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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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是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 你將織田作收養(yǎng)孤兒的事情告訴Mimic, 將能夠與Mimic抗衡的織田作推向他們, 只是為了得到異能開業(yè)許可證, 逃避開將來政府可能的鎮(zhèn)壓是嗎。 森鷗外沒有否認, 淡然地開口, 首領是組織的奴隸, 我會做任何對組織有利的事情。 白鳥夏的出差也是你算計的一環(huán)是嗎? 森鷗外十指交叉坦然地應下來, 不能說是算計, 是出于對下屬的愛護。白鳥是珍貴的治愈系異能者,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叫他參與比較好。 得到答案地太宰治干脆地轉過身,而在他身后,黑衣人舉起槍口對準他。 你給我留在這里。森鷗外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 太宰治閉上眼又睜開。 就在這時,太宰治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震動起來。 太宰治打開手機,看到發(fā)來消息的人的時候微微一愣。 太宰治勾起嘴角,回過去一個消息。 合上手機,太宰治轉頭看向森鷗外,可能事情不會按照您的計劃進行了,首領。 織田作之助來到Mimic的據(jù)點,解決掉外面的人,直接來到紀德身前。 歡迎你,作之助。紀德張開手臂。 織田作之助舉起手.槍對準紀德,孩子們在哪? 孩子們?紀德一愣,而后笑起來,你在說什么傻話,當然是已經死掉了吧。 織田作之助皺起眉,不確定地開口,死掉了? 是啊,我沒有理由留著那些小孩子,雖然很對不起他們,但是這樣才能叫你真正地露出你隱藏起來的東西不是嗎。紀德的槍同樣對準織田作之助,還是說你已經因為悲傷過度出現(xiàn)幻覺了? 織田作之助一愣,紀德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孩子們已經死了? 紀德微微皺起眉,對準織田作之助的臉頰扣動扳機。 織田作之助下意識地躲避子彈,耳邊傳來的破空聲將他的思緒帶了回來。 你還沒接受現(xiàn)實嗎作之助? 現(xiàn)實?接受孩子們已經死的了現(xiàn)實? 孩子們的模樣出現(xiàn)在織田作之助眼前。 紀德的話殘忍地掐滅了織田作之助心里的希望,向來平靜的心湖像是被猛地投入一枚炸彈。 他幾乎是怒吼出聲,混蛋! * 白鳥夏將餐廳老板和孩子們安置到安全的位置。 安穩(wěn)下來,白鳥夏思考一下給太宰治發(fā)去了消息。 白鳥夏:太宰,我提前回來了,織田作惹到什么人了嗎?我剛剛到餐廳的時候發(fā)現(xiàn)餐廳一片混亂,老板中了槍,孩子們被鎖在車里,現(xiàn)在我已經帶著老板和孩子們到了安全的地方。 白鳥夏消息發(fā)過去沒過多久,就收到了太宰治的回信。 太宰治:事情很復雜,不過能不能請你去這個位置,織田作現(xiàn)在在這里,他或許有危險。 白鳥夏應下來,朝著太宰治給出的地址走去。 這是一個舊美術館,白鳥夏走進去,下幾層遍布著中槍倒地的人。 白鳥夏停下腳步。 這個舊美術館很大,織田作之助在哪? 忽的白鳥夏耳朵一動,在上層有槍聲傳來。 在上面嗎。 白鳥夏快步向著上層走去。 白鳥夏出現(xiàn)在門口的一瞬間,正巧是紀德中槍倒下的時候。 一切塵埃落定,紀德得到了他所想要的救贖。 織田作之助松了一大口氣,與此同時也支撐不住向后倒去。 白鳥夏一眼就看到了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 白鳥夏一驚,連忙來到織田作之助身邊扶住他,沒事吧。 織田作之助苦笑著開口:不能說沒事。 傷的好重。白鳥夏皺起眉,從織田作身上流出的血糊了白鳥夏一手。 不要說話,休息一下。 白鳥夏將織田作之助平放倒地面上,伸手覆蓋上織田作之助身上的傷口。 織田作之助還是第一次感受到白鳥夏的異能在他的身上發(fā)動。 白色的光芒包裹住他,像是柔和的海洋。 