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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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瑾抱著干凈的衣服,蹲在他的面前,那又怎么樣?你不是妖魔吧? 他的語氣天真又無辜,但是聽在溫玉的耳朵里,卻好像是另一種威脅,好像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小秘密,然后找個機會在宣泄一樣。是多心,還是確有其事? 溫玉把頭低下,不想理他。 蕭懷瑾的腳還停在他的面前,問:我能一起泡著嗎? 很熱。溫玉說一句實話。 我想一起泡著。蕭懷瑾重復(fù)自己的話。 溫玉把腦袋埋在手臂里面,沒有答話。 嗯?蕭懷瑾催促道。 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悶悶道:你會嚇到的。 又不是第一次看了。蕭懷瑾祈求道:而且我覺得你的身體很美,一點也不可怕。 溫玉偷偷抬眼看他。 蕭懷瑾當他默認了,他將干凈的衣服放在了一旁,然后解開了腰帶。脫去了外衣以后,就是里面的衣服,溫玉的眼珠子跟著他的動作震蕩個不停,心臟跳動的速度也在加快。 當最后一件衣服落地的時候,他的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遮掩物。雪白的腳丫子踩在鵝卵石上,他一步一步朝著溫玉走進。 他從溫玉旁邊的位置下水,熱水漫過他的小腿、大腿、腰肢、胸口。 可惜溫泉水是透明的,再怎么蔓延也沒有用。 是有點熱。蕭懷瑾的皮膚都染上了一片粉紅。 溫玉還把頭靠在石頭上,溫玉遞了一只手給他。 蕭懷瑾不明其意,但是接過他的手。溫玉的手涼涼的,驅(qū)除了過多的熾熱。蕭懷瑾這才明白他把手給自己,是因為自己剛剛抱怨水熱。 溫玉偷偷看他,尾巴的末端扒在溫泉的壁上,害羞得蹭來蹭去。 溫玉玉。蕭懷瑾朝他靠近。 溫玉的下半張臉還藏在手臂里面,只有一雙眼睛看著他。 你真的敢讓我跟你一起泡溫泉。蕭懷瑾太佩服他了。 為什么不敢,你還能把我吃了不成?溫玉不解。 蕭懷瑾笑瞇瞇地看著他,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會呢? 溫玉不屑,我比你厲害。 這種東西沒有誰比較厲害一說。蕭懷瑾看著他的臉,眼睫毛顫抖個不停。 溫玉還沒有來得及問他說的是哪一方面,蕭懷瑾的一只手就捧著他的臉,然后低下頭要親他。不要吸食我的氣息,我不 想在這時候失去意識。 溫玉想要阻止他,手指插進他的后腦勺頭發(fā)。然而他還來不及拉開他,自己的嘴唇就先被人占領(lǐng)了。蕭懷瑾的親吻很細致,溫玉被他親的暈暈乎乎,尾巴都不由自主地纏著他的身體。 如果他真的是蛇,有句話叫做蛇性本yin。 蕭懷瑾可以感受到一開始避得遠遠的尾巴在試探著纏上自己的腳踝。他故意靜靜不動,假裝專心親著溫玉。他的尾巴仿佛有著自己的意識一樣,從他的小腿往上繞,然后和熱水一起,一點一點往他的身后鉆進去。 你有經(jīng)歷過發(fā)/情期嗎?蕭懷瑾在親吻的間隙問他。 溫玉的心臟砰砰跳,他無力地抓著蕭懷瑾的頭發(fā),尾巴不受控制地繼續(xù)鉆進他的身體里。我沒有。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被打濕的頭發(fā)隨著主人的動作而在飄動,落入到另一人的手心之中,填滿了指間的縫隙,動搖人的內(nèi)心。 溫泉里的霧氣越來越重,水溫簡直就要沸騰了。 稍微等一下。蕭懷瑾感覺到肚皮似乎被什么碰觸了一下,他簡直快要跳了起來。他不由得拉住了他的尾巴,吸了一口氣。不可以進去那么多,我是人,會死的。 溫玉頓了一下,他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尾巴進到了他的身體里。在他想要把自己的尾巴抽出來的時候,蕭懷瑾的反應(yīng)更大了。他的身體顫抖著,甚至抱緊了溫玉。不不要 不要什么?溫玉問他。 不要現(xiàn)在拉出來。他祈求道。 痛嗎?溫玉有些不知所措,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我不知道我的尾巴怎么會我不吃人的。他要重申這件事情,要是被誤會了,天上一個巨雷打下來,他首先第一個會被劈死。 蕭懷瑾攀著他的后背,還在平復(fù)自己的心情。 