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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反應(yīng)過來自己握住她的力道還維持在剛剛動手的那個程度,頓時松了手。韓菁卻立時變得有些慌亂,很快抱住他的腰,臉頰貼住他,呼吸的溫度隔著衣料清清楚楚地熨燙著他的胸口。 莫北頓了頓,還沒等他作出安撫反應(yīng),韓菁又突然抬起頭來,兩只手環(huán)抱住了他的脖子。 這是在莫北和韓菁之間最常見的一個動作??墒墙酉聛戆l(fā)生的,卻又是最罕見的。 韓菁緊了緊抱住他脖子的兩只手臂,像是攀巖者在確認(rèn)繩子是否安全一樣,然后露出了放心的表情,再然后踮起腳尖,一只手摸到了他的嘴唇,向確定坐標(biāo)一樣確定了準(zhǔn)確位置,最后將自己的唇瓣輕輕地印了上去。 韓菁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太陽xue尤其難受,就猶如大錘在有節(jié)奏地敲擊,每一下都讓她頭痛欲裂。她細(xì)細(xì)想著前一晚發(fā)生的事,只記得賭氣之下和班上一個男生一起去了茗都,然后就是不愉快的環(huán)境,不愉快的人物,不愉快的對話,最后莫北和江南趕到,問題解決,那個男生也不知去向,自己仿佛是被莫北拖著去了停車場,再然后記憶就戛然而止。 這種使勁回憶又什么都想不起來的感覺不是很好。韓菁習(xí)慣性看向矮柜上的鐘表,卻已經(jīng)不知去向,轉(zhuǎn)而代替的是另一座十分類似卻又不盡相同的淺浮雕西洋鐘,表面依舊是金色,浮雕卻再無法一模一樣。 韓菁在床上翻個身,正好有女傭在輕聲敲門,隨后探進來一個腦袋,柔聲細(xì)語:“菁菁,該起床吃早飯了哦?!?/br> “……小叔叔呢?”每天早晨小公主必備問話。 女傭微笑:“莫先生一早就去公司了呢。今天早晨似乎是有重要會議。” 韓菁皺皺眉。莫北一貫并不是這樣的。只要他前一夜回家,第二天必會監(jiān)督挑食到讓人發(fā)指的韓菁吃早飯。即便公司再緊急,他也總是一副慢悠悠的態(tài)度,慢悠悠地去叫韓菁起床,慢悠悠地吃完早飯順加強迫喂食,然后再慢悠悠地去公司。 她探身去拿電話,撥過去很久才被接起來,莫北的聲音依然沉穩(wěn):“菁菁?!?/br> 韓菁一邊伸出胳膊讓女傭幫忙套衣服一邊皺著鼻子嘟著嘴十分不滿:“據(jù)說你今天早上有重要會議?” “……是?!?/br> 這個回答顯然不能讓韓菁滿意,于是口氣更加地差:“那好,你繼續(xù)開會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三周后是莫北和韓冰的訂婚禮。 韓冰對此十分重視,幾乎每天都要來莫北別墅這里探討各種訂婚細(xì)節(jié)。兩個人在書房或者客廳一聊就可以聊一個晚上,韓菁就像是被搶走了最珍愛的寶貝,韓冰一按大門的門鈴她就開始嘟嘴賭氣,一直賭氣到她離開。 韓菁的安靜乖巧都是對著陌生人和長輩視情況而定,對待看不順眼的人她向來都像只驕傲的孔雀一樣囂張跋扈,假如莫北默許,就會愈發(fā)氣焰囂張橫行霸道。 那天早晨她被牛奶澆臟了新外套,中午又莫名其妙下樓崴了腳,晚上莫北和韓冰在一邊修改已經(jīng)做好的禮服,韓菁自顧自歪在一邊沙發(fā)里看書,沒想到連新書也欺負(fù)她,只是翻頁的時候不小心,便被書頁在手指上劃出了一道口子,血滴立刻就滲了出來。 她有幾分夸大地痛叫出聲,莫北立刻就坐到了她身邊,掏出手帕捂住傷口,皺眉對女傭揚聲吩咐:“去拿點藥和創(chuàng)可貼來?!?/br> 韓菁一聽到要上藥,手指立時要縮回來,沒想到莫北的力道控制得很巧妙,她猛地掙脫竟然沒能成功,瞪了他一眼,開始武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態(tài)度,像只小貓一樣細(xì)聲說:“不上藥只貼創(chuàng)可貼行不行?只是一個小口子?!?/br> “上藥好得快,而且不會留疤?!蹦逼乘谎郏白约翰恍⌒倪€想討價還價?” “我劃破了手指你還兇我。還說是因為我不小心,你就不能找個別的理由來解釋這件事嗎?” 莫北輕笑一聲:“那你舉個例子給我。” 韓菁看了韓冰一眼,扭過頭繼續(xù)說:“比如說我最近莫名其妙變得運氣很差,今天已經(jīng)是差到了極點?!?/br> 她話里藏話,說完又挑釁地向韓冰飄過去一眼。韓冰卻還是在微微地笑,對這邊的對話像是充耳不聞,保持著自己的優(yōu)雅姿態(tài),向后輕捋了捋俏皮垂下來的頭發(fā),然后低下頭繼續(xù)去修改訂婚細(xì)節(jié)。 這三周忍耐下來,韓菁終于確定了自己還是容不下某個人。 訂婚禮前兩天,她拿著一瓶新買的墨水圍著莫北的訂婚禮服轉(zhuǎn)了有十分鐘,終究還是沒有潑下去。 因為潑墨水的方式真是太俗套也太惹人注意。別墅里的衣帽間里莫名其妙多出來了墨水痕跡,還是在嶄新的訂婚禮服上。而這座別墅里除去她一人外連吉祥和如意都對韓冰沒什么敵意,如此做簡直就是在等著事后挨訓(xùn)。 第二天韓菁擰著眉坐在花園的秋千上發(fā)呆了很久,最后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然后在女傭有些擔(dān)心的目光中換了衣服去了別墅的泳池。 秋天的傍晚,露天泳池里的水比已經(jīng)涼爽下去的氣溫又要低上幾度。韓菁換了泳衣,無視女傭的勸告,沒有做熱身運動,直接扎進水中。 真幸運她沒有抽筋。 韓菁在泳池中也沒有來回運動熱身,只是在泳池中慢吞吞地泡著,然后在女傭已經(jīng)勸啞了嗓子的時候終于肯上了岸,披過女傭手中厚厚的浴袍,頭發(fā)也沒擦就直接離開去了臥房,然后把門反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