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不能談戀愛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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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雪齊咬緊牙,俯身抱緊她:“不許忘了你那天說的話?!?/br> 燈光逐漸變得刺目,蔣星睜不開眼,只能聽見他的嗓音又低又啞,如重石壓在她耳邊:“一直在一起,我就一直抱著你?!?/br> 同等節(jié)奏的呼吸聲。 沒有人回應(yīng)。 他猛地心狠:“要不要?” “要什么……”她的眼眶一圈圈發(fā)熱,漸漸地,是鼻尖、嘴唇,這是流淚的前兆。 “要不要永遠(yuǎn)在一起?!?/br> “要?!?/br> …… 那陣嗡鳴聲降臨前,蔣星聽見張雪齊遙遠(yuǎn)的聲音。 “我也是?!?/br> *** 七日培訓(xùn)圓滿結(jié)束,最后一日下午,四人從饒海返回j市。 蔣星心中藏事,臉上很容易被瞧出來。車上,于姿曉低聲詢問,蔣星默默搖頭,沒過多久,又主動打探:“怎么樣才能在男朋友面前扳回一局?” 于姿曉若有所思地看她:“這個扳回,是指什么?” 蔣星沒吭聲,抿抿唇,眼里有話地瞅著她。 于姿曉恍然大悟,笑得引人深思:“這個不能兩人商量嗎?” “商量不來?!笔Y星愁眉苦臉,“他不聽我的。” “那你,要不要試試……”于姿曉挨近她,手擋在唇邊,低低說了幾句。 蔣星的耳根不由自主泛成粉紅,咬咬唇,略帶羞澀地看她:“會不會鬧笑話?我臉皮很薄的。” 火熱蔣星,在線害羞? 于姿曉以手掩唇,沒忍住笑出聲。 “你試試嘛,如果不行,大不了就是又被扳倒一次而已?!庇谧藭匝凵駮崦粒眉绨蜃菜?。 蔣星心跳如鼓,小計劃已在心底悄悄醞釀。 -- 張雪撥了幾通電話給蔣星,都沒有回應(yīng)。 微信里倒是隔十幾分鐘能回他一次,最后一條是讓他下班后早點回家。 家。 他們兩人的房子。 他對這個稱呼很滿意。 從饒海培訓(xùn)回來后的一周,總覺得她神神秘秘,像在預(yù)謀著什么事,偏偏怎么著都不肯松口,還硬是說沒有。 她那點古靈精怪的小心思,他早十幾年前就把她看透。 還能瞞他? 張雪齊初步猜測,又是什么坑男友計劃。 下午開完會路過辦公區(qū),瞥見公司的小員工在吃長串糖葫蘆,問后得知就在樓下買的,于是掏了錢讓行政給大家都買一份,又另外多打包了幾個口味。 他記得蔣星愛吃這個。 以前大人們不給多吃,怕吃壞牙齒,蔣星從小就饞,吃不到整天念叨,后來他聽得煩,有一次偷偷給她買了,她激動地邊吃邊哭,眼淚鼻涕全蹭他身上。當(dāng)時他發(fā)誓,再也不給她買糖葫蘆。 但后來,她總會偷偷給他暗示,“逼著”他去幫她買,再帶給她。吃得滿臉糖漿不說,還會自以為很有義氣地把最后一顆留給他。 唉。也就他慣著。 …… 臨近下班前有客戶登門,耽擱了幾十分鐘。走進(jìn)停車場時,發(fā)現(xiàn)她的微信在十幾分鐘前又發(fā)來一條。 蔣星:開車前告訴我喲。 張雪齊敲字:到停車場了。 蔣星秒回:等你~ 他頓了頓。 一個波浪號,一個隱瞞多日的秘密,倒有那么些耐人尋味的感覺。 引擎發(fā)動,朝家里趕。 