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不能談戀愛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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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八十五歲我也背得動。”張雪齊微微側(cè)頭,瞳仁里映有路燈的光,“上來吧。” 蔣星手臂勾著他,下巴蹭他的肩,近到他耳邊說話:“你好少背我?!?/br> “我有車?!彼幌滩坏鼗亍?/br> “那也有走路的時候。” “我們不常在一起走路?!?/br> “胡說。”蔣星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趴著,“我們起碼有二十年一直在一起。” 她的呼吸若有似無地掃到頸邊,溫熱的體溫,柔軟的胸,以實感觸覺和幻想視覺的形式,活躍在他的大腦里。 她還念叨這個問題,小聲嘀咕:“認識這么久,你都沒怎么背過我?!?/br> “不就二十五年嗎?!闭靡魂囈癸L,張雪齊的聲音被吹散了些,“往后七十五年,你想我怎么背都行?!?/br> 短短一句話,今日心情又從憂郁藍變成害羞粉。 從長街拐入小道,蔣星在他臉上重重香了一口,摟得更緊:“我們活不到一百歲怎么辦?” 猝不及防的一個吻,比戀人緊貼的邪念更擊中人心。 至少這一刻,張雪齊覺得,就這么走到世界盡頭,也是美妙無憾的一生。 “你有點浪漫細胞好不好?”他低低地笑,回頭望她一眼,目光很深,“我說的是一輩子?!?/br> 不論生死。 只說這輩子。 *** 街邊燈火掠過人面,蔣星一如往昔,心事重重時就愛側(cè)身坐著,靜望他。 張雪齊目視前方,單手握著方向盤。 他的側(cè)臉浸在半明半昧的光影里,鼻挺臉瘦,輪廓英俊,對比少年時代的清朗帥氣,男人的魅力往往在歲月的磨礪中沉淀,愈久愈香,魂牽夢縈。 惹人惦記。 蔣星在心跳聲里,聽見他含著笑意開口:“你究竟在看什么?” “看你?!?/br> 張雪齊頷首:“我知道自己好看?!?/br> 她在心里呸他一口,故意頂嘴:“好看又不能當飯吃。” 他淡淡地哦了聲:“你不吃得挺開心的嗎?!?/br> 寂靜三秒。 無人說話。 他的嘴角弧度越深,她的雙頰溫度越高。 “想什么呢?”張雪齊逗弄成功,心情愉悅,“蔣星你肯定想歪了是不是?” 他繼續(xù)道:“我說的是你親我,每次一大口,像要把我吞了?!?/br> 蔣星對標他的行為,同樣悠悠地哦了句:“你這么大,我可吞不下?!?/br> 又一個三秒。 這回是她繃不住,笑出了聲。 張雪齊道:“你信不信我在路邊停車?” “是你先色色的?!笔Y星帶笑反駁。 “好,馬上停。”他說。 “哎呀。”她揚手輕拍他的胳膊,稍微平復心緒,瞅著他問,“張雪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沒有?!?/br> “我早就知道了?!彼龑W舌道。 張雪齊靜了一瞬,緩緩道來:“你知道我正在找地方臨時停車?” 蔣星怔了怔,他反倒是笑。 “你一直喜歡我,為什么不告訴我?”她輕聲問。 他微微斂笑,沒說話。 “根本就沒有那么一回事……你是怕給我太大壓力,還是要給別人留薄面?” 張雪齊只道:“我會酌情修理覃力。” 蔣星輕輕地嗯,望著黑暗里的他。忽然有一絲熱量從心口溢出,緊接著,全身仿佛出現(xiàn)光的裂紋,清清白白的視線下,是一顆愈發(fā)跳快的心臟,和逐漸出現(xiàn)褶皺的裙邊。 她突然說話:“張雪齊,我們那個吧。” “哪個?”他慢慢反問。 心跳又重了下,蔣星眼眸低了低,再含情|欲說地抬起,就見他剛好偏頭望來:“就是……很近的那個?!?/br> 張雪齊輕咳幾聲,沉吟片刻,意味不明地笑起來:“又想在車里?” 蔣星微轉(zhuǎn)身子,不知是害羞還是怎地,沒接話。 他低笑:“今天是怎么了,又想跟我結婚,又想跟我那個?!?/br> 她垂首,手指交疊玩著:“我就是想你?!?/br> “你要年底才公開,我們也沒地方?!睆堁R有意道,“那一會到家前,親幾下?!?/br> 蔣星別扭地回:“就算公開了,也不能在家里呀。” 張雪齊的眼風掠過她的臉。 他勾唇,在她主動這件事上,完全沒理由、也不想拒絕:“你想在哪?” “去喜尚吧。”蔣星見他首肯,身子又扭回來,直勾勾盯著他。 倒是真會享受。 五星級酒店,完美型男友。 張雪齊笑著頷首:“現(xiàn)在就去。” -- 燈光,紅酒,音樂,男人和女人。 愛在黃昏日落時。 張雪齊仔細查看她腳后跟的情況,重新給她涂抹碘伏,換上新的創(chuàng)口貼。 偌大的酒店房間里,燈影微弱。 視線與她膠著一陣,他俯身含著她的唇,親了十幾秒后,低聲道:“等我一下?!?/br> 蔣星微微睜眼,眼神迷蒙,勾住他脖子的手臂滑落:“嗯。” 就見他走到門口,從鞋柜上拿著那個方盒折返,視線罩住床上那抹身影,不離她。 蔣星困惑地仰頭看他。 盒蓋揭開,是那雙七千塊的高跟鞋。 赫拉 “要干嘛……”她迷茫著,漸漸從他的動作里會意。 他在幫她穿上這雙鞋。 “為什么要穿它呀?”蔣星的手覆上他的手背,臉一點一點,紅透。 他突然間抬眸。 漆黑的眼底藏有燈火的光,像一簇燃燒的火苗,燙得她心尖一顫。 張雪齊喉結滾動,沒回應,直接吻住她。 今日在大廈樓下見她,他已經(jīng)用目光仔仔細細研究過這雙鞋,在腦海里演示過幾十回為她穿上的方法。女人的東西精細,對男人而言瑣碎麻煩。但難不倒他。 她的腳踝細白,要扣到最后一顆。 利刃還未出鞘,卻先傷到自己。 “你不是想問,在家的話,什么時候才能穿嗎?!彼纳ひ趄嚨貑×?。 帶著傷痕的美,讓他在憐惜中臣服,卻不甘于臣服。 要崛起,要侵略。 她的視線從平視,漸漸地,變成仰視。 張雪齊的手碰到蔣星的腿彎。 海浪洶涌,火焰搖曳。 她從這個角度,能看到自己的腿,還有腳上那雙鞋…… 是誰拿上武器,又是誰露出利爪。 張雪齊始終盯著她,一雙漆黑的眼發(fā)亮,如月夜里的孤狼。 “就像現(xiàn)在這樣?!?/br> 第19章 不想再當好朋友x9 我愛她 是男人們的癖好。 還是……張雪齊的癖好。 她不知道單單一雙高跟鞋, 可以讓他,比山上那天更可怕。 張雪齊怎么什么都會,還說每次實踐, 要深入剖析不同的知識點,這叫學以致用。 浪得不行,不知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