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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時不敢再問,連忙轉(zhuǎn)移話題:“種花怎么得罪你了?”他看了看那條蠢狗,不太明白它哪里做錯了,“它……應(yīng)該沒有咬你或者沾沾吧?” 種花一見沾沾都歡喜得智商又降低一半,它應(yīng)該……應(yīng)該舍不得咬沾沾……吧? 不過……對于種花的智商,龔嶼汐也不是很肯定,畢竟,它怎么看都不像是智商很高的樣子。 “呵。”任苒那股一貫的高貴冷艷勁兒又來了,她冷笑一聲,眼角眉梢全是不屑,“搞清楚,你家那條傻狗咬不到我?!?/br> 龔嶼汐這就放心了。 誰知,他的心才剛剛放下來,就聽任苒猛地來了個轉(zhuǎn)折:“不過,它做了更惡心的事情?!?/br> 龔嶼汐一頭霧水地看著她,等著任苒告訴他,種花又做了什么更加惡心的事。 任苒可能是覺得光嘴上說已經(jīng)達不到她要講述的效果了,一把將沾沾從她身后抱住來,拿給龔嶼汐看:“你看!你家的狗,把我家的狗,肚子弄大了!” 語氣之悲憤,神情之冷漠,好像不是沾沾肚子被種花弄大了,而是龔嶼汐把她怎么樣了。 龔嶼汐神情古怪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腳邊明顯跟不上狀況的種花,一人一狗,連同對面的沾沾,都有點不明所以。 龔嶼汐想了想,試探著問道:“所……以呢?” 所以? 他居然還好意思問“所以”?任苒睜大了眼睛,明顯不敢相信。 “所以,你難道不應(yīng)該給我,不是,給沾沾一個說法?” 任苒現(xiàn)在好像一個為了女兒討回公道的老母親,她捧著沾沾,瞪大了眼睛看著龔嶼汐。 沾沾回過頭來,在她手上小小地“嗷嗚”了一聲。 它很難受,能不能把它放下來? 龔嶼汐指了指沾沾:“那什么,沾沾應(yīng)該不是很舒服,你要不要先把它放下來?” 龔嶼汐話音剛落,任苒就瞪大了眼睛:“別轉(zhuǎn)移話題!” 話題……哦,話題。 剛剛說到,任苒要他一個說法。 龔嶼汐仿佛一個處理青春期早戀孩子的家長,站出來,輕咳了一聲,尷尬地說道:“那什么……也沒有證據(jù)就說,它肚子里的孩子是種花的吧?你—” “不是它?”任苒指著已經(jīng)快把臉埋進地下的種花,“算時間正好就是我們一起參加宴會那天,沾沾一向聽話,這些天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的身邊,只有那天,不是它是誰?” 第03章 針尖對麥芒 任苒的邏輯如此嚴密,驚得龔嶼汐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頓了頓,才斟酌著語言說道:“不是……雖然種花它又蠢又傻還不求上進,但是—”龔嶼汐話沒說完,種花就在他腳下吠起來,又跳又叫,生怕龔嶼汐注意不到它。 好嘛,平常訓(xùn)練它,它聽不懂,這會兒倒是不智障了。 龔嶼汐一把踩住種花脖子上的繩子,讓種花不能再跳,種花“嗷嗚”兩聲,終于消停了。 龔嶼汐這才把后面的話繼續(xù)說完:“但是,那也不能證明就是它吧?” 任苒等了半天,還以為龔嶼汐能有什么高見,誰知道還是推卸責(zé)任,當(dāng)即怒了:“龔嶼汐,你真是太惡心了!敢做不敢當(dāng),還要來質(zhì)疑我。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的人品嗎?” 龔嶼汐一頭霧水地看著她,他不過是正兒八經(jīng)地提出一種可能,怎么就成了質(zhì)疑任苒的人品了呢? “不是,這兩件事情毫不相關(guān)吧?”龔嶼汐辯解,“任小姐—” “怎么就不相關(guān)了?你無非就是覺得我仗肚碰瓷唄?!比诬墼俅未驍嗨脑?,“你非不信我也沒辦法,這樣,到時候就把孩子生下來再做親子鑒定行了吧?” “沒必要—” “怎么就沒必要了?你懷疑我的人格,我自證清白,怎么就成了沒必要了?”任苒冷眉冷眼地再次打斷他的話。 龔嶼汐不打算開口了。 他發(fā)現(xiàn),論搶白,他根本說不過任苒。 任苒沖著龔嶼汐說了半天,不覺有點口干,也覺得現(xiàn)在的她跟一貫的高冷形象相差太遠。她冷哼一聲,看著龔嶼汐:“說話啊,怎么不說了?” 龔嶼汐表示自己無話可說。 不等龔嶼汐回答,任苒就自顧自地補充道:“你還算自覺,知道理虧?!?/br> 龔嶼汐非常無語:“我不是自知理虧,而是—” “而是什么?而是你覺得你說的是真的了?我就是帶著我的狗仗肚碰瓷是吧?” 再次被任苒搶白的龔嶼汐:這事情,沒法兒說了! 他自暴自棄地問:“行吧,你要怎么樣,你說?” 說完,他又感覺這話聽上去更加不好,于是補充道:“要不然這樣,既然都已經(jīng)懷孕了,那就結(jié)婚吧?!?/br> “結(jié)婚?”任苒陡然提高了聲音。 一時間,旁邊路過的人紛紛朝他們看來,在看到他們之后,目光又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立刻轉(zhuǎn)開。 生怕聽到了什么,又生怕聽不到什么。 任苒如同被人踩了痛腳,怒斥道:“你想叫沾沾嫁給、嫁給,”她想了一下,可能是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詞,干脆指著種花說,“嫁給這么一個貨色?” 種花仿佛知道是在說它,連忙抬起頭來,沖任苒叫了一聲,順便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