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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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吃過夜宵我就開直播,手機呢?顧司問。 小昌立刻把手機遞過來,顧司接過隨手拍了張腳底下的圖片,在微博上面發(fā)布今晚九點直播見的消息,關掉手機和小昌往外走。 晚九點,顧司洗過澡收拾干凈坐在沙發(fā)上面開了直播。 粉絲們估計等了有一會兒,看見他的臉出現在屏幕里面,彈幕刷得跟飛流直下三千尺似的,眼花繚亂看不清。 顧司揉揉眼睛,被刷花了眼,挪開視線,從桌子上取過小昌準備的藍光眼鏡戴上,這才瞇著眼鏡開始看彈幕。 為什么我出國之后音訊全無?因為我進劇組就得拍戲,沒那么多時間和你們在網上瞎掰扯。 前段時間在交流會上表演那手是特意練過嗎?不是特意,是我從小就學了,后來學業(yè)繁忙,這方面就擱淺了,只能說我有這方面基礎,不敢說太資深,一般水準。 什么時候回國跑綜藝?這就得看我現在這部電影什么時候殺青,別問,問就是無可奉告啊。 背著我們還有什么才藝?可能沒了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小時候學過東西太多,你們要問我覺得什么都普通,別人要拿出來比試,我感覺我都會一點點。 別再提醒我小心外國妞,我天天都泡在劇組里,還是個未成年,心思都在事業(yè)上。 我沒開車,你們在說些什么?一天天的,開個直播還能亂說。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你們這幫沒駕照還想上高速的人,停止莫須有的想象。 以后還會上綜藝,主要看公司那邊安排。我個人都可以。 求我賜字的大可不必這樣,我敢寫你們也拿不到,還是別浪費筆墨。非洲有好多小孩子沒錢讀書,連水都喝不上,省下得這東西轉換成資源送給他們,這多好啊。沒事多做做公益,別想些亂七八糟不可能實現的東西。做公益就是日行一善,善人終有善報的。 不用叮囑我別早戀,我滿心都是事業(yè)。你們以后見到想粉我的人,可以和他們說,做我jiejie粉、meimei粉之類的都可以,別想著做女友粉,這一昵稱在我這里沒有特權。 當然了,jiejie粉之類的也沒特權。 國外吃得挺好,但是不太適合我,我更喜歡國內美食。 一場一個半小時直播下來,顧司真的要廢了,關掉手機轉身撲到床上面,動都不想動。 這樣接下來一個月可以專心致志拍攝了,他和粉絲像極死對頭,相愛相殺的那種。 話多問題刁鉆不說,還總是教導他別亂來,聽著怪累的。 這天直播之后,粉絲們驚奇的發(fā)現他們的偶像又不見了,哪怕他們對經紀人微博進行狂轟亂炸也沒能把顧司給炸出來。 這人就好像閉關修煉了一樣,對外面的事是半點不關心。 好在扛不住的經紀人讓助理從片場發(fā)了照片回來,能讓他們解解饞。 一月時間一晃就過,顧司殺青的這天,新日將出,他手捧鮮花鄭重的朝大衛(wèi)和諸多工作人員鞠躬道謝。 謝謝你們三個月來的照顧,在這期間我學到太多太多,讓我明白身為演員真正該做的事。最感謝導演,是你讓我出演這個角色,體會不一樣的我。 大衛(wèi)等人安靜片刻,齊齊鼓掌,沖他比起大拇指。 這三個月來,他沒有小少爺身上的嬌生慣養(yǎng),肯吃苦肯學習,更愿意為趕進度犧牲自我休息時間。 