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九零學霸辣妻、不稱職的保鏢先生、捕獲(NPH)、Puppet(病嬌1v1)、奶油味(1v1 h)、冰糖蜜桃吻[花滑]、朝朝與暮暮、小神仙,請留步、嫡長女她重生了、賢妻是個技術(shù)活
看柳氏如此識趣,那婆子突然想到今日外頭御史上折子彈劾長公主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她本就是過來討好柳氏的,所以便笑著把這事兒說了出來。 柳氏聽著,果然是身子一僵。 好半晌,她才沒忍住笑了出來,“這長公主殿下果然是厲害,就因著一個外室,竟然差點兒捅、死安國公。這放在哪家,能容下這樣的惡婦啊?!?/br> 裴儀也忍不住嘀咕道:“娘親,我看這次皇上和太后娘娘也休想袒護長公主殿下了,便是有心袒護,我看長公主殿下也會落得和那鎮(zhèn)國公夫人鄭氏一般,當個在家居士。否則,我就不信,貴妃娘娘能真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饒了長公主殿下不成?” 裴儀想到長公主殿下落得那般難堪,心中頓時開心極了。 這些年,娘親和她,因著長公主殿下的緣故,沒少被人冷眼,行事更是小心翼翼。 可若長公主殿下落得那樣的結(jié)局,那娘親,終歸是贏了長公主殿下了。 娘親肚子里可是有弟弟在的,只要孩子出生,到時候,便是育嗣有功,爹爹不可能不接娘親回去的。 想到這些,裴儀覺得被送到這莊子上,也沒有那么難受了。 畢竟,娘親是假孕,若是在府中生孩子,總擔心露出蛛絲馬跡,可在莊子上,卻不一樣了。 就眼前這譚嬤嬤這般巴結(jié)娘親,事情斷不會有任何的差錯的。 只是,即便有這譚嬤嬤在,她又該怎么接近靖南王呢? 等譚嬤嬤離開,柳氏卻是開口道:“這靖南王入京,少不得去外出赴宴,你放心吧,娘親會安排譚嬤嬤好好打聽的。到時候,只要我們搞清楚了靖南王的行蹤,稍微用些心,定不會失敗的?!?/br> 柳氏一邊說著,輕輕拉了女兒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裴儀不明所以,直到她聽柳氏和她說完所謂的男、女之事,臉都羞紅了。 看她滿臉的羞澀,柳氏知道有些嚇住她了,輕輕拍著她的手,道:“所以,你知道該怎么做了。” 說著,她重重嘆息一聲,又道:“這些年,娘親便是太規(guī)矩了,才沒能得了你爹爹的心??梢惨虼?,娘親算是知道,相敬如賓就是狗、屁,這女人啊,若不仗著自己的身子,哪個男人會掏心窩子給她?!?/br> 安國公府 經(jīng)過太醫(yī)一夜的忙活,安國公終于是保住了一條命。 可安國公又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這若不是他身子不能動,害怕牽扯到傷口,他早就殺了那毒婦了。 “國公爺,都怪玉簪,都是玉簪糊涂,才讓事情落得這般的。如果玉簪能聽國公爺?shù)模悴粫寚珷斒苓@樣的罪了。” 昨日安國公受傷,被安置在府中的玉簪第一時間便跪在了孟家老夫人面前請罪,原以為,老夫人會氣的恨不得殺了她,沒想到,老夫人卻是打發(fā)了她往國公爺房里來。 她如今肚子大了,哪里能做的來真正伺候人的事情,可老夫人還是打發(fā)了她過來,可見,老夫人這都是故意做給長寧長公主看的。 也因此,她安心不少。 安國公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雖昨日確實有些氣惱她自作主張,可現(xiàn)在,他滿心的都是對長寧長公主的恨,又如何還會遷怒到玉簪身上。 “好了,不哭了,這怎么能是你的錯。若說錯,也是爺當初瞧上了你,卻因著那毒婦的緣故,一直把你安置在外頭,讓你受了委屈?!?/br> 玉簪聽著,哭的更傷心了,喃喃道:“爺……” 這邊,安國公正和小妾濃、情、蜜、意著,另一邊,長寧長公主卻是別提有多憋屈了。 “這老不死的,這個時候把那小賤人送到國公爺房里,不就是故意打我的臉嗎?” 長寧長公主絲毫都不后悔自己昨日動了刀,只恨沒能一刀捅死安國公。 她才不怕事情鬧大,說到底,她是皇家公主,這天下都是周家的,孟家的榮寵也都是皇兄給的。老夫人便是再動怒,還敢真的讓國公爺休掉自己不成? 這可是關(guān)系皇家體面的事情,她不認為自己會輸。 言嬤嬤卻不如她想的樂觀,低聲道:“殿下,今個兒早朝上已經(jīng)御史彈劾,這若不是老夫人鐵了心想把事情鬧大,如何會有御史敢蹦跶出來。怕是貴妃娘娘那邊,也是不肯放過殿下的?!?/br> 第66章 . 臟水 若能讓二表哥順利登基,謝書瑤成…… 聽說有人彈劾自己, 長寧長公主不由冷笑一聲,瞧著是全然沒有放在眼中。 言嬤嬤見她這樣子,卻是不由有些擔心。 依著她的心思, 國公爺只要沒事,殿下過去服個軟, 不管是礙著國公府的顏面還是皇家顏面,夫妻兩人日后彼此相敬如賓也就是了。沒得為了這個再鬧騰下去。 可棘手的是, 長公主殿下只怕不可能低這個頭。國公爺那邊,又抓著不放,這么鬧騰下去, 言嬤嬤都不敢想, 事情會怎么樣。 慈寧宮里, 薛太后也因著此事頭痛極了。 今日早朝, 接連幾個御史彈劾女兒, 薛太后的臉上如何能好看。 薛太后就不明白了,到底是自己教導(dǎo)有失,還是天意弄人, 讓女兒都這個歲數(shù)了, 還和長不大的孩子一樣。為了一個外室,為了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女人,鬧騰成這般。 這放在哪家國公夫人侯夫人, 至多因著善妒打罰了這外室,又怎么可能讓自己弄得一身狼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