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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外正跟季夏聊天的小廝元福愣了愣,趕緊追了上去,“少爺?shù)鹊任遥 ?/br> 見狀,朱嬤嬤和季夏對視一眼,趕緊小跑進(jìn)了屋內(nèi)。 “這是怎么了,少爺怎么走了?”季夏很是不滿,“哪有大婚之夜把新娘子丟下的。小姐,他這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朱嬤嬤倒是冷靜多了,確定自己小姐沒有吃虧后,問道:“小姐和大少爺鬧矛盾了?” 第2章 小呆瓜 葉穗歲杏兒眼彎彎,酒窩里也漾著得逞的笑,“沒有,是我做了點兒壞事,把他氣走了?!?/br> 沒辦法。 沈煉向來是個說到做到的,他說要跟自己劃清界限毫無關(guān)系,那他就一定會做到。 這可不成。 于是葉穗歲當(dāng)即就決定得做些讓他印象深刻的事,讓他無法把自己劃分到陌生人的行列之中。 其實她還想更大膽一些,又怕給沈煉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好點到為止。 想起沈煉紅紅的耳朵,葉穗歲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對朱嬤嬤和季夏道:“時候不早了,你們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br> “可是...”季夏遲疑道,“不用把少爺請回來嗎?” 哪有洞房花燭夜新郎官跑了的。 朱嬤嬤俯身幫自家小姐整理被子,“不請,跑了正好。小姐還小呢?!?/br> 朱嬤嬤也是嫁過人的,知曉洞房花燭夜女子的痛苦和辛苦,小姐還稚氣未脫的,大少爺又在氣頭上,控制不好力道傷到她們小姐就不好了。 打定主意,朱嬤嬤囑咐幾句,就拉著季夏出去了。 喜燭還在盡職盡責(zé)的燃燒著,許是察覺到了少女的視線,還努力的爆了個燭花,看的葉穗歲又笑出了兩個酒窩。 她于及笄那日重生,了解周朝以后的發(fā)展,更清楚哪些是好人,哪些是披著羊皮的狼。 所以她也想過就這樣算了,懲罰了該罰的人,與沈家再無瓜葛,陪在爹娘他們身邊就足夠了。 可一想到沈煉,這個真正沒人疼沒人愛的小可憐,她又心覺不忍。 這個表面上玩世不恭的少年,卻給予了她人生中最后的一些亮色與安慰。 前世她嫁給沈輕鴻,還不知曉兄弟二人之間的糾葛,正巧是個大雨天,葉穗歲見沈煉行走在大雨中,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就過去給他送了把傘,見他神色落寞,又磕磕巴巴地安慰了幾句。 后來沈煉一言不發(fā)地接過了傘,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那時葉穗歲還覺得這人好沒禮貌,連句謝謝都不說,卻不知因為這把傘,沈煉成為了沈府唯一一個真正關(guān)心她的人。 他們的身份私下相見于理不合,但沈煉會時常讓人偷偷送一些東西進(jìn)來。 或是有意思的話本,或是開的燦爛的鮮花,或是一些吃食...這些細(xì)碎的小東西,給予了她無限的慰藉。 在她死后,沈輕鴻順理成章地抬了表妹做正妻,二人你儂我儂,哪還記得她葉穗歲。 逢年過節(jié),偌大的沈家也只有沈煉給她上柱香。 喜燭又爆了個燭花,啪的一聲,將葉穗歲的思緒扯了回來。 她將小臉在錦被上蹭了蹭,蹭走了眼角的淚珠,唇角又重新抿了笑。 世人都說沈煉是個劣跡斑斑的紈绔子弟,可在她眼里,他就像刺猬一樣,用尖銳的刺來保護(hù)自己柔軟的心臟。 好在現(xiàn)在的葉穗歲已經(jīng)佩戴了無形的鎧甲,并不怕他這只豎起尖刺的小刺猬。而且她堅信,真心換真心,終有一天,這只小刺猬會主動收起尖銳的刺,來到她的身邊。 當(dāng)然,現(xiàn)在她要做的,便是美美的睡上一覺。 明天,還有的忙呢。 - 夜色已深,連草叢中的蛐蛐們都停止了歌唱,沈煉卻還是睡不著,并且越想越氣。 他今兒去見葉穗歲,是想警告她不要打旁的主意,誰成想最后倒被她這個小丫頭給拿捏住了。 他奪門而出,葉穗歲指不定還在背后怎么笑話他。 丟臉!太丟臉了! 他必須得想點辦法把這個面子給奪回來,若是讓旁人知道沈煉被個剛及笄的小丫頭拿捏的死死地,豈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于是沈煉冥思苦想了半夜,以至于葉穗歲來時,他還在睡。 元福道:“夫人,要不奴才進(jìn)去幫您叫叫少爺?” 葉穗歲笑著搖頭,“不勞煩你了,我自己去吧?!?/br> 小夫人笑起來太過可愛,元福有些看呆了,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夫、夫人請?!?/br> 書房的房門年久失修,推開時發(fā)出一陣“吱呀”聲。 沈煉才睡了兩個時辰,腦袋昏昏沉沉,以為是元福進(jìn)來了,也沒理,閉著眼繼續(xù)補(bǔ)覺。 葉穗歲走到床邊蹲下來,也不說話,只拿指尖去撥弄他濃密的長睫。 只是才剛碰一下,沈煉就猛地睜開了眼。 葉穗歲收回手指,笑得乖軟,嗓音糯糯,“相公,你醒啦?!?/br> 沈煉這個人是被驚醒了,但神還沒從太虛中歸來,布著紅血絲的桃花眼呆呆地看著葉穗歲,似乎在想這人是誰。 葉穗歲也不催他,笑吟吟地等著,只見沈煉突然瞳孔驟縮,猛地坐起來,抱著被子快速挪到了墻邊,后背緊緊貼著墻壁,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她。 “葉穗歲,你怎么在這兒!?” 他這副樣子活像被欺負(fù)的小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