七零之反派親娘回城記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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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大芳明白了,江老爺子招待的客人,想必都是貴客,所以,酒席要求精致。 楊大芳道,“這樣,我列出來一個菜單,到時候給您看看,等菜單確定下來再進行采購,可以嗎?” “行,小楊考慮得很具體?!?/br> 在楊大芳和江老爺子說話的時候,錢寶珠端了水果點心,給江廠長送去。 只聽她怯生生的道,“江廠長,您日常辦公辛苦,請用茶?!?/br> “辛苦小錢了?!?/br> 江廠長拿著報紙,隨手接過茶杯,此時,也不知道是錢寶珠沒有拿穩(wěn)茶,還是江廠長沒有接好茶杯,茶杯一下倒在江廠長褲子上,把江廠長的褲子給打濕了。 也虧得這只是一杯溫茶,不然,就那茶水倒出來的位置,就勾得江廠長受的。 此時,錢寶珠好像一臉的慌忙,伸手就往江廠長的□□上伸過去,一邊揉一邊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賠您褲子?!?/br> 江廠長敏感部位被碰了一下,直接給嚇了一大跳,他忙道,“不用,不用。” 江廠長伸手去攔,錢寶珠手伸過去,恰好被江廠長握住了一雙小手。 錢寶珠以前家境很好,所以,基本就沒有干過什么活兒,下鄉(xiāng)以后,為了不吃苦,也是直接嫁給了大隊書記的兒子,別人在地里辛苦勞作的時候,錢寶珠在家里做一些輕松的活計就行了,所以她的手,仍舊是柔嫩的小白手,一雙手修長纖細,芊芊素手,大概說的就是她這樣的手。 男人見了這樣的一雙手,再聽見她細聲細氣的說話,一雙眸子怯生生的,都忍不住心生憐惜,不忍責怪。 江廠長果然道,“沒事,沒事,都是我不小心沒接住,錢同志,你不用客氣?!?/br> 說著話,他快速松開她的手,后退了一步。 一旁,原本陪著楊大芳商議菜譜的江夫人,臉色都變得陰沉了。 江夫人冷冷的走過去,道,“既然笨手笨腳,做不好保姆的工作,那就滾開江家!” 這話一出,江廠長和江老爺子是眉頭直皺,錢寶珠則眼淚一下從長長的睫毛掉落下來,一副無限委屈的模樣。 江廠長道,“蘇佩玉,別鬧!小錢為人知書達禮,當初對咱們爸,可是有救命之恩,你別胡攪蠻纏?!?/br> 原來這錢寶珠,在江老爺子在江邊釣魚的時候,因被人撞下江水,是錢寶珠下水把人救起來的。 所以事后,知道錢寶珠一個寡婦帶著一個女兒,生活多有不易,便把錢寶珠接進了江家。 此時,楊大芳道,“救命之恩?錢寶珠同志救過老爺子嗎?” 江老爺子道,“是啊,有一次我在江邊釣魚,結果被一個路人撞下江水里了,是錢寶珠同志救下了我,她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實在是太不容易了,佩玉,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看我的面子,就別鬧了?!?/br> 江老子都這么說了,江夫人蘇佩玉自然不好不給面子,可是心里卻憋屈得慌。 而此時,錢寶珠又道,“我走,我還是走好了,我……都是我不好,是我笨手笨腳沒把事情做好,這才惹得夫人生氣,老爺子,江先生,我不想讓你們一家為了我爭吵,我還是走吧?!?/br> 說著話,做出一副受到委屈要離開江家的模樣。 而此時,一個穿著花俏的棉襖的小女孩沖出來,道,“媽,媽,我知道江夫人不喜歡咱們,我們走吧,我們……我們去要飯好了?!?