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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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甚爾耐心問:聽懂了? 于是,在禪院甚爾懶洋洋的表情中,天城光司恍然大悟道:在我認識的人當中,最符合這個條件的就是我自己,你的意思是讓我搞水仙? 禪院甚爾: 這家伙的反應,怎么跟他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這是人類會有的腦回路嗎? 第23章 就算是在禪院甚爾見過的人當中,天城光司的腦回路也是最神奇的那個。經(jīng)驗告訴禪院甚爾,對天城光司這樣的人講道理,根本就是白費唇舌。 他到底是怎么從那一大段話里,得出這個結論的? 不過禪院甚爾見過的人很多,當他聽到了天城光司語出驚人的話時,雖然知道對方的腦回路真的不太對勁,但他也沒試圖說服他。 畢竟作為正常人,想要理解天城光司這種腦回路,并且說服他,難度還是挺高的。 禪院甚爾其實并不討厭面前這個人,不然也不會和他在酒吧里見面了。 他故意把一句話說得充滿挑釁意味:不過說來也對,像你這種毫無魅力的臭小鬼,會陷入戀愛的煩惱之中,也是正常的。 但是天城光司一口氣喝完了杯子里面的汽水,他漫不經(jīng)心地撿起了地上遺落的紙片。剛剛禪院甚爾只是看了一眼,就把紙條扔到了地上。 那是賽馬的獎券,天城光司研究了一會兒,忽然指著上面的一行字說:這匹馬不是說上周受傷了嗎?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賭馬次次不中吧? 禪院甚爾面無表情:要你管。 兩個人越看越嫌棄對方。 天城光司隨口道:說什么我毫無魅力,你才是吧??峙逻m合你的正經(jīng)職業(yè),就只有去私立百花王學園當老師呢 那是最近熱播的動畫,講述的是天才賭/博少女進入私立百花王學園,然后在各種賭/博中取勝的故事。 在這所學校里當老師,恐怕就是禪院甚爾最期待的那種生活多姿多彩的賭/博生活和賭鬼真是很契合了。 兩個人都沒有從對方身上討到好處,也沒能吵贏,頓覺無趣。 他們又坐了一會兒。夜幕降臨之后,這個酒吧就變成了另一個世界,是那個在其他人看來,多少有些迷幻而不可思議的另一個位面。 駐唱歌手的聲音混合著人群的尖叫和歡呼,嘈雜不已。天城光司想要離開,他轉頭卻看到禪院甚爾好像很享受這種環(huán)境似的。 有陌生人假裝和他擦肩而過,悄悄塞了一張卡片在他上衣的領口里,那好像是的對方的名片。 對方低聲道:我很中意你的身/體呢。 天城光司嫌棄極了:我還只是個高中生,就不陪你看這種限制級的畫面了吧。注意安全,小心得病。 禪院甚爾懶洋洋地目送那個陌生人離開。等對方走遠了,他才自信開口:這就是成熟男人和你這種毛頭小鬼的區(qū)別啊,你這個理論派。 他一邊嘲笑著天城光司經(jīng)驗不足,一邊在自己的衣服里掏了掏。 那是一張制作非常精美的名片,被巧妙地卡在了禪院甚爾胸口的位置,曖昧極了。而禪院甚爾本人一邊嘲笑著天城光司的反應,一邊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內容。 只見黑底的名片上赫然寫著鈴木安保公司的字樣,上面寫著誠聘保鏢。 再結合剛才那個陌生人說的那句話,對方的目的簡直再明顯不過了。 雖然不可思議,但是對方好像是真的在認真招聘保安。 天城光司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這就是你說的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人走到了他的身邊。 舞臺上的表演越來越刺激,天城光司又沒有刻意遮擋自己的樣貌,很快他就被盯上了。穿著便服且身材高大的陌生男人朝他走來,天城光司自信道:看吧,論魅力,果然還是我比較吸引人。 禪院甚爾一言不發(fā)。 而那個身材高大的陌生男人走到了天城光司身邊,他低聲問:你多大了? 天城光司想了想,含糊地說:是可以約會的年齡哦,怎樣,我很可愛吧? 他的金發(fā)在昏暗的燈光下也被染上了昏暗的色彩,只有發(fā)尾邊緣流轉著一點金色??伤难劬ν笍赜置髁?,足以吸引任何人。 對方搖了搖頭,他說:我們這里,未成年人不能進入。 天城光司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你這家伙有沒有眼睛,我今年已經(jīng)十八歲了? 