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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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確實行軍布陣非常了得,如果微臣沒有記錯的話,皇上似乎在年少的時候還陪著四皇子出征呢。還是那場戰(zhàn)役。 提起那場戰(zhàn)役,蕭懷瑾的手就抖了一下。 他的心慌導致了他的失誤,白色的棋子下錯了地方。 湯若望立刻就找到機會,反撲一波。 說起來,我在欽天監(jiān)實在是無聊,還聽說過一個八卦。 嗯? 那一次戰(zhàn)役湯若望已經(jīng)不敢提那個名字了,據(jù)說下命令的那一天,四皇子說自己并不在軍營。不知道為什么,帶著他字跡的軍令狀卻傳到了眾軍的手里,導致了那一場戰(zhàn)役的勝利。 蕭懷瑾聞言,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纳揭皫X,最容易出現(xiàn)的是什么? 湯若望接話,妖怪。 蕭懷瑾搖頭,感慨道:實在是太可怕了。 實在是太可怕了。湯若望贊同。 這一個話題就此掀過。 湯若望又繼續(xù)下一個話題,皇上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蕭懷瑾瞇起了眼睛,甚至還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確保自己這一次不會手抖。以前吧,我覺得隨便活著就好,高湛想要做什么,我都無所謂。 嗯。 但是近些年來吧,高湛做的是越來越過分了,我最近有點看他不順眼了。蕭懷瑾落下最后一個棋子,贏了這一盤棋子。我前段時間有想,我想要自己有權有勢呢。 湯若望適時拍馬屁,皇上,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權有勢的人。 蕭懷瑾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他不接他的話。前段時間,我得到了一樣寶物。 先帝就是得到一樣寶物以后遭殃的。 這個人還真是敢說。 蕭懷瑾似乎還真的什么都能跟他說。他覺得自己跟湯若望特別共鳴,他們都是那種望著天上的星星,然后仍別人怎么拉都不愿意低頭。我只是為了睡好覺,跟他不一樣的。 先帝那么多位皇子,我覺得就皇上你跟先帝最像了。 蕭懷瑾認真了,你下次再說這樣的話,我就要把你拉下去了。 湯若望伸出手,沒有用任何力道就拍自己的嘴巴兩下。 我近來有點想要找溫玉 。蕭懷瑾突 然又換了一個話題。 他請假了。湯若望說:干嘛找他,皇上你換口味了? 蕭懷瑾終于不想和他搭話了,他見過腦子歪的,沒有見過歪成這樣的。我又不是見到有點姿色的人就像上。 湯若望笑了笑,皇上放心好了,溫玉遲早會回來的。他說這話的時候,視線落在了蕭懷瑾懷里的小蛇那里。 溫玉早就受不了他們亂七八糟的說話方式,干脆就沒有聽了。 皇上找溫玉有事嗎?湯若望問。 蕭懷瑾趁著這幾天可以睡好覺,腦袋清醒以后,得到了一個很清奇的思路。我在這段日子想想,其實當傀儡皇帝有時候也挺開心的,畢竟不用做事情嘛,還能享受生活。我之所以受不了高湛,可能是因為他近些日子有些過分了,總是拿那些妖魔來欺負我。 湯若望挑了挑眉看他。 我覺得像溫玉這樣的人來將我挾持,我好像就沒有意見了。他笑了笑,他長得好看,又溫柔。 湯若望不說話了,蕭懷瑾昏庸得實在是太有想法了。 下完棋以后,蕭懷瑾就跟湯若望告別,回自己的寢宮去了。路途上,有一只小鳥從天際飛過來,想要落在他的頭上。 一陣淡紅色的火焰在半空中燃起,那只鳥兒便化為了灰燼。 紅著一雙眼睛的朱九步伐優(yōu)雅地走了過來,挽住了蕭懷瑾的手。皇上,臣妾送你回宮。 蕭懷瑾覺得這一次的生意實在是做得太值了。 沒有了妖魔的困擾,他過了好幾天的歡樂日子,之前想要奪權的那些想法就灰飛煙滅了。 他變得太快,就算是在皇宮里亂竄的那一只貓咪都抓不到尾巴。 也許是這樣太過得意忘形了,他在院子里逗小蛇的時候,不小心就被一眾大臣給抓到了。 胡鬧!少了年紀的兩代大臣徹底發(fā)火了?;噬夏悴皇钦f自己重病在身,甚至派了大將軍去北邊拿天山雪蓮嗎? 這個老頭在蕭懷瑾小時候教過他好幾天的書,蕭懷瑾看到他就頭痛,他立刻就假裝摔倒在草地上不動了。 荒唐!大臣還是緩不過來。 就在蕭懷瑾被戳破謊言的當天,那一位將軍也將他要的天山雪蓮給帶回來。太醫(yī)院的人早上的時候就知道了蕭懷瑾裝病的事情了,所以拿到天山雪蓮以后,就用燉燉品的手法,蒸了一碗湯給他。 