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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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瑾有些生氣,我小時候就長這樣。 溫玉的桃花眼眨了一下,我看過你小時候,確實沒有現(xiàn)在那么妖里妖氣。 你再說那個詞我要生氣了。蕭懷瑾警告他。 身體變得像女媧族,很危險。溫玉把女媧石收起來。 怎么說?蕭懷瑾追根究底,畢竟,他已經(jīng)帶了那么多年了,不排除在他的身上會發(fā)生什么變化,他還是要知根知底比較好。 溫玉指了指自己,伏羲。他再指指蕭懷 瑾,女媧。 兄妹?蕭懷瑾下意識問:誰兄誰妹? 溫玉有時候挺佩服蕭懷瑾的腦子的,有時候聰明得不像話,有時候可笑荒謬得可笑。我父親的伏羲族一直都是要跟女媧族聯(lián)姻的,因為伏羲和女媧從前是一對。 所以我會和你成為一對嗎?蕭懷瑾興奮地湊到溫玉的面前。 溫玉伸出手,推開他的臉,在那之前,你會越來越妖里妖氣。 蕭懷瑾: 溫玉手中的溫暖漸漸抽離,溫玉有點好奇他今天怎么不粘上來了。他偷偷地挪開擋住視線的手,只看見蕭懷瑾正捂住自己的臉蛋,一臉挫敗地盯著地板。所以我前些年性格陰晴不定、荒yin無度,而且荒唐十足,都是因為那塊石頭? 溫玉搖頭,這真的不是。 蕭懷瑾沒有把他的這句話聽進去。大概是越想越害怕,蕭懷瑾干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好像也還好,下面就不用檢查了,也還好。 溫玉沉默地看著他,然后朝他伸出手。 蕭懷瑾察覺到他的動靜,望了過去。溫玉的手指長得真的漂亮,骨頭一節(jié)一節(jié)的,被薄薄的一層皮膚包裹著。 他的變化,皮相如此寡淡,骨相卻美得讓人難以忽視。 那只漂亮的手指朝蕭懷瑾勾了勾,蕭懷瑾立馬就聽話地朝他靠近。 溫玉的手指穿過他的頭發(fā),摸了一下他的耳垂,然后再慢慢收回來。 蕭懷瑾的眼睛全程盯著他的手指,恍惚之間似乎還聞到了沒有開封的桂花糕香味,熏人,讓人的心跳不知覺地加快。 等蕭懷瑾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jīng)跟著溫玉的手指走了,似乎從那幾節(jié)的骨rou之中窺視到了什么令人心魂顛倒的秘藥。 看吧,這就是女媧族和伏羲族之間的關(guān)系。溫玉現(xiàn)在與他近在咫尺,你的心跳很快。 蕭懷瑾在他的面前,靠得太近,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溫玉的呼吸,就算不是女媧族,我靠你那么近,心跳也會變快的。 溫玉覺得也對,因為你很yin/蕩。 蕭懷瑾: 可是我的心跳也很快,這就是不對勁的地方。溫玉一本正經(jīng)道。 蕭懷瑾: 溫玉正直地跟他對視。 兩人你望我,我看你。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氣氛如此曖昧。蕭懷瑾跟他說,你閉上眼睛吧。 溫玉閉上了眼睛。 就在視線被黑暗奪取的時候,他靈敏地感知到,溫熱的呼吸氣息離自己更進了,蕭懷瑾魯莽地撞上了他的嘴唇,急不可耐,但是又溫柔地撬開了他的牙齒。 親吻的聲音在他的耳邊環(huán)繞。 來來做做訓(xùn)練吧。蕭懷瑾征求他的同意。 溫玉沒有拒絕。 蕭懷瑾就一邊親著他,一邊解開了他的褲子,把手伸了進去。 溫玉把他抱了過來。 挑起溫玉的興趣真是一門學(xué)問。 溫玉被服侍完以后,立馬慵懶地趴在床上,他蓋著被子,下半身的尾巴鉆出了被窩。他的尾巴尖晃啊晃,不一會兒就被一只手拽住。 蕭懷瑾覺得自己膽大了,現(xiàn)在敢直接抱著粗大的蛇尾巴玩。 下一次。蕭懷瑾的下半身空蕩蕩,貼著帶著涼意的蛇身。我們來做吧。 溫玉把他抱了過來,半化成形,比起往常要長的舌頭在舔他的臉。 第88章 來客 第 88 章 蕭懷瑾的身體在發(fā)抖。 害怕?溫玉抬起頭, 眼睛變成金色的。他那一雙比起往常都有穿透力的眼睛,正在一點一點地觀察蕭懷瑾的反應(yīng)。 蕭懷瑾誠實地點頭,就是有點發(fā)麻。畢竟被蛇的鱗片包裹的時候, 人的求生意識真的會不顧自己的意志開始吶喊。 溫玉盯著他, 隨后眨了一下眼睛。 