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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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彌問:但是我不知道誰才是我喜歡的人?我能到處去告白嗎? 奉勸你不要。醫(yī)生覺得他因為患病,腦子也有問題。而且也不是你告白了,這個病就好了。必須要相戀。我的天,相戀!我很久沒有說這個詞語了,你能明白什么是相戀嗎? 鹿彌點頭,他當然能明白什么是相戀。 是的,必須要對方也喜歡上你,相戀的一吻,才可以解開這個病癥。醫(yī)生點了點桌子,朝他微笑。 就診完畢,鹿彌和在這個世界的家人一起離開了。 他們四個人走在大街上,街邊有許多的LED大屏,他們掛在高樓上,不同的視頻在播放著。 我們的世界,是廣大宇宙中最普通的一個世界。人造的少女出現(xiàn)在中央最大的大屏,她穿著清涼的吊帶裙,手中有一個小小的星球。我們的世界,是一個弱小不堪的一級世界。她抬起眼睛,瞳孔里有一道彩虹。我們遲早會被比我們強大的人攻略,我們世界在某個一分鐘,就會化為灰燼。沒關(guān)系,把每一天,都當成末日去享受吧。 鹿彌的腳一頓。 那一個少女轉(zhuǎn)身化為棉絮,紛紛飄落在黑色的空間,隨即,一瓶香水出現(xiàn)。 這是一個香水廣告。 街邊開滿了店鋪,有一家甚至在外面的門口掛著一塊牌子。世界末日在某個不知道的時間,金錢留著來有什么用呢?喜歡,就趕緊進來買吧。今天,全場八折。 鹿彌,回家吧。父親拉起了他的手。 鹿彌有些恍惚。 他的哥哥在旁邊抓了抓頭發(fā),正想說話。但是他的嘴巴才剛張開,身后就有人撞上了他。哥哥回頭,一位少女闖入了他的眼眸。少女的眼睛一直鎖定在他的臉上,看他回頭以后,自然地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 咳咳。哥哥發(fā)出不自然的聲音,然后轉(zhuǎn)頭告訴他的父母。我今晚有點事,就不回家了。 他的父母不以為意,好的。他們猜出他自己要去干嘛了。 少女挽著哥哥的手遠去。 鹿彌跟父母一起回到了家里。 這是一個大家都知道知道自己處于一級世界的世界。 因為大家都知道自己的世界有多么脆弱,所以這里的人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長久地活下去。他們有著最豐富的娛樂生活,最隨意的消費觀,以及更為任意的生活態(tài)度。 有喜歡的東西,現(xiàn)在就買吧,說不定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有喜歡的人,那么就去約吧,因為明天我們說不定就不會再見面。但是,對著某一個人專一是最不必要的。理由如一,這一個生命并不平穩(wěn)的世界里,對著某人專一并沒有什么好處,大家的生活都不平穩(wěn),感情生活也不必追求穩(wěn)固。 所以才說花吐癥是絕癥。 有喜歡上某人的傻瓜,但是不怎么會存在也喜歡上你的傻瓜。 鹿彌回到所謂的家里,倒了一杯涼水。 今天中午他吐的花瓣還在洗手間沒有被清掃,一回到家,他在這里的母親就讓他去清理干凈。鹿彌喝完水,深吸一口氣,戴著手套進了洗手間。他拿了袋子,將花瓣一片片扔進袋子里。剛醒來的時候,他的視線模模糊糊,眼睛沾染上了鮮血,所以他以為他吐出來的是血紅色的玫瑰花?,F(xiàn)在一看,原來花瓣上那耀眼的紅是沾上鮮血才被染色的。它原來的顏色是 鹿彌打開水龍頭,將花瓣遞過去。 透明的水沖掉了深紅,露出了它原本的黑暗。 他吐出來的是,黑色玫瑰花。 鹿彌開大了水龍頭,讓更為激烈的水沖干凈洗手盆。他走出了房間,他的父母紛紛在準備出門。 他們本就沒有相愛過,結(jié)合不過是為了生下孩子,得到政府的補償費用。 在娛樂世界當中,因為大家對待感情極為隨便,自然也沒有人想要結(jié)婚,人口的數(shù)量在劇烈減少。政府漸漸發(fā)現(xiàn)了這個趨勢,于是發(fā)布了一個政策,生下孩子將會有金錢上的補償。因為這個政策,許多人結(jié)合生下小孩,領(lǐng)取金錢以后,相繼拋棄。 迫不得已,政府再次拿出了家庭的制度。 人們結(jié)婚和生小孩是為了錢,沒有愛。 小孩子不為愛出生,也不愛他們的父母。 鹿彌有氣無力地癱倒在沙發(fā)上,微微睜開的眼睛里閃著寒光。 他非常能明白這種世界以及這種人。 什么都需要,什么都不需要,追求本身就是一種奢侈。 