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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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瑾笑了笑。 皇上,奴婢來幫你換衣服。門外,有宮女在說話。 不用了。蕭懷瑾的聲音有些冷淡。 是。宮女應答。 讓大家也離遠一點。蕭懷瑾吩咐道。 溫玉的視線跟著他走,視線從下到上,掃過他的靴子以及寬大的毛皮大衣。蕭懷瑾解開外衣的帶子,將衣服隨意扔到凳子上。 溫玉建議,外衣也脫了吧。 怎么了?蕭懷瑾不由自主地轉過頭看他,他的眼睛看起來很疲憊,細紋無比明顯地把他的眼角往下拉。但是他的眼里有笑意,春意盎然,一瞬間千萬朵桃花盛開。 皇上啊。溫玉也算是念過一段時間書的,而且他的學習能力極高,很多東西可以過目不忘。你知道一句詩句嗎? 蕭懷瑾走了過來。 溫玉看著他走到面前,仰頭望他。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 蕭懷瑾低頭看著他,拉住他的雙手,大拇指不斷摩擦他的指縫。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的臉越靠越近,瞇著眼睛靠著他的額頭。仙人跟誰的春宵?跟寡人說說吧,寡人只要想想仙人有所屬,心里就好嫉妒,像是有一把火一樣燒著。 他靠溫玉太近了,溫熱的呼吸直直打在他的臉上。溫玉的臉如玉一般冰涼,只有被蕭懷瑾接觸的部分如火般guntang。溫玉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被那一點火焰點燃,然后迅速染紅。 溫玉看著他越靠越近,有所察覺,微微張開了嘴巴。 蕭懷瑾立馬就覆蓋上了他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溫玉的 呼吸漸漸變重。 蕭懷瑾不是那種只滿足于親吻嘴唇的人,他親完了嘴巴以后,就繼續(xù)往脖子撕咬。 不可以咬脖子。溫玉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他的手抵在蕭懷瑾的胸前。剛一開始是稍微帶點抗拒的手,到后面就慢慢弱化,只是虛搭在他的身上。 為什么?怕你撿回來的小麻雀看到嗎?蕭懷瑾有點不開心。 跟他有什么關系?溫玉不明白。 他喜歡你。蕭懷瑾直接說。 我不喜歡他。溫玉想了一下,補充道:最多就是舊識,故人。 蕭懷瑾抬起頭,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問道:我呢? 溫玉沉默。 蕭懷瑾把他抱起來,抱在懷里。 你是不一樣的。溫玉的腦袋被他按在懷里,聲音都傳得斷斷續(xù)續(xù)。 詳細說說唄。蕭懷瑾的臉上,嘴角上揚。 溫玉沉默。 蕭懷瑾更用力把他抱緊。 你今天看起來很累的樣子。溫玉切了話題。 有點。蕭懷瑾嘆了一口氣。我今天跟你們分開之后,去問了一下現(xiàn)在關于民間那些跟神鬼有關事情。我沒有想到除了衣食住行以外,還有別的陰影中籠罩著他們。 不是凡人的陰影。溫玉推開蕭懷瑾,是妖鬼的陰影,是凡人在虐殺妖鬼。 凡人害怕,所以凡人也可憐。 溫玉皺眉,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蕭懷瑾如此直快地反對自己說的話。蕭懷瑾看著他的臉,笑了,我為什么要跟你討論這些問題? 有何不可?溫玉不以為然,難道我和你之前只能談情說愛,不能談古論今嗎? 溫玉說話總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偶爾認真得讓蕭懷瑾覺得有些可笑。嗯。蕭懷瑾搖頭,我本來就不喜歡跟別人談論時務,對著你的時候,似乎就更討厭說政治或者處理什么要事了。 蕭懷瑾。溫玉念他的全名,悶悶不樂的樣子就像是撬不開的頑固河蚌。難道我看起來像是不能跟你一起解決事情的人嗎? 這一個問題跟上一個問題似乎重合度很高。蕭懷瑾望著頭上的繪云龍畫,說話的時候透露出一股膽怯心虛。 逃避問題的人,沒有擔當。溫玉斥責他。 我本來就沒有志氣。他撒嬌,然后動手脫溫玉的外衣,討好地看著他,我們還是睡覺吧。 