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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他只是笑著,告訴她,他理解她心中的不滿,也愿意去包容劉念的不堪。 她很感念他,從她遇到他的第一次起,就這樣覺得了。他從不讓人為難,只是給你所有的支持,而不求任何回報(bào)。 云羨唇角微動(dòng),終是沒說出什么。她只是很羨慕劉念,能擁有他的傾慕。 兩人都有些靜默,可心底卻是溫暖和安全的。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終于停了下來。 徐思溫握著馬鞭的手朝著前面指了指,道:“就是那里了?!?/br> 云羨向那里看去,只見那幾十米長(zhǎng)的小道上,坐滿了來賣古玩的人,他們大多衣著臟亂,只守著面前的小攤子,面無表情的看著來往的買主,仿佛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賣掉似的。 徐思溫見云羨蹙了蹙眉,便解釋道:“古玩這種東西于有錢人眼中,便是無上至寶,于百姓眼里,不過是祖上留下來的破東西,只隨便開個(gè)價(jià),他們便肯賣給你。只不過這里面大部分都是舊東西,至于值不值錢,能不能賣出好價(jià),就全看你的本事了?!?/br> 云羨點(diǎn)點(diǎn)頭,從馬車上跳下來,道:“多虧了你,不然我決計(jì)找不到這樣的地方。” 徐思溫笑著道:“我也是打聽了許久才知道的,若是你去找那些古玩販子或是盜墓的收,便沒有這么便宜了?!?/br> 他說著,把劉君澤抱了下來,道:“你多與你云jiejie學(xué)學(xué),她厲害著呢?!?/br> 劉君澤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云羨忍俊不禁的笑著,道:“你提前把這口夸下了,若是待會(huì)我認(rèn)不出,不是要笑掉人家大牙?” 徐思溫仔細(xì)端詳著劉君澤的臉,一本正經(jīng)道:“君澤的牙齒都換好了,可笑不掉咯?!?/br> 他說著,與劉君澤一道小跑著走了。 云羨無奈的笑笑,趕忙跟了上去。 * 成堆的物件就這樣雜亂的擺放在小販面前的破布上,云羨看得兩眼放光,于她的專業(yè)而言,這些東西都值得研究,也都算是古董。 徐思溫則冷靜挑剔得多,他蹲下身子,一手捏著下頜,一手搭在膝蓋上,只偶爾翻起那些物件瞧瞧,大多數(shù)時(shí)候,都只是擰著眉,仿佛眼前的東西都入不得他的眼似的。 劉君澤攥緊了云羨的衣角,道:“jiejie,從前我家里有許多東西比這些還破,你若是喜歡我都給你。” 云羨勾了勾唇,刮了刮他的鼻子,憐愛道:“傻孩子,jiejie收的是古董,不是舊貨。” 劉君澤分不清這兩者的區(qū)別,只掰著手指,仔細(xì)記那些云羨和徐思溫目光停留過的東西。于他而言,這些東西和舊貨也沒什么區(qū)別,而事實(shí)也的確如此。 尋常百姓家里,能有多少精雕細(xì)琢、保存完好的老物件? 看了半晌,云羨和徐思溫不約而同的看向一幅畫。 這是一副仕女圖,粗看平平無奇,可細(xì)細(xì)看去,雖紙張斑駁,卻依稀可見作畫者的筆力。 “意存筆先,畫盡意在?!?/br> “筆跡周密,緊勁連綿如春蠶吐絲?!?/br> 兩人不約而同的說著,突然四目相對(duì),相視一笑,默契至極。 徐思溫?fù)炱鹉钱媮?,仔?xì)端詳著,許久,暗暗嘆息,道:“畫是好畫,只是保存的太差了些,只怕賣不出價(jià)。” 云羨笑笑,道:“這有什么?若是細(xì)細(xì)修復(fù)了,便如新繪的一般?!?/br> 徐思溫道:“這是古畫,若是請(qǐng)畫師修復(fù),只怕失了古韻,倒不如不修?!?/br> “若是修復(fù),自是修舊如舊?!?/br> 云羨說著,問了小販價(jià)格,利落的付了銀子。 徐思溫小心翼翼的將那畫卷起來,抱臂道:“那我便拭目以待了?!?/br> 云羨莞爾一笑,道:“十日,十日之后你來看便是?!?/br> 第31章 . 托孤(二) 你在涼州時(shí),可定過親?…… 自容洵下了圣旨, 每日一早,宮中便有嬤嬤在宮門口等著,看著劉念跪足了時(shí)辰,才放她回去。 劉念自小便嬌養(yǎng)慣了, 又素來心高氣傲, 沒多少日子便病倒了。 徐慈心日日啼哭,見劉行止不肯去見容洵, 便親自去求了蕭夫人, 只是蕭夫人每每找了理由推脫, 避而不見,很明顯,是不想再與劉念有什么牽扯了。 蕭敘白倒是慣常來丞相府中, 可待劉念總是冷淡, 徐慈心不知蕭敘白是因著劉念暗害云羨的事生氣,反倒以為是他如旁人一般,是因著劉念罰跪的事,這才轉(zhuǎn)變了對(duì)劉念的態(tài)度。 她暗恨蕭敘白的薄情, 待他也漸漸冷落下來, 不似往常用心了。 徐慈心與劉行止商量著, 蕭家是不能指望了, 還是要盡早為劉念另尋一門親事才好。 劉行止嘆了口氣, 眉頭擰成了“川”字,道:“你也不動(dòng)腦子想想,如今誰還敢娶阿念?這京中數(shù)得上的人家, 哪家不是把臉面看得比命還重?連蕭家都如此,別家又……” 他“唉”了一聲,扼腕道:“若是低嫁, 別說你舍不得,就是阿念也是不肯的?!?/br> 徐慈心用帕子捂著嘴,眼里都是淚,哭道:“老爺不若逼蕭敘白娶了阿念,他是老爺?shù)膶W(xué)生,最是尊師重道的一個(gè)人,老爺親自去說,他沒有不肯的。” “糊涂!” 劉行止瞪了她一眼,捻著胡子,道:“如此行事,不說敘白之上還有他父母,便是勉強(qiáng)應(yīng)了,只怕也要與蕭家結(jié)下梁子,阿念嫁過去哪有好日子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