溫玉看他放輕松了,這才想要把尾巴拖出來。但是,他的尾巴不想動。被囚禁在比溫泉還要熾熱的地方,享受著被禁錮的快/感。 你或者想要動一下嗎?蕭懷瑾引導他。 溫玉忍耐不住,把他壓在邊上,何止動了一下。 蕭懷瑾發(fā)出細細的喘息聲,夾住了蛇的尾巴。就在他想再進一步的時候,腦袋突然一暈。 天氣太熱,泡溫泉容易中暑。 等蕭懷瑾被送回房間,清醒過來以后,反而是溫玉用被子把自己抱成一團,鎖在床上瑟瑟發(fā)抖。 蕭懷瑾是怎么知道他在發(fā)抖的,因為他的小尾巴從被子的邊緣上漏了出來,正卷著被子委屈地靠在一邊。 蕭懷瑾不管三七二十一,總之先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他戳了戳那團被子。 不,是我的尾巴做錯事,不關(guān)你的事。溫玉抽了一下鼻子。 蕭懷瑾拿著團扇,給他扇風。微風偶爾也拂過他的緋紅一片的臉頰,蕭懷瑾摸摸臉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溫泉的熱情給熏紅的,亦或者是后知后覺的覺得害羞。 蕭懷瑾。溫玉在被子里發(fā)出訥訥的聲音。 怎么了?蕭懷瑾把腦袋靠過去,唯恐漏掉他一句話。 這件事情 嗯? 你千萬不要說出去。 蕭懷瑾狂搖扇子。 他在溫玉的心中是要有多變態(tài),才會拿著這種事情到處說,。 溫玉:切記。他還不想被雷劈。 蕭懷瑾想了想溫玉的反應(yīng),不得不喊他:哥哥。 被子里鉆出一個腦袋,一個按照面貌,蕭懷瑾怎么樣也不應(yīng)該叫哥哥的少年。 蕭懷瑾說:你誤會了,你做那樣的事情真的不是吃人。 溫玉:引誘凡人,罪加一等。 蕭懷瑾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你知道啊。 溫玉繼續(xù)鉆回被子里。 蕭懷瑾看著他的小尾巴還在抱著被子,忍不住大笑出來。哥哥你應(yīng)該在意的事情還有很多吧。 溫玉想,他要在意的事情那可確實太多了。 哥哥是妖。蕭懷瑾一字一句,帶著不容置疑的自信。 溫玉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胡說八道。 我從小到大,對妖的了解不算少,只有妖才會吸食人的精氣。蕭懷瑾的眼睫毛低垂,陰影遮蓋了他的一半瞳孔。他伸出一根食指遞到溫玉的尾巴邊上,他的尾巴末端立馬就卷住他的食指。 我不是。溫玉一再重復(fù)。 那么哥哥,一定不用遵守妖的規(guī)定吧。蕭懷瑾斜眼看那團靜止的被子。妖魔是不能隨便把東西給人的,如果給了就要獲取報酬,否則他的另一根食指按在女媧石上。 溫玉依舊不說話,而他則抱著那團被子,發(fā)出輕嘆聲。我要給你什么你也只能接著了。 他的話才那落音,被子就癟了下去,溫玉逃之夭夭。 蕭懷瑾無辜地眨了一下眼睛。 溫玉當然是跑了。 他正準備打開門回家的時候,天空傳來一道瑞祥之氣。 他抬頭,白云之間,白龍飛翔。 反正叫了也白叫,溫玉無視天空的龍,徑直回家了。 當他打開房門的時候,一個一身是白的青年,神情嚴肅地看著他。溫玉,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 四師兄。溫玉淡然地看著他。 這個屋子又來了新的仙人,府邸里的妖精們好奇,但是又不敢靠得太近,只好一個接著一個躲在柱子后面偷窺。 溫玉泡了茶,在梨花樹下和白玉龍品茶。 因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聊天總之很悶,溫玉就帶著蕭懷瑾的娃娃出來,跟自己坐在一起。 白玉龍看著那個娃娃的臉,臉色一黑。這玩意兒,扔了吧。 溫玉不解地看著他。 這張臉,看得人手癢。白玉龍這么說道。 第62章 叛逆期 第 62 章 溫玉看了白玉龍一眼, 默默把娃娃抱在懷里,好隔絕他的視線。 棉娃娃在他的懷里縮成一團,那一張本來耀武揚威的臉蛋突然變得有點可憐起來。溫玉野察覺到了這一點, 把他抱得更緊了。娃娃緊貼溫玉的身體, 嘴角變形, 突然有一種笑了起來的錯覺,而他單純笑的時候, 總是沒有攻擊性的。 縱使如此, 白玉龍還是覺得那是一個糟心玩意。我是近日才從師父那里知道你下山來的。他決定無視那玩意兒 溫玉:說實話,我很震驚。他都來了好幾個月了。 如果我早一點知道的話,一定會第一時間就過來把你趕回去。白玉龍淡然地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然后喝了一口他泡的茶,嘆息了一聲。你的技術(shù)依舊啊。 