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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上加親,也算是件好事。 誰知皇貴君卻是笑起來,“還小著呢,不急不急。您是不知道,她每天上早課還要人催著才肯起床,這般孩子氣,哪里能娶夫?!?/br> 皇貴君轉(zhuǎn)而看向長皇子,“長寧,你家郁兒可有看中的貴女?” 此話一出,滿座沉默。 皇貴君繼續(xù)說,“郁兒這個孩子我可真是太喜歡了,不管是才氣還是性情,都是一等一的好。若不是我家老六不成器,不然肯定讓她娶郁兒進門?!?/br> 他嘆息搖頭,像是覺得沒緣分。 皇貴君對長皇子道:“不過郁兒若是找到如意妻主,出嫁時我定要送上一份大禮?!?/br> 這話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 君后垂眸喝茶,旁人也都聽出皇貴君的意思,只是不敢插嘴。 皇貴君這是告訴長皇子,六皇女是不可能娶沈郁的。 畢竟現(xiàn)在六皇女的夫子是時鞠,而長皇子年前剛跟時家退完婚。 如果這會兒六皇女娶沈郁,總顯得別別扭扭。 皇貴君行事大氣,不可能因為個男子,讓女兒失去一個好太傅。 他今日也算借著此宴把話說明白,既不耽誤沈郁,也絕了長皇子的心。 頂著眾人的視線,長皇子掩在袖筒下的手指緊攥,指甲陷進掌心里。 不過到底是皇家出身,不管心里想法如何,面上卻是不顯。 他撩起眼尾看向皇貴君,淡聲道:“那我倒是要替郁兒謝過皇貴君了?!?/br> 皇貴君朝他舉了舉手中的茶盞,“自家人,說什么兩家話呢?!?/br> 兩人之前是走的近,并且有結(jié)親的意思,但后來出了這么多的事情,誰也沒想到啊。 連板上釘釘?shù)挠H事說變都能變,更何況這種只是彼此有意但又沒說出口的約定。 長皇子神色清冷,也看不出生氣與否,但今天皇貴君當(dāng)眾提這事卻有點沒給他面子的意思。 兩人不愧是之前能走得近,連行事手段都一模一樣。 公然提出,絕了后續(xù)。 跟他當(dāng)初趁時家擺宴人多時當(dāng)眾退婚一樣。 宴會散席后,長皇子出宮前去跟皇上問好,路上碰巧遇到五皇女。 “舅舅?!蔽寤逝O赂卸Y。 對于沒爹疼的透明人五皇女,長皇子本想裝作看不見,但對方已經(jīng)行禮了,他又不能徑直走過去,只得朝她微微頷首。 長皇子視線落下五皇女蒼白的臉色上,“聽聞你身體不好,在自己宮里休養(yǎng),怎么出來了?” 五皇女虛弱一笑,“謝舅舅關(guān)心,我今日出門是去找六妹?!?/br> 長皇子這才來了興趣,多看她兩眼,“哦?” 他現(xiàn)在對于六皇女的事情特別敏感,“你找老六做什么?” “六妹要匿名參加這次恩科,我雖幫不上什么忙,但可以將之前整理的聽課內(nèi)容給她?!?/br> 五皇女說到這兒無奈一笑,像是隨口一提,“總比她一心想著怎么偷答案作弊要好。這若是被母皇知道,可饒不了她。” 科場舞弊啊,那是絕對不會輕饒。 長皇子視線掃了眼她手里拿著的一疊寫著滿滿字跡的紙張,抬眸看她,意味深長,“你倒是有心了。去吧,我也該出宮了。” 長皇子改了方向,直接出宮回沈府,沒再去御書房。 身邊信得過的小侍低聲問他,“長皇子,您說五殿下是無意跟您遇上,還是刻意在等您呢?” 長皇子手指撐著額角,手肘抵在車窗上,輕闔眼皮,語氣慵懶,“都無礙?!?/br> 她是何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提供的消息是否對自己有用。 一個身體羸弱毫無競爭力的皇女,不過是想在關(guān)鍵時刻投誠尋找靠山罷了。 皇貴君做事太絕,全然不顧之前情分,讓他當(dāng)眾難堪險些下不來臺,那他也沒必要腆著臉站在六皇女那邊。 長皇子睜開眼睛,譏諷地勾起嘴角。 這皇城中能用的皇女,又不是只有六皇女一個。 不還有四皇女嗎。 只是跟年輕稚嫩好把控的六皇女比起來,四皇女就成熟穩(wěn)重多了,也有自己的主意,怕是不好控制。 但好處也不是沒有。 那便是跟六皇女有強大的外戚和身居高位的父親比,四皇女可是什么都沒有。 不過只要好處給的多,就不怕對方不心動。 畢竟這世上,錦上添花時時有,雪中送炭更珍貴。 第84章 “你聽說過時清嗎?” 本來口吐芬芳一條茶路送走沈大人后,時清是要陪云執(zhí)去挑兔子的,奈何戶部有事,下午將她臨時喊了回去。 錢母離開后,原來的戶部侍郎跟錢家舊部本想刁難一下新上任的戶部尚書,可惜時清不配合。 有她在,新戶部尚書對公務(wù)上手極快,倒是沒耽誤什么事情。 畢竟馬上汛期,雖說防洪措施已經(jīng)安排下去,但總會有個萬一,一旦天災(zāi)發(fā)生,賑災(zāi)銀兩的籌備跟調(diào)度都需要戶部周旋。 除了汛期,后面還有恩科秋闈,看起來像是禮部的工作,其實里面也有戶部的事兒。 畢竟能用到錢的地方,就離不開戶部。 按時鞠的話來說,時清在戶部能待上個兩三年,就能把六部的事情都摸得差不多,人情世故全不在話下。 這也是為何錢母一心覺得她能擔(dān)任丞相一職的原因,因為她對朝堂各部運營之事了如指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