晚上的時候,他的哥哥回家了,終于有時間跟鹿彌促膝長談。 你看上的究竟是誰?他打著哈欠,跟鹿彌一起癱倒在沙發(fā)上,脖子上有顯眼的吻痕。說不定會有救。不要害羞,跟哥哥我說說吧。 鹿彌的頭發(fā)在沙發(fā)上蹭得亂糟糟,他看著這個還真的跟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兄弟,苦笑了一聲。首先,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嗯?哥哥愣了一下,隨后哈哈大笑,揉著他的腦袋。你連哥哥都一起不記得了? 鹿彌皮笑rou不笑。 我是 鹿彌不是很在意地等著他的名字。 那位哥哥的笑容加深,鹿晟。 鹿彌的笑容就此消失不見,他抬起眼,跟他所謂的哥哥對視。他的眼神暗沉,冷峻得讓人心顫。 鹿晟,確實是鹿彌的哥哥,在他原本的世界里。 但是鹿晟不是一個清爽的青年,而是一個多疑的、造作的、性格惡劣的男人。 我在想啊。鹿晟笑著湊到鹿彌的面前,你可能是在昨天的酒吧里,喝醉酒的時候愛上了什么人吧。然后酒醒了,你就忘記自己喜歡的人是誰了! 鹿彌:有這種事情的嘛! 不過幸好。鹿晟興致勃勃地打開了手機通訊錄,昨天晚上因為一些事情,我們見的人也就只有四個,一定是他們四個人之中的一個。 鹿彌抓了抓頭發(fā),慢慢爬起來。行吧,擱置這個跟他的哥哥擁有一樣名字的人,他先解決自己的怪病吧。 鹿晟立馬撥打電話,將那天晚上的四個人都叫了出來。 鹿彌跟著自己的哥哥前去見面的地方,那是一家很有小資情調(diào)的咖啡屋,裝修簡潔,風(fēng)鈴掛在門邊,發(fā)出叮叮咚咚的聲音。 鹿彌,這就是我們那天晚上見到的四個人。鹿晟介紹道。 鹿彌從鹿晟的身后走到前面,終于見到了鹿晟說的四個人。 這不是鹿彌嘛?一個開朗的青年一眼就認出了他。 昨天晚上撒酒瘋的?冷峻的男人冷笑。 你好。溫柔的男人雙眼含笑。 最后一個,是一個陰沉的少年,他朝鹿彌點點頭,沒有說話。 鹿彌一口老血噴出來。哥哥,我昨天晚上見的是四個男人?他喜歡上的是某一個男人? 在娛樂世界里,大家的性別意識并不重,鹿晟誒了一聲,不知道他弟弟為何發(fā)出鬼叫聲? 第54章 四個男人 啊!鹿彌慘叫,他擠壓著自己的臉,痛苦地蹲在板上。 鹿晟微笑著看他,表情非常慈愛。 ?。÷箯浵褚粋€不倒翁一樣,直直往左邊倒下去。他的表情開始扭曲,不斷用手扒拉著臉。不要告訴他,他現(xiàn)在必須跟這四個男人中的一個談戀愛。 鹿晟朝他堅定地點頭,一個個來談吧。 四個男人一臉疑惑地看著這對兄弟。 首先是那個開朗的青年。 鹿晟將他請到了另一邊的桌子上,再把鹿彌帶過去。這一個是我的兄弟。鹿晟拍了拍鹿彌的肩膀,將他帶過去,你應(yīng)該見過好幾次了,比較熟。他叫做言成,是一個開朗的好青年。說完,他押著鹿彌,讓他坐在言成的對面。 鹿彌盯著他,反復(fù)吸氣吐氣,做好了心理準備。 他許久沒有重cao舊業(yè)了。 鹿彌!言成看到了他很開心,但是滿腦袋都是問號。為什么我們兩個人要單獨一起坐在這里? 鹿彌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是這樣的,我們昨晚應(yīng)該是一起喝酒對吧? 是??!言成說起這件事情,立馬就哈哈大笑起來。你昨晚也喝得太開心了吧!我們一邊劃拳一邊喝,你可是足足喝了三瓶酒!他是一個長相討喜的人,笑起來的時候讓人如沐春風(fēng),萬紫千紅瞬間開放。 鹿彌連帶著心情也變得輕松起來。是嗎?我們昨晚就只是喝酒嗎? 是??!你昨晚不知道為什么尤其亢奮,我們喝了很多! 鹿彌摸著后腦勺,繼續(xù)哈哈大笑,原因是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他開始對對方循循善誘。 我知道哦。言成的雙手交叉,撐著下巴,他雙眼含笑看他,心情大好。 嗯?鹿彌在等待一個答案。 你昨晚說言成哥特別帥,你看著我就醉了。 噗! 鹿彌暗自吐了一口鮮血。 呵呵。言成看著他詫異的表情,放下了手,鹿彌越長越漂亮,我聽到這樣的話會害羞。 我看不出你哪里有害羞? 鹿彌頭疼地捂住腦袋。 他從前確實很喜歡跟人打情罵俏,但是對象從來都不是男人。 鹿晟在另一邊看著,適時地出現(xiàn),然后將第二位男人送了過來。 他叫做李慕白,是市內(nèi)的富豪,因為工作上的合作,因此才認識鹿氏兄弟的。他主要的業(yè)務(wù)往來是跟鹿晟,本應(yīng)該跟鹿彌沒有交集的。但是鹿晟很喜歡自己家的弟弟,時不時就要帶出來遛一遛。