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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遇猜,姜扶光用的不可能是類似燃血之法的功法,因為姜扶光右手中毒之后,她缺的是外家功法,而不是心法,姜扶光不可能一上來就立刻棄劍,她一定學過左手劍,這從姜扶光左手的繭就能看出來。 學左手劍、棄劍、學金輪……這些都需要時間,姜扶光不可能同時再學會類似燃血之法的功法。燃血之法,燃的是自己的血,傷的也是自己,所以十分難,這點時間姜扶光不可能學會。 除非,她用的是輔助的丹藥,或者說……她修為提升靠的是燃燒別人的血。 姜如遇思緒漸漸清晰起來,姜扶光是明道期,她哪怕燃血,修為也最多到凝丹,但是這一次能勝過鄭思員……只有燃別人超過凝丹期修士的血,才有這樣的效果。 姜如遇等著看姜扶光露出馬腳,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一定需要什么東西來回復狀態(tài)。 只要看到時候誰會給她送東西來就好了。 姜如遇想得差不多時,店小二已經(jīng)上了茶。 姬清晝端正地坐著,面前有兩盞茶,他留下一杯,再將另一杯給推到對面,正是姜如遇的面前。 姜如遇一愣,姬清晝這哪里叫做掩飾,他根本是毫不掩飾。 他真的一直知道她在旁邊,故意帶著她走了這么長一段路。 姬清晝把肩膀上的白色鳥雀抓下來,放到對面:“鳥兒,還不坐下喝茶,要我請嗎?” 他雖用平常的語氣,好像在和鳥說話,那雙眼睛卻清寒地看著姜如遇,直視她的眼睛。 姜如遇:…… 實話說,他這個眼神比當初的鳳凰神墓還可怕。 風云破百蠻十五(我讓他們走你走不了...) 被姬清晝這樣的眼神看著, 姜如遇都覺得如果她不聽姬清晝的話坐下,姬清晝就會隨之捏碎茶杯,飛濺的茶水四射后, 整個局面會跟著崩塌,誰也控制不了。 她立刻坐下,面前就是那杯輕煙裊裊的茶,清茶的熱氣氤氳在姜如遇的眼前, 茶煙像朦朧的霧, 熏到她的脖子上。 她的脖子被熏得稍有些紅, 有些拘束地坐在姬清晝對面。 她為什么拘束?因為姜如遇還從來沒像這樣一樣, 這么友好、寧靜、平和地和姬清晝一起坐在茶樓里,他們的關(guān)系什么時候好到了這種地步? 姜如遇忍不住猜測姬清晝的來意, 她看著茶杯里徐徐升起的輕煙,輕煙雖美, 卻不能代替姬清晝的來意。 姜如遇微一摩挲茶盞,將心底那點子散漫的猜測都蓋在茶盞里,然后看向姬清晝的臉,妄圖觀察他的想法。 她正撞到那雙清寒的眼眸里,姬清晝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盯著她, 從未移開過視線。 姜如遇微微啟唇, 想要傳音給姬清晝:她現(xiàn)在要觀察姜扶光,恐怕沒法和他敘舊,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姜如遇并不敢冒然傳音,因為她的“凰行”只能隱匿身形, 聲音無法隱匿,姬清晝修為比她高, 她恐怕沒法傳音給他。 姜如遇陷入兩難之地。 姬清晝似乎對姜如遇臉上的抉擇猶疑視而不見,他再注視了她一會兒,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并未主動傳音給姜如遇讓她放下心來。 他那長而靈巧的手指在桌上一點,桌上應聲出現(xiàn)一條細細的水跡,像是憑空冒出的溪流,從桌上蜿蜒騰挪行至中部、桌子邊緣,在邊緣時,水跡化成零星的一點兒波光,如浪花般飛起,正濺在桌旁懸掛的鈴鐺上。 “叮鈴鈴” 茶樓的小二應聲而來,滿面掬笑。 姜如遇不知姬清晝叫小二來做什么,疑惑地望著他,姬清晝衣著青衣,如被天水洗過的碧色,這樣的顏色哪怕配著他幻化過的容貌,不如原先那般絕色,卻也清如謫仙,十分端方。 “客官有何吩咐?”小二掬笑道。 “換一杯涼茶?!奔鍟兪疽獾晷《呀缬雒媲澳潜钃Q成涼茶,店小二喜笑顏開地“誒”了一聲,別管這杯茶喝沒喝,客人要換,他巴不得。 店小二手腳麻利把那杯熱茶端走,末了還是忍不住疑惑道:“客官,您在等人來嗎?” 因為約的人遲遲不到,所以他不想熱茶變冷,干脆要店內(nèi)上風韻獨特的涼茶? 店小二道:“客官您要是等人的話,一會兒樓下要是有人找人,小的直接把她給您引上來。” 姬清晝的模樣氣度,無論如何看著也不像缺錢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不理紅塵俗世,一心求仙,不喜殺伐的貴公子。店小二對他多番禮遇。 姬清晝卻道:“不?!?/br> “給我這只鳥兒換杯涼茶,它脖子上的毛被熱氣熏濕了?!奔鍟冋f這話時并未看向姜如遇,只輕輕梳了梳白鳥身上的羽毛。 姜如遇雖然此時沒被姬清晝盯著,但不妨礙她覺得奇怪。 她的脖子也被熱茶的熱氣熏成紅色,之所以這脖子上的皮膚這么嫩,并非其他,而是因為姜如遇才經(jīng)過一次涅,那雖不是完整的涅,但也能洗練筋骨皮rou。 她脖子被熏紅了,姬清晝便說鳥脖子上的羽毛也被沾濕了,這實在不能怪姜如遇多想。 她想看姬清晝此刻是什么表情,姬清晝?nèi)院椭耙粯用嫔珱]有半點異常。他此刻表現(xiàn)的就像姜如遇真是空氣,他真看不到她一樣。 姜如遇想,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姬清晝的心思也不遑多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