蕭懷瑾本身只是身體太虛,一下子太補了以后,反而還真的身體不適了一下,流鼻血了。 溫玉在他的懷里,聞到了他的血腥味,忍不住湊上前去。 就在他的嘴巴差點咬進蕭懷瑾的rou里的時候,它才驚覺自己做了什么。它立刻撒嘴,一下子沖到了門邊。 不對勁。 這個蕭懷瑾太不對勁了! 蕭懷瑾在汪僥的幫忙下,把鼻血都處理干凈了,然后就要洗澡。 他脫光了衣服,滿頭的青絲落入水里。因為太過無聊,他就這樣趴在浴桶里,直勾勾地盯著溫玉。 溫玉被他看得小鹿亂撞。 小蛇在冰涼的地板上翻滾,想要冷靜下來。 他可是看到妖魔在面前交/媾都不會撼動的溫玉,為什么現(xiàn)在被這個凡人揣在懷里幾天,看到他就像了中邪了一樣。 為了追究原因,溫玉特地在晚上等蕭懷瑾睡著的時候,現(xiàn)出了原形。燭龍對于妖魔的氣息尤其靈敏,于是他就用了另一個身份。 仙氣云繞,跟帝皇天生帶著的氣息糅合在一起,就算是神仙來了,也不會發(fā)現(xiàn)他就藏在蕭懷瑾的房間里。 蕭懷瑾睡死了,胸口緩緩起伏著。溫玉做好了心里準備,鬼鬼祟祟地坐在他的床頭,然后低下身子。 他跟蕭懷瑾離得極近,只要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人再動一下,嘴唇就會碰上。 溫玉的目的就是碰觸他的嘴唇,于是他再稍微低頭,靈巧的舌頭鉆進了蕭懷瑾的嘴巴里。 要是凡人,也許會覺得他們在接吻。 但妖魔就該知道,這叫吸精氣。 溫玉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一點都不熟練,他比平常人長的舌頭在蕭懷瑾的嘴巴里,又不知道該怎么放置,于是只好蠕動著勾起了他的舌頭。嘴唇相貼,溫熱的氣息打在溫玉的脖子上,他的脖子立刻就緋紅一片。 悄悄地吸了一口蕭懷瑾嘴里的氣息,他立刻就彈開了。 他做這種事情太過蹩腳,偷偷親別人,反而親得銀絲落在自己 的嘴邊,自己迷迷糊糊的樣子。等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以后,他又是羞赧又是羞愧。 他的師父可沒有教他做這種東西。 嗯。蕭懷瑾在睡夢中發(fā)出了呻/吟聲。 溫玉被嚇了一跳,立刻變回了小蛇的樣子,鉆進了他的懷里。 因為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他白色的軀體都變得淡淡的粉紅色。 他果然沒有想錯,這個蕭懷瑾的體質(zhì),就跟九天之上的某位神佛一樣。妖魔要是得了他的精氣,修煉的進度會有效率的驚人。 只是,似乎沒有別的妖魔發(fā)現(xiàn),否則他早就被吸干了。 溫玉突然間有點鄙視了。 他一個昏庸的君王有這樣的體質(zhì),是不是浪費了一點。 由于蕭懷瑾裝病的時候被撞破了,他從第二天開始就再被拖著去上朝。他裝病期間,終于不再沉浸女色了,換了一種新愛好,那就是玩蛇。 大臣們在下面匯報情況的時候,他就拎著小蛇晃來晃去。小蛇不理他,他還持之不倦,雙手捧著他的蛇頭,搖來搖去。 溫玉真是煩死他了。 他見過那么多的凡人,沒有見過比他更煩的。 皇上!大臣吹鼻子瞪眼。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怎么覺得蕭懷瑾裝病以后,比起以前更加昏庸了。 是的,以前蕭懷瑾還想要上進。但自從他有了一個清奇的思路,想要找一個不錯的人挾持他以后,他就越來越過分了。 高湛想起自己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匯報,下朝以后就跑到了蕭懷瑾的寢宮里面?;噬希⒊记靶┤兆邮盏搅肃弴囊粡?zhí)?,每年一個的進貢要開始了,他們已經(jīng)將寶物送了過來,是否要想慣例一樣,設宴迎接使者呢? 寶物,寶貴的物品。 蕭懷瑾說不定對什么都感興趣,就是對寶物沒有興趣。好啊。 設宴是需要的。 蕭懷瑾在說話的時候,還在不斷地蹂/躪溫玉,溫玉決定了,他不能再這樣委屈自己,他也要跑路。 溫玉想要跑,蕭懷瑾可不會讓他得逞。他似乎知道了這條小蛇總是會自己跑跑得就不見了,所以盯它盯得很緊。只要溫玉一靠近窗邊或者門邊的地方,蕭懷瑾立馬就會把他給揪回來。 溫玉想要泄憤,晚上化做了人性,拎起自己的拳頭就往蓋著被子的蕭懷瑾身上打。 蕭懷瑾稍微睜了一下眼睛。 溫玉嚇得瞪大了自己金色的瞳孔。 哥哥。蕭懷瑾只看見了他的眼睛,伸手將他攬到懷里,死死扣住以后就睡著了。 溫玉:要不是燭龍晚上都守在外面,他早就跑了。 蕭懷瑾抱著他不止,手還要往他身上的各種地方摸過去研究。 溫玉羞得,干脆還是變回了小蛇的樣子,卷成一團生悶氣。 