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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虞聞言倒是也非?;锏闹苯泳驼局绷?,直接看對面站著的兩個含羞帶怯的大美人。 徐海見狀眼睛笑的瞇成了一條線,道:“侯夫人來的晚許是沒聽見,這兩個是陛下因著侯爺上次辦事有功,特意賞賜給侯爺?shù)?,不過兩人若是有何不妥當?shù)牡胤?,侯夫人也只管管教?!?/br> 白姨娘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看著那兩個眼睛似有勾子似的只會伺候人的放蕩東西,頓時氣的咬牙,她這時倒是想要江晚虞如同以往那般對著那兩個狐貍猸子鬧一番! 江晚虞可沒想著要鬧,笑道:“徐公公客氣了,這可是陛下對侯爺?shù)亩髻p,謝陛下隆恩才是?!?/br> 徐海見她如此,面上笑的更是慈祥了,道:“侯夫人客氣了,既然雜家的話已經傳到了,那就先回了,侯夫人,侯爺,雜家就先告辭了?!?/br> 江晚虞笑瞇瞇的道:“徐公公慢走?!?/br> 靖寧侯見她如此模樣,眼神沉了沉,上前幾步道:“勞煩徐公公特意走這一趟了,沒能給公公備上好茶,這就當時賠禮了。”他從袖中塞了塊上好的玉石過去。 徐海也沒有推辭,笑著接過說了句場面話,便又帶著人走了,只留下了兩個含羞帶怯的美人。 江晚虞當做沒看見,她可不想這渣男多了兩個伺候他的美人,還要花自己的銀子,門兒都沒有! 不過她倒是對兩個長得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沒太大的惡感,直接道:“先進屋再說吧。”說著便也沒理會其他人,自己先進了正廳。 兩個正含羞帶怯著的大美人暗中對視了一眼,向著靖寧侯行了一禮便跟上去了,畢竟她們接到的命令,就是全權聽靖寧侯夫人的話,如此這般,當然是沒什么猶豫的就跟著夫人走了。 白姨娘暗自恨恨咬牙!這江晚虞還真是有些不一樣了。 江晚虞與靖寧侯坐在上首,眼見著白姨娘款款而來就要坐她的下首,她笑了,道:“白,白淑婷,你雖是貼身伺候侯爺?shù)拇笱诀?,我知道侯爺向來看中你,但下人自然就要有下人的本分,你說呢?侯爺?” 畢竟原主在這白姨娘手里也不知吃了多少暗虧,這么好的機會不踩一下,她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白姨娘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頓時心中就屈辱萬分!雙眼含著淚光滿眼希冀又柔弱的看著靖寧侯。 靖寧侯還未說話,站在中間亭亭而立的其中一位身穿鵝黃色長裙的美人神色似有些疑惑,道:“這里只有侯爺妾室才能坐吧?白嬤嬤為何要坐在這樣的位置?” “噗嗤!”江晚虞沒忍住,一時間一張瑩白的小臉都憋的泛紅。 哈哈哈哈,白嬤嬤!哈哈哈—— 不過,她看著白姨娘一副婦人的發(fā)髻,又是丫鬟的話,說是嬤嬤自然也是沒有錯的,哈哈~ “你!你這賤婢!” 第12章 . 對恭王殿下有意? 貪圖他的.....…… “你,你個賤婢!” “都是妾的錯,妾不該妄自插嘴的,還望侯爺,夫人恕罪?!焙邘拥拇竺廊宋⒋怪^小聲的說著,看著就讓人覺得不忍責怪。 白姨娘頓時被氣的向來柔弱善解人意的臉都快維持不住了! 轉眼就淚朦朦的看向座上的靖寧侯。好一個雖然我受盡了委屈,但是我不說的表情。 靖寧侯看著她眉宇不自覺的微蹙了瞬,剛準備說話之時,江晚虞就笑看著正廳中間的兩人,道:“你們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奴婢夏蟬?!?/br> “奴婢冬雪?!?/br> 眼看著自己被這么當眾羞辱,卻像是絲毫沒有被人放在心上的樣子,白姨娘頓時更加的惱羞成怒! “夫人怎么能讓一個剛進來的新人就如此羞辱......” “行了!不過就是站一回兒,不用再爭論了?!本笇幒畛鲅源驍嗔怂竺娴脑挘吘巩斀癖菹码m沒有明言說不能帶妾室來行宮,但這在孝懿恵皇后事就有的規(guī)矩,私底下帶一兩人,只要不在太后陛下的眼前,也不會有人說什么,但是卻不能在這兩個陛下才賜下的人面前過明著說。 白姨娘瞬間就睜大了雙眼,眼淚說流就流,看著靖寧侯的眼光也是哀哀戚戚委屈的不行,靖寧侯見狀微蹙了蹙眉,有些心疼也有些覺得她不懂事,道:“去將本侯書房里的書都整理一下。” 江晚虞看著她不可置信的眼光笑了笑。 ...... 徐海笑瞇瞇的恭敬道:“陛下,奴才已經將人給靖寧侯給送了去了?!?/br> 沈淵手執(zhí)黑棋,修長的指節(jié)被那墨玉棋子襯的越發(fā)的白皙了。 “啪”的一聲輕響,棋子落盤. 漆黑的眸子轉向他,淺淡的薄唇微啟,道:“她可有說什么?” “回陛下,靖寧侯神色激動的謝過了您的恩典,”徐海道:“只是靖寧侯夫人她......” 沈淵薄唇微繃,“她不喜?” 徐海見狀忙笑道:“陛下這次可是猜錯了,老奴看侯夫人那般模樣可不想不喜的模樣?!?/br> “哦,是嗎?”沈淵聞言嘴角微提了提。 “誰說不是呢,按理來說,陛下您的恩寵,給賞賜了人下去,那必定只有感激謝恩的份兒,但若是賞賜的是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那即使那些大家夫人面上是高高興興的,但到底是給自己丈夫的女子,但凡心里有對方的,又哪里真會想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