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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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看他閉上了眼睛,而且一動不動,對自己似乎造不成什么危害以后,他才敢試探著伸出手,捧住他的臉,隨后親上去。 溫玉的親吻方式寡淡似水,他東啄一口,西啄一口,等找到合適的位置以后,幾乎就停留著不動,確實只是單純在吸食生氣。 蕭懷瑾被他這樣叼著嘴巴,累了,舌頭動了動,舌尖從雙唇中探出,摩擦著溫玉的嘴唇。 溫玉的腦袋瞬間就暈了一下,他連忙伸出手推開蕭懷瑾。蕭懷瑾因為蹲著太久,腿腳已經(jīng)麻了,經(jīng)不起他的一推,一下子就往后倒,坐在了地板上。 等他往前面看的時候,溫玉憑空消失了。 他聳了聳肩膀,房門再次被打開。 汪僥無奈地看著他,皇上,大人等你許久了。 某昏君如是想,江山社稷哪有男歡女愛來得重要啊。 臉皮薄是有壞處的。 溫玉夜半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材似乎又縮小了一點點。 他知道是因為他今天沒有吸食足夠的生氣。 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溫玉從床上爬起來,他用自己僅剩的法力趕到了蕭懷瑾的房間。 蕭懷瑾正在床上呼呼大睡,溫玉鬼鬼祟祟地溜到了他的旁邊。 他的床果然很舒服算了,現(xiàn) 在不是關(guān)注這個的時候。 溫玉看著他,正想一口氣親下去的時候,一雙眼睛在黑暗中打開。 唉。溫玉知道自己被人發(fā)現(xiàn)了,挫敗地倒在他的身上。 蕭懷瑾就不知道親一下,他為什么要那么害羞。 他扳著溫玉的肩膀,實實在在地來了一個纏綿悱惻的吻。怎么樣?可以了嗎? 溫玉目瞪口呆,我還沒有開始。 蕭懷瑾: 從那天開始,溫玉干脆就跟在蕭懷瑾的身邊了。 為了將對蕭懷瑾的身體危害降至最低,他都是選擇他夜晚要入睡的時候才來吸食生氣,這樣,蕭懷瑾休息一晚以后,多多少少可以恢復(fù)完精神。 一天兩天還好,日子多了以后,現(xiàn)在溫玉吸食完生氣以后,蕭懷瑾幾乎都會昏睡過去。 溫玉撐在床的另一邊,看著他熟睡的臉。你還真是努力了。他對于他最近的所作所為,一切都了然于心。 但是他還是不能對他安心。 凡人就是有這樣的劣性根,做了一次錯事,還會做第二次錯事。溫玉曾經(jīng)試探著問蕭懷瑾,他到底為什么要和朱九一起培養(yǎng)妖神,但是蕭懷瑾的嘴巴很近,不管溫玉是撒嬌還是脅迫,都一點用處都沒有。 再加上,朱九仍舊待在黃宮城,等待著蕭懷瑾去跟她履行約定。 朱九確實還在,而且為了可以讓溫玉察覺不到她,她躲在了金鑾殿上。 金龍的氣息環(huán)繞,她盡量收斂了自己的氣息,自認(rèn)為就算溫玉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有辦法找到自己。 金龍一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地盤闖進(jìn)了不法之徒,但是他已經(jīng)懶得理會她了。 喂。朱九躺在橫梁上,朝著金龍叫喚,好無聊啊,我們來聊天吧。 金龍哼了一聲,沒有答話。 你都不會覺得無聊嗎?朱九覺得好奇,蕭懷瑾看不見你,之前的皇帝也看不見你,你一直一個人待著,居然也待得下去。 沒有什么好無聊的。他在階梯上坐下去,每天一大早,這里就會上朝,我在這里,可以看見很多的人,可以聽見很多有趣的事情。 但是卻沒有跟你對話? 金龍沉默。 我可受不了。朱九扇了扇風(fēng),我是一定要找個人說話的。 你玩忽職守,從黃泉跑上來,莫非是因為要找人說話嗎?金龍鄙視她。 朱九敢點頭,是啊。 金龍再一次覺得自己跟這個怪不是同一路人。 所以蕭懷瑾能找到我的時候,我可開心了。她說,雖然她笑了,我一下子就知道了他的體質(zhì)很特殊,他是世間難得的人,如果我將他吃下,身體應(yīng)該可以一下子就恢復(fù)了吧。 金龍才不信她真的如此善良,吾主的身上佩戴女媧石,自有神庇佑,不是你們想吃就能吃的。 哼。朱九冷笑。 金龍也跟著冷笑,隨即就閉緊了嘴巴,不再說話。 朱九可不給他沉默的機(jī)會,小金龍啊,蕭懷瑾要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你? 