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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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彌夸獎他,你真厲害。 小個子出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連續(xù)夸贊,而且還是真情實感的,他開始不好意思了。那么我回去剪片子了。說完,他重新回到機器人的內部。 鹿彌問:不悶嗎? 機器人不再發(fā)出聲音,而是搖搖頭。 鹿彌隨便他了。什么東西可以錄下來,什么東西不可以,你是懂的吧? 機器人拼命點頭。 鹿彌暫且相信他。 經此一事,鹿彌更想逃離這個世界了。 今天晚上,安蘭德沒有再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第二天早上,鹿彌起床的時候,安蘭德已經去工作了,他還幫鹿彌請了一個假。 鹿彌就垂著左手,百無聊奈地打開了頻道。 這一個乏味的世界,只有在宣傳城市的美好,以及反復在對人們催眠,告訴人們有序的世界是值得維護的。 鹿彌調換著頻道,然后又看到了他從這個世界醒來以后,第一次看的新聞。 安蘭德穿著整齊的軍裝,清澈的綠色眼睛直視前方,他驚鴻一瞥。 當時,他之所以關注這個陌生人,除了他是真的很帥以外,還因為他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仿佛他墜落之際,他沉睡之前,就接觸過他。 晚一點的時候,天空暗了下來,下雨了。 雨不停歇,晦澀的心情翻滾,鹿彌抱著膝蓋坐在昏暗的客廳里。 小不點偶爾路過,給他倒了一杯水。 鹿彌問他。小不點,你有什么追求的東西嗎? 小不點搖了搖機器腦袋。 他從不知追求為何物,他出生的責任就是做好被分配的任務。 這樣啊。鹿彌望著外面陰沉的天空,雨滴不停敲打窗戶。 節(jié)目里播報,最近三天是這個月的自/慰日,讓城市的居民提前做好衛(wèi)生準備工作。 明明性與愛是最隱秘的事情,主播卻以最乏味的語調說出來。 鹿彌對這個世界徹底失去了興趣。 傍晚的時候,安蘭德終于回家了。他打開門的時候,里面一片黑暗。他皺眉,他應該有設置好,只要他回家,屋子里面的燈會自動打開?,F(xiàn)在會滅掉燈,應該是有其他命令蓋掉了他的設置。而有資格做這種事情的人,只有待在這個屋子里面的鹿彌了。 開燈。他說道。 一瞬間,全部的光芒閃爍照片這個空間。 眼睛一片白花花,鹿彌趕緊從沙發(fā)上爬坐起來。 頭發(fā)亂七八糟的鹿彌跟不耐煩的安蘭德對上了眼睛。 鹿彌抓了抓頭發(fā),你吃飯了嗎?他輕聲問道。 吃了。安蘭德回答他,隨后將沾上了雨水的外套脫掉。 他的家務機器人立刻上前,接過他的衣服。 鹿彌又抓了抓頭發(fā)。 想什么?安蘭德一看他的動作就知道他又在想些有的沒的。 沒有什么。鹿彌的眼睛還是朦朦朧朧的,說話口齒不清。 不知為何,安蘭德覺得自己很受不了鹿彌明明有想法,但是卻又緘默的行為。說吧,你那么有膽,有什么不好說的。 是他叫自己說的。我在想,你主外,我主內,你工作都那么辛苦了,而我連幫忙接衣服都不去主動做,似乎有點不好。 安蘭德差點噴了。 他又不是自己的妻子! 鹿彌還在惋惜。下次我會主動點。 安蘭德斜眼看他。我昨晚說的話,你都有好好聽嗎? 鹿彌果然是剛睡醒,他懵懵地看著安蘭德。 一,守序世界不允許自由戀愛。 鹿彌點頭,表示明白。 二,我對你毫無想法。 鹿彌繼續(xù)點頭,他好像是說過這件事情。 三,你不是有你的朱麗安娜嗎?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語速變快。 鹿彌做了一個好的手勢。我是一個平等主義者,你以后要是想休息了,就我去工作,你在家里玩。 他完全沒有把安蘭德的話聽進去。 我今天啊。鹿彌扒拉自己的頭發(fā),很是煩惱地想了一天。 安蘭德不想聽他的煩惱,因為一定無足掛齒。 鹿彌不管不顧,繼續(xù)說道:這里不允許自由戀愛,都是靠基因匹配的。我先賺錢,存起來,你把這些錢拿去給基因匹配那邊的人,讓他們動點手腳,讓他們給出證明,證明我們是絕配。