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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這個仇家是誰,和周澈的爸爸有沒有關(guān)系,我不清楚。但是我能肯定的是,周澈母子得罪的人,絕對不是我們這種小老百姓能對付的。那對母子被人帶走后,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 你們說,周澈還回來干什么?讓他的仇家,盯上丫頭和她的爺爺奶奶?這不是恩將仇報嗎?有些人,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留在回憶中也挺好。現(xiàn)實黑暗骯臟,可別再污染了童年記憶?!?/br> 宮寒夜說的這些話,有些復(fù)雜深奧。 宋景晨他們覺得有點道理,可是吧,細細去深究,他們又不太能理解體會。 唯有沈涼舟。 剛才那番話,他懂。 他雖然比宮寒夜小了將近八九歲。 但是他經(jīng)歷的黑暗,看過的現(xiàn)實,不必宮寒夜少。 他mama死了,他活了下來。 可是只有他自己清楚,后來的那幾年,他是活在怎樣痛苦的黑暗中,生不如死。 當初他崩潰絕望的時候,真想追隨他mama一起離開這個骯臟卑劣的世界。 可是。 可是啊,他內(nèi)心深處,始終有一束陽光,成為黑暗中的希望,照耀著他的全世界,成為他堅持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他想要再見她一面。 哪怕他早已滿身泥濘,骯臟不堪。 他也想要從深淵中爬出來,躲在角落里,默默的注視著她,陪伴著她,守護著她,就足夠了。 見到宋景晨他們不理解,宮寒夜也只是笑笑,沒再多說什么。 “AKL,你怎么不說話?” 宋景晨他們聊了一會后,發(fā)現(xiàn)沈涼舟和啞巴似的,沒再說過一個字。 “要我說什么?”沈涼舟回過神,將那些過往壓在心底,又恢復(fù)成不良少年的姿態(tài),拽了下鴨舌帽,嗤笑,“說你們太弱,讓我提不起興趣?” “靠!AKL,你夠狂啊,別以為你贏了我們老大,我們就服你?!?/br> “來啊,有本事打一架,是男人就動手不動口?!?/br> 沈涼舟懶得和他們廢話,余光望向安可樂,將機車鑰匙丟還給宋景晨,提醒道:“時間不早了,你們該送她回家了?!?/br> “哦對,都快十點了,得趕緊把丫頭送回去,安爺爺和呂奶奶該擔心了?!?/br> 宋景晨趕緊過去叫安可樂,把頭盔遞給她,用機車載她回去。 沈涼舟雙手抄在口袋里,沿著路邊慢慢走回去。 他一身黑衣,與這神秘詭異的夜幕融為一體。 像是蟄伏在黑暗中的猛獸。 第二天早上。 安可樂是被呂蘭英吵醒的。 “這都幾點了,還不起來?趕緊起床吃飯了?!?/br> “這就起床?!?/br> 安可樂迷迷糊糊的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昨天她回來后郁悶了好久。 不過,睡了一夜后,心情總算恢復(fù)。 她穿著小兔子的粉色睡裙,頂著雞窩頭,半睜半闔著眼睛走出房間。 頭頂?shù)哪谴樾〈裘?,又翹了起來,讓她看上去傻乎乎的。 “奶奶,中午吃什么?” “吃西餐??镜呐_,煎了牛排,還有意大利面?!鄙驔鲋鄣穆曇魪目蛷d傳來。 安可樂愣住,思維有一瞬間的沒跟上。 她逐漸清醒過來,朝客廳站著的那個人望去。 可不就是沈涼舟嗎! “你、你你怎么來了!” “奶奶喊我過來一起吃飯?!?/br> “靠!你怎么不提前和我大聲招呼啊!” 安可樂超丟臉的! 她沒刷牙,沒洗臉,頭發(fā)也亂糟糟的,還穿著特別幼稚的睡裙。 毫無形象的一面,徹底被沈涼舟看見了! 為什么每次,她遇見沈涼舟都沒好事! 安可樂火速沖回房間里,換了一身衣服。 然后又沖進洗漱臺刷牙洗臉,這才回到客廳里。 沈涼舟幫著兩個老人端菜。 桌上的西餐飄著熱氣,特別香。 披薩上面還放了厚厚的一層芝士,能拉絲的那種。 安可樂顧不上丟臉不丟臉的事了,饞的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爺爺,奶奶,你們什么時候?qū)W的這個?”安可樂沒忍住,拿起一塊披薩就塞嘴巴里。 嗚嗚嗚……太好吃了! 好幸福! “這些是舟舟做的。他常年在國外,西餐特別拿手?!眳翁m英提到這事的時候,特別驕傲,就和在夸自己孫子似的。 哦不,是孫女婿。 沈涼舟笑笑:“奶奶,我也會做中餐,以后有空,讓我來做吧?!?/br> “哎!好!瞧瞧我的舟舟多能干。不像某些丫頭,就會吃?!?/br> 得。 安可樂現(xiàn)在知道了。 只要有沈涼舟在,她絕對會被爺爺奶奶嫌棄一番。 她竟然開始習慣了。 等吃過午飯。 安玉海和呂蘭英要出去,讓沈涼舟留在家里,看著安可樂學習。 他們兩個待在安可樂的小房間里。 安可樂無聊的做著作業(yè),一直在打哈欠。 沈涼舟也在看他的法律專業(yè)書。 她很快就走神了,趴在桌上,在草稿紙上亂寫亂畫。 沈涼舟余光望了眼。 發(fā)現(xiàn)她在草稿紙上寫AKL這三個字母。 她是學服裝設(shè)計的,會基礎(chǔ)的人體繪畫,把他黑衣服時候的外形也給畫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