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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洵壓低了聲音,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道:“你若再多看他幾眼,只怕朕會忍不住殺了他……” “哈?”云羨無奈的看著他,苦笑道:“陛下不怕阿姐傷心了?” 容洵淺笑著搖搖頭,在她耳邊道:“朕妒火中燒,便顧不得阿姐了?!?/br> 他聲音好聽而旖旎,云羨只覺周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她縮了縮脖子,慌忙向后退了一步,卻被他挽住了腰。 他輕笑一聲,腰上的手臂也隨之收緊,云羨正要掙扎,便聽他繼續(xù)道:“還有一事?!?/br> “什么?” “徐少康上了折子,求朕將徐思溫留在京城任職?!?/br> 云羨瞇了瞇眼睛,道:“這是徐思溫的意思?” 容洵搖搖頭,道:“據(jù)說,是徐寄柔的意思。” 云羨有些詫異,在她的印象中,徐寄柔是最典型不過的古代女子,她溫柔敦厚,可持家、可相夫教子,唯獨不會cao心這種事。 容洵似乎看出了她的懷疑,解釋道:“曾有人看見,劉念出入過蕭府。想來,是劉念去求了徐寄柔。” 云羨點點頭,道:“徐寄柔耳根子軟,肯聽劉念的話也未可知?!?/br> 可若是徐思溫留在京城,那京畿之地的兵權(quán),豈不是全落在了徐家人手里?到時即便福王在邊塞撐著,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全然奈何不得他們了。若蕭敘白當真動了什么旁的心思,只怕…… 云羨只覺心驚rou跳,她斟酌著字句,道:“陛下打算怎么做?” “嗯?” “陛下可還記得,我與陛下說過的話?” 云羨抬眸望著他,一字一頓道:“要小心徐家……” 容洵伸手揉了揉云羨的發(fā)頂,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他將她的手心放在他胸膛上,深深的凝望著她,道:“放心,你說過的話,朕都記得?!?/br> 云羨低下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胸膛上,鼻尖輕觸著他的外衫,宛如蜻蜓點水一般,可容洵的耳根還是倏的漲紅了。 他不敢開口,只是把她的手握得更緊,而胸膛上的溫度也guntang起來,像是要融化掉似的。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站著,沒人說話,也沒人離開。 云羨聽著他的心跳聲,不知為何,竟生出一種天長地久的依戀來。她會與他并肩作戰(zhàn),會陪他平安度過一切劫難,等到一切塵埃落定,等到他再也不會承受生命的威脅,她才會離開這里,離開他。 可是,她只有兩年的時間。 她不知道這一切是否會在兩年內(nèi)發(fā)生,也不知道她到底能陪他走多遠。 若是…… 她不敢再去想,只沉沉的閉上了眼睛,聞著他衣襟上的淡淡香氣,再也不愿把眼睛睜開。 第82章 . 不復(fù)相見 你怎么不死在邊境?倒落得干…… “陛下的旨意……老爺打算怎么辦?” 徐夫人輕輕幫徐少康捶著肩膀, 見他眉頭緊鎖,心也不覺沉了幾分,再不復(fù)方才那般舒適愜意。 “唔……” 徐少康閉著眼睛,一邊思索, 一邊發(fā)出低沉的哼聲。他臉色并不好看, 眉頭也不舒展,似是疲于應(yīng)付這旨意, 整個人都顯得蒼老了幾分。 徐寄柔坐在下首, 只捧著手中的茶出神, 渾然不覺那茶已涼透了。 徐夫人看了她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阿柔?!毙焐倏当犻_了眼睛。 徐寄柔猛地回神,心里一跳, 險些把手中的茶盞摔在地上。 她長舒了口氣, 道:“父親?!?/br> 徐少康恨鐵不成鋼的望著她,眼中帶了一絲疼惜,道:“怎么失魂落魄的?蕭敘白那小子又惹你不高興了?” “沒有,”徐寄柔連忙否認, 道:“夫君他對我很好?!?/br> “能有多好?半個月都不去你房里一次……” 徐少康頓覺失言, 連忙住了口。他這個女兒, 自小金尊玉貴養(yǎng)大的, 雖不比旁人家姑娘嬌氣, 他對她的疼愛卻一點不比旁人家少??墒挃赘静徽湎詮男旒娜峒藿o他,便日日郁郁寡歡, 如今為了維護他,更是不惜撒謊…… 徐少康不忍再戳她的痛處,只道:“你覺得好便是了?!?/br> 徐寄柔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苦澀, 強自爭辯道:“這些日子夫君天天都來看我的,也留宿了好幾次……” 那還不是因為你哥哥…… 徐少康在心里想著,面上卻不動聲色,只冷哼了一聲,便又閉上了眼睛。 他這個女兒,樣樣都好,只是性子太柔順了些,在蕭敘白面前,又太卑微了些,拖泥帶水的,沒有一點將門虎女的架勢。 依著他說,這種親事早點和離早點好。他女兒又不是嫁不出去,何必留在蕭家,看人家臉色? 徐夫人眼見著父女兩個你來我往的打著太久,不覺嘆了口氣,道:“日子是自己過的,只要阿柔愿意,老爺又何必管那么多呢?倒不如管管咱們家那位,我一想起她來,就覺得心里堵得慌?!?/br> “是啊,”徐寄柔幫腔道:“嫂嫂總來府中,說是找我,與夫君說的話倒比與我說的還多些。府中上下皆有怨言,只是礙于我在,這才不好明言……” 她說著,攥緊了手中的帕子,道:“我是擔心,外人知道了要說閑話,人家不知是嫂嫂自己的事,還當是我們家家教不嚴……” 徐少康“砰!”的拍了桌子,恨道:“要怪也要怪他們劉家家教不嚴,如何怪得上我們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