接著,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說起基因匹配,安蘭德一下子沉默。 嗯?鹿彌覺得這個主意還行啊。 安蘭德盯著他,我早就過了基因匹配的年紀了。 鹿彌歪著腦袋。 結果也出來了,我在這個城市有一個最合適的結婚對象。如果不是鹿彌提起,他差點就要忘記這件事情了。我會在30歲之前娶她,這是規(guī)定。 鹿彌一愣。 安蘭德說完,就回房間去了。 鹿彌留在沙發(fā)里,咬著自己的大拇指,瞳孔不斷轉動。 故事總是重復上演。 鹿彌想起來,當年他跟朱麗安娜求婚的時候,她也是這么說的。 其實她就有了要結婚的對象。 后續(xù)是鹿彌后來偷偷去堵住那個所謂的未婚夫,將他給打慘了。 他下手太狠,導致未婚夫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了惡鬼一樣。 他看他,就像他是惡鬼一樣。 鹿彌在店里面買好東西出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了霍華德。 因為是偶然的相遇,兩人都有最直接的反應,鹿彌的眼睛里都是驚訝,而霍華德則是恐慌。霍華德是位高權重的上將,鹿彌是一個負債累累的無身份人。兩人地位差距擺在那里,鹿彌不明白他為什么總是對著自己擺出害怕的表情,好像自己會隨時隨地發(fā)瘋殺掉他一樣。 少將。他越是害怕,鹿彌就越是想靠近他。 霍華德看著鹿彌的左手動也不能動,往自己靠過來,他的身體下意識地往后退一步。 自從鹿彌意識到自己處于虛假的世界以后,性格越來越惡劣。 他從前的乖巧都是因為對朱麗安娜的懺悔,而他意識到自己并沒有犯錯,反而可能被人欺騙以后,他的理性開始扭曲,從變形了的櫥窗中,窺見了他的瘋狂。 你有事?霍華德保持他的強硬態(tài)度。 沒有事。鹿彌笑瞇瞇??吹搅四?,自然是要上來打招呼的。 我跟你的關系沒有好到可以在工作之外的場所聯(lián)系。 好冷淡。鹿彌一副傷心的模樣,我對著少將可是一見如故。 霍華德聽到了這句話,直愣愣地看著他。 鹿彌只是亂扯,有一種之前見過的感覺。 呵。霍華德冷笑,說不定。 鹿彌微笑不變。他怎么好像聽到牙齒摩擦的聲音。 兩人一起離開了原地。 紅色的藥丸你吃了嗎?霍華德問。 鹿彌搖頭。我依舊覺得沒有必要,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因為就算想起了所有,我也不能找回失去的東西了。 他有一種直覺,回憶里一定有什么可以摧毀他的東西存在。在他沒有足夠強大之前,他還是不要去輕易碰觸記憶的寶箱比較好。 霍華德看見他這模樣,突然提了一句。我剛剛看到了安蘭德。 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似乎和他的未婚妻在一起。 鹿彌: 霍華德又在觀察他的反應。 略有耳聞。鹿彌感慨,能跟蘭蘭相配的,一定是大美人吧。 你可以親自去看看。霍華德給他指路。就在這條街道的盡頭。 那多不好。鹿彌說完,隨即跟霍華德告別。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完,他掉頭,往霍華德說的那條路上走去。 霍華德看著鹿彌的背影,五味雜陳。 鹿彌對人的視線很敏感,他走了幾步,回頭朝霍華德笑笑,揮了揮手。 霍華德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好惡心。 鹿彌的左手被醫(yī)生包扎得嚴嚴實實,動也不能動。他的右手提著一袋東西,晃晃悠悠地來到了街角的咖啡店。 招待客人的機器人帶著他去空位置。 他路過的時候,會留下一陣輕輕的香味。 他用香水,味道好像是淡淡的煙味,又好像是點點醇香的酒,細聞似乎又有香甜的花香。 另一桌客人忍不住抬頭看他。 鹿彌對著那位漂亮小姐笑了笑。 安蘭德坐在女人的對面,看著他發(fā)sao。 第67章 警察來了 妮可對于這一位漂亮的陌生人只有一瞬間的好奇,她很快就轉回了腦袋,看著她的未婚夫。少校,今天能與你會面,真是我的榮幸。我都連續(xù)邀請你三個月了,終于能在今年看到你,我真是太高興了。她臉上的表情動都沒有動。 我很忙。安蘭德冷淡的態(tài)度不在她之下。 難道我不忙嗎?妮可冷笑一聲。 既然都那么忙。