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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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錯覺吧。 蕭懷瑾用勺子盛了一勺湯,他吹了兩下以后遞到溫玉的嘴邊。小祖宗啊,除了你以外,還有誰有這樣的膽子讓我去服侍啊。我之所以會照顧人,是因為我之前在外面待了一段時間,我要照顧自己。 溫玉的瞳孔一下子就變成了金燦燦的顏色,他瞪了蕭懷瑾一眼,然后慢慢張開嘴巴。 蕭懷瑾將湯送到他的嘴巴里面。怎么樣?好吃嗎?蕭懷瑾低頭攪拌湯,溫柔地問道。 溫玉看著他,嗯。 蕭懷瑾喂他喝完湯,就夾菜給他吃。我就說吧,我的皇宮城里,東西不可能難吃。 也就能吃吧。 蕭懷瑾: 溫玉張嘴,享受被人服侍的感受。話說回來。 什么? 其實我是可以自己吃飯的。 但是你在冬天不是很累嗎? 溫玉聞言,哭笑不得。再累,我也可以自己吃飯。 我知道。蕭懷瑾點頭,我能不知道嗎?只是,我覺得喂你吃飯實在是太有趣了。 我不是寵物。溫玉悶悶不樂。 蕭懷瑾想起他的本體。 不,你就是寵物。 蕭懷瑾沒有出聲反駁他,只是依舊喂他吃東西。溫玉也不拒絕,張開嘴巴一口一口咬。 溫玉吃著飯,想起了一件事情。我聽說你要選妃了。 蕭懷瑾正盯著他,露出甜蜜的笑容,就算聽到了這句話,也毫不動搖。那些無用的大臣們說我快要三十歲了,不能這樣下去,強制給我安排的選妃。 溫玉不置可否。 你回來得正好。蕭懷瑾笑得很開心。 第74章 女媧石 第 74 章 什么意思?溫玉不知覺地遠(yuǎn)離他。 蕭懷瑾笑吟吟地指著他, 你是可以幫忙的吧?變成女人,然后成為我的妃子,讓那群人閉嘴。他重復(fù), 以前你不是做過那種事情嗎?變化。 溫玉沉默, 他開始思考, 他果然對這個小兔崽子太過溫柔,導(dǎo)致他對著自己任性妄為、肆無忌憚而且總是有太過不切實際的妄想。 蕭懷瑾。溫玉下定了決心, 抬手摸著他的下巴。 蕭懷瑾一點都不討厭被他順毛玩弄的感覺。 你有沒有見過我的原形?溫玉問。 你指的是什么樣子呢?蕭懷瑾笑問。 溫玉盯著他笑笑臉, 沉下臉。你笑吧,我怕你下一瞬間就笑不出來了。 蕭懷瑾的笑容加大,他不覺得自己會遇到什么笑不出來的情況。 他的念頭一落, 溫玉的手就垂落下去。蕭懷瑾下意識接住掉下來的衣袖,接著,一件衣服都被他攥在懷里。蕭懷瑾愣了, 一陣陰影投下, 完全覆蓋住他的身體,將他身后的一片空間也變?yōu)楹谏?/br> 蕭懷瑾慢慢抬頭。 一條巨大的白色大蛇在他的面前, 它太大了, 尾巴盤成一團, 塞滿了整個房間,它吐出蛇信子,金色的瞳孔就像是人rou眼可見的太陽一樣。 它白色的身體一塵不染, 金色的眼睛比世界上任何發(fā)光的寶石都要璀璨。 人見了如此巨大的生物, 應(yīng)該會覺得恐懼, 非常理可以理解的事物,只會讓人下意識厭惡。 但是蕭懷瑾看著它,眼里都是愛戀, 甚至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抱它的腦袋。 白蛇看它的手伸出來,反而被嚇了一條,頭一仰,撞到了屋頂。 嘶。白蛇發(fā)出了痛苦了聲音。 蕭懷瑾嘲笑他的愚蠢。 白蛇更加不耐了,它張開嘴巴,作出一副要把眼前人吞下去的模樣。 蕭懷瑾朝他伸出手。 白蛇才不要下去呢。 不冷嗎?小蛇。蕭懷瑾笑問。 白蛇沉默地看著他,最后伸展著身體,把頭低下。 蕭懷瑾想要抱一下它的腦袋。 他也想給溫玉一點面子,象征性地害怕一下。只是溫玉的原形就跟它變成小蛇的時候沒有什么二樣,就算再巨大,也是圓頭圓腦的,他實在是害怕不起來。 就在白蛇低頭,蕭懷瑾要抱到他的腦袋的時候,白蛇的腦袋一下子不見了。 蕭懷瑾低頭。 溫玉又變成了原形,赤/身/裸/體,在撿自己剛剛滑落的衣服。 蕭懷瑾怕自己以他的原形作為話題說下去會得罪他,于是他找了別的話。你真的是蛇啊,我聽說蛇是有兩個陽/具的,不知道你說著,他的視線忍不住往溫玉的身下挪。 