對方搖了搖頭,說:請不要為難我。 禪院甚爾在一邊憋笑道:這就是你說的,你比較吸引人? 天城光司: 這一輪,他們兩個不分勝負。 兩個人離開了這個酒吧,他們走在昏暗的街道上,經(jīng)過了今天的一系列事件,他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天城光司忽然感覺到有種被窺探的感覺。 他回頭,酒吧門口的監(jiān)控抬頭冰冷冷地注視著他。街道空無一人,于是他又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周圍沒有人,禪院甚爾總算是能夠繼續(xù)說正事了。他隨意說:我勸你不要去管盤星教的事情會比較好哦。 天城光司抬頭:我偏要管。 看在他們兩個還算投緣,甚至有了一星半點的塑料輕易的份上,禪院甚爾想了想,選擇說出實話。 于是他將所有的事情全都挑明。 甚爾平靜地說:你以為當年理央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了嗎?沒有了星漿體,你的體質就不行嗎? 剛見面的時候,這個小鬼報的是假名,所以他沒能查出來。但當他知道了天城光司這個名字的時候,一切隱秘的消息在黑市中無所遁形,他還是知道了過去的那些事情。 天城光司原本是在笑的,但聽到了他的話,他的表情忽然冷了下來。 他陷入了漫長的回憶之中,最后才說:你怎么會知道? 禪院甚爾只是嗤笑著沒有說話。 與此同時,警察局。 靈幻新隆手舞足蹈地對著警察比劃:就是那種邪/教啦,你要我說多久才明白啊,叫盤星教啦。 警察查探了一下資料,為難道:就算你這么說,他們也是正規(guī)注冊過資質的公司哦。 在這片土地,邪/教這種事情還挺常見的,甚至有些邪/教為了宣傳自己,還會發(fā)售動畫或者小說之類的東西,表面看起來相當無害。有了足夠吸引人的教義之后,還有背后錯綜復雜的勢力。權利也好金錢也好,統(tǒng)統(tǒng)都都是吸引人的東西。 這根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解決的事情。 靈幻新隆嘆了口氣。 說真的,他對邪/教這種東西根本就無所謂,如果能賺錢的話,讓他去做這件事也可以,誰不想成為高高在上的教主大人呢,他也想。 成為教主的話,等于一只腳就跨入了有錢人的階級。無論是怎樣的寫真女星,都可以隨心所欲地和她們見面,出門的話就會有豪車接送,銀行卡里的余額怎樣數(shù)都數(shù)不清。 但就算是這樣的事情,也應該在人的性命面前有所收斂。 有時候他會試探性的在那條底線邊緣,跨過半步,但他絕不會將另一只腳也跨過去。 世故圓滑也好,狡猾陰險也好,那都是作為人類而言的品德。一但放棄了人類這個身份,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所以,在知道盤星教正計劃著殺死某位少女的時候,就算天城光司已經(jīng)去解決這件事了,就算影山茂夫也說沒有關系。 但如果作為最年長者的他什么都不做的話,未免太窩囊了。 可是好像沒辦法用通常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情況,靈幻新隆反復詢問:我手中有錄音,即便是這樣,你也不能逮捕他們嗎? 警察看起來相當為難:那是預謀犯/罪吧,等他有實際的犯罪行為才可以。 靈幻新隆想了想。 成熟的社會人指著自己臉上的傷口,慢吞吞說:那我換個方式,我被襲/擊了。 成熟又穩(wěn)重的社會人,最后還是成功報警了。 警察一言難盡地找尺子給靈幻新隆的量尺寸并拍照。這種程度的傷口淺淺一道,根本就是擦傷,要不是他來得早,這點傷口怕是就要愈合了。 靈幻新隆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有哪里不對,□□是貨真價實的□□,傷口也是貨真價實的傷口,既然是這樣,那他報警也無可厚非吧。 總不能白吃這個虧啊,不對,是白白看著一個無辜的少女因此殞命。 賺錢歸賺錢,騙人歸騙人,但生命是不可挽回的東西,也是每個人活在這世上最珍貴的財富,就因為那種莫名其妙的理由,就要奪走一位少女的生命,這太不合常理了。 靈幻新隆想到了自己套出來的那些話。 咒術師們當中,有一位名叫天元的人,傳聞中她活了上千歲,因此而被盤星教的教徒們奉為神明。但是,因為某種特殊的原因,他需要一位無辜的少女與他同化,以此來保存自己身為人類的意志。 而盤星教的教徒們根本就不愿意接受這件事。在他們心中,天元大人應該是純粹的,絕不能被這樣的外物所污染。 