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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這次回來本身就是有事,工作還沒有安排,還是早點(diǎn)回去得好。”肖瑾宴臉上笑容淡淡的,“再說了,我兒子還在家呢,離開他太久我也不放心?!?/br> “兒子?”龔嶼汐愣住了,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向任苒,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樣? 任苒正在斯斯文文地吃著剛剛端上來的蟹釀橙,接收到龔嶼汐的疑問信號,不置可否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兒子?!?/br> 嗯? 龔嶼汐一愣,好像事情跟他猜的有點(diǎn)不一樣。 看到龔嶼汐這一頭霧水的樣子,任苒臉上忍不住帶了幾分淺淡的笑意。他這副模樣,極大地愉悅了任苒,他越是疑惑,任苒就越是不想說,她故意指著肖瑾宴說道:“我能在圈子里站穩(wěn)腳跟,肖瑾宴幫了我不少的忙。不過,他的英文名字或許你更熟悉—Chopin。” 龔嶼汐微微睜大了眼睛:“是那個設(shè)計的項鏈剛剛拍出七千多萬人民幣的那個Chopin?” 任苒俏皮點(diǎn)頭:“嗯哼?!?/br> 龔嶼汐頓時驚呆了。 這個Chopin不是那個手表品牌Chopin,也不是那個鋼琴家Chopin,而是最近這十來年在國際上逐漸嶄露頭角的新銳珠寶設(shè)計師Chopin。 龔嶼汐雖然是個富二代,但也不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托他媽的福,龔嶼汐對當(dāng)今國際上幾個比較出名的珠寶設(shè)計師還算耳熟,而這個Chopin,靠著精巧設(shè)計,吸引了一票名媛貴婦成為他的死忠粉。 對手如此強(qiáng)大,龔嶼汐不禁有點(diǎn)犯怵。 饒是如此,他還是勉強(qiáng)做出一副鎮(zhèn)定的樣子,說道:“要是早知道是你,我就應(yīng)該跟我們家母上大人說一聲。她喜歡你很久了?!?/br> 肖瑾宴一直都是一副八風(fēng)不動的樣子:“不著急,反正以后在一起的機(jī)會很多。”他目光移到任苒身上,其中滿是深意,“苒苒雖然跟我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在我眼中,她跟我的meimei我的女兒沒什么兩樣。我知道她戀愛了,正好這次又回來,于是專程來看看你。” “她前面十幾年吃了不少苦,性格又高傲,往后還要你多包容?!毙よ缦駛€老父親一樣諄諄囑咐,“當(dāng)然,如果任苒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你也可以跟我說,我會罵她?!?/br> 肖瑾宴淡淡一笑:“我就把我的meimei我的女兒交給你了,龔警官,你敢接嗎?” 送走肖瑾宴,任苒轉(zhuǎn)過身來,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街邊的龔嶼汐。 這頓飯龔警官受到的沖擊太大,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回過神來。任苒抿唇一笑,挽住他的手臂:“走吧?!?/br> “就……就走了?”龔嶼汐嚇了一跳,回過神來連忙看了一眼剛剛肖瑾宴上車的地方,那里空蕩蕩的,哪里還有人影? “你就這么把人送走了?”都不去個機(jī)場什么的? “又不是以后見不到了?!比诬蹱恐N花和沾沾,它們兩個如膠似漆,這會兒拽都拽不動,任苒干脆把繩子交給龔嶼汐,“你來。” 他乖乖接過來,想了想,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那……那肖瑾宴的那個兒子,就是、就是……” “嗯?!比诬巯袷侵浪f什么一樣,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是龔玥生的?!?/br> 見他微微睜大了眼睛,任苒抿唇笑了一下:“不過沒事了,當(dāng)事人都不覺得有什么,我們這些外人當(dāng)然更加不覺得有什么了?!?/br> 唯一的那點(diǎn)不甘心都消弭在了歲月和人事中,誰還會記得那些? 龔嶼汐張了張嘴:“那……” “肖瑾宴這次回來,就是想看看龔玥的。他一直不太能接受被龔玥拋棄的事實,嗐,”任苒跟龔嶼汐在一起待久了,連口頭禪都學(xué)會了,“男人嘛,不管性格再平和,但有些事關(guān)男性尊嚴(yán)的事情總是很難放開?!?/br> “他以前一直不怎么敢回來的,這次終于打著看我的旗號回來看了龔玥一眼,總算是解了他的心結(jié)?!?/br> “嗯?”龔嶼汐表示對他們藝術(shù)人士的行為不太懂。只看了一眼就解開了心結(jié)?那這心結(jié)還需要記好多年嗎? 這是什么心結(jié)? “所以說你堂姐是個狠角色呢。世故精明,知道自己要什么,做出選擇就不后悔。這樣的人,怎么可能當(dāng)著前任的面痛哭懺悔?肖瑾宴看到她毫不后悔—起碼是表面上吧—還能說什么?人家都向前看了,他還揪著過去不放,反倒顯得自己小氣了?!?/br> 他那么努力,誰能說其中沒有一星半兒讓龔玥后悔的心思?可到頭來,他努力他的,人家過人家的,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力道被卸了大半。繼續(xù)糾纏又有什么意義? 任苒邊走邊說道:“過了那么久,他也未必有多喜歡龔玥,只是不甘心。現(xiàn)在這陣不甘心也過了,那當(dāng)然也沒有什么了。” “倒是那個孩子,”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轉(zhuǎn)過頭看向龔嶼汐,“我們都沒有提過,你堂姐想必也不想提,就……不要提了吧?!?/br> 過去就讓它過去了,再翻出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這個龔嶼汐自然知道的。 但他還有個問題沒弄明白:“那你呢?” 肖瑾宴看她是meimei是女兒,那任苒自己呢? 她,有沒有那么一刻,對那個男人,心生向往? “我什么?”任苒反應(yīng)過來,沒好氣地瞥了龔嶼汐一眼,“我嘛,對我而言,他是帶領(lǐng)我離開泥潭的人,也是帶領(lǐng)我向上的人。我對他,如果真要說感情的話,孺慕之思更多一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