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道歉,把心賠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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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關(guān)上前外面沒有人跟進(jìn)來,整個大廳空蕩蕩的。 大廳的左側(cè)有一個歐式的旋轉(zhuǎn)樓梯蜿蜒向上,右側(cè)是一個相較而言十分樸素的樓梯通向地下,陳易走向右側(cè)。 順著樓梯走下去,走過一段類似于后院的小路,地下的場景豁然展開在溫嘉面前,這是一個開放式的射擊場。 這里并不像是溫嘉想象中的地下室,反而像是這棟巨大城堡隱蔽的后院,草坪延展向一望無邊的遠(yuǎn)方,極目遠(yuǎn)眺隱約能看到周圍的圍擋,當(dāng)然在視野中他們小得像是一根黑色的線。圓形的靶子被立在空曠草坪的不同位置,像是散落在天空中的星星。 阿北站在入口處等他們,看到陳易過來后,對著對講機(jī)說了什么,然后從退出了場地。 現(xiàn)在,整片天地里只有陳易和溫嘉兩個人。 陳易帶溫嘉走到射擊點,拿起桌子上的槍給溫嘉問:“會玩嗎?” “不算太會。” “試試?”陳易把槍放在她手上。 “耳罩呢?”她環(huán)顧四周沒有看到任何防護(hù)裝備。 “都裝了消音器,不需要。” 溫嘉毫無懼色地接過槍,神情從容不迫,但動作似乎有些笨拙。陳易輕輕笑了一聲,從身后環(huán)住她的雙臂,覆蓋住她握槍的雙手,替她上膛。 “誰教的?”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你不會想聽到的那個人。” 陳易的胸腔貼著溫嘉的后背震動起來,笑聲從那里穿出來,“你真能氣我,溫嘉?!?/br> “是你要問的。”溫嘉毫不客氣地說。 “陳楠——” 溫嘉沒聽清他說這兩個詞的語氣是帶著嘲諷的疑問還是不容置喙的肯定,因為他話音剛落,一陣短促的后坐力沖上她的手臂,子彈從槍管飛速駛出,準(zhǔn)確地射中靶心。她突然驚恐地瞪大雙眼,在陳易懷中轉(zhuǎn)身,“那是什么?。俊?/br> 剛才她分明看見有紅色的星點從靶后飛濺出來。 “血包?!标愐卓粗难劬ν鲁鲞@幾個字,“為了確定是不是射中靶心,放的血包?!?/br> 溫嘉一時說不出話來。 陳易把粘在她臉上的發(fā)絲拂到耳后,眼含笑意地看著她,“還在生氣?” “我有什么可生氣的?” “生氣我小心眼,看到你和陳楠在一起,我亂發(fā)脾氣了?!彼穆曇衾锞尤粠Я它c委屈,低頭用額頭輕輕抵著溫嘉的額頭。 陳易比溫嘉高一個頭,他彎腰下來,溫嘉就被完全包裹在他的身影下,獨屬于陳易的那種印度楝的氣息像潮水一樣將她緊緊包圍。除此之外,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她還在這濃烈的氣息中聞到了一絲鐵銹一樣的腥氣。 陳易看她不說話,突然握著她的手,把槍管對準(zhǔn)自己的胸口。 溫嘉心中驟然一緊,但是她沒有說話,陳易眼眸中的神色讓她難辨真假,她從來沒有望進(jìn)過他的眼底。她久久地看著他,槍口仍抵在他的胸口,那是心臟的位置,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心臟的跳動沿著槍管傳來,強(qiáng)勁而有力。他沒有穿防彈衣,只有一層薄薄的襯衣,槍已上膛,這個時候,只要溫嘉輕輕扣動扳機(jī)……他的生命只在她的一念之間,宛如兒戲。 這一陣凝重的沉默被陳易低喃的聲音打破,他說: “給你道歉,把心賠給你。” 陳易的聲音帶著溫?zé)岬臍庀姙⒃谒难燮ど?,就是那么一瞬間,這溫?zé)岬臍庀⒎路鹨魂嚧猴L(fēng)吹進(jìn)了她的心里,融化了冰封的河床,她曾以為她的心是鐵,可就是那一瞬間,那鐵好像也真的熔融了,guntang的巖漿順著血管流動起來,流過眼角,快要淌出眼淚。 那一刻,她想到那天陳易站在圖書館外guntang的大地和如火的驕陽之間,她夾在數(shù)學(xué)分析的課本里的一句手抄詩: “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遠(yuǎn)在遠(yuǎn)方的風(fēng)比遠(yuǎn)方更遠(yuǎn)?!?/br> 溫嘉的手松開,黑色的消音手槍筆直下落,被陳易敏捷地接住,放到射擊臺上。接著她也被陳易抱到射擊臺上。 現(xiàn)在她比陳易高了。 陳易仰頭看她,“原諒我了?” 溫嘉低頭看他,眼角眉梢的風(fēng)流不減,這時,她心中出現(xiàn)了一種獨占他的沖動,她俯身雙臂攬住他的后頸,模仿著他剛才的樣子用額頭抵住他的額頭。 陳易像是得到了極大的鼓勵一樣,臉上笑意更深,單手取下眼鏡放在一邊,向前一步,腰腹緊貼射擊臺的邊緣,溫嘉不得不將原本就分開貼在他腰側(cè)的雙腿張得更開。 他掐著溫嘉的細(xì)腰,偏頭吻住她的薄唇,同時雙手從短袖的下擺向上游移。不算寬敞的射擊臺上叁面玻璃擋板將他們圍住,這一塊小小區(qū)域的曖昧氣息在這蒼茫天地之間急劇飆升。 半個月以來的冷戰(zhàn)時間讓陳易每晚撫摸著她的肌膚入睡時都難以滿足,現(xiàn)在他像是一頭饑渴已久的野獸找到了清甜的泉水一樣,發(fā)狂地用唇舌從她的肌膚上汲取水分。 不一會兒,溫嘉便面色潮紅地推搡著他的胸膛,他茹毛飲血一樣地從她口中汲取唾液,又拉扯她的舌尖糾纏,將她口中的空氣盡數(shù)吞噬到自己的口腔中,這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陳易放開她的口腔,雙手撐在溫嘉身側(cè),將她完完全全包裹在他的身體下。嘗到甜頭他同樣雙目猩紅,粗重的喘息落在窄小的空間里又在兩人的胸膛之間無限回響。 下一秒,溫嘉上身的T恤嘩的一聲被粗暴地撕開,她驚呼一聲,蜷縮在陳易懷里。盡管她的身后和左右兩側(cè)都有擋板,但那些擋板都是透明的,除此之外,這里幾乎是幕天席地般毫無遮擋的存在。 陳易濕潤的吻從她的唇舌移到耳垂,吮吸的水漬聲盡數(shù)傳遞到她的耳朵里。溫嘉感覺到自己身下涌出一陣溫?zé)岬囊后w,她難耐地扭動著身子。雙手情不自禁地將他腰際的襯衣從皮帶下扯出來。 陳易在她耳邊笑起來,嘴唇離開她的皮膚,笑意朦朧地微微仰頭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