他很快就變回了平時的樣子, 然后翻身倒在另一邊的床上。 蕭懷瑾提了一下褲子,忍不住對溫玉進行語言上的攻擊。你現(xiàn)在越來越像那種話本里面的壞男人了你知道嗎?就是那種勾引別人上床, 然后拍拍屁股, 在天亮之前逃跑的那種男人。 我不是故意的。溫玉溫聲細語地解釋,我這幾日在找我?guī)熃愫湍闳绺绲嫩欅E,有點累。 蕭懷瑾聞言, 靜默。他拉起被子,替溫玉掖好。那你睡吧。 嗯。溫玉是真的準備睡了。 等等。蕭懷瑾喊住他,還有一件事。 溫玉稍睜開眼睛, 轉(zhuǎn)過頭看他。 我過幾天生辰要辦宴會, 汪僥問蕭香軟小姐要不要過來。 你想要她過來,她就過來。溫玉重新閉上了眼睛。 蕭懷瑾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 只要大哥哥過來就可以了。 他好不容易說句甜言蜜語, 溫玉那邊愣是沒有反應(yīng), 蕭懷瑾不用看都知道,他大概是睡著啦。蕭懷瑾沒有脾氣了。 第二天,蕭懷瑾去上朝回來, 發(fā)現(xiàn)溫玉又不見了。 溫玉總是覺得, 蕭琚清和顏如玉生下的孩子一定預(yù)示著什么, 必須要先找人出來。這一找,他從醒來開始就沒有安生過。 蕭懷瑾一邊處理國家大事,一邊等著溫玉回來。 等著等著, 他的生辰到了,溫玉還是沒有回來。 說實話,蕭懷瑾有些落寞。 他又長了一歲了,離死亡更進一步, 雖然他覺得這個想法有些可笑,但是他能多多少少明白,他那個愚蠢的父皇,為什么想要長生不老了?時間確實可以換來某些東西,比如說,跟不是人的生物相守。 蕭懷瑾想著無謂的事情。 皇上,該出發(fā)了。汪僥提醒他。 幾個宮女還在為蕭懷瑾整理衣服,當蕭懷瑾打扮完畢,轉(zhuǎn)過身以后,眾宮女的臉蛋都變得紅撲撲了。 蕭懷瑾五官精致,生得艷麗。繁華的玄紅色龍袍套在他的身上,沖散了他的柔弱氣質(zhì),為他天下至尊的身份加了一份孤傲的氣息。 吾皇,這一身很好。金龍坐在梁上,大聲夸獎他。 朱九坐在金龍的身邊,疑惑不解,不就過一個生日嗎?也太隆重了吧。 你不懂。金龍實在是看不起這個小妖,要不是她和蕭懷瑾簽訂了契約,一時半會不能離開他們的身邊,他說真的不愿意答理他。如今夏涼四處安穩(wěn),百廢都興起來了。這一次的生辰,各處的官員都會過來,這是一次吾皇展示自己的機會。 朱九嘆了一口氣,她還真是不懂呢。 金龍用嫌棄的眼神看著她。 皇上,夏淮王也來了。汪僥小聲提醒他。 蕭懷瑾聽到了這個名字,這才如夢中醒。 夏淮王,當年那一個想要害死他的叔叔,前些年的時候被他逐出夏都,跑到了東邊,現(xiàn)在,他居然回來了。 還帶了一個小孩,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子嗣。汪僥上前,替蕭懷瑾整理了一下頭冠。 嗯。蕭懷瑾稍瞇起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适鍋淼暮冒?,寡人正好有事找他。 汪僥幫他正好衣冠了?;噬?,今天的宴會上有很多人,你悠著點。 蕭懷瑾惡劣笑著,朝汪僥擺擺手??垂讶诵那?。 如果溫玉可以提前出現(xiàn),他的心情好了,他就不多為難夏淮王,如果在溫玉還沒有來之前,夏淮王惹他不高興了,他就把他用語言凌遲處死。 他這么想著,心情似乎還真的好多了。 汪僥推開了臥室的門。 春天,萬物生。 蕭懷瑾走出這扇門,一路到宴會上。他到達的時候,宴會上已經(jīng)滿人了。也是,誰敢在皇上的宴會上遲到。 密密麻麻的人群,兩邊站著的是他的大臣,在四周圍忙碌著的是他的宮女。 蕭 懷瑾一出現(xiàn),他們就全部鞠躬行禮。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蕭懷瑾面無表情地從他們中間走過,一直走到位置的最中間和最上面。 他坐穩(wěn)了以后,游刃有余地抬起手。免禮。 眾人這才抬起身體。 今天沒有君臣之分,坐吧。他很是虛偽地說了一句,眼神帶著幾分冷漠。他說這句話只是客氣,當真了的人才是傻瓜。 幸好那些聰明人還是附和他。 蕭懷瑾笑吟吟地舉起酒杯。 其實這一幕也像是在夢里。 十年前,十多年前,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今天。 那一個連飯都吃不飽的冷宮皇子,那一個奢侈無度的昏君。