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頁
書迷正在閱讀:女公子、快穿之女主很佛(np)、家養(yǎng)小王妃、縱火者(劇情 np)、掌控欲(SM 1V1)、相府情事(古言純r(jià)ouNPH)、總裁,請?jiān)赝督?/a>、氪金大佬的生存游戲、莊先生多陷阱、他逐辰星
孟知語制止他:“不要,怡太妃……” 陳祝山順勢抓住她的手,將她整個(gè)人往懷里湊了湊。她都來不及反應(yīng),便感受到他劈開山嶺,強(qiáng)勢地往前走去。 她非常不滿,這種不滿無處發(fā)泄,只好低頭在他肩頭咬上一口。 他掐著她的腰,將她整個(gè)人騰空抱起。 先前是刀光對劍影,如今是實(shí)打?qū)嵉牡秳ο嘞颉?/br> 刀與劍,一場惡戰(zhàn)。 這畢竟是他人地盤,或許怡太妃就在不遠(yuǎn)處,這讓孟知語越發(fā)的緊張。 陳祝山又將她抵在桌上,扯下牡丹花的花瓣,全都丟進(jìn)一腔春水里,攪拌纏綿,而后全都流進(jìn)血液里。 她承受不住這攻勢,到最后,眼角的淚花就沒停過,甚至哭出聲來。 到真正水止山停的時(shí)候。 原先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在何處,陳祝山重新?lián)炱饋砟且路瑢⑺麄€(gè)人裹住,橫抱住出了宮門。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孟知語露出的半截脖頸上,滿是紅色花瓣。 李元迎上來,低著頭。 陳祝山道:“將太妃宮中的桌子搬到上書房去?!?/br> 這又是一件大膽下流事。 可是孟知語真的好累,她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阿幸跟在他們身后,一言不發(fā)。她早明白有此一樁。 但是陳祝山是九五至尊,江安侯不愛她們殿下,也沒什么法子。 陳祝山出了宮門便有步攆,他將孟知語抱在懷里,上了步攆。 步攆的方向仍舊是棲霞宮。 步攆雖然穩(wěn),還是會晃動。她的小巧的足露出半截,隨著步攆的晃動而晃動。腳上的鐲子便跟著晃動。 抬步攆的奴才都是明白事的人,他們是聾子,也是瞎子。 陳祝山替她掖了掖,她小小的一團(tuán),縮在他懷里。 棲霞宮一切照舊,陳祝山將她放在床榻上,又命阿幸替她換上寢衣,備好炭火。 她微微皺了皺眉頭,也顯得可愛。 陳祝山嘴角微彎,替她捋平眉間的皺紋。 陳祝山忽然開口:“阿幸,你們殿下累了,要休息了,你命人去回稟了江安侯,明白嗎?” 阿幸低著頭,點(diǎn)頭:“是,奴婢明白?!?/br> 屋里的炭火燒著,陳祝山輕撫過知語的眼:“出去吧?!?/br> “是?!?/br> 阿幸退出去,仿佛一切又回到最初的時(shí)候。阿幸長嘆了口氣,望向天空。 孟知語這一覺睡得有些久,期間陳祝山走了,又重新過來了,她還沒醒。 她醒過來的時(shí)候,陳祝山正坐在那兒看書,只留下一個(gè)側(cè)身。她睜著朦朧的眼,愣了很久。 陳祝山察覺到她的動靜,放下書,到床邊來。 “知語餓了么?想吃點(diǎn)什么嗎?”她自然是餓極了,這一日就吃了那點(diǎn)東西。 陳祝山也不等她回答,自顧自地又說話:“阿幸,傳膳?!?/br> 孟知語看著他,撐著手要起身,陳祝山將她整個(gè)人圈在懷里,道:“想做什么?嗯?” 她靠著他的胸膛,沉默著。她什么也不想做。 陳祝山的氣息把她緊緊包圍,這種強(qiáng)勢入侵的氣息,使她不可避免又想起先前那場下流的事。 在別人的房間里,別人的桌子。 陳祝山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貼心地告知她桌子的去向:“那張桌子,朕命人搬去上書房了?!?/br> 孟知語不甚贊同地看他,不明白他為什么如此過分。過分到人前去了。 他們玩過的桌子,堂而皇之地放在上書房里。她對此卻并不覺得緊張,甚至包括同陳祝山的關(guān)系,她都不覺得緊張。 女人需要被道德cao縱,一切流言蜚語又使得女人不得不被道德cao縱。但是孟知語不害怕流言蜚語,她從一開始,便不站在道德的位置上,既然如此,又如何會被道德cao縱。 更重要的一樁,是因?yàn)樗龥]什么好害怕的。 有所怖,因其有所難舍。無所懼,因其無所不舍。 她垂下眼眸,不準(zhǔn)備同他繼續(xù)這個(gè)話題。陳祝山心情極好,并不同她計(jì)較,也愉悅地掀開這頁去。 恰好阿幸領(lǐng)著宮人們上菜來,陳祝山便輕巧地?cái)r腰抱起她,往椅子上一坐。 孟知語坐在他腿上,他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 陳祝山鎖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他抬手替她夾菜,又服務(wù)周到地送到嘴邊。宮人們還在旁邊布菜,陳祝山面不改色。 他的確是大膽到人前來了。 孟知語見掙扎無果,索性舔著臉受了。一頓飯吃得曖昧不已。 宮人們皆低著頭,根本不敢抬頭看他們。 孟知語還穿著中衣,實(shí)在不雅。 自然,這種不雅不流傳出去,便是閨房樂事。流傳出去,便是下流。 但在這宮里,只有下流事。 孟知語回到了棲霞宮,這是宮里頭一件大事,眾人的焦點(diǎn)皆落在她身上。 她回來時(shí),是由陳祝山抱著回來的。這自然逃不過去。 只消半日,闔宮皆知。 自她回宮,皇上便一直留在她宮里。一時(shí)間,又流言四起。 賢妃自然聽聞這消息,她臉色頓時(shí)垮下來,只覺得這大過年的真掃興。 她極不喜歡孟知語。 女人之間,倘若不對付,那便是造了天大的冤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