溫玉剛拎起衣服沒有穿上,他聞言,動作一停,然后將衣服扔到蕭懷瑾的臉上。 蕭懷瑾不敢動。 十年多過去了,你怎么一點成長都沒有。溫玉保持不來他往常波瀾不驚的語氣。 蕭懷瑾任由溫玉的衣服繼續(xù)掛在自己的臉上,溫玉玉,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每次露出原形以后,脾氣就會變得很暴躁。 不是我變得暴躁。溫玉可以的話,真想抽他。是你讓我覺得很煩躁。 那我還真是有成就感。因為這個溫玉,是面對半妖神,是面對蒼生生滅,面對滄海變幻,都無動于衷的溫玉。你的衣服,還穿嗎?蕭懷瑾指了指衣服。 溫玉把他臉上的衣服扒下來。 蕭懷瑾本來想著非禮勿視,準(zhǔn)備轉(zhuǎn)頭的,但是溫玉已經(jīng)穿戴完畢,站在他的面前了。我完全沒有想到你會用法術(shù)。 為什么? 因為你總給我一種忘記自己會法術(shù)的感覺。 溫玉挑眉。 蕭懷瑾笑著:所以說真的嗎?你經(jīng)常忘記自己會法術(shù)的事實? 溫玉才不因為自己會法術(shù)而自豪,只有弱的人才需要工具、幫手、一切身體之外的事物,我本身的存在就足以完成很多的事情。 那你還真是厲害。蕭懷瑾夸他。 溫玉才不會因為他這樣夸他就高興。 兩人面對面站著。 你有時候,性格真的很糟糕。蕭懷瑾直抒胸臆。 你無時無刻,性格都 很糟糕。溫玉說,然后拖著身體去床上。 所以呢。蕭懷瑾問,你要幫我去解決選妃的事情嗎? 我?guī)湍惆?。溫玉說,那你之后會把女媧石還給我嗎? 蕭懷瑾很無奈,你怎么總是要女媧石呢? 因為你總是拿著女媧石威脅我。 威脅?蕭懷瑾的嘴角有點苦澀,他抬頭,外面風(fēng)雪交加。確實。 溫玉坐在床上,準(zhǔn)備再睡一覺。 在他躺下的一瞬間,一塊石頭扔到了他的面前。 透明的石頭,轉(zhuǎn)眼之間流轉(zhuǎn)著七彩的光芒。 溫玉愣了。 我還要去批奏折,明天上朝之前要處理完。蕭懷瑾蹲在他的面前,笑問:我可以親你一下才離開嗎? 溫玉默默地抬眼看他。 蕭懷瑾看起來跟前一刻笑嘻嘻的他并沒有區(qū)別。 就親一下吧。蕭懷瑾祈求道。 溫玉低頭看著女媧石,他有些晃神,他搞了那么多年的東西,現(xiàn)在就這樣扔到了他的面前了? 蕭懷瑾看他不說話,干脆自己抱住他的后腦勺,狠狠地親了下去。 他親得狠了,直接磕破了溫玉的嘴唇。 接著,他頭也不會回地離開了。 打開大門,風(fēng)吹雪,迎面襲擊在蕭懷瑾的身上。 他背對著溫玉關(guān)上門,隨后踏著急促的腳步離開。 溫玉在床上慢慢爬起來,伸出手,拿到了女媧石。 伏羲和女媧是一對。 所以伏羲族人會對女媧的物品產(chǎn)生好感。 他其實清楚知道,自己之所以一開始對著蕭懷瑾臉紅心跳,除了蕭懷瑾體質(zhì)特殊以外,最重要的是,他長期佩戴著女媧石。他感受到了那樣的氣息,就像是天生缺了一塊的玉石,臨時找到了自己的碎片。 他想要拿回女媧石,除了他們不能隨意把東西送給人以外,還因為,他送的不是什么別的事物,是女媧石。 溫玉握著女媧石,還在恍惚。他不敢置信,那一個蕭懷瑾,居然就把女媧石扔下。 就在他的思緒剪不斷理還亂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艘魂噺娏业纳駳狻?/br> 溫玉皺眉,將女媧石收好,然后用法術(shù),離開了皇宮城。 白雪皚皚蓋宮城。 蕭懷瑾踏著月色走在路上,就看見一道氣息從他的房間離開了。 皇上?汪僥不解地看著停下來的蕭懷瑾。 汪僥啊。蕭懷瑾起步,繼續(xù)前進。寡人還是不選妃了吧。 皇上。汪僥無奈,古往今來,人都是要成家立業(yè)的。 只是成家立業(yè)多沒有意思。蕭懷瑾一步一步走著,雪地里留下自己的腳印,要是無法得到自己的所愛,要是這輩子擁抱的是自己無法承認(rèn)共度一生的人,這樣的成家也是沒有意思。 皇上不會無法得到自己喜歡的人。 蕭懷瑾搖搖頭。 得不到就是得不到,你強硬留下了,總有一天也會失去。 