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有機會坐在這個位置上,所有的人,真心實意地向他行禮。 蕭懷瑾朝他們敬酒,內(nèi)心唏噓不已。 皇上,請讓我們獻上禮物。左邊的位置上,有一位大臣出席。 好。蕭懷瑾稍微露出了笑容。 那一位大臣呈上了一個錦盒,盒子打開,里面只躺著一顆稻苗?;噬希闩沙既ツ线?,解決南邊的水災(zāi),讓那里的莊稼重新發(fā)芽,臣做到了。那一位臣子的眼底泛起了熱淚,他慢慢地跪下,捧著那個錦盒,朝著蕭懷瑾一拜。 這樣的一幕,我也從來都不敢想。 蕭懷瑾在心里默默道,他有一天也可以實現(xiàn)某人想要為這個國家出力的愿望。 這是一份好的賀禮,賞!蕭懷瑾說。 那一位大臣抹著眼淚,默默退下了。 皇上,臣也有禮。杜修上前,拿著一個小盒子。 蕭懷瑾一言難盡地看著杜修。 別人不知道他,你還不知道他嗎?你們可以為民著想他很欣慰,你們拿著實際的功績來給他賀壽他也很高興。但是他真的想稍微收兩件比較有趣的禮物,他還把希望放杜修身上了,畢竟他是個識趣又有品味的。 杜修打開了盒子,里面躺著一把鑰匙。 蕭懷瑾的表情還不能崩塌,他微笑著看杜修。 今年的國庫是這十多年來最充實的一年,皇上。杜修跪拜道。 很好。 蕭懷瑾開始明白了,他不能期待今年的生日禮物了。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每一個人,都是拿著實績當禮物上來的。 蕭懷瑾一一謝過。 敬酒的時候,白玉龍上前,單獨與蕭懷瑾耳語?;噬希际抢畲笕税才诺?,他怕你收到太多奢侈的東西,影響會不好。 蕭懷瑾一言難盡,我現(xiàn)在的心情是真的被影響得很不好。 白玉龍笑了笑,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錦囊給他。這是微臣的師弟讓我交給你的,他說怕自己趕不及回來,讓我轉(zhuǎn)交給你。 蕭懷瑾的表情不變,迅速地接過,藏好了。 白玉龍笑著搖了搖頭。 你不反對了?蕭懷瑾好奇地盯著他。 我看開了。白玉龍悠然自得地望著手中的玉杯子,當初師父不也讓三師姐下山來色誘先帝,引他走上正途嗎?這么看來,三師姐沒有用成功的計策,師弟倒是用上了,還成功了。從結(jié)果上來說,是差不多的。 蕭懷瑾笑了,這倒是。 這也是我下山的目的。白玉龍點頭,我曾經(jīng)下山,看過百姓陷入困境,無法自救。我下山就是來救他們的,也很高興我還有那么一個機會。 蕭懷瑾抬起酒杯,跟他隔空對碰。寡人聽說你申請回到滁州。 現(xiàn)在朝中的事已經(jīng)安穩(wěn)了。白玉龍一杯酒喝盡,我該回去了。 蕭懷瑾也一杯酒喝完了。 說是回滁州,但其實說不定是回蓬萊。 半場宴會下來,不少的臣子都輪流上前跟蕭懷瑾說話。蕭懷瑾一邊接受大家的敬酒,一邊偷偷望向夏淮王所在的地方。 他離蕭懷瑾很遠,他的身邊帶著一個小孩,兩人不吵不鬧,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樣。 蕭懷瑾突然有些掃興,沒有去找茬。 酒喝得多了,蕭懷瑾的腦袋有些暈。他找了一個借口,去后面的花園休息一下,侍衛(wèi)沒有跟上來。 他坐在涼亭里面,微風吹拂,讓他的意識更加迷糊了。 就在他要睡著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了過來?;噬?,看來你不勝酒力。 蕭懷瑾立馬睜開眼睛,望了過去。 夏淮王牽著他的小孩,站在涼亭外。夏淮王經(jīng)過十年,蒼老了不少。而那一個小孩,長得還跟他有幾分相似,一頭頭發(fā)微微發(fā)紅。 蕭懷瑾笑了笑,悠然自得地看著他。皇叔,多年不見,這是你的兒子,長得真是可愛。 夏淮王笑了笑,沒有說話。 嗯?蕭懷瑾的笑容微收。 你長大了,瑾兒。那個小孩突然開口。 瑾兒?蕭懷瑾聽到一個小孩子這么叫自己,差點沒有笑出聲。你在無禮,寡人可是會砍人的。他的眼神變得狠戾起來。他說話的語氣雖然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可是眼睛傳達出來的信息卻是,他很認真。 小孩看著他,也是笑了。 蕭懷瑾覺得他的笑容有一種熟悉感。 寡人沒有想到,最像寡人的,會是你。小孩松開了夏淮王的手。 蕭懷瑾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