怒火被沖刷干凈,織田作之助只留下了深深的悲戚。 織田作之助的眼神落到白鳥夏臉上。 一年不見,白鳥夏幾乎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但他已經完全改變了。 織田作之助閉上眼。 孩子們因他而死,他再次殺了人,他已經失去繼續(xù)寫的資格了。 織田作之助閉上眼,啞著聲音開口,白鳥... 太宰治的聲音打斷了織田作之助的話,織田作,白鳥。 太宰治來到兩人身邊,織田作受傷了? 幸好我過來的及時,不然可能就挺不過來了。白鳥夏皺著眉,語調中帶著斥責,怎么能叫織田作獨自一人做這么危險的事。 是他自己一意孤行。太宰治撇撇嘴,孩子們怎么樣? 除了受到一點驚嚇之外沒有其他損傷。白鳥夏應著。 躺在地上的織田作之助猛地睜開了眼,孩子? 是啊,我下了飛機之后就去餐廳找你,你沒看到,倒是看到老板奄奄一息的,孩子們被鎖在車里,所以我就把他們帶去安全的地方了。 織田作之助猛地抓住白鳥夏的胳膊,也就是說他們沒有事? 白鳥夏搖搖頭,他們很好。 織田作之助眼眸微縮,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好。 大喜大悲都來得太突然了。 一向平靜的織田作之助很久沒有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了。 但孩子們沒事。 織田作之助松了一口氣,整個人徹底脫力了。 織田作,你堅持一下,不要完成了夙愿就咽氣了。太宰治在一旁裝模作樣地開口。 說什么呢,我不會叫織田作之助死的。白鳥夏收回手,織田作之助身上的傷口恢復如初。 白鳥夏在織田作之助的胸膛拍拍,這又是一個健康的織田作了。 織田作之助坐起身看看手掌,忽然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他還以為自己死定了。 織田作之助嘆口氣,抬頭看向白鳥夏,白鳥,謝謝你。 白鳥夏一頓,然后笑起來,不客氣。 【叮咚,恭喜您收集到一百個感謝,任務完成,因為本世界為人類身份,您的身體會持續(xù)衰弱,并在兩日之后脫離世界,請您做好準備。】 白鳥夏在心里嘆口氣,沒想到每次任務結束的都這么猝不及防,不過兩日的話那他還有時間告別。 白鳥夏站起身,然而下一秒,一陣暈眩感襲來,眼前一黑,白鳥夏就倒了下去。 白鳥夏再次睜眼睛,人已經在醫(yī)院了。 中原中也坐在他身邊,看到白鳥夏睜開眼睛,眼中迸發(fā)出驚喜,白鳥!你醒了! 我怎么了嗎?白鳥夏疑惑地開口。 你還說,你都睡了一天了,你自己難道不知道你的異能會對身體有傷害嗎!中原中也豎起眉毛,極力壓抑著怒氣。 異能對身體有傷害?白鳥夏縮縮脖子,懂了。 這就是系統(tǒng)說的持續(xù)衰弱,并且已經給他找好理由了。 要是他睡了一天,那今天就是脫離世界的時候了。 白鳥夏看看外面,太陽已經轉到西面,不樂觀地估計,他可能在這個世界能待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白鳥夏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中原中也生氣歸生氣,還是將白鳥夏扶了起來,給他身后墊上枕頭。 中原中也手肘夾在腿上攥緊拳頭,低下頭,深呼吸一次緩解自己的情緒。 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的情況不太好,不能再繼續(xù)使用異能了,不過不用擔心,一定會有辦法的,我會幫你找到最好的醫(yī)生。 白鳥夏彎著眼睛笑起來,謝謝你,中也。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走了進來。 織田作之助拎了一籃子水果,有些局促地開口,白鳥。 織田作。白鳥夏笑著。 我不知道異能會對你的身體有損害??椞镒髦鷰е没陂_口,最后一次使用異能是在我身上。 不是你的錯啊。白鳥夏擺擺手,你之后見到孩子們了嗎。 嗯,孩子們和老板都很感謝你。 孩子們沒事就好,還好我去的還算及時。白鳥夏點點頭。 織田作之助沉默下去,看起來并沒有釋懷。 白鳥夏微不可聞地嘆息一聲。 太宰治拍拍手打破寂靜,好,你們見也見到了,能不能給我和白鳥獨處的時間呢。 哈?憑什么?中原中也站起身。 你還有事吧,再待下去耽誤了工作怎么辦。太宰治笑瞇瞇地指指手表。 太宰治說的不假,他還有事情做。 