就像他求而不得的母愛,就像那天離開他的溫玉。 這是蕭懷瑾著歲月的消磨中,得到的道理。 若我勉強他真想勉強。 傘遮風(fēng)雪,前路漫漫 溫玉轉(zhuǎn)瞬之間,站在屋頂之上。 溫玉!有人興高采烈地呼喚他的名字。你果然還在這里。 溫玉抬頭,看見神氣的來源,顏沁。 來人是他三師姐的表弟,鳳凰顏沁。 我終于見到你了!顏沁喜不自禁。好久不見了,自從我離開蓬萊以后。 溫玉無動于衷地點頭,你長大了。從前明明看起來就是一只麻雀。你不是應(yīng)該在碧落修行嗎? 顏沁一躍,中另一個屋頂上面跳到溫玉的面前。我來這樣是有兩件事情的。 溫玉有不好的預(yù)感。 一是找我的表姐顏如玉,我去了蓬萊,陸壓說她下山了。 溫玉知道他的師父,他一定沒有告訴顏沁,他們家的寶貝鳳凰跟著凡間的男人跑了。 二是來找你的!顏沁對著他,雙眼都在發(fā)亮。 溫玉沉默,他當(dāng)年把來蓬萊找顏如玉的顏沁當(dāng)作來迷路的小鳥養(yǎng),自那之后,顏沁時不時就會來蓬萊找他,然后跟他說些他一點都不感興趣的話,比如碧落很好看適合居住,比如問他有沒有找個伴侶的打算。 溫玉對于這些話,一點聊下去的欲望都沒有。 一定要聊天的話,還不如向他請教衣服要怎么縫制比較好,娃娃要怎么做才比較精致。 碧落做凡間探測到了大量的異樣氣息。可惜,顏沁一開口,跟溫玉所想的不是一件事情。是妖神的氣息,你最近在凡間做了什么? 溫玉咬了一下下唇,不小心咬到了蕭懷瑾咬破的地方,他不悅看著他。 因為顏沁的話,他的瞳孔一下子就變成了金色,正在審視面前的人。 弱小的生物,你有什么資格干預(yù)他? 顏沁被他一瞪,情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我不是來找茬的。面對這樣的溫玉,他的天性讓他防備起來。 我沒有做任何事情。溫玉知道他沒有惡意,只是或許蕭懷瑾說得對,他只要稍微露出原形,那之后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碧落看錯了。我就算快要被打死了,也未曾用妖神的力量。 顏沁知道溫玉不會做這件事情上欺瞞自己,他蹙眉思考。那就奇了怪了。 十年多以前。溫玉解釋,人間有人研制妖神。 這件事情,白玉龍已經(jīng)上報了。顏沁說,不是什么半妖神,是真真正正的妖神! 溫玉聞言,在風(fēng)雪中抖了一下。 不覺得今天的冬天太寒冷了嗎? 青年悠悠然地穿過守衛(wèi),來到了皇家的陵園,他停在了某一個墳?zāi)沟拿媲埃贡⑿Α?/br> 第75章 好興致啊 第 75 章 溫玉覺得顏沁說的話實在是太可笑了, 這件事情不要再討論了,我下次去調(diào)查一下再說吧。 顏沁同意了,那么我們來談?wù)勎业谋斫泐伻缬癜伞?/br> 溫玉的鼻子抽了一下, 隨機打了一個大大大噴嚏。 顏沁被他嚇了一跳。 太冷了。溫玉抱著從蕭懷瑾的房間里帶出來的外衣, 我要回去睡覺了。 誒, 但是顏沁還想說話。 溫玉不等他把剩余的話說話,便化為了一陣輕煙消失在空氣中。 說要去睡覺, 可是溫玉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去向何方。 去皇宮也是可以的, 反正蕭懷瑾也不會趕他走。 貼在他袋子里的女媧石隨著他的動作撞擊在他的大腿上面。 溫玉吸了一下鼻子。 他的心底傳來一種很是陌生的感覺,他似乎覺得他有點不滿,他直覺蕭懷瑾不應(yīng)該把女媧石還給他。他又覺得有點酸楚, 蕭懷瑾不該在離開之前向他祈求一個吻。 左思右想,他回到了當(dāng)年的府邸。 一走到門前,他就看見妖氣沖天。 溫玉打開了房門。 誰!一個鬼魂立馬就露出死人相, 想要嚇壞來人。他一睜開眼珠子爆出的眼睛, 就看見了溫玉的臉。 溫玉的模樣從未改變,而且對于他們妖魔鬼怪來說, 十年實在是太短了, 短到不至于會忘記溫玉。大人!鬼魂立馬給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