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頁
書迷正在閱讀:從殺豬開始學機甲、當神降臨、抱錯少爺是戰(zhàn)神[星際]、別太野了、他好聽話(觸手H)、修真大能在星際、[綜漫同人]和夏油分手后我掉馬了、大寶劍他過分可愛、子說沒有妖就是沒有妖、將軍怪我不疼他
“不知道,”語方知又說,“最奇怪的是,蔣圖吃穿用度極為清簡,府衙也多年未曾修繕,若是為了升官發(fā)財,難道不是先讓自己過得體面些,再行賄賂嗎?” 嚴辭鏡覺得蔣圖大有問題:“我想派人去看看?!?/br> 語方知點頭:“蔣圖可能跟曄城中某些人有不可告人的牽扯,改天我親自走一趟。” “親自去?”嚴辭鏡心想,語方知親自出馬,事情應該沒有他說的那么簡單,但除了語方知,也沒有什么人能完全得他信任,去處理此事了。 但語方知完全會錯意了,他的眸子亮著喜悅的光:“大人這是舍不得我?” 嚴辭鏡抽出被悟出一掌心汗的手:“事情說完了,你可以走了?!边€怕態(tài)度不夠清楚,翻身背對語方知。 “一起睡,好不好?”身后的聲音難得帶了一絲祈求。 他說不好就行了嗎?嚴辭鏡不搭理他,還往床沿挪了挪,卷著被子縮成一團,就這么睡著了。 語方知好納悶,說了要一起睡,連個被角都不留給他?好吧,他也不是蠻橫的人,既然不給被子,那他就要人吧。 他小心翼翼地幫嚴辭鏡翻了個身,好在嚴辭鏡睡得很熟,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語方知摟進了懷里。 記憶中的笑顏已經(jīng)遠去,語方知都記不得上回嚴辭鏡對他笑是什么時候了,他吻了吻嚴辭鏡的眼睛,鼻尖,臉頰。 嚴辭鏡安靜沉睡的樣子也是極好看的,其實怎么樣都好看,要不然語方知也不會一看到這張臉就沒轍。 “你就這么討厭我么?”語方知抱怨的時候也是笑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開玩笑。 “許是我把你逼急了。”語方知貼住了嚴辭鏡的唇。 “若不這般,我怕再也碰不到你?!?/br> 他吻進了嚴辭鏡濕熱的唇齒間,帶著不被認可的、一廂情愿的情意,還有如潮水般,源源不斷的眷戀,他緊緊地吮住了嚴辭鏡的舌尖。 嚴辭鏡無意識地哼了一聲。 語方知根本不怕嚴辭鏡醒,就像他不怕嚴辭鏡知道他的心思,或者說他希望嚴辭鏡醒,叫他看清楚,語方知對他,到底癡迷到了何種地步。 親吻并沒有持續(xù)很久。 語方知坐在地上喘息,背對著嚴辭鏡。 趁人之危的是他,臨陣逃脫的也是他,就算把嚴辭鏡的衣服全部剝光,他也沒辦法對著完全沒有知覺的身體下手。 他根本,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無怨無悔,他想要嚴辭鏡,完整的,從里到外。 “你不給我,那便由我給你,連同你的那份?!?/br> 語方知臨走前,在嚴辭鏡眉心落下了一個吻。 還有一顆真心。 早上嚴辭鏡是被凍醒的。 醒來時發(fā)現(xiàn)外袍大敞,褲子也早就落地,一點被褥也沒蓋,窗戶還開了,怪不得他覺得冷。 想去撿被子,又發(fā)現(xiàn)手中抓著東西,方方正正,凹凸不平,他舉到眼前看,發(fā)現(xiàn)是一塊剔透的白玉,上面縱橫著粗細不均的線條。 對著光細看。 花枝纖細,花瓣飽滿圓潤,玉色純凈圣潔,嚴辭鏡挑不出錯。 可雕玉的人卻不好。 再想就要把那晚的荒唐事翻出來,嚴辭鏡一下沒抓穩(wěn),白玉摔在地上,清脆的磕碰聲專往人心上撞,嚴辭鏡趕緊起身去撿。 白玉幾番撲騰,翻了個個,另一面朝天,面上雕的人像,嚴辭鏡看得清楚。 玉光清亮,他的眸光卻暗。 嚴辭鏡將目光移開,不看白玉,好像就能忘卻送白玉的人。 聽見杜松打水的動靜,嚴辭鏡脫下寢衣,這才發(fā)現(xiàn)胸膛上的紅印子,紅艷艷的要讓人看得上火,嚴辭鏡眼不見為凈,利落穿上了衣服。 杜松已經(jīng)在敲門,嚴辭鏡想應。 張了張嘴,又記著還躺地上的白玉,撿起來不知道藏哪兒,被誰翻出來都說不清,干脆帶在身上。 白玉塞進袖口,冰冰涼貼著他的肌膚,讓嚴辭鏡難以忽視它的存在。 更進一步,他也越來越難忽視語方知對他的感情。 作者有話說: 晚安晚安! 第74章 治亂 城中新涌入的難民,嚴辭鏡想出了重建斧頭村的辦法,但要安排到位,還需很多布局: 戶房登記、工房出營造圖紙,江州營管治安,一項項都要做好沒那么簡單。 好在經(jīng)過上次治災一事之后,嚴辭鏡的威儀和聲望都有所提升,要調(diào)動府衙里的人事都很順利,連江州營處也好說話了很多。 棲流所里的流民要靠岳鈞山去說動,往城南撤。 好在流民大多淳樸,說是要給他們另尋寬敞的住處,就算要付出些體力,他們也沒什么怨言。 嚴辭鏡還注意到流民中,有不少受傷生病的,特意派人去請了唐霜唐大夫在城南等候。 “大人?” 唐霜看見嚴辭鏡時,他正站在斧頭村外,隔著層籬笆,往村里看去。 斧頭村作為發(fā)病地,早就被焚燒殆盡。 死去的村民另尋地方埋了個干凈,茅草搭的屋子更不會春風吹又生,斧頭村徹底沒了。 岳鈞山站在旁邊,也感慨萬千,想當初他還跟嚴大人在小溪里發(fā)現(xiàn)了被泡發(fā)的病體,現(xiàn)如今小溪奔流清澈,早就將污穢都沖刷干凈了。 他還記得當日發(fā)現(xiàn)疫病的景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