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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實在荒唐,身為宮妃更該守宮中規(guī)矩,守女子德行。 只是淑妃到底是長輩,即便入宮多年了,愛玩愛鬧的心思卻還是沒能改得回來。承熹一時又想到自己,還不總是和江儼說些不知羞的話,哪里守了這宮中規(guī)矩? 忍著臨到嘴邊的訓(xùn)斥,承熹叮囑道:“您自己心中有數(shù)就好……即便是出宮去玩,也該與我母后知會一聲,多帶些人,哪能偷著出去?” 淑妃連忙應(yīng)了,驀地想起自己昨日喊她來,本是有要緊事要說的,先前打了個岔就說到了別處?!安徽f這些了。昨日請你來這一趟,我是有要緊事要說的。” 要緊事?承熹忙問她怎么了。 淑妃咬了下唇,為難道:“我還想再出宮一趟……我因是禁足,不能隨意出靈犀宮,前日寫了信著丫鬟遞與你母后,她卻至今沒回。你能不能幫我……與你母后求個出宮的恩典?” “這是為何?”承熹聽得一驚,一時也顧不上對方的長輩身份,顰了眉斥道:“你剛從圍場回來,鬧出了多大的亂子!這還沒消停幾日,怎的又耐不住了?” 淑妃連忙說不是,猶豫許久后終是吞吞吐吐地說:“此番出宮,是為去見一個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神秘人 “何人?”承熹既驚又疑,要見何人需要這般著緊?請進宮來不就是了,為何還要她親自出宮? 淑妃囁嚅著唇,面色更白,一時說不出話。 正當(dāng)此時,耳房中卻突然有一陣輕輕的響動。承熹驚疑不定問:“什么動靜?”淑妃驀地一驚,強笑道:“大約是我養(yǎng)的那貓兒吧?!?/br> 貓兒哪能弄得出這般大的動靜? 承熹要進屋看,淑妃卻連忙扯了她的衣袖將她送出了門外,神色尷尬極了:“承熹,你改日再來,今日實在不方便。方才我求你那事,日后我再與你解釋。” “你到底要見何人需要這般著緊?”承熹追問了兩句,淑妃卻什么都不肯說,承熹無奈只好離去。淑妃目送她走遠,便匆匆關(guān)上了房門。 見房門已合上,承熹沒再往前走,原地站定思忖片刻。 今日這事處處都透著古怪——方才淑妃求她幫著出宮的話還在耳邊呢,這會兒卻又匆匆把她推了出來。 承熹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深,她一向有個毛病,慣愛把事往壞里想,好些事情剛顯出端倪,她卻已經(jīng)想過了最壞的結(jié)果,做了最壞的打算。 明明這春天的溫度正合宜,短短一會兒工夫她卻出了一身冷汗——方才屋子里那莫名其妙的動靜,到底是什么?淑妃為何神色如此慌張,連仔細想個好些的借口來糊弄她都顧不上了? 以往她極少好奇他人私事,即便心中有好奇,也會忍著不去探 以往她極少好奇他人私事,即便心中有好奇,也會忍著不去探究,這是為人的本分。 只是此時這事古怪得很,若由著淑妃一人折騰,不知得捅出多大的簍子。 四下看了看,方才淑妃留了自己說話之時喝退了丫鬟,此處除了她再無別人。承熹糾結(jié)一會兒,終究打定了主意,折身返回,站在門前細細聽里頭的動靜。 屋子里頭靜悄悄的,沒一點動靜。 承熹略一思索,繞過東面行了十幾步,進了正屋旁的耳房。耳房布置簡單,未得主子吩咐的丫鬟常在此處坐著歇歇腿。因先前丫鬟都被遣走,此時里頭也空無一人。 耳房與正屋相連的地方有兩扇黃玉為面酸枝木為框的支摘窗,有一扇窗子被木棍支起,另一扇緊緊閉著。 承熹走到那扇緊緊閉著的窗前往屋內(nèi)看,長樂宮中也有這般的黃玉窗,透過窗子能隱約瞧見里頭的景致,卻什么都看不明白。隔得有些遠,淑妃說話聲音也小,實在聽不真切,承熹只隱約聽到:“你……不來看我……” 而另一人說話的聲音低低的,承熹感覺更不妙,輕手輕腳地走到另一扇被支起的窗前,貼在邊緣處往里頭仔仔細細瞧去。這一眼看去,當(dāng)下呼吸一滯。 和淑妃說話的那人——竟是一個男子! 那男子約莫不惑之年,容貌倒是生得不錯,他雖是只露了一個側(cè)臉,內(nèi)殿的光線也不如何明亮,長相也是陌生。 可那雙眼睛承熹絕對不會認錯。她自小跟著畫師學(xué)習(xí)畫藝,往往能憑借寥寥幾眼就能記住人的特征,雖記不了太久,短時間內(nèi)卻可過目不忘。更何況,這人的相貌她前兩日剛剛描過圖的。 ——這個中年男子,正是半月前在圍場救下她的那人。 淑妃竟貼在了那男子懷里,仰著臉看他,說話的聲音更小了,神情卻似有嬌柔之色。 承熹一時心神巨震,竟不敢聽他們在說什么,背后也是一身冷汗,先前那一絲半點的膽量一下子散了個干凈,再不敢聽下去,連忙扭身要走。 大約是她走得匆忙,扭身的時候衣袖帶偏了那支窗的木棍,那扇窗忽然落了下來,“劈啪”一聲響,傳至空曠的殿內(nèi)更是響得驚人。 淑妃和那男子都是悚然一驚,那男子不能出聲,淑妃定了定神,沉聲問:“誰在外面?是明玉嗎?” 承熹咬著唇?jīng)]說話,整個身子都僵得不能動彈。她站在窗子一側(cè)邊上,方才又往外走了兩步,里頭的人只有探出頭來才能看到她。 那男子握了握淑妃的手,以眼神無聲地安撫。抽出腰側(cè)匕首,朝著耳房的窗子這處走了過來,霍得掀開了那扇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