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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喝一聲,嚇得背對著她的人兒顫抖兩下,當(dāng)著她的面往沈輕鴻懷里鉆了鉆。 沈輕鴻也不懼怕,反倒掀起眼皮懶懶地看著她,“正好你回來了,畫兒,我要納妾,你準(zhǔn)備一下,不要委屈了芷芷。 “納妾!” 方才的白晴畫還是震驚更多,現(xiàn)下便是真正的怒火滔天。 她雙目通紅,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的丈夫,“我們才剛成親不過十余日,你就要納妾???” 這不是要當(dāng)著闔府上下的面來打她的臉! 沈輕鴻絲毫不覺得愧疚,甚至還理直氣壯地說:“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我如今只要芷芷這一個妾室,畫兒應(yīng)當(dāng)慶幸才是?!?/br> “慶幸?”白晴畫譏笑一聲,兩行清淚滴落在地上,她大聲質(zhì)問,“如果今日你的妻子不是我,是大嫂,你還會納妾?你還敢納妾?!” 沈輕鴻的臉上的笑立即消失了,“沒有這個如果,畫兒,當(dāng)心禍從口出?!?/br> 他嘴上說著沒有,心里卻忍不住想了下去。 如果葉穗歲是他的妻子,他一定比沈煉待她要好上千倍百倍。只要她一心一意地待他,他也可以守身如玉,不叫她為旁的女人吃醋。 但沒有如果。 沈輕鴻煩躁地掐了掐眉心,“就這么定了?!?/br> 他不容置喙的樣子讓白晴畫瞬間失去理智,再一瞧他懷里的女子,竟還有臉扭頭對她笑。 那赫然就是日日伺候他們的藍(lán)芷! 白晴畫只覺得頭腦轟的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炸的她失去理智,尖叫著上前想要撕開這對狗男女。 她猙獰的樣子讓沈輕鴻也是一驚,下意識地伸手護(hù)住懷里的女子,另一只手猛地將湊過來的白晴畫給推了出去。 習(xí)武之人的力氣可不是白晴畫能夠抵抗的,她一下就被推翻在地,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在了地上。 “啊!” 她的臉?biāo)查g白了,捂著肚子哀叫出聲,“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喘息的功夫她的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冷汗,沈輕鴻這下也有些慌了,趕緊讓元寶去找大夫。 藍(lán)芷怔怔地看著地上的白晴畫,她今日穿著是淺藍(lán)色的衣裙,裙子上已經(jīng)染上了斑斑血跡。 她看的心頭一緊,該不會是有孕了吧? 大夫來的很快,連柯慧都聽到了動靜趕了過來。 見外甥女面色煞白、頭冒冷汗,衣裙上還有血跡,她是又慌又急,指著藍(lán)芷的鼻子臭罵:“若畫兒有半點(diǎn)閃失,我非要將你賣進(jìn)窯子里去!” “母親?!鄙蜉p鴻擰著眉站出來,擋住身后的少女,“不關(guān)芷芷的事,是我不小心推到了畫兒?!?/br> 他百般維護(hù)的樣子讓藍(lán)芷心中暖極了,她緊咬唇瓣,悄悄伸出手拉住他的大掌。 他沒掙開,甚至還回握住了她。 藍(lán)芷的心安定了下來。 大夫很快就來了,一番診斷后,他道:“恭喜夫人,恭喜少爺,少夫人這是有喜了?!?/br> “當(dāng)真?!”柯慧驚喜地站起來。 大夫點(diǎn)點(diǎn)頭,“千真萬確。不過少夫人受了沖撞,胎像不穩(wěn),這三個月還是臥床休息為好?!?/br> “好好,休息!大夫,你再開一些安胎藥,務(wù)必要保我孫兒萬無一失!” 大夫離開時,白晴畫還有些沒回過神來,她定定地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這、這就懷上了? 沈輕鴻也覺得不可思議,但后繼有人,他也是歡喜的。 不過,他看著自家母親說:“畫兒如今需要靜養(yǎng),也沒法照顧我。母親,兒子想納芷芷為妾,還望母親和畫兒能夠同意?!?/br> 白晴畫下意識地大叫,“你休想!” 柯慧猶豫片刻,將二人趕了出去,同白晴畫道:“畫兒,母親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男人家身邊總得有人,你懷胎十月,總不能讓鴻哥兒去百花樓吧?那多不干凈啊?!?/br> 看了眼她的神情,柯慧又說:“再說了,她若成了妾,就更得聽你這個少夫人的。等你生下孩子,再找個由頭將她打發(fā)出去不就成了?!?/br> 柯慧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聽上去處處都在替白晴畫考量。但究竟如何,她心里也清楚。 到底還是她兒子更重要。 婆母都說到了這份上,而且說的也很在理,白晴畫也只得咽下這口惡氣,點(diǎn)頭同意了。 一場鬧劇終于落幕,消息也傳到了葉穗歲的耳朵里。 “這就同意了?”葉穗歲撇撇嘴,“她可真好哄。” “對!你不要學(xué)她,太憋屈了!”沈煉恨恨道,“換做是我,我就讓他二選一。” 他憤怒的好像自己才是白晴畫一樣,葉穗歲好笑地看著他,問:“那如果他選擇納妾?” “立馬跟他和離!這種糟爛的男人,不配和我過一輩子!” 葉穗歲聞言笑著拍了拍手,“相公,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以后我若用這法子對付你,你可別說我狠心?!?/br> 沈煉先是一愣,接著他漂亮的桃花眼垂了下來,唇角也低了下去,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干嘛呀?”葉穗歲伸出腳尖踢了踢他的腿。 男人也沒躲,只慢慢地掀起眼皮,懨懨地可憐地看著她。 “你懷疑我。”他委屈道,“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 說完,他就又低頭看向地面,儼然一副受了傷的大狗狗模樣。毛茸茸的耳朵耷拉下來,連尾巴也不搖了,有氣無力地垂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