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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替自己解釋,說畫扇別有用心的話她就省了,都到了這一步,何必再去浪費(fèi)那些口水。 想來她就是有精神狡辯,景迄也不耐煩聽。 景迄的視線從書冊上移開,看向面前神色坦然的女人。 他還以為她見到他會嚇得哭泣不止,跪著求他原諒,看來他是低估她了,她比他想的更有本事。 如此會演戲,這次由她扮演人質(zhì)正好。 馬車行駛起來,蘇翹站著不便變跪坐了下來,平視著景迄:“沒想到殿下竟然會以身涉險,如此的為國為民,真是百姓之福。” 雖然不打算淚如雨下的喊冤,但同在一輛馬車?yán)?,拍馬屁安撫好景迄的心情是必要的。 羅三說景迄沒有要她命的打算,承諾她在山寨里不會出事,可誰知道呢,要是景迄突然一個心情不好,救她的速度晚一些,那她不是就一命嗚呼。 “怕孤殺你?” 景迄薄唇微啟,直接戳中了蘇翹的心思。 “民女萬萬沒有那么想,殿下是天神下凡,何等的龍章鳳姿,怎么可能跟一個無依無靠,被逼著走到絕境的小女子計(jì)較。” 蘇翹頓了頓,“殿下就是污夜里乍亮的天光,就是心軟的神明,一丁點(diǎn)光輝就能讓陷入泥潭的人重獲新生?!?/br> 穿上了廣袖長衫,景迄的姿態(tài)感覺都比平日隨意了許多,他聽著蘇翹的話,擱下了手中的書籍是,嘴角似笑非笑的翹起。 “之前倒是可惜你了,早知道你說話如此動聽,孤該早早弄清你的本性,讓你這張嘴多派上用場。” “殿下謬贊,殿下身邊怎么可能缺說實(shí)話的人,翹兒蠢笨,書又念得少,說起實(shí)話來樸實(shí)無華,殿下乍聽覺得特別,但聽多了就該覺得無趣?!?/br> “呵,你倒是謙虛?!?/br> 他身邊可沒有她嘴那么甜,溜須拍馬拍的那么自然的屬下。 景迄來這趟一是覺得青州的事要親自盯著,二是想看蘇翹見他是如何反應(yīng),會怎么痛哭流涕的狡辯。如今見蘇翹那么自在,景迄雖然沒有怒火中燒,但多少有些悶氣。 “給我泡杯茶。”景迄點(diǎn)了點(diǎn)車內(nèi)的格子,給蘇翹指了個活。 蘇翹打開了格子,茶跟熱水都是備好的。 景迄喝得都是貢茶,熱水一沖不用什么特別的手法,便是茶香四溢。 蘇翹聞著香,喉嚨也有些渴了,想到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到青州,眼巴巴地瞧著景迄:“殿下,翹兒能喝一杯嗎?” 景迄瞥了她一眼:“不能?!?/br> 沒想到景迄會那么小氣,蘇翹一噎,過了一陣實(shí)在渴的不行,瞅著景迄一邊看書,一邊薄唇靠在杯盞邊緣品茶,蘇翹抿了抿唇,嬌聲嬌氣道::“夫君,妾渴了,夫君不是最寵愛妾的嗎?” 景迄叫她來扮演的人質(zhì)是一個商戶家中的兒媳,既然景迄在這又換了衣裳,那該是要扮她的夫君,既是這樣她叫他一聲夫君也沒錯。 嬌怯的聲音讓景迄品茶的動作頓了頓。 抬眸看向表情期待的蘇翹,為了裝的像樣,她梳了婦人髻,云鬢簪一圈赤金鉤吻花,額前墜顆點(diǎn)睛的紅寶石。 也不知道是她更適合云鬢,還是她解放了性子,整個人瞧著在云城時更嫵媚動人。 景迄點(diǎn)了下頭,沒再克扣她不許喝水,只是提醒了句:“你該自稱賤妾。” 正在愉快倒水的蘇翹:…… 賤你個頭。 * 進(jìn)入青州境內(nèi),馬車外的景色便rou眼可見的不同了。 平坦路道就變得起伏,之前官道兩側(cè)不是稻田就是綠木,而現(xiàn)在卻都變成了連綿不絕的青山。 “老爺夫人,咱們這就進(jìn)入青州了,小的小時候就住在這附近的一個小鎮(zhèn),這邊比撫州的山多了不少,老爺夫人在撫州沒見到這些景,覺不覺著新鮮?” 聽到馬夫的聲音,蘇翹心臟略緊了下。 他們來青州是沖著釣山賊來的,這馬夫都開始入戲了,那不是證明有山賊在偷偷窺探他們。 蘇翹打量了眼馬夫。 也不知道景迄從哪找來的這馬夫,皮膚黝黑,手掌滿是干繭,帶著重重的口音,怎么看怎么像個普普通通車夫。 “老爺夫人,前頭有家面館,不如稍作修整再上路?” 蘇翹看了眼景迄,見她沒有意見,就讓春鵑扶著自己下了馬車。 剛下車店小二就迎了上來:“這位爺和夫人想吃些什么?我們小店有陽春面,豆花面,豬肚豬腳一類也一應(yīng)俱全?!?/br> “夫人小心?!?/br> 春鵑嫌這小面攤不干凈,拿著帕子把凳子擦拭了一遍,才扶著蘇翹坐下。 景迄本要坐下,看到主仆二人的舉動,再看油膩的漆紅椅凳就有些惡心。 只是沒有李進(jìn)等人隨侍在旁,根本不會有人為他注意這些細(xì)節(jié)。 感覺有不可忽視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蘇翹無辜地看向景迄:“相公,你想吃什么面?” “我沒胃口。” “相公,好歹也吃些,莫餓壞了肚子。” “你起來?!?/br> 蘇翹想著景迄自己不想吃,也不愿意讓她吃東西,站起后才移了一步,就見景迄在她原本的位置上坐下。 蘇翹:“……” 怎么她不裝清純小白花了,景迄就可以那么理所當(dāng)然的搶她的位置? 看著景迄的舉動,春鵑才反應(yīng)過來自個忘了伺候景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