這一條在冬天貪睡的蛇瞇起了眼睛,不想睡。又不是豬,哪有那么早睡覺的。 哎呀。蕭懷瑾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插入了他的衣襟,聞言想入非非,那你是想跟我玩些什么游戲嗎? 溫玉想了想,點頭,也行。 蕭懷瑾見他同意,扼腕嘆息,可惜我今天沒有準備。 有什么需要準備的?你的房間就有。溫玉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蕭懷瑾搖頭,他比他更清楚自己的房間,這些年來他過得跟苦行僧一樣,而且也沒有對象,才不會走房間里面放什么玩具。萬一吧,這么說吧,萬一真的放了,不是顯得自己更加可憐嗎? 溫玉站起來,他從桌子的下面搬出了棋子和棋盤。這不是嗎? 蕭懷瑾:我討厭玩圍棋! 雖然討厭,但是溫玉要是想玩,他還是得陪著的。 蕭懷瑾和溫玉指桌子的兩旁做好,蕭懷瑾執(zhí)黑子,溫玉執(zhí)白子。棋局下了一半,溫玉抬頭,蕭懷瑾正撐著腦袋,昏昏欲睡的樣子。有那么無聊嗎?他問道。 蕭懷瑾拿起一顆棋子,往邊緣落下。溫玉玉。他慵懶喊道。 溫玉正襟危坐,跟他沒骨頭的坐相成了強烈的對比。 我要是想要贏你,你沒有勝算。他拉長了音,打了一個哈欠。 蕭懷瑾。溫玉的慢慢地掀了一下眼皮看他,口出狂言。 蕭懷瑾一邊嘆息,一邊搖頭。我這手棋子說我的母后教我的,那個女人,可是一個厲害的謀略家,四皇兄不是我的對手,父皇不是我的對手,高湛也不是我的對手。雖然我實質(zhì)上跟他們對戰(zhàn)的時候不敢贏,但是,我是真的很厲害,贏他們是易事。 溫玉打量了他一眼,不動聲色。 你要是輸了,就脫一件衣服吧,我就陪你玩。蕭懷瑾有了主意,笑瞇瞇地說道。 溫玉一口答應,好啊。 蕭懷瑾微驚愕,溫玉比他想象中還要要強多了。他一答應,蕭懷瑾立馬就坐直了,興致勃勃地摸著棋子,在研究棋局。 溫玉看著他突然認真起來的樣子,笑而不語。 較真起來的蕭懷瑾一下子將劣勢逆轉,溫玉在他的攻勢下,棋子一顆顆扔,城池一點點失去。 你里面穿了幾件衣服?蕭懷瑾莞爾一笑。 兩件。 一起脫了吧,然后再在我的面前轉一個圈,坐我大腿上。蕭懷瑾給他安排地明明白白。 溫玉抬眼看他,炫目的眼睛讓人失神。蕭懷瑾,什么都想攥著,什么都不愿意失去,是贏不了的。 中央開花三十目。前期布局的時候蕭懷瑾太過懶散了,中央的地帶都被溫玉占據(jù),到了后面,棋子越來越少,溫玉重要提子,以微弱的優(yōu)勢贏了。 蕭懷瑾的雙手摸著桌子,身板坐直,看著棋局,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溫玉攤手,現(xiàn)在我累了,可以睡了。 蕭懷瑾抬頭看他,他怎么覺得溫玉現(xiàn)在的動作那么得意呢。 好,我輸了。他認不甘心地輸。 不要覺得要是你一開始認真說不定就不會輸了。溫玉輕輕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沒擔當,小氣鬼。 蕭懷瑾看了他一眼,然后低頭就解開衣帶。 要換衣服睡覺不要在這里換。溫玉踢了他一腳。 輸了的人不是要脫衣服嗎?蕭懷瑾的情緒波動就像是春天時候的天氣變化,上一瞬間郁悶,這一瞬間想到壞主意了就開懷。 溫玉也不窘迫,就這樣坐著,一動不動地看他。脫吧。 蕭懷瑾穿得比他多,脫了一件衣服以后,又脫了一件,里面還有一件。 剩下一件衣服的時候,蕭懷瑾是站起來脫的。他脫完以后,就緩緩走到溫玉的旁邊,勾著他的脖子,然后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鳳眼一勾,媚眼如絲,艷麗臉龐上,腮邊有一點黑痣,隨著他的笑容而變得艷麗起來。 溫玉看過狐貍精勾引人,看過蜘蛛精布網(wǎng)捉人,還看過巨大的蛇將人纏住,一口吞掉。每一個瞬間的感受,都跟現(xiàn)在的感觸重合。 仙人。蕭懷瑾坐得不安分,撒嬌道:你是哪里來的仙人?是要來做什么的? 溫玉沒有他的情趣,干脆利落地說:來睡覺的。 跟我睡覺嗎?他羞答答。 不跟你也可以。 那你要跟我睡還是要跟顏沁睡?他追問。 只能二選一?溫玉氣笑了。 蕭懷瑾痛定思痛,再加一個,李不悟。 我對老年人沒有興趣。幾百來歲的老年仙嫌棄老年人。 蕭懷瑾覺得更悲痛了,糟糕,那只剩下兩個選擇了。 那只能是你了。溫玉回答。 