中原中也嘁一聲,轉頭看向白鳥夏,我明天再來看你白鳥。 好。白鳥夏笑著應下來。 那我也先出去了??椞镒髦叱鲩T。 房間中只剩下太宰治和白鳥夏。 太宰治坐到白鳥夏病床旁邊的凳子上,笑容隱下去,眸光認真,其實你身體衰弱下去不是因為異能的原因吧。 白鳥夏一愣,而后眨眨眼,為什么這么說? 畢竟你的異能曾經能使你復活,沒有道理反過來剝削你。太宰治摸摸下巴,我知道你有些秘密,可能與你收集感謝有關,但我不清楚這個有什么作用,那可能是在我認知范圍外的事情。 白鳥夏眼眸緊縮,他知道太宰治很聰明,但沒想到太宰治能猜到這種地步。 不過太宰治看起來沒有逼問的想法,他笑起來,輕巧地轉移了話題,我和織田作決定離開了。 離開? 織田作曾經對我說光明和黑暗對你來說沒有差別,那就去救人的一方吧。剛剛我答應了。太宰治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織田作本身也不適合港口黑手黨,他或許會成為家。 那樣很棒。白鳥夏由衷地開口,你不應該一直屬于黑暗。 夕陽透過云層的遮擋灑進房間。 太宰治轉過頭遙遙望著夕陽輕聲開口:你會和我們一起走嗎? 白鳥夏注視著太宰治。 太宰治說的很認真,語調是他平日中見不到的柔和。 黑夜前最后的陽光如焰火般深沉而溫暖地照在太宰治身上,將他周身的黑暗驅散的一干二凈。 白鳥夏垂下眼,半晌扯出笑容,抱歉,太宰,我會去其他地方。 太宰治的目光落回到白鳥夏身上。 少年笑著,溫暖柔軟的像是云海翻涌。 太宰治第一次生出一種渺小感,渺小于自己沒有辦法窺見白鳥夏的那份秘密,渺小于自己沒有辦法留住他。 像是命運的捉弄一樣,這一次,他失去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 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白鳥夏的聲音傳來,將太宰治拉出思緒,我永遠都是你的朋友,不用擔心,說不定哪一天我們還會見面。 太宰治輕笑起來,謝謝你,白鳥,還有,再見。 謝謝你救下織田作,謝謝你照亮我。 白鳥夏彎起眼睛,露出燦爛的笑容。 對不起沒能遵守和你們的約定,再見。 等在門外的織田作之助看到太宰治一個人走出來,剛想開口詢問白鳥的情況,太宰治先他一步開口。 白鳥去其他地方了。 其他地方? 織田作之助一愣,轉身沖進房間,病床上已經沒有白鳥夏的身影了。 織田作之助的心臟猛地漏了一拍。 他張張嘴,那是什么意思?白鳥他去哪了? 在世界上的某個地方,或許又不在這個世界。 織田作之助皺起眉,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吧太宰。 就算是我也不會用這種開玩笑的。太宰治攤開手。 織田作之助皺起眉。 白鳥夏的消失太過突兀,突兀的好像是太宰治和白鳥夏一起計劃的玩笑。 織田作之助再次看向病床,忽的瞄到了床頭上放著的平安符。 織田作之助拿起平安符,這是他一年之前送給白鳥夏的。 太宰治的聲音傳來,白鳥最后說,很抱歉沒能遵守約定,你和他約定過什么嗎? 織田作之助瞪大眼睛。 他們約定過要邀請他去總是面向大海的小屋里,他會為自己的捧場。 壓抑的情感在只言片語下決堤,織田作之助猛地意識到,白鳥夏真的已經消失了。 那個會認同他作為家的夢想,笑著鼓勵他的白鳥夏,帶著沒能完成的約定留在了這里。 抱著最后一絲希望,織田作之助開口:他還會回來嗎? 會的。太宰治幾乎是斬釘截鐵地開口,至少我這么相信著。 等中原中也再次來到病房的時候,留給他的只有一份太宰治偽造出的白鳥夏的死亡證明。 中原中也跑遍了所有地方,沒有看到任何與白鳥夏有關的蹤跡,哪怕是一絲消息也沒有。 回到病床前,看著空蕩蕩的病床,中原中也猛地攥緊報告。 他不相信。 中原中也來到太宰治常去的地方,果不其然在這里找到了太宰治。 中原中也看著太宰治的背影咬牙切齒地開口:混蛋太宰,我不會相信這種能夠輕易偽造的東西,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就是那樣,白鳥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太宰治轉身看向中原中也,風吹起駝色大衣的一角,這份死亡證明也會遞到森先生那里,無論你相不相信,事實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