從新人演員角度來說,顧司做的非常好,至少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大衛(wèi)很喜歡他,遂在送人離開劇組前說要有合適劇本,懇求他再合作。 顧司求之不得,欣然應允。 電影《友誼》殺青的第二天傍晚,顧司及小昌等人乘飛機回嘉溪市。 夏天剛來的時候,顧司離開嘉溪市,再回來那抹鮮艷的綠色已不在,暖暖地淡黃色逐漸鋪滿這座美麗的城市。 下飛機的那刻,顧司深呼吸一口氣,連空氣里彌漫的味道都是熟悉的,時隔三月,他終于回來了。 他們回來這件事暫時沒透露給媒體,也沒告訴粉絲們,只有簡彬和顧伐等人知道,算是個秘密。 顧司以為保密做的挺不錯,誰知道剛到地下停車場,先遭遇到一波記者圍剿,躲過前面后面還有粉絲熱情接機,他們的保密等于沒做。 耐心安撫好粉絲上車的顧司摘掉口罩,連喝幾口水:真是物是人非,上次我從云海市那邊走的時候,沒幾個人認識我。今天回來都沒招呼,結果這么多人等著我,還真是挺驚喜。 等以后你習慣就好了。小昌說。 顧司選擇隨遇而安,剛拿出手機打算刷微博,先收到顧伐的微信。 哥:舅舅在家,你回來先去星海公寓,等他走了,你再過來這邊。 壽宴那天發(fā)生的骯臟事后,顧氏集團便開始悄然收斂和金家的合作范圍。 金耀基不是傻子,能把生意做到富甲一方的人多少有兩把刷子,當天反應過來是什么情況,想找顧司賠禮道歉,結果撲了場空。 這邊想讓顧伐高抬貴手,總是找不上人,顧伐秘書把金耀基擋得死死的,連總裁辦公室大門都進不去,更別提見到人。 金耀基想求顧太太網開一面,沒想到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金耀基自知這件事辦得不妥當,惹得jiejie和大外甥生厭,就想著道歉補救,最好是向當事人顧司親自賠罪,打聽來去人去米國拍電影,一拍就是三個月,別說見面了,連手機聯系都難。金耀基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都不知道這煎熬的三個月是怎么熬過來的。 盼星星盼月亮的,總算把顧司給盼回來了。為讓事情有轉圜余地,金耀基沒讓媒體曝光這些事,還裝作好心的把消息壓得死死的,跟一心為人著想似的。內心到底藏著怎樣的狼子野心,一眼能看出來。 而現在金耀基非常不要臉的等在顧伐家門口,畢竟想進大門,顧伐也不給,只能在外面做個攔路虎,這一等又是大半天,連個人影都等不到。 這些都是顧司通過系統(tǒng)查詢到的,這人比地痞無賴還要難纏,恐怕見不到他,能在顧伐家門口住下。 顧司臉冷下來。 司:他纏著你有段時間了吧? 哥:沒多久,我想辦法把他打發(fā)走,你別和他正面對上,否則不好應付。 顧司接連處理掉幾個狗皮膏藥,堪稱庸醫(yī)。像金耀基這種人,他要不親自過去,顧伐還有的受,讓多嘴多舌的新聞記者拍到影響也不好。 顧司讓龔燁直接往顧伐家開,打算親自會會這位原著中極品親戚。 車子剛進別墅區(qū)沒開到顧伐家門口,顧司先看見一輛貼金鑲鉆的房車橫行霸道的停在路邊,光看這熟悉的裝飾風格,他就知道金耀基打算常駐在這,等不到人誓不罷休。 仔細說起來確實這是最好的辦法,金家主要生意來自顧氏集團,一旦顧氏集團打算不做人,那金家遲早要完蛋。 金耀基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大手大腳慣了,突然讓他收斂著,這不等于要命嗎? 為活命,金耀基費盡千辛萬苦的想見他,化解先前那件事積累下的恩怨,也是人之常情。 就是這用的辦法太偏激了,委實讓人不喜。 