蕭懷瑾立刻興高采烈地撲上去親他。 房間里溫暖如春,蕭懷瑾卻好似依舊覺得寒冷一樣,拼命貼近他。春天你發(fā)/情的時候,一定要來找我。 溫玉從他這句話知道,這個人的腦袋瓜應該沒有他想的聰明。 第84章 聽話 第 84 章 經(jīng)過多日的努力, 銅錢終于將所有的骨灰和雪都分開了。他的手變得青紫,僵硬地垂在身體的兩側。公子,我挑完了。他去喊蘇仙。 蘇仙正撐著腦袋在休息, 聞言, 朝他伸出手。 等等, 我這就去找可以裝骨灰的東西。銅錢看他的動作,立馬識相地準備跑。 我是叫你把手給我。蘇仙笑道。 銅錢有些猶豫, 小心翼翼地把雙手舉起來, 手心向他。 他以為這一個老爺要打他。 蘇仙看著他舉起雙手手掌心的動作,覺得有點好笑,他捧著他的手, 將他拉到面前。銅錢嚇了一跳,眼睛瞪圓。蘇仙朝他的雙手吹了一口氣。 銅錢感受到一股熱熱的氣息,隨后他的雙手一暖, 被凍傷的手恢復如初。 一瞬間, 民間中所有關于妖怪的傳聞響徹他的腦海,他害怕地抬起頭看面前的人。 蘇仙將他的手合起來, 握在手里, 笑著看他。厲害吧, 我可是仙人。 銅錢目瞪口呆。 蘇仙滿意地看著他,你長得比死皇帝好看,眼睛漂亮。 銅錢的手開始顫抖。 他不由得開始思考, 自己落在這個神秘莫測的人的手里, 會不會遭遇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蘇仙讀出了他的恐懼, 笑容越發(fā)燦爛。 我們他誠懇地邀請他,一起下地府吧。 銅錢想甩開他就跑。 蘇仙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離開一絲一毫。 他們這種人, 不會讓手中的獵物逃開。 穿著鵝黃裙子的少女緊緊拉住蕭懷瑾的手。少女是溫玉,溫玉改變了自己的外貌,首先就把他的一雙桃花眼變成了圓圓的杏眼。 時間往前推。 李不悟下朝以后,就追著蕭懷瑾來到了他的寢室,讓他給出一個選秀女的結果。他跟蕭懷瑾做門外嘰嘰喳喳,溫玉在屋子里面自然聽了一個一清二楚。 蕭懷瑾進門,溫玉正好把手里的書擱下,眼睛追著他的身影跑。 你聽到了?蕭懷瑾感覺有些尷尬。 你們?nèi)耸澜绲幕实?,一定要三宮六院才可以嗎?溫玉重新拿起書,凡人那么弱小,也不怕身體不好。 你的重點是這個?蕭懷瑾差點笑出聲。 溫玉沒有回答他,眼瞼微微底下,他的所有吸引力似乎都放在了書上。 蕭懷瑾看他這樣,也不再打擾他,去衣柜里找衣服去了。 為了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溫玉在他的寢室里,最近的他幾乎都是自己找衣服自己換衣服,勤勞的程度跟小時候有得一拼。 你要換衣服,是要去哪嗎?溫玉從床上跳下來,走到他的身后。 蕭懷瑾也不在意他靠自己那么近,干脆利落就脫下了上朝的衣服。李不悟讓我再去跟那些姑娘見一面。 嗯。他意味深長地拉長音。 蕭懷瑾的眼珠子往左邊一轉,果不其然,溫玉依舊是面無表情,眼神冷漠,看不清他的情緒。我會他的話只說了個開頭就停了,因為溫玉突然從背后抱住了他,他的腦袋擱在他的肩膀,嘴唇呼出來的氣息,若有若無地拂往他的頸部上。 你會怎么樣?他伸出手,替他解開衣帶。這一件衣服也要換下的是吧? 你的手觸感真好?明明背對著他,這樣也能解開繩結。 我是蛇。他金色的瞳孔熠熠發(fā)光。什么角落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蕭懷瑾忍不住低頭去看他的眼睛,溫玉有所察覺,微微抬眼。 被蛇盯上的時候,人是真的會忍不住顫抖。 溫玉不知道是因為凡人不能擁有的金色眼睛使人陌生害怕,還是他眼神所傳達出來的寒意使人恐懼。 你會拒絕他的對吧?溫玉把蕭懷瑾本來要說的話補充完畢,并且反問回去。 蕭懷瑾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溫玉眨了一下眼睛,然后一瞬間,桃花眼變成杏眼,他化為一個穿著鵝黃色裙子的小姑娘。你信不過,我還是陪著你一起去好了。 蕭懷瑾伸出手,突然大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蛋。 你做什么?溫玉解開了他的帶子,替他把衣服脫下來折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