/br> 這話說得江老爺子臉色越發(fā)難看,質問江夫人,道,“佩玉,還不說話?” 江夫人蘇佩玉好像被人掐住了嗓子,她艱澀的道,“你們留下吧?!?/br> “夫人,謝謝你,謝謝,我一定會好好干活的,夫人,求你別趕我走,我一個寡婦帶著孩子,真的無路可去了?!?/br> 楊大芳忽然就道,“寡婦?錢寶珠同志,你的丈夫,他不是還沒死嗎?” 這話一出,江家所有人都朝著楊大芳看了過來。 楊大芳道,“錢寶珠同志是我后娘的娘家侄女,之前可沒少來我跟前說她嫁的怎么好,她嫁的人家啊,是大隊書記家的兒子呢,這位書記家的兒子,不過被人打斷腿,變成了一個不能動彈的癱子而已,所以,錢寶珠同志怎么就變成一個寡婦了?莫非你盼著你的丈夫去世?” 聽了這話,錢寶珠的臉色一下變了。 錢寶珠眼神閃爍,道,“老爺子,江廠長,你們別聽她胡說!” “我是不是胡說,江廠長在廠子里打探一下就知道了,廠子里應該有你們村子的村人吧?” 錢寶珠忙道,“我……嗚嗚,老爺子,我并不是故意這樣說的,我……我的丈夫變成癱子以后,婆家嫌棄我生個女兒,虐待我們母子兩人,我實在活不下去,這才帶著女兒逃走的啊,嗚嗚,我真的不是有意隱瞞的,我實在是過不下去了,嗚嗚!” 江老爺子道,“行了,也不是啥大事,好了,都下去吧?!?/br> 江夫人見狀,眼里的暗沉一閃而過。 而楊大芳呢,則淡淡的道,“老爺子,那我先走了,等明天,我再把菜單送過來?!?/br> “那行,辛苦小楊了。” 江夫人道,“我送楊大芳同志出去?!?/br> 等江夫人送了楊大芳到門外,江夫人緊繃的臉,此時夫人松了下來,整個人說不出的疲倦。 她一個人女人生活在那個家里,夫家人幫著一個外人說話,她的生活肯定不容易吧? 聽說江廠長的母親非常難纏,對于江夫人沒有生下一個孩子,早就不滿了。 楊大芳今天過來,這是沒有碰到江老夫人,如果遇到了,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光景。 江夫人在外人面前,看著堅強強勢,其實,不過是因為她在家庭里說的話沒有人聽著,都不拿她當做一回事,她只能大聲嚴厲的武裝自己。 想到這個錢寶珠竟惦記別人的丈夫,最后還被她的婊里婊氣給搶走了別人的丈夫,楊大芳心里就看不過去。 要知道看了那本書,她可是對這位原書女主的母親,自己的這位所謂的表姐,可是了解得很透徹的。 原書里自己遭遇的悲劇,不少地方就有這位錢寶珠女士的手筆。 所以適當的時候,楊大芳但凡遇到了,肯定要揭穿錢寶珠的真面目。 “江夫人,你沒事吧?” 經過剛才的事情,江夫人對楊大芳,一下變得親切了起來,江夫人苦笑道,“我比你年長,以后叫我玉姐吧?!?/br> “玉姐!” 江夫人忽然有訴苦的愿望,道,“你也看見了吧?自從這個女人進了屋,她總是有意無意的接近我丈夫,挑撥我和我公公婆婆的關系,她的野心我看得明明白白,可是,不管我說什么,他們都不相信我,只以為我在仗勢欺人?!?/br> 楊大芳道,“玉姐,我能理解你的感受,畢竟,我以前可是沒少被她婊里婊氣告惡狀。不過,她那樣的人,要想趕她走,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聽到這里,江夫人一下瞪大了眼睛,道,“好妹子,你有辦法?” 楊大芳道,“玉姐,你想啊,江老爺子釣魚這么久了,從來沒有掉入過江里吧?怎么到了她這里,就會掉入江里呢?你去查一查,說不準有消息。” “這……什么意思?難道她自編自演的?” “玉姐,那我可就不知道?!?,楊大芳頓了一下,道,“剛剛我拆穿她偽造寡婦的身份,欺騙你們,如果她真對姐夫有想法,那她肯定要讓自己變成真的寡婦的,所以她的那個丈夫,那肯定不能活了,她肯定要趁機下手的,玉姐你但凡有心,派人盯著她,肯定能抓住她的痛處。