謝師兄。溫玉和他的對話幾乎是有來有往,有問有答。 白玉龍繼續(xù)之前的話題, 他說道:所以我這次前來是為了讓你盡快回去的。 溫玉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看著他笑了笑,這一次, 他沒有馬上應(yīng)他。 白玉龍?zhí)裘迹?nbsp;有些意外他冷漠的態(tài)度。你不是最討厭出門了嗎?每次在外面待得久了都哭天喊地地要回家, 這一次我讓你回家,你怎么是這個反應(yīng)? 溫玉聞言,腦袋慢慢轉(zhuǎn)了過去。他的動作不是單純的人的轉(zhuǎn)頭, 而是像蛇, 蛇頭緩慢地找到了要直視的目標, 金色的瞳孔銳利又有攻擊力。沒有什么,我還是想著要回家,但是在那之前, 還有事情要解決。 什么事情?白玉龍不解。 溫玉說了兩個字:妖神。 白玉龍聽到這兩個字以后,立馬蹙眉。 溫玉繼續(xù)跟他講述:有凡人意圖研制妖神。 研制?白玉龍像是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樣,哈哈大笑,誰都不知道,你還不曉得嗎?妖神是天生的,不存在研制一說,可別說,是凡人想要成功。 溫玉直說自己知道的事情,確實有人說過可以研制妖神。 養(yǎng)蠱的方式是吧?白玉龍喝完了一杯茶,將杯子隨手一放。那么要不要我告訴你那所謂的方法以后呢?研制出來的所謂妖神,他將研制人所在的方圓十里內(nèi)的生人都活吞了,而他也活不過三日,死在了烈日下。 那么。溫玉打斷他的話,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那個人的目的就是這樣呢? 哪樣?白玉龍不明其意。 將夏都方圓十里的地區(qū)都變成死城。溫玉淡淡然說出一句讓人不寒而栗的話,整個夏涼,除了夏都以外,都是民不聊生的地區(qū)了,只要夏都也變成了死城,那么,這個國家就完了。 白玉龍靜默,他沒有馬上反駁,甚至他細想之下,還覺得溫玉的猜測不無道理。就算是這樣,你還是給我馬上回去。 師兄你在擔心什么?溫玉覺得好笑了。 我當然是擔心你被雷劈,太多人在盯著你了。白玉龍伸出手,輕輕地敲了一下溫玉的腦袋。反正你待在這里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溫玉不服。 白玉龍自動自覺地倒?jié)M了一杯茶,對了,我過來也是為了慶祝蕭懷瑾的生辰。 溫玉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猛地抬起頭。嗯? 我是來送賀禮的。白玉龍終于笑了。我要嚇死他。 溫玉看到白玉龍這樣的笑容,深知他的為人,忍不住說了一句,你不要欺負他。 哈?白玉龍聽到溫玉的這句話,忍俊不禁,小溫玉,你剛才說什么?你居然告訴我,讓我不要欺負他。怎么了?在這短短的時間里面,你莫非還跟他好上了不成? 溫玉的手不由自主地捏了捏娃娃的小手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扭捏什么,但是就是忍不住找一些別的東西來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白玉龍問了話,自己做了回答。我想也是不可能的,你天生就注定不會對人產(chǎn)生愛戀的情愫。 溫玉沒有聽到白玉龍的話,他的腦袋里還在徘徊著白玉龍的那一句你莫非還跟他好上了不成。娃娃的手被他扭地絞在了一起。 溫玉。白玉龍終于發(fā)現(xiàn)他的走神。 嗯?溫玉抬起頭。 你的法力呢?白玉龍終于想起了在意的事情。 溫玉對白玉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將他經(jīng)歷的半妖神的事情告訴了他 。白玉 龍聞言,從懷里拿了一個包裝得好好的金色荷包給他。吃了吧。 是什么?溫玉拎了拎。 不管是什么,師兄會害你不成。白玉龍很不屑。 溫玉想,也是。于是干脆拆開了荷包,把里面的一顆藥丸拿出來吞了。 我不管師父是什么想法,總之,我為了你的安全,要求你立馬回蓬萊。白玉龍拍了拍袖子,本來讓你代行伏羲的任務(wù),我都是反對的,何況現(xiàn)在還一直呆在凡間。 溫玉說:我想回去的時候自然會回去的。 白玉龍忍不住看了他好幾眼,他怎么覺得,溫玉不過幾年沒見,有點叛逆了。算起來,你也到了那種時期了。他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