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姐手下留情 po1⑧.#269;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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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駛出高速公路的出口,平穩(wěn)地停在一個莊園門口。它在黑夜的掩映下像是披上了隱身衣,可推開朱紅的大門進去才發(fā)現(xiàn)別有洞天。 溫嘉跟著他走進去,院子很靜,順著彎彎曲曲的小徑走到深處,一陣哄堂大笑爆發(fā)出來。 溫嘉被嚇了一跳,剛好一腳踏在石板的縫隙里,差點崴了腳,好在手腕被陳易穩(wěn)穩(wěn)拉住。 “小心點?!?/br> 溫嘉嗯了一聲,把手腕從他溫?zé)岬氖终评锍槌鰜怼8觳蚕袷且粭l電線,把手腕上的溫度傳到臉頰上,她低頭慶幸自己此時身處黑暗。就在這時,腳下的路突然亮起來,接著眼前大亮,光是從門里灑出來。 “我就說是陳易來了?!迸黻J拉開門看到陳易沖里面大喊,接著再轉(zhuǎn)過來頭來的時候才看到陳易身邊的溫嘉,目光在她身上短暫地停留了一會兒,似乎是在回憶她是誰。 后面又出來幾個人,和彭闖一樣,嬉笑著喊了陳易,目光同樣疑惑地落在溫嘉身上。 溫嘉被這目光看得不舒服,她明銳地察覺到他們眼中潛藏的好奇和打探,在黑夜中更加肆無忌憚。 陳易介紹她就兩個字,“溫嘉?!?/br> 夏天的夜晚帶著涼意,溫嘉直接從學(xué)校出來,一身白色體恤和長牛仔褲,一陣晚風(fēng)吹過來,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外面涼,都進去吧?!标愐走@話是對里面的人說的,但大家都能看出來他分明是在護著溫嘉。彭闖笑著打哈哈,推著其他人往里面走,“進去進去,都進去?!宝穴?8ɡν.?ǒм(po18gv.) 門在身后關(guān)上,可里面比外面更冷,還開著涼氣。 溫嘉掃了一眼這個房間,中式古典,正中間放著一張麻將桌,但上面卻不是麻將,而是紙牌和籌碼。賭桌邊坐著叁個年輕的女人,面前壓著紙牌,應(yīng)該是上一把還沒有玩完。溫嘉和她們的目光無可避免地撞上,其中一位齊劉海的友好地沖她笑笑,其他兩人的目光略過她沒有任何停留,但看到她身后的陳易時眼中閃過一絲訝異,起身喊他:“易少?!?/br> 陳易點點頭,推著溫嘉往牌桌子走。 “我不會玩牌?!睖丶伪煌频轿恢蒙希ど韺﹃愐渍f。 陳易不相信地挑挑眉,問彭闖:“你們玩的什么?” “看嘉姐會什么?!迸黻J笑著看向溫嘉。上次在星光的時候,溫嘉沒有留意到他,后來回想起那句“玉觀音”,只以為是和陳易相像的氣質(zhì),但這次在光亮處再看到他的長相,卻發(fā)現(xiàn)他和陳易是截然不同的。彭闖的發(fā)型是利落的寸頭,膚色偏黑,很健碩的身材,脖子處蔓延出來一半掌大的紋身,看不清楚是什么。總的來說,這是個走在路上會繞開的男人。 另外一個人也接腔,按陳易的介紹他叫秦嶺,這四人中孩子氣最重,“嘉姐玩什么我們就玩什么?!?/br> 最后沒有說話的那人是林升,彭闖的表哥。他和陳易的氣質(zhì)最像,從進門到現(xiàn)在都話不多,倒像是來監(jiān)督彭闖的。 溫嘉有些為難,她不習(xí)慣站在目光的中心。 “就來德州,我教你?!标愐渍驹谒砗螅┫律碜?,拿了她面前的牌甩出去,“洗牌。” 他的雙臂撐在她兩側(cè)桌沿上,溫嘉被他籠罩在懷里,鼻腔盈滿他身上的氣味,心跳快起來。 彭闖推了一把坐在他懷里的女人,“他媽的,還坐這么穩(wěn),洗牌沒聽見嗎?” 女人愣了一下,趕緊起身洗牌,溫嘉看到她低頭的時候目光怨毒地瞪了自己一眼。 德州撲克的規(guī)則說起來簡單玩起來千變?nèi)f化,開頭幾輪不算錢,溫嘉大著膽子找感覺,開始算錢之后反而不敢出了。 “算我的?!标愐兹匀槐3种莻€姿勢,既不碰到她,又讓自己的氣味將她緊緊包圍。 秦嶺在旁邊起哄,“那我今天要大殺四方了?!?/br> 彭闖笑他不自量力,“沒看見嘉姐后面站著誰呢。”隨后舉著牌看向溫嘉,“嘉姐手下留情,我保本就行?!?/br> 溫嘉聽說過陳易的名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身后真有這尊賭場小閻王在做法,還是其他人手下留情,一輪下來,她的籌碼竟然多出兩倍。 秦嶺摔了牌大喊,“這他媽的要血本無歸了,陳易你出老千,你站遠點?!?/br> 陳易撐著身子沒有動,“你們這房里冷氣開得像冬天一樣,風(fēng)吹的我半邊手都是麻的?!?/br> 秦嶺看了一眼陳易站的位置,正好擋在溫嘉和空調(diào)的風(fēng)口之間,一下子回過意來,推了籌碼到溫嘉面前,起身蹭到彭闖旁邊,“我也好冷,彭哥哥?!?/br> 彭闖毫不留情地一把推開他,“滾?!?/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