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凈(微h)
書迷正在閱讀:Puppet(病嬌1v1)、奶油味(1v1 h)、冰糖蜜桃吻[花滑]、朝朝與暮暮、小神仙,請留步、嫡長女她重生了、賢妻是個技術(shù)活、快穿之大佬她又殺瘋了、女配的魅力、快穿:大佬他都有病
被扔到一旁的言玟在空中變成了一只貓,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上。無視溫傾看過來的要吃人一樣的表情,邁著輕盈的貓步跳上了書桌,低下毛絨絨的腦袋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又抬頭對著溫傾挑釁地喵了一聲,眼神倨傲又不屑。 溫傾下身直接幻化成蛇尾,對著他就掃了過去,帶著猛烈的殺氣,尾尖的鱗片豎了起來,目標正對著他的脖頸。 然而這一下在言玟看來沒什么攻擊力,身子輕巧一躍,躲過了他的攻擊,正想對著他再比個中指,卻沒料到剛轉(zhuǎn)過腦袋眼前就是一個巨大的蛇頭,張大嘴巴直接對著他的脖頸咬了下去,血液飛濺。 身子像破布一樣飄落在地上,時不時抽搐幾下,還未閉合的眼睛里滿是不可置信。 溫傾叼起他的尸體直接從樓上扔了下去,看著他一點一點掉落下去,心底的不快也散了幾分。轉(zhuǎn)過身子蛇尾又掃過那片狼藉,書桌已經(jīng)碎的不成樣子,七零八散落在四處。剛剛打斗的地方地上一灘鮮紅的血,是剛剛那只黑貓的。 身形一動又變回了人的模樣,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緩步靠近已經(jīng)清醒呆坐在床上的少女。 手指碰上了她的陰戶,沾了一點xue里流出的jingye,放在鼻尖聞了聞,不經(jīng)意開口,“阿箏,他cao的你shuangma?” 秦箏恐懼地看著眼前剛剛殺了人現(xiàn)在又像是無事發(fā)生的溫傾,身子哆嗦了一下,連忙搖了搖頭。 “不shuangma?不爽的話為什么還要和他做,嗯?就這么欠cao嗎?”溫傾說完一下子掐上了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說話?。〔徽f話的意思是承認你欠cao了?欠cao的話怎么不找哥哥呢?哥哥也可以滿足你啊,阿箏……” 前一句話還是質(zhì)問,到后面語氣越來越繾綣,那么溫柔地念著自己的名字,秦箏卻感覺冷意越來越重,好像下一刻他的手就會掐向自己的脖子。 于是她只能硬著頭皮開口,“我……我沒有……” “是他強迫我的……” “哦……是他的錯啊,那哥哥把他殺了,阿箏開心嗎?” “開心……” “真乖,乖孩子……”溫傾說著把她抱在了自己懷里,大掌一下一下?lián)崦念^發(fā),下巴也抵在她的腦袋上,又開口道,“阿箏家里被弄亂了,今天晚上,去我家吧?!?/br> 秦箏不太想去,他現(xiàn)在的樣子很不對勁,而且還有剛剛那個前車之鑒,進了他家說不定自己就沒命了。于是她嘴里斟酌著開口,“我……收拾一下就能睡,就不麻煩溫傾哥哥了。” 溫傾聽見這話摸著她頭發(fā)的手頓了一下,眼睛里蒙上一層薄霧,低頭看著懷里少女躲閃的眼神,嘴角勾起一個毫無溫度的笑,無視她剛剛說的話,抱著她大跨步走向自己家。 “那么就這么決定了,我們回家。” 秦箏縮在他懷里不敢亂動,她聽出了他語氣里的冷意,默默地縮緊了身子,蜷成一個小鵪鶉,極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走進他家的一剎那,門忽得關(guān)上,啪嗒一聲,客廳的燈光亮起,秦箏也看清了溫傾臉上的表情,不帶一絲溫度的,侵略又嗜血的眼神。 他手中也憑空多出了兩對鐐銬,不由分說套在她的手腳上,緊接著又抱著她進了浴室。 浴室里的換氣扇嗡嗡嗡響著,浴缸里的兩人赤身裸體相對。女孩攀附著男人的肩膀,臉上的表情似歡愉又似痛苦,嘴巴半張,半干的長發(fā)垂在肩頭,燈光照在她瑩白的小臉上,細小的汗珠清晰可見。 “哥哥……別……不要……” “別碰那……啊……已經(jīng)……干凈了……真的……” 溫傾抬眼看著女孩緊閉著眸子張著嘴呻吟的模樣,又往里面送進去一根手指,溫熱的水跟著也涌了進去,小肚子都鼓了起來。 “干凈了?可是哥哥覺得還不夠干凈……” 話音剛落又一根手指進去,叁指齊下?lián)竿谥溃況ou一一攀附上來,熱切歡迎著這些不速之客。甬道里濕滑軟熱,又混進了些浴缸里的水,手指就像是泡在了溫泉里。 水面上已經(jīng)浮起了一些白白的東西,溫傾的胸膛上也濺上了不少白色的汁水,他抬頭看去,女孩嬌嫩的乳兒腫脹,rutou開了小孔,伴著她揉捏的動作一股一股往外噴。 他沒忍住嘴巴湊了上去,不經(jīng)意掃到一圈牙印,眼底又浮現(xiàn)出晦暗不明的光。 另一只手撩起水清洗著她的乳尖,直至搓得紅腫才滿意??粗p微破皮的乳兒,吐出蛇信子為她涂了一層唾液,很快又光滑如新。 “啊……不行了……” 女孩的身子突然一抖,突然收緊的甬道痙攣著噴出了好多液體,身子無力地倒在他身上,埋在xue里的手指也抽了出來,已經(jīng)泡得腫脹,嘴巴在她鎖骨上印下一吻,“現(xiàn)在才算是干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