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頁
書迷正在閱讀:生存世界的富一代、嫁給暴君后,我躺贏了、與宦嬌、我劍無暇、帝王憐/穿書后我成了茶藝大師、人設(shè)崩壞后,女配和男主HE了、帝肆寵[臣妻]、首輔寵妻錄[重生]、偷走一顆星、硬輔也超甜[王者榮耀]
“這是哪來的?”陳麥不可置信地瞪眼看著眼前的木牌。 “我自己刻的,要多少有多少?!毖韵轮?,就算一塊木牌引不出魂魄,多來幾塊,總歸能成功的。 “怎么可能?”陳麥將目光從木牌上移開,落在秦安安臉上。 眼前的小姑娘看上去比晏君澤還年輕,頂多和修奕差不多大,這才修煉幾年,就能有這么大的本事? 那個(gè)人可是自稱修煉了好幾百年呢…… “可不可能,試試不就知道了?!鼻匕舶舱f。 陳麥不確定秦安安說的是真是假,她也不想拿這具身體來賭這個(gè)可能性,“如果你們收走這具身體,讓我淪為孤魂野鬼,那我寧愿去死,我死了,你們可就什么都問不出來了?!?/br> 竟還威脅上了。 “進(jìn)了這里,生死皆有規(guī)章條例做主,在判刑以前,你死不了?!贬块L冷淡地說。 “今日的審訊就到這里,把她關(guān)在晏修奕隔壁吧,我們先出去?!贬块L帶著秦安安和晏君澤離開審訊室。 不一會兒就見兩名部員,一左一右押著陳麥從審訊室出來。 部門辦公大樓內(nèi)部,就建有一座特殊的小型監(jiān)獄,位于地下四層,在部門的聚靈陣之下,用特殊手段與聚靈陣阻隔開,里面幾乎感受不到靈氣。 晏修奕現(xiàn)在就被關(guān)在那里。 這個(gè)監(jiān)獄和平時(shí)大家想象的不一樣,墻壁和地面都是用特殊材質(zhì)做的,看上去雪白潔凈。房間一角擺放的單人床是透明的,能夠承托魂體,看上去還有幾分高級感。 就算條件并不艱苦,晏修奕還是感覺自己快受不了了。 這里實(shí)在太無聊了! 他所在的區(qū)域現(xiàn)在只有他一人,待了幾日,他甚至懷念起之前被許教授當(dāng)成實(shí)驗(yàn)“小白鼠”的日子。 “滴滴?!?/br> 區(qū)域電子門鎖的提示音響起。 晏修奕猜測可能是管理這片區(qū)域的看守員回來了。 他正準(zhǔn)備和看守員說說,能不能給他換個(gè)獄友多點(diǎn)、熱鬧一點(diǎn)的區(qū)域,就見看守員后頭還跟著三個(gè)人,當(dāng)中那人,就算化成灰他都不會認(rèn)錯(cuò)。 “媽?” 晏修奕震驚不已,嚇得連魂體都哆嗦了兩下,“媽,你怎么會在這???你是來找我的嗎?” 接著他就注意到,母親手上還戴著手銬,愣了一下,神情就絕望起來,半透明的臉上還顯出幾分愧疚。 “媽,你是因?yàn)閹臀覔Q魂才被抓的吧……都怪我,是我不好,我就不該來華國,現(xiàn)在還牽連到了你……” 陳麥抬眼看了一眼,將魂體擠在玻璃墻上,使勁往通道湊的兒子。 曾經(jīng)她有多重視這個(gè)孩子,如今就有多失望。 輕輕“嗯”了一聲,就跟著押送她的兩名部員,進(jìn)了旁邊另一間玻璃獄房。 兩間之間的隔斷也是透明的。 晏修奕很快就飄了過來,又將魂體擠在與目前相隔的這面墻上。 “媽,你怎么不說話啊?你是不是受傷了?你怎么樣啊?” 陳麥頭一次覺得,自己這個(gè)兒子這么煩人。她還在想著怎么利用自己知道的事情,保有現(xiàn)在的身體,或者如何離開這個(gè)鬼地方,早日返回C國。 思緒一次次被晏修奕聒噪的聲音打斷,她也變得不耐煩起來,“閉嘴!” “媽,你怎么……” “我叫你閉嘴。”陳麥冷喝一聲,看向晏修奕的目光中帶著幾分厭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br> 晏修奕擠在玻璃隔斷上的魂體,rou眼可見的變得悲傷起來,魂體漸漸離開這面墻,退至距離陳麥最遠(yuǎn)的地方,縮成可憐的一小團(tuán)。 監(jiān)控器里,看著這一幕的眾人不禁心生感嘆。 “她還真夠狠心的?!鼻匕舶侧?。 岑部長倒是對這一幕并不感到意外,“她才二十歲的時(shí)候,就能下手謀殺自己所有的親人。這樣的人,早就沒有人性了。” 所以無論做出什么絕情的事,都不令人感到意外。 “用普通的手段,恐怕是從她嘴里問不出什么了?!?/br> 岑部長看向秦安安,拜托道,“安安,還得麻煩你,布陣先將她的魂魄剝離下來,之后的審訊,交給我們就行。” “行?!鼻匕舶补浪懔艘幌伦约翰缄囈玫臅r(shí)間,“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我將陣紋畫好,把她的魂魄從rou身里引出來?!?/br> 岑部長特意在部門辦公室里選了個(gè)空著的房間,用來讓秦安安畫陣。 秦安安刻畫陣紋的時(shí)候,晏君澤先離開部門,回了公寓一趟,將臘月安頓好后,才拎著一袋子夜宵和咖啡,回到部門辦公樓。 “我買了拿鐵和熱巧,你喝哪個(gè)?”晏君澤將兩杯熱飲都拿出來,又把買的水果和小蛋糕打開,放好叉子。 “我喝熱巧吧?!鼻匕舶步舆^紙杯,抿了一口,還有些燙嘴,可見嚴(yán)君澤是趕著時(shí)間回來的。 “你歇一會兒,吃兩口東西再繼續(xù)畫?”晏君澤將水果往秦安安身前推了推。 秦安安把喝了幾口的杯子,又自然地塞回晏君澤手中,重新蹲下身,“我先畫完這一道陣紋,馬上就好了?!?/br> “好,那你別著急,我就在這陪你?!标叹凉煽窟呎伊藗€(gè)空地,把東西貼墻放下,自己也靠著墻壁盤膝坐好。 秦安安這一畫,就又畫了整整一個(gè)小時(sh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