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
書迷正在閱讀:深宮有青梅、打工貓被霸總碰瓷了、娶悍夫后寵他上癮了[女尊]、將春夜燃盡、杠精的起點(diǎn)頻夫郎[女尊]、筆下的慘死反派來討債了、失憶后喜提一百億、男配上位記、鏡像(nph)、重生之國公寵妻日常
戚楚瀟想了想也是?!澳悄阆热タ蜅A魝€信,我送南兒回家。” 卓南立即反駁。 “不要,我也跟你去,楚瀟哥,你就行行好吧,娘和爹都不搭理我,難道你也不搭理我了嗎?” 用力擠了擠,眼淚頓時就涌出了眼眶。 瞧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戚楚瀟心有不忍,無奈的說道:“只能住一晚,明日我們都有事,可沒功夫陪你?!?/br> 卓南對他做了個鬼臉,嘟著嘴道?!耙煌砭鸵煌怼!?/br> 心說,明天姑娘我再想明天的辦法。 三人又回到了天福樓,給小二留了地址,便去了戚楚瀟的府邸。 瞧著院亭上的攥書匾額,沈素不禁停下了腳。 “無忘居!想不到瀟兒也能取出這么優(yōu)雅的名字?!?/br> 卓南得意的說道:“你知道什么,我楚瀟哥不但武功好,才學(xué)也是一頂一,要不是我爹執(zhí)意讓他進(jìn)六扇門,沒準(zhǔn)都考上狀元郎了。” “哦?原來瀟兒竟也是才高八斗、學(xué)富五車之輩,今晚我可要和你好好探討探討嘍!” 沈素把“今晚”二字咬的極重,分明就沒想好事。 戚楚瀟和他相處了這么久,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瞧著卓南沒注意,立即在他腳上狠狠的踩了一下。 “閉上你的嘴,休要再胡說八道?!?/br> “是、是、是,小可遵命?!?/br> 沈素立即躬身施禮。 戚楚瀟無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便去叫管家準(zhǔn)備茶飯。 一晃眼天就黑了,一桌子酒菜已經(jīng)擺好,卻還不見蘇先雪的影子,戚楚瀟不禁有些擔(dān)心。 “他怎么還沒回來?” 沈素捏著酒杯,不疾不徐的說道:“已經(jīng)來了?!?/br> 話音未落,果然一人從身側(cè)的樹上落了下來,正是臉色清冷的蘇先雪。 卓南嚇了一跳。“??!他……他怎么從那里來了?” 沈素勾了勾嘴角,也隨之揶揄道:“蘇公子莫不是梁上君子做慣了,放著大門不走,偏要上樹。” 蘇先雪沒有理他,對戚楚瀟抱拳道:“對不住了,京城的房子錯綜復(fù)雜,一時沒找到,便上房頂瞧了瞧?!?/br> 戚楚瀟笑道:“別聽他們胡說,快坐下吧?!?/br> 蘇先雪雖然不是白彩玲,但也和白家脫不了關(guān)系,從他身上入手,說不定也是一個突破口。 本來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女鬼事了便不再管這些事,今日與太子一見,卻又把自己給套了進(jìn)去,不由嘆了口氣。 沈素也像有什么心事似的,調(diào)侃了這么一句就沒再搭腔,整張桌子上只剩卓南跟個小燕子似的,嘰嘰喳喳個不停。 眼見沈素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戚楚瀟忍不住在桌子底下碰了他一下。 “我這可不是買醉的場,你要醉死也別死在這。” 沈素如何不知道他是在關(guān)心自己,只是這軟話要是從他嘴里說出來,卻是比登天還難。 “好,我不喝就是了,再給你踢一腳,腿可就要瘸了?!?/br> 沈素放下了酒杯,站起來道:“時候也不早了,顛簸了好幾天,骨頭都快散了架子了,你們慢慢吃,我就不奉陪了。” 卓南朝他撇了撇嘴,忽然又極有興趣的問道:“楚瀟哥,他是不是很怕你啊,你們倆到底是怎么認(rèn)識的,你和他……” 戚楚瀟趕緊讓她打住。 “這話你還是留著明日再問吧,我們連走了三天,也都累了,你要實(shí)在無聊,就去找管家玩?!?/br> “管家有什么意思?我要你陪我玩。” 戚楚瀟立即沉下了臉:“不許胡鬧,我還有事辦,你要敢搗亂,我立即就把你送回去?!?/br> 卓南翻了白眼,軟聲道:“你就會兇我,不理你了。” 瞧著她推開碗跑了,戚楚瀟無奈的搖了搖頭。 “蘇公子,讓你見笑了?!?/br> 蘇先雪正在想著心事,聞言回過了神。“哪有,卓姑娘性子活潑可愛,挺好的?!?/br> 戚楚瀟又問道:“不知蘇公子去了何處,莫非京城里有親人?沈素說你扮鬼是受人之托,不知所托之人可是白家?” 蘇先雪抬起了頭,眼中帶著幾分譏諷?!叭绻艺f是,戚大人能否為我做得這個主?” 戚楚瀟神色坦蕩的看著他。 “自然,六扇門統(tǒng)領(lǐng)天下衙門,自然也受理天下間所有的冤案,就是不知蘇公子是不是白家的苦主?” 蘇先雪立馬又反駁了?!安皇?,我確實(shí)受人之托,如果戚大人真想幫我,可否幫我調(diào)查一個人,此人十五年前被帶入了教坊司,名叫蘇顏?!?/br> 戚楚瀟放下了酒杯,詫異的問道:“教坊司,莫非此人是官家子?” 蘇先雪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我可以幫你,但也希望你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教坊司是什么地方,相信你比我更為清楚?!?/br> “多謝了。” 蘇先雪眼神一暗,站起身給戚楚瀟施了一禮。 “戚大人查清此人之日,就是我將前因后果告訴你之時,時候也不早了,蘇某就先回去休息了。” 戚楚瀟目送他離開,心中已從姓氏中猜測出那女子定和蘇先雪有著極大的聯(lián)系,可他的目的既在教坊司,又何必舍近求遠(yuǎn),去幫助白家? 還有那謎一樣的沈素,他去潁州肯定不單單為了搬到周家這么簡單。 從周家到秦淮,再到封乾和太子,看似和白家沒有關(guān)系,卻又仿佛糾纏了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