金龍坐在階梯上,發(fā)出微不可聞的嘆氣。當(dāng)他的所作所為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本身,而是想著江山社稷,成為一個合格的帝皇以后,他就能見到我。 哦豁。朱九聳肩,那完了,蕭懷瑾做不到的。 不,他可以。金龍十分肯定,我不會看錯人。 朱九覺得好奇:他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能讓你懷抱著那么大的信心。 金龍的嘴角一勾,低下了頭。 第59章 阿清 第 59 章 今日的陽光正好, 盛夏的大地光芒四射。 溫玉變小以后有一個月的時間了,由于他無法出現(xiàn)在欽天監(jiān),蕭懷瑾找了他重病在身的理由, 甚至幫他辭職了。溫玉雖然不喜歡他的擅作主張, 但是他也覺得他擅自離開了那么長的時間, 再回去欽天監(jiān)也不好解釋,于是只好默認(rèn)了他的行為。 你只要在我的身邊就好了。蕭懷瑾這么說。 溫玉聞言瞄了他一眼, 并沒有說話。他現(xiàn)在正在拆信, 他的師姐又托鳥妖送信過來了。 她這段時間話特別多,大概是跟傳說的姐夫鬧別扭了。以前她就這樣,一跟誰鬧脾氣, 就要找溫玉叨叨。 給你來信的人蕭懷瑾還記得上次他看過溫玉的信,是不是叫做顏如玉? 溫玉不喜歡撒謊,但是也不想透露更多, 干脆閉嘴。 蕭懷瑾看他不說話, 也不惱怒,只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她若是以前住在夏都, 替我問候一句, 就說已經(jīng)到了龍眼的季節(jié)了, 趁著時候多吃一些。 夏都的龍眼有那么好吃嗎?有值得人這么惦記?溫玉有些好奇。 蕭懷瑾笑了笑,你若是喜歡,我下次喂你吃可好? 溫玉搖頭, 我現(xiàn)在雖然看起來像是小孩子, 但實質(zhì)上可不是, 不必做那種事情。 嘁。蕭懷瑾倒在桌子上面,你真沒有情趣。 溫玉確實沒有情趣,他找了一張紙, 提筆給顏如玉回信,順口提了一下龍眼的事情。如果她也喜歡龍眼的話,他會想著辦法送一些過去給她。 這封信送出去沒有多久,顏如玉的回信更快來了,果然是要龍眼來的。 蕭懷瑾仿佛對這一切掌握于心,他早就準(zhǔn)備好了最好的龍眼,讓溫玉送去。 我親自去。溫玉說。 蕭懷瑾的笑容僵了,你不是說你無法離開夏都嗎? 溫玉跳下了椅子,她來了夏都。 蕭懷瑾一愣,隨即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這可真是巧了。 我今天可能要很晚才來找你。溫玉背起了蕭懷給他準(zhǔn)備的一筐龍眼。 蕭懷瑾拉著他的手,依依不舍,我會很想你的。 溫玉覺得他夸張了,我晚上就會回來的。 中間隔著從白天到晚上那么長的時間呢。蕭懷瑾痛心疾首。 溫玉看著他的臉,從他的表情中確實看出了幾分的不舍,他舔了一下嘴唇,來了一句,是的,我晚上才能回來。 我會想你的。蕭懷瑾說道。 溫玉點頭:我知道。說完,他本來就想離開了,但是他細(xì)想了一會,回頭,朝著蕭懷瑾招手。 蕭懷瑾乖乖地在他的面前蹲下。 溫玉伸出柔軟的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你要聽話,千萬不能鬧事。 我能鬧什么事???蕭懷瑾不滿。 嗯? 好的,我不會鬧事的,你放心去吧。蕭懷瑾立馬改口。 溫玉不放心,還是重復(fù)了一次,你要乖乖的。 乖乖的你會早點回來嗎?蕭懷瑾握著他的手。 溫玉認(rèn)真地想了想,我考慮下。 蕭懷瑾笑了笑,隨后送他出門。 溫玉背著一大筐龍眼,往走廊的另一邊走去。 他這樣的身姿,這樣的背影,蕭懷瑾曾經(jīng)也見過一次。 那一年,他就是這樣送走他的。 我是皇子,天潢貴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愿意留下來。 不,謝了,我沒有什么想要的。 喂。蕭懷瑾忍不住開口喊他。 溫玉本來都打算用法術(shù)離開了,他聽到蕭懷瑾的聲音,回頭看他。 你有什么想要的嗎?蕭懷瑾笑靨如花。 溫玉頓了一下。 你有什么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 溫玉笑了一下,那差不多時候,你把龍眼的殼給剝了吧。我想要吃龍眼,但是不喜歡剝東西。 蕭懷瑾聽見他這么說話,滿心歡喜,點頭如蒜。 溫玉回過頭,雙腳一點,消失在了原地。 