對了,玉姐,你現在不能和她直接對著干,她既然要裝,你就冷眼看著,先放松她的警惕,等事情落了實處,再揭開她的真面目,她肯定無法辯解了?!?/br> 這話說的江夫人看向楊大芳的時候,越發(fā)的和善了。 “好meimei,真是多謝你提醒了。你放心,你對姐的這份心,我都記在心里?!?/br> “玉姐,我是覺得我們有緣分,一看就投緣?!?,畢竟原書里,兩人都是炮灰。 江夫人道,“姐都懂。這樣,回頭你有什么要姐幫忙 ,盡管開口?!?/br> 楊大芳便先道謝了。 江夫人是紅二代,娘家有不少的關系,而且她本人也是一位很有學識的女子,如果不是心在江廠長身上,根本不可能受這么多委屈。 因楊大芳要回去寫菜單,當即便告辭了,江夫人忙塞給她一把票,讓她給孩子買點東西,她這才進屋子去了。 另外一邊,既然來了江城,楊大芳也不能光著手回去,她直接買了一些糖果和點心,打算帶回家哄孩子。 而她走出供銷社的時候,說來湊巧,剛好碰到了風度翩翩的米西林下班了。 供銷社距離機械廠并不遠,米西林作為技術工程師留下來,外加他本身是個海歸,手里并不差錢,所以他時常來供銷社購物。 見到楊大芳,米西林道,“楊大芳同志,你什么時候開餐館?” “米西林同志,現在不能搞個人產業(yè)呢。” “那真是太可惜了,自從吃過你做的飯菜,我可是惦記不已?!?/br> 楊大芳微笑,“感謝你的賞識?!?/br> “希望你早點調到城里工作,這樣我就能每天吃到你做的飯菜了。” “會有那么一天的。” 兩人打個照面,轉頭各自走了。 米西林離開供銷社以后,轉頭,朝著一旁的咖啡廳走去,他要去等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說已經有了救下他爺爺的女人的線索。 他一直留在國內,除了答應江廠長,也是為了尋找他爺爺的恩人。 而他在咖啡廳等了一會兒,一個年輕的女人帶著一個小女孩走進了咖啡廳。 這女人不是別人,卻正是錢寶珠。 錢寶珠看著米西林,臉上露出怯生生的笑容,道,“你好,請問你是米先生嗎?” “是的,我是。錢女士吧?請坐?!?/br> 錢寶珠順從的坐下,看著眼前英俊的年輕人,眼里閃過一絲迷戀,眼前的男人又年輕又富有,聽說在國外是個大資本家呢,如果能夠找到這樣的男人做丈夫,她從此以后,那就是有人人家的太太,以后都衣食無憂了啊。 “米先生,謝謝?!?/br> 看見錢寶珠直愣愣的盯著自己,米心里心里嗤笑一聲,這樣的眼神他見得太多了,不少想從他這里得到利益的女,總是用這種貪婪的眼神盯著他。 米西林道,“長話短說吧,你說你有我要找的人的消息,請說吧?!?/br> 錢寶珠聽了這話,垂下了眼簾,道,“其實,你要找的人,是我的母親?!?/br> “什么?” “米先生,當年,我的母親偶然救下你的祖父,然后你祖父留下了一個東西給我母親,可惜我母親因為動亂那些年月,已經去世了?!?/br> “那件東西呢?” 錢寶珠垂眸,道,“已經被賊人搶走了?!?/br> “哦?!?/br> 錢寶珠見米西林沒有別的話說,忙怯生生的道,“米先生,我不求什么,只是當年,我母親一直惦記令祖父的安危,如果知道令祖父一切安好,那我就放心了,我母親泉下有靈,也放心了?!?/br> 說完話,她牽著手里小女孩的手,轉頭走了。 在她走出去的時候,米西林忽然道,“你說的那件東西是什么?” 錢寶珠故作驚訝的道,“那是一個鑰匙扣,米先生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