愚者追溯神明的足跡,失卻所有后,便惶惶不可終日。他們信奉的偽神對此無能為力,于是信徒們就此淪落至地獄。 這樣的故事曾發(fā)生過千百遍,而今只不過是重蹈覆轍罷了。 靈幻新隆摸了摸口袋里天城光司給他的鼓鼓囊囊的錢包,嘆了口氣。 一開始他還有點高興,現(xiàn)在想來,他給的錢實在有點少。 可惡,應該問那個兩面派的臭小鬼多要點錢的。 而為他登記那襲擊事件的警察埋頭整理表格的時候,順口問了一句:還有別的受害者嗎? 靈幻新隆隨口問:受害者人數(shù)增加的話,賠償金也能多拿一點嗎? 警察對他這個反應也無語了。他頓了頓,又多看了一眼靈幻新隆臉上的細微傷口,他其實不是很想回答對方,但想到靈幻新隆口中的那起預謀犯/罪,他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年輕的警察說:是的。如果你知道的話,那么其他受害者的名字也請告訴我。 靈幻新隆不確定道:是叫天城光司吧 安靜的警視廳中,只有鍵盤敲擊的聲音在回響著。年輕的警察在系統(tǒng)中查找了一會兒,忽然發(fā)現(xiàn)了有關天城光司的卷宗。 案件是許多年前的,塵封已久,標紅的部分昭示著那曾經(jīng)慘痛是事件經(jīng)過。 在靈幻新隆離開之后,出于好奇心,這位警察點開了這個卷宗。這份檔案的保密程度并不高,所以就算是他這樣級別的人也能看到。 只是粗略地掃了一眼,他就被其中的內容所震撼了。 他喃喃道:這是什么東西啊 而另一邊的咒術高專內,五條悟皺眉問面前的夜蛾正道:什么叫星漿體的任務失敗之后,備選方案是天城,喂,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杰知道了會生氣的哦。 夜蛾正道沉默片刻,最后他說:下面我要說的話,其中一部分,是連杰也不知道的事情。請務必為保密。 第24章 十三年前。 天城光司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 偏僻的小鎮(zhèn)中,他和父母生活在一起,居住在獨棟的別墅里。天城家在這個小鎮(zhèn)上,已經(jīng)算是有錢的類型了,天城光司這一年剛剛五歲,這個年紀的小孩也許會有很早熟的類型,但是早熟到天城光司這種地步的,還真的就只有他一個。 天城光司看了一眼冰箱里食材,他的聲音相當稚嫩:父親,母親,今天晚上吃炸雞和番茄羅宋湯可以嗎? 沒有人回答。 房間內惡臭撲鼻,天城光司踩著小凳子在廚房中忙活了一陣。等他做完飯了,中間試味時吃的那些東西,也足夠他填飽肚子了。 他把一盤食物放在了父母的房間前,又面無表情地把昨天的食物替換下來。昨天的食物一點也沒有動過,仍舊保持著他昨天放在門口時的樣子。 啊浪費食物的話,大概又要被父親責罵了吧。 天城光司這樣想著,他悶不做聲地吃起了盤中的食物??赡钱吘故亲蛱斓氖澄锪?,無論怎么吃,都一定會帶著餿味,沒有人喜歡那種味道,天城光司狼吞虎咽吃完了盤中的食物,他雙手合十:我吃飽了,多謝款待。 整個屋子寂靜一片,唯有惡臭味在不斷擴散著。 天城光司吃飽了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等到半夜的時候,他因劇烈的腹痛而蘇醒了過來。年幼的孩子抱著馬桶,劇烈嘔吐了起來。 生病中的人難免有些嬌氣,天城光司對著父母的房間大聲喊:mama,我好像吃錯東西了,好難受哦。 他說完這句話之后,側過頭聽了一會兒??帐幨幍姆块g里并沒有其他人的聲音,但是這樣也沒有關系,天城光司漱了口,又坐在地上緩了緩,總算是覺得自己的力氣又恢復一點了。 他笑瞇瞇地說:嗯,我已經(jīng)沒關系了,mama,謝謝你的關心。 他蜷縮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滿足地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天城光司的生活和之前沒有差別,早上他會去買菜,市場的老板看到他一個人出來購買食材,就會很自然地問:今天又是你一個人嗎? 天城光司笑著回答他:嗯,我也到了可以獨自幫家里跑腿的年紀了嘛。 老板看到的樣子,他想起來自己家里的小子和天城光司差不多年紀,但連他一半的乖巧都沒有,于是他就越發(fā)喜歡這個天城家的小孩了。 老板挑了其中一尾最大的魚送給了天城光司:給你,這是我今天早上剛剛捕獲的,是很少見的品種哦! 天城光司睜大了眼睛:這個給我真的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