不懂事還無所事事的鹿彌讓他非常頭痛。 你又有什么事?李慕白一看到鹿彌,下意識就皺眉頭,恨不得現(xiàn)在就離開。 鹿彌剛被言成的話打擊,他現(xiàn)在滿臉恍惚。 李慕白咳嗽一聲,雖然這個小子性格很惡劣,但是不得不說,光看外表的話,還是十分賞心悅目的。 李先生。鹿彌先客氣地稱呼他。 李慕白拉扯了一下領(lǐng)帶,皺眉看他。 在鹿彌認識的人當中,也有一個人一直皺眉的,那就是安蘭德。鹿彌不由得稍微打起精神,對面前的人留心。是這樣的。因為眼前的這個人有可能是安蘭德,鹿彌說話的語氣不由得變得輕聲細語。他的嗓音很軟,一放輕聲音的時候,就給人一種撒嬌的感覺。我想要知道我們昨晚一起喝酒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生什么跟平常不一樣的事情就是,在你看來,也許我那天看起來很奇怪。鹿彌快速地眨了幾下眼睛,想讓自己顯得無辜可愛一些。 對面的人說不定是安蘭德,他總是想在安蘭德的面前顯得楚楚動人一些。 李慕白看著他,眉頭皺得更緊了。我每次見你,都覺得你很奇怪。 鹿彌依舊微笑。 李慕白看他今天沒有發(fā)神經(jīng),大著膽子繼續(xù)說下去。我說啊,你也老大不小了。 會嗎?不就是二十來歲嗎? 我知道我們的世界是一個不平穩(wěn)的世界,大家也推崇享樂主義。但是!有追求的人不應(yīng)該跟著大眾走,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努力有一番成就會讓你的人生不一樣嗎?我不知道鹿晟是怎么教育你的,但是你要是把我當成哥哥,那么你就聽我一句勸。做人一定要有志氣,好好努力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他的話,鹿彌沒有聽進去一句,他已經(jīng)陷入了自己的思考當中。 他只見過一個人那么喜歡教育他的。 你是安蘭德對吧!鹿彌興奮地拍手。 李慕白一愣,隨即不爽地抖了抖腳,我們也算是見過好多次了,你起碼要記得我的名字吧。我叫做,李慕白! 第二次談話,因為李慕白情緒不穩(wěn)定而離開結(jié)束。 鹿彌無奈,所以昨晚,我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你和慕白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我知道哦。第三位男人已經(jīng)來了,他笑著指著自己,我來告訴你吧。 如果可以的話,那真是多謝你了。鹿彌朝他雙手合十,露出討好的笑。 嗯。他好脾氣地笑了笑。我告訴你情報,你用什么回報我呢? 鹿彌朝他攤手,那就要看沈山南先生你的情報究竟能到什么地步了? 壞蛋,鹿彌你那么市儈的嗎?沈山南雖然抱怨,但還是老老實實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他。昨晚的時候,我是第三個進去的,那時候你和慕白已經(jīng)在了。沈山南說起他們兩個人,立刻笑得樂不可支。你們還真是天生的冤家,明明見面都沒有十分鐘,立刻就開始鬧別扭了,兩個人坐在包廂里兩個角落。后來我去問了慕白,才知道。你這個小壞蛋啊,又跟公司的人上床了。不能怪慕白,我們都知道他最討厭別人對生意上的人動手了。 鹿彌覺得自己的腦袋更疼了,他在這個世界的角色定位怎么像極了他的從前? 要是想上床的話。沈山南突然伸出手,把他放在桌子上的另一只手抽走,握在了手里。 鹿彌傻傻地抬頭看他。 沈山南笑吟吟地親了一下他的手背,我隨時都可以跟你玩的。 鹿彌一臉痛心地收回自己的手,我不能跟你玩。 為什么?沈山南問。 鹿彌想要回答,因為我的心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屬于某個人了。 沈山南問了問題以后,繼續(xù)說道:明明昨晚你還問我要不要去開房間的。 鹿彌今天的第三口鮮血獻給這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男人。 你不能因為我昨晚真的有急事離開,拒絕了你,就一直把我劃到黑名單。沈山南嘆氣,男人這么小氣可不行。 鹿彌頭痛欲裂,他想要立馬送走這一位大神。他抬起頭,朝他勾了勾手指。 沈山南笑著將腦袋湊過去。 我只插人,滾。鹿彌食指戳了一下他的臉蛋,隨后指著門口。 沈山南摸著臉頰,不敢置信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