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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也在拉著嚴(yán)辭鏡后退,一寸寸退進越來越高的草叢中。 “追!”何潛一聲令下,官兵全都沖了出去。 副將道:“山中已經(jīng)部署了小隊,接下來就看岳兄的了?!?/br> 何潛咬牙切齒:“岳鈞山更不敢傷嚴(yán)大人!這惡徒真是找了天大的擋箭牌!” 何潛想的沒錯,山中埋伏的官兵就算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了劫匪的蹤跡,也不敢把他怎么樣,因為他劫持了嚴(yán)辭鏡。 山中到處響著用以通報的信號彈,每響一下,劫匪的心就跟著跳一下:“娘的!怎么那么多官兵!” 也正是因為此起彼伏的信號彈,給了劫匪巨大的壓迫,讓他一路上都不敢真的傷害嚴(yán)辭鏡,以至于嚴(yán)辭鏡走不動了,他還要扛著嚴(yán)辭鏡走。 嚴(yán)辭鏡被劫匪扛在肩上,眼底一陣一陣地眩暈,他一直捂著脖子上的刀口,控制著力道,不讓血液那么快凝結(jié)。 血液沿著他們前進方向,滴了一路。 狡兔三窟對于劫匪而言,還是太保守的說法,天蒙蒙亮,他才終于看見了深藏在山里的土匪窩。 “嘭——” 嚴(yán)辭鏡被摔在地上后,捂著肚子縮成一團,他被扛在肩上走了一晚上,胃里正翻江倒海。 大堂里土匪嘿嘿笑成一片,貪婪地看著趴在地上的瘦削美人。 好色的已經(jīng)順著嚴(yán)辭鏡的小腿摸上去,捏住了他的下巴,一看,皺了皺眉:“男的?老二你抱了個男的回來?” 劫匪老二躺在長椅上嗤嗤喘息:“娘的,要是個女的老子早就辦完事了,還能給你扛回來?” 旁邊的瘦土匪忍不住,色瞇瞇地摸了摸嚴(yán)辭鏡的臉:“真好看,是男是女無所謂了。”拖著嚴(yán)辭鏡摟在懷里,“你們不要給我,我拉回房里就是我的了!” “呸!”有人啐了一口。 瘦土匪看過去,笑:“黃老板當(dāng)了那么久的土匪,還是沒適應(yīng)?要不我過幾天把他送過去給你玩玩?你也嘗嘗鮮?” 被稱作黃老板的男人不堪其辱,拂袖離開,堂中頓時嬉笑一片。 老二開口了:“瘦老三你可小心著點,別又像上次一樣把人玩死了,他還有大用處,墉山上來了很多官兵,要是真的找上門來了,還得靠他開路!” 瘦老三在嚴(yán)辭鏡身上各處亂摸:“放心吧!我可不舍得給美人上手段。” 摸到了腰間硬物,他拽了拽,嚴(yán)辭鏡推開他的手,他更來勁,拽松了腰帶把嚴(yán)辭鏡腰側(cè)的小荷包奪了過來。 “還我!”嚴(yán)辭鏡去撲,沒撲到。 瘦老三把荷包里的東西倒在手心里,失望之極:“碎玉,不值錢?!彪S手就扔了。 嚴(yán)辭鏡趴在地上,伸手去凳子底下抓,被踩青了手背,眼淚都踩出來了,嚴(yán)辭鏡還是奮力去夠那兩塊碎玉。 瘦老三沒耐心耗,抓著嚴(yán)辭鏡的腳腕將他往外拖,堂中笑成一片,嚴(yán)辭鏡卻置若不聞,認真地拍著白玉上的灰。 瘦老三攔腰抱起嚴(yán)辭鏡,撅著臭氣熏天的嘴去親,嚴(yán)辭鏡扭著頭躲,又被摔在地上,還被扒了衣服。 堂中放蕩的笑聲充斥嚴(yán)辭鏡的耳朵,他低著頭,一聲不吭,緊緊攥著白玉,悄悄將裂口對準(zhǔn)了越來越近的瘦老三…… “你們在干什么!” 瘦老三回頭:“喲,于少爺來啦?” 于少爺推開瘦老三,蹲在嚴(yán)辭鏡面前,抓著他的手看了一眼。 “這人,歸我了?!?/br> 瘦老三不樂意:“那不行,我先來的得歸我?!?/br> 于少爺不理他,幫嚴(yán)辭鏡拉好了衣服,扶起他往外走。 瘦老三追了兩步就停了,站在原地大罵:“老子叫你一聲于少爺,你還真他娘的把自己當(dāng)少爺了?憑什么又搶老子的人?” 于少爺回頭瞪著他:“憑你怎么翻,都翻不出錢箱的鑰匙?!?/br> 見瘦老三吃癟,于少爺又道,“你們山下打劫才劫了多少錢?山中開支是不是我給的?” 劫匪老二勸道:“老三!把人給他!” 于少爺哼了一聲,帶著嚴(yán)辭鏡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缺個賬房先生,人我?guī)ё吡??!?/br> “娘的!”瘦土匪氣得跺腳,“要不是你有幾個臭錢,老子早把你剁了!” 作者有話說: 要不要讓語方知快點出場救嚴(yán)辭鏡? 嚴(yán):不必,不要小看我的自救能力。 語:……那你兩條腿抖什么? 第80章 剿匪三 “三個人!一共三個人去住客棧,怎么偏偏就是嚴(yán)大人被俘?”何潛一腳踹翻梁千,“你怎么做事的?” 岳鈞山使了個眼色,讓人把梁千帶下去。 “將軍,嚴(yán)大人讓自己落入敵手,想必是想好了自救的法子?!?/br> “自救?”何潛道,“你沒見過丟下山的俘虜是什么樣嗎?男的還有人樣嗎?女的更別說了!” 杜松沖過來給何潛磕頭,臉上手上全是滾進草坪刮出的細小傷痕,他大喊:“求求何將軍,一定要救嚴(yán)大人,如果不是因為我,嚴(yán)大人也不會被俘,都是我的錯!” 何潛命人拉起他:“當(dāng)時的情況,如果嚴(yán)大人不把你推下來,你早就死了,劫匪不會留下兩條命?!?/br> 杜松哭得更厲害了,何潛嫌吵,抄起長刀往外走:“進山找人?!?/br> 岳鈞山亦步亦趨:“劫匪甩掉了我們的人,但嚴(yán)大人一路留下的血跡很有用,省了很多搜尋的工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