這個夏都他離不開,蕭懷瑾的身邊他也走不開,他該怎么辦啊,他才不要真的被蕭懷瑾當成寵物養(yǎng)。 蕭懷瑾雖然昏庸,但是很有探索精神,昨天還揪著它,研究他的身體結構,溫玉差點沒有被他玩死。 凡人真是太可怕了。 白癡少年歡樂多,結束這些無憂無慮的日子的,是所謂是設宴。 蕭懷瑾帶著溫玉,站在了宮城最高的閣樓上面,看著穿著異族衣服的民眾進了城門。國與國之間的交流是很重要的,就算是我,也不能丟臉。 要是丟臉了呢? 溫玉好奇。 蕭懷瑾想了想,聳肩。丟臉就丟臉唄,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溫玉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個人到底還要不要臉啊。 宮里張燈結彩,大家忙忙碌碌。蕭懷瑾就只是等著有人來喊他,然后一屁股做到最高的位置上。 鄰國的使者照例吹捧了一大堆華而不實的話,然后就要獻上貢品。 蕭懷瑾就笑著點頭,不論他們說什么都笑著點頭。 美人傻兮兮還是可以賞心悅目的,使者也很高興。 當蒙著紅布的一個盒子被搬進大廳里的時候,蕭懷瑾的笑容猝然消失。 這是吾等在極南之地發(fā)現(xiàn)了一枚玉如意。使者將紅布掀開。 頓時,一柄玉如意就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這一樣玉器,看上去價值不菲,渾然天成。 蕭懷瑾渾身一個激靈。 人群看見了這柄玉如意,立刻紛紛拍掌。在蕭懷瑾的眼里,他卻只看 見,從這柄玉器之中,緩緩升起了一團黑氣。 黑氣從一縷變成一柱,隨即漸漸蔓延。 這一柄玉如意送給皇上!使者渾然不覺,他高興地捧著玉器,一步一步朝著蕭懷瑾靠近。 不要! 蕭懷瑾睜大了眼睛,想要逃,但是雙腳卻動不了。 就算他再放肆,他也知道,這不是一個可以隨意他作亂的場合。 國與國之間,需要建交。 如意,如意,如你所意。黑霧之中,一個身材曼妙的少女出現(xiàn),她的雙腳是黑霧,纏繞在那柄如意的玉身。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為你實現(xiàn)。只要你 跟我交換。 她笑著,等著那個人將自己奉獻上去。 如果說剛才是蕭懷瑾只是覺得自己不能走,那現(xiàn)在的他,就是走不了了。他的雙腳被釘在了原地,只是呆呆地看著將要發(fā)生的事情。 他看著巧笑嫣然的少女,有一種強烈的,自己要死的感覺。 朱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完全沒有出現(xiàn),而那位少女,就要摸到了他的臉。 高湛坐在離蕭懷瑾最近的地方,他能看見那個少女,也知道蕭懷瑾將要遭受的事情,但他就是無動于衷,甚至有些樂呵呵看戲的想法,在觀賞著這一切。 使者已經(jīng)將玉如意送到了他的面前,少女的手就要摸到他的臉。 哥哥。蕭懷瑾幾乎是下意識喊著這兩個字。 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兩個字對于他的意義究竟是什么,也許只是他記憶中的一個人,也許是他的精神寄托。他明明知道他這一輩子都可能不會再遇上那個人,就算他再怎么喊,他也不會再來救他。但是,蕭懷瑾依舊喊著。 哥哥,救我。 他喃喃發(fā)出求救聲,但是沒有人能聽見了。 跟我換吧。少女摸著他的臉,抬高了他的下巴,就要吻他。 蕭懷瑾瞪大眼睛。 黑霧彌漫,人群歡笑。 這樣的場景中,有一位藍袍的青年拖著一柄長劍從門口走了進來。 他面無表情,微風帶起他的衣角。 溫玉就這樣走了過來,他提著劍來到,但是居然都大臣沒有呵斥他大膽,也沒有侍衛(wèi)去攔下他。 他就這樣,默默走著,來到了蕭懷瑾的面前。 蕭懷瑾漆黑的眼珠子一轉(zhuǎn),看著他提起了劍,看著長劍朝著自己揮下。 刀光劍影,動作很快,快到到蕭懷瑾都沒有眨過一次眼睛,事情就結束了。 劍刃落在少女的身體上,少女魂飛魄散。 散的時候,還帶了那么點藍光。 沒有了她,溫玉就那么直愣愣跟蕭懷瑾對上了眼睛。 溫玉剛剛趁機跑了,跑到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的魔氣太重了些,于是就施法跑了回來。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像以前一樣,默默處理好事情,然后默默離開,卻獨獨忘記了,蕭懷瑾似乎可以看見他。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