安蘭德公事公辦,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說吧。 妮可也沒有想和他東扯西扯。我還有三年就要二十八歲了。 對哦。安蘭德想起一件事情,今天是你的生日吧,生日快樂,妮可小姐。 謝謝。 鹿彌在旁邊點了一杯氣泡水,正拿著吸管在攪拌。 他要不是知道這兩個人的關系,他還會以為他們是來練習對話的。 你好嗎? 我很好,謝謝。 不用謝。 就這種感覺。 不用謝。安蘭德還真的如此回答她了。 我還有三年就二十八歲了。妮可繼續(xù)剛才的話題,按照法律,我必須要在二十八歲前結婚。 安蘭德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不還有三年嗎? 我希望我們能在今年結婚。妮可說出自己今天約他出來的目的,她想要傳遞這個訊息。 安蘭德喝了一口咖啡,緩緩說道:我拒絕。 原因。 我很忙。 只是做一個登記,不過花費少校你一天的時間。 可是之后會強制我休息一個月。 總而言之,我想結婚。 不管如何,我要拒絕。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安蘭德在她住口的時候,再喝了一口咖啡。沒有其他的事情,我要回去工作了。 啪! 妮可拿起冰水,潑了安蘭德一臉。 安蘭德顯然沒有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端,他閉上了眼睛,隨后伸出手,抹了一把臉。 接下來的發(fā)展讓鹿彌瞠目結舌。 安蘭德報警了,警察幾乎在一分鐘內到達,接著以攻擊政府人員的罪名將妮可抓走了。 妮可傻了。 在一旁看戲的鹿彌也傻了。 安蘭德在警察抓走妮可之后,繼續(xù)抹臉上的水。 妮可點的是飲料,里面還有冰塊。帶著糖漿的水又甜又黏,冰塊落在他的衣服里面,讓他的皮膚都發(fā)冷,起了雞皮疙瘩。媽的。安蘭德忍不住罵出聲。 安蘭德想要招呼人拿紙巾給自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一張手巾蒙上了他的臉。手巾的主人略用力,安蘭德的的腦袋微微往后仰,纖細的脖子暴露在危險的環(huán)境中。 噗。鹿彌溫柔地將他眼睛周圍的水細細擦干。少校果然不按常理出牌。 安蘭德將手巾往下扯,先把嘴巴周邊的水擦掉。如果不是基因匹配的結果,她以為她是我的誰? 鹿彌瞇起眼睛,里面滲出危險的亮光。對女孩子不能這么粗魯。 那我對你粗魯吧。安蘭德沒有好氣。 雖然我不是女孩子,但是我也很脆弱,需要保護。不能粗魯對待他。 冰塊落在安蘭德的襯衣里面,冰冷的感覺讓他打顫。 鹿彌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現(xiàn)在只有右手是能動的,于是放下手巾,手掌順著安蘭德的肩膀滑到他的腰間,將他的襯衣抽出來,將手伸進去,把冰塊拿出來。 安蘭德傻眼了。 現(xiàn)在,鹿彌幾乎就是從背后抱著他的姿勢。 你挺活該的。鹿彌突然開口,打斷了安蘭德詫異的情緒。 你說什么?他成功激怒了安蘭德。 你平常的時候,衣服的扣子不總是扣到最上面的一顆嗎?怎么今天就將第一顆扣子打開了。你要是不打開的話,這些冰塊才不會掉進去。平常穿得嚴嚴實實,跟女人約會就解開扣子,活該你受傷。 安蘭德氣笑,今天早上訓練的時候,扣子被新兵的劍勾掉了。 所有的冰塊被抖落,但是安蘭德的衣服和褲子都被沾濕了。染上了水漬的褲子緊緊貼著他的身體,勾勒出他器官的形狀。 鹿彌吞了一口口水,活到現(xiàn)在,他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擁有跟自己一樣的身體構造,也可以吸引人。 安蘭德的眼睛還被一條手巾蒙著,他想要伸手掀開。鹿彌先他一步,在他重獲光明之前,低下頭親了他一口。 安蘭德立刻掀開手巾。 鹿彌同一時間轉身就逃跑,免得自己也被警察抓走。 他動作再快也不可能快得過安蘭德,他站起來,伸出手,甚至沒有動就拉住了鹿彌的后衣領。 鹿彌顫顫巍巍地回頭。 安蘭德懶得斥責他了,反而,要是他們現(xiàn)在這個場景被舉報了,接著被抓走的就是他們了。外套脫下來給我。他板著臉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