顧司讓龔燁靠邊停,沒做任何遮掩下車,抬頭和那位只有一面之緣的親舅舅打了個對眼。 金耀基看見他那就是看見了人民幣,眼睛都在發(fā)光,別看身體有點圓,跑起來的小短腿有兩米長腿的效果,眨眼就到顧司眼前。 金耀基搓著手,臉上有著不好意思:小外甥,你這是、這是拍電影回來了??? 我怕再不回來,舅舅打算在家門口做生意了。顧司意有所指道,視線在不遠處房車上掃過。 金耀基被說得臉頰火辣辣,跟被甩了兩巴掌似的:小司啊,我這是無奈之舉,你哥不見我,我也找不到你,這只能守株待兔了。 顧司站著沒動,雙手抱臂望著金耀基:生意場上的事,舅舅找我哥,找我,似乎沒必要。我不談生意。 金耀基有點急了,這打馬虎眼的話一聽就知道他在生氣:小司別說氣話,舅舅知道壽宴那天辦的事不光彩,還有點兒丟人,事后我也認真反省過,你是我親外甥,有什么事肯定站在我這邊,能幫忙的地方也會幫,我沒必要用那么齷齪的辦法逼迫你?,F在舅舅給你道歉,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畜生,我牲口,你能不能原諒舅舅? 哎,你別這么罵自己,我和你還有血緣關系在呢,你這連帶著在罵我。顧司后退兩步,躲過金耀基唾沫攻擊,臉上有著明顯的嫌棄。 有的人聽起來像是在罵自己,實際上指桑罵槐的事還少嗎? 金耀基滿臉尷尬,好似真沒反應過來,語帶愧疚:那這,你看看這,左右那天都是舅舅的錯,你千萬別再生氣了。 舅舅要是誠心實意就為和我道歉,讓我不生氣的話,那我接受了。顧司說。 金耀基張張嘴巴,這絕對不是他本意,要真為個小崽子不生氣,他犯得著這樣嗎? 金耀基見顧司說完話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倒像是靜候下文,他眼睛珠子滴溜溜轉一圈,主動和顧司套近乎:小外甥啊,其實舅舅我給你道歉呢,最想要的是你不生氣,能每天開開心心的。只要你開心,舅舅做什么都行。 我現在就挺開心的,舅舅你的目的達到了,能離開這了嗎?顧司靜靜看著金耀基,想看看這個大尾巴狼能裝到什么時候。 殺人誅心這種事要做就做到最絕,金耀基以為自己會因為道歉松口幫忙,那他就讓對方好好看看,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金耀基腳下生根,半步不想挪,這胡扯半天正題還沒到,金耀基有點忍不住,斟酌措辭道:其實是這樣的,我、我安排那件事敗壞后,惹怒了你哥,他現在全面打壓兩家合作,我們家生意虧損點沒什么,主要是你顧氏,每天都虧損那么多錢,遲早讓董事會看不下去,失去話語權,這可怎么辦? 金耀基聰明就聰明在沒有從己方利益出發(fā)勸說顧司,而是逆向思維的從顧氏集團下手。 顧氏集團和金家利益息息相關,只要顧司肯為顧氏利益開口勸說,那金家的錢自然也跟著保全下來。 好一招借東風啊。 顧司要不了解這其中利害關系,再被金耀基游說兩句,指不定就心慌意亂的找顧伐求情了呢。 可惜他什么都知道,也不是個輕信他人的小孩子。 顧司微抬下顎,眼神滿是打量,將金耀基從頭看到腳,眉頭緩緩皺起來,眼神里的深意越來越沉,他不說話,這副樣子弄得金耀基心頭沉甸甸的,跟有事要發(fā)生一樣。 金耀基咽了口口水,說話干巴巴的:小外甥,你這是什么表情?不相信舅舅,還是覺得舅舅在騙人啊。雖然你我見面次數不多,但你該知道舅舅的為人,對外人絕不留情,對親人百般包容。我說的這些都是為你們考慮啊。 顧司輕聲嗤笑:也虧你厚著臉皮說得出口。要不是你金家生意做不下去了,需要顧氏抬手饒過,你怎么可能等在這?