誰知一進(jìn)門,家里靜若無人。 叫了聲她的名字,沒得到回應(yīng),他又抬步上到二樓。 一向敞開的臥室門,此刻關(guān)著。 難道在睡覺? 張雪齊的手碰上門把,輕輕一扭,那扇門由外向內(nèi)打開—— 他的手靜在那。 呼吸也在這一刻凝滯。 這是…… 變成人類的黑貓少女。 還是正在進(jìn)化成黑貓的人類。 女孩雙膝跪著,身子低俯在地面,正偏頭探手在床底邊沿找著什么。而這個完美呈現(xiàn)身姿曲線的姿勢,正穩(wěn)穩(wěn)落入立于門口的男人眼底。床尾,擺著那雙他新送她的黑色高跟鞋,鞋跟是品牌logo設(shè)計。 長襪是黑色,裙后有尾巴,脖頸有鈴鐺。當(dāng)她感知不對勁,詫異回頭看到他的身影時,驚地靠床跌坐,那只粉色貓耳的發(fā)箍沒戴穩(wěn),松松地從視線前滑下,落在大腿上。 圓眼,淡唇,香肩細(xì)腰。 鈴鐺聲輕響。 視覺與聽覺雙重刺激。 所有景物,都讓眼前這一幕更加動蕩。 發(fā)現(xiàn)他在緊盯著自己的腳,蔣星突然漲紅臉,緩緩地將腿收回,小心又羞澀地瞅著他:“你回來啦……” 視線飄到他的脖頸處。喉結(jié)滑動。 張雪齊眼不離她,反手將房門關(guān)上。 忽然—— 那道輕微的鈴鐺聲,再響。 是她手撐在床邊,慢慢站起身來。 這一聲,劃過他的大腦皮層。 最后一道防線奔潰的警示鈴。 燒干他的意志。 第23章 不想再當(dāng)好朋友x13 喜歡豆花,但愛…… 穿著黑襪的雙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想起張雪齊每次見自己不穿鞋都會蹙眉說教,蔣星又開始低頭四處找拖鞋,發(fā)現(xiàn)一只落在床尾, 另外一只飛到小沙發(fā)旁。 張雪齊忽然向她走來。 “哎等等!你先別過來——” 蔣星嚇得雙肩一縮,立刻揮手阻止,向后挪兩步。 他停下來。沒說話, 也沒動。 她正欲開口, 目光一頓, 好奇地歪頭瞅著:“你手上拿著什么?” 張雪齊眼里只有她, 抬了抬手。 “給我買的嗎?” 原來是糖葫蘆,他一直記得她的喜好。 他啟唇:“你過來, 我就給你吃這個?!?/br> 她納悶:“你、你怎么把我當(dāng)小狗呀?!?/br> “吃不吃?” “當(dāng)然吃?!?/br> 張雪齊不愿同她廢話, 作勢逮人:“那我過來喂你。” 蔣星叫了聲, 宛如受驚的貓,直接蹦上床,背貼墻角緊張地盯他:“我今天穿成這樣,是有原因的, 你能不能接下來都聽我的?今天對我好一點?!?/br> “我哪天對你不好?”太陽xue神經(jīng)一突一突地跳,他啞聲道。 “總之一會兒你別搞偷襲?!彼÷晣肃椤?/br> “穿成這樣, 不冷嗎?” 張雪齊的視線肆無忌憚地掠過那雪白的肩臂、大腿。屋外深秋寒露,屋內(nèi)溫暖如春, 自然也是春光無限。 這條裙子真短, 她跳上床的那一霎, 裙擺像一朵跌落池水漾出波紋的花。花在動, 尾巴也在動……黑與白,冷與暖,濃烈的反差。 張雪齊緊抿唇, 宛如一位穿過密林的狩獵者,緩慢靠近獵物目標(biāo)點。 他站定床側(cè),克制地朝她伸出一只手:“久了你會冷,我抱你?!?/br> “你先坐到沙發(fā)上。”蔣星努努嘴,對他下達(dá)指示。 男人不言不語,坐下后,目光始終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