他再次落地的時候,已經(jīng)站姿了人群熱鬧的街頭。 其實除了夏都以外,夏涼幾乎所有的城市都不成樣子 ,要么是天災(zāi)i,要么是人禍,有人吃人的地方,有比人吃人更可怕的地方。一個國家的淪落,隨即跟來的是人民的惡意、絕望、無序。 夏都之所以還能維持一部分的繁榮,一是因為這個國家最有能力的人在支撐著這里,以及,夏都人妖對半,妖不會受人間的衰敗影響,依舊笑哈哈度日。不知真相的凡人看到了那樣的妖魔,居然也跟著哈哈大笑。一來二去,夏都雖然擠滿了妖魔,但是整體的情況比夏涼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好。 溫玉現(xiàn)在是小孩之姿,背著一筐龍眼走在路上,引來許多人強(qiáng)勢圍觀。 他好像沒有看到這些眼神一樣,徑直地來到了一家茶館。 他一進(jìn)去,就被一裘紅衣給吸引了全部的目光。這年頭,除了他的師姐,沒有人會穿著這種耀眼的紅色裙子,好像下一刻就要去成親一樣。 紅裙子的女人聽到門檻那邊傳來了聲音,她立馬就望了過去。有些因為好奇溫玉而跟著看過來的人,不小心瞄到了顏如玉的臉。一瞬間,街上的男人三魂不見了氣魄。她長得艷若桃李,眉間高傲無比,好似什么驕傲的鳳凰一樣。 師姐。溫玉朝她走了過去。 溫玉?顏如玉看到他這個樣子,嚇了一跳,你怎么變成這么小了? 她的話說了一半,但是顧忌到身后的人,立馬就住口了。 這就是你說的師弟,溫玉?她的身后,一個顏如冠玉,舉手投足都讓人感到貴氣逼人的青年笑笑看了過去。 師姐。溫玉嚴(yán)格遵循禮儀,一一叫人,姐夫。叫完人以后,他立馬就想解開身后的筐子,男子看了,立馬上前幫忙。 溫玉近距離看他,覺得他長得有點像蕭懷瑾。 他的這一個念頭才剛冒頭,就見那個男人朝他微微一笑。你現(xiàn)在跟誰在一起住,怎么可以放心讓你一個小孩子獨自出門呢? 他溫柔且自持,從短短的幾句話中就可以窺見幾分。如果是蕭懷瑾,只會一點良心都沒有地嘲笑他,現(xiàn)在想來,他們一點都不像。 我是溫玉。溫玉報上家門。 男子笑了笑,正想要回答,顏如玉先他一步開口,你喊他阿清就可以了。 溫玉才不敢直接叫他阿清,因為顏如玉哪天心情不好了,絕對會找茬,說他沒有禮貌的。 這是我給你們帶來的龍眼。 謝謝師弟。阿清將龍眼接過。 顏如玉繼續(xù)用那種陰寒的眼神望著他:是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告訴我,我現(xiàn)在就去把他給砍成三段,然后再拉去地獄油炸。 阿清在剝龍眼,聽到顏如玉這樣說話,也不覺得害怕,只是哈哈傻笑。玉兒說話總是這么夸張。 溫玉:這不是夸張,他的師姐做得出,而且她也做得到。 無妨,我很快就能恢復(fù)了。 你好不容易來這里待著,誰敢欺負(fù)你,我一定要他生不如死。顏如玉心疼地捏著溫玉的臉蛋,細(xì)細(xì)觀察了一會兒,幸好沒有傷到臉蛋。 阿清還在笑瞇瞇地剝龍眼,剝好了以后,放在一個碟子里,晚一點,顏如玉好直接可以吃。 不說我了。溫玉覺得自己沒有什么好說的,師姐你近幾年來的生活如何?師父接到你的來信以后,差點溫玉想說差點被氣到了,但是師父貌似也并沒有很在意的樣子。 顏如燕捻著龍眼吃,牙齒刺進(jìn)果rou的一瞬間,她忍不住贊嘆,果然,哪里的龍眼都比不上夏都的。 溫玉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看穿了她的小把戲。你這是不愿意說? 不是的,我在山里的時候,跟你的感情最好了,有什么不好說呢。顏如玉的眼珠子在嘀咕嘀咕亂轉(zhuǎn)。 溫玉揮了揮手,算了,不想說就不要勉強(qiáng)。 阿清在旁邊看著兩師姐師弟的互動,露出了寵溺的笑容。他的動作很快,不知不覺就將碟子都盛滿了果rou。也許是一個人在旁邊閑得慌,他也拿起了一顆龍眼rou塞進(jìn)了嘴巴里。 味道入口,甜爽美味。 但是在嘗到果rou的一瞬間,阿清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顏如玉也看到了他突變的表情,不由得緊張地看著他,怎么了?是不是又有哪里不舒服? 不是。阿清用手捂住嘴巴,想要掩蓋自己的情緒。 溫玉有時候的眼光非常毒辣,例如說,他一見這位姐夫就猜得到他絕對不是他師姐說的那樣,只是一個侍衛(wèi)而已。例如說,他看到了,阿清的臉色改變是因為一顆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