特意虛情假意的給我道歉,說那么些感人肺腑的瞎編話,舅舅啊,下次演戲之前,要先確定看戲的人是不是傻子。 你!金耀基這才知道他把自己當猴耍了,那剛才那些事兒就有點丟臉,一想起來如鯁在喉,顧司,你個小兔崽子!竟敢耍老子! 顧司臉上的客套不見了,冷霜密布:我這就耍你了,那你那天做的那件事叫什么? 金耀基面容扭曲片刻,想到金家還要靠他才能翻身,調整心態(tài):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對,這不是來和你道歉了嗎?小司,我是長輩,你是晚輩,長輩有時候出于好心幫晚輩做做決定,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你真沒必要那么往心里去。 這是顧司沒想到的迷惑發(fā)言,他很想問問金耀基:這到底誰給你的勇氣說出這種話來? 我是你長輩,我有資格,不需要勇氣。金耀基昂首挺胸,真把自己當長輩這件事當做個擋箭牌。 如今這世道,長輩這個名稱還是很有用的。 如果顧司被爆出來不尊老愛幼,還故意針對自家親舅舅,那將有起色的事業(yè)會再次一敗涂地,這是金耀基最后的選擇,也是最不推薦的辦法。 金耀基現在還不想用這個,真正用了那就是永無回頭之路。和顧氏集團撕破臉的后果太慘烈,金耀基還想著背靠大樹好乘涼呢。 顧司生來就聽不得這種話:你年紀老,比我多占個輩分,我就得讓著你?還要聽你蠻不講理的訓話,真是笑話。 金耀基臉色青紅交加,被諷刺得下不來臺:你沒覺得自己說話太過分了嗎? 你就沒覺得自己說話更過分嗎?顧司一刻沒停反問道。 金耀基真的沒感覺,生來就是這種人,怎么會說自己過分呢。 金耀基還是要保持著友好說話態(tài)度,不能和顧司鬧得太僵:行行行,我承認我說話過分,但這不是人急了嗎?人急的時候,話說的不好聽,你要多見諒見諒,我這個人呢,平時說話就沒顧及過別人感受,今天因為你,那我說話就小心點。我在這等你是想道歉,也是想讓你和顧伐說說情,我好歹是你們親舅舅,還是你媽的親弟弟,你們把事情做太絕,往后這親戚還要不要繼續(xù)做了? 顧司摸著下顎,看著金耀基微微沉吟:我覺得像你這樣的親戚還是不要做了,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這可不是金耀基要的結果,他急得更明顯:不是,親戚關系哪能是說沒就沒的,我們這都是血濃于水的血緣啊,不是你說沒就沒得。顧司,你一個人也不能代表你媽,你哥哥他們的想法! 那如果我說從今天開始和你斷絕親緣關系,你有什么話要說?一道冷靜無比的女聲插進來敲錘定音,震得顧司和金耀基同時看過去。 顧司看清說話的人笑了下,而金耀基則是臉色瞬間蒼白,心都要碎了,他怎么沒得到消息說顧太太回來了呢? 顧太太對自家這個弟弟忍耐夠多了,那天聽說他安排顧司一手,氣得差點當場打飛機回來,把金耀基按在地上打,都是顧先生和老爺子攔住了。說金耀基就是腦袋不靈光,干了件錯事,人家知錯了,該饒一次。 顧太太勉強壓下心頭怒火,裝作放過弟弟,背地里聽說顧伐對金耀基下手,她權當沒看見,最好給金耀基狠狠打擊,把人給打乖了,省得每次都惡心人。 結果卻和她所想差距太大了,金耀基好比打不死的小強,四處作死。 顧太太本來打算在金耀基初有作死念頭就回來把人給eng死,還是被顧先生攔住,對方解釋說是讓顧伐和顧司練練手。從沒聽過如此荒誕的話,兩外甥拿親舅舅練手,這就有點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