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
書迷正在閱讀:神獸家的頂級alpha老婆、穿到古代當(dāng)捕快、開局獲得洪荒祖龍進(jìn)化系統(tǒng)、驚孟、從殺豬開始學(xué)機(jī)甲、當(dāng)神降臨、抱錯少爺是戰(zhàn)神[星際]、別太野了、他好聽話(觸手H)、修真大能在星際
好痛! 楚鳳岐眉尖緊蹙,疼得眼淚都差點(diǎn)飆出來了。 這身體又病弱又嬌氣,跟他末世前嬌生慣養(yǎng)的身子一樣受不住丁點(diǎn)痛。 他抑制住自己伸手掰開景御那只狗爪的沖動,在心里直罵了幾句狗皇帝,這才稍稍解了點(diǎn)氣。 不過,在看到景御瞇起狹長漂亮的鳳眼,似笑非笑地看他掙扎時,他又一下子氣得不行。 好在他還有幾分理智在。 他極力挽回之前表情管理不到位的失誤:“我……草民只是久未見到陛下,乍一見到陛下的臉有些恍然?!?/br> 幾年未見,再見已物是人非,驚訝恍然不是正常?開口先自稱“我”再改稱“草民”,也是因?yàn)榱?xí)慣性對著以前朝夕相處的熟人稱“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但景御明顯不信:“是嗎?” 景御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不緊不慢、好整以暇地等著他的解釋,像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貓惡劣地逗弄無法逃脫的老鼠。 楚鳳岐暗暗齜牙,又在心里把狗皇帝“問候”了一番。 暴君外表看著再正常,內(nèi)里也是又冷又瘋的。還喜怒無常、心思詭譎,讓人猜不透看不明。 這種人不按常理出牌,極難對癥下藥。 也就那將原主進(jìn)獻(xiàn)的大臣和原主信心爆棚,會覺得暴君因?yàn)樽砭贫忻廊擞?jì)。 實(shí)際上,暴君恐怕是連之前慶功宴上醉酒的樣子都是裝的。此刻眼神清明哪里有半點(diǎn)醉酒的跡象。 他有些頭疼地?zé)o聲嘆氣,讓他這種咸魚跟暴君這種恐怖的人打交道,簡直就是折他的壽啊。 稍稍醞釀了一下情緒,楚鳳岐睫羽輕顫,極為委屈地看著景御的眼睛:“阿元,你當(dāng)真不記得我了嗎?” 阿元是景御的小名,因?yàn)樗角『檬窃@一天。也只有極少數(shù)幾個關(guān)系密切的人才知道他這個小名。 楚鳳岐本意是表明他們確實(shí)曾關(guān)系匪淺,從而減輕景御的懷疑。 然而,景御卻仿佛被什么刺激到了痛處,臉色瞬間陰沉暴戾起來,本來捏住他下巴的手也轉(zhuǎn)而忽地一下掐住了他的脖頸。 脆弱的脖頸被修長冰冷的手指牢牢圈住,幾近窒息的感覺讓楚鳳岐蒼白的臉泛起一層病態(tài)的薄紅,呼吸也急促起來。 景御就那么森冷陰鷙地看著他,雙眼猩紅狀似瘋魔。 “你這是在怪孤?”他的聲音顯得極輕,極飄,陰滲滲的,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第2章 楚鳳岐:“???” 他就問了一句記不記得,這狗皇帝竟然一言不合就來掐他的脖子! 還不知什么腦回路,說他這是在責(zé)怪。 可他話里哪個字眼有責(zé)怪的意思? “陛……陛下……”他艱難地出聲,想要開口解釋。 狗皇帝再這么掐下去,他這病怏怏的身子怕是就真的要玩完了。 然而景御似乎并不想聽他的解釋,冰冷寒涼的手又驀地掐緊了他的脖子,甚至還一點(diǎn)一點(diǎn)加重手上的力道,似乎真的恨不得把他掐死。 “不是說喜歡孤嗎?” 在朦朧的暮色光影里,景御那本來華麗而端正、清風(fēng)朗月般的一張臉,莫名詭譎陰鷙起來。 “既如此,”他譏譙地冷嗤一聲,“死在孤的手上豈不是死得其所?” “咳……咳咳……”楚鳳岐無力地咳著,目瞪口呆。 喜歡一個人,所以死在那個人手上就是死得其所? 狗皇帝這什么恐怖邏輯?! 而且,他說的明明是救命恩人、兩情相悅啊。什么時候演變成他單方面喜歡了? 楚鳳岐極力想要解釋,然而脖子致命地方被掐住,他有口說不得,連呼吸順暢都是問題。 “咳……” 在他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時,景御忽然松了手,眼神變幻莫測。 一下子從幾近窒息的狀態(tài)恢復(fù)呼吸自由,楚鳳岐喉嚨一陣發(fā)癢,禁不住彎腰劇烈咳了起來。 他不適地蹙著眉尖,一只手握拳掩唇咳著,一只手緊攥著近喉嚨的衣襟領(lǐng)口似乎快要喘不過氣來,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眼尾也略微泛紅。 這身體也太廢了,楚鳳岐一邊咳著,皺著眉懨懨地想。 眼角余光注意到景御伸手過來,以為是又要掐他脖子,他下意識側(cè)頭避開。 這一避,景御的手和他的側(cè)臉完美地擦邊而過,在半空中頓住。 手形很漂亮的一只手,瓷白如玉,骨節(jié)明晰。 不過這只手掐住他脖子的感覺可不太美妙。 雖然這次景御看樣子似乎是想對他的臉下手,而不是掐他脆弱的脖子。 “躲什么?”景御哼笑一聲,眉眼間有幾分暴躁和戾氣。 不躲難道還傻乎乎等你來掐我脖子? 楚鳳岐心里暗暗翻了個白眼,側(cè)過臉不去看景御,沉默地垂著眼睫拒絕回答,一副受了委屈、傷心失望的樣子,跟小情侶之間鬧別扭似的。 跟戀人久別重逢,戀人卻忘了自己,甚至還差點(diǎn)要了自己的命。這種情況下,再怎么冷臉不搭理人都不為過。他這只是小小鬧別扭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是輕的了。 他這拒不合作的樣子似乎又把景御給惹毛了。 景御怒極反笑,臉色晦暗得近乎扭曲地盯了他半晌,最終卻只是惱怒地一甩袖,坐回了他的龍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