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深情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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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桑貝突然輕輕地“啊”了一聲,手機不知道為什么沒拿穩(wěn),砸到她的胸口上,因為她靠著床頭,身體自然地形成一定坡度,手機竟沒有繼續(xù)往下滑落,只停留在那片柔軟細(xì)膩的肌膚上。 并且,攝像頭正好是朝下的。 郁忱川主屏上的畫面亂晃了一下后,定格在一片雪膩的肌膚上,半晦半明。 男人的眼神漸漸變得有些幽暗。 過了幾秒,桑貝才把手機拿起來,語氣軟綿綿:“手機砸到我了,有點疼?!?/br> 郁忱川喉結(jié)微動,沒有說話。 桑貝有些委屈地嘟唇:“你都不關(guān)心我?!?/br> 郁忱川啞聲:“你自己揉一揉?!?/br> “哦。”桑貝果然當(dāng)著他的面,抬手輕輕地揉著被手機砸到的地方。 “這里這么嫩,隔天會不會有淤青?” 這么嫩…… 單這一個字,就沾染著誘惑。 “應(yīng)該沒什么事。”郁忱川沒有再看她,目光轉(zhuǎn)移到面前的電腦屏幕上,嗓音顯得平淡,“我還有些工作要處理,你睡吧?!?/br> 桑貝的動作停下來,眨了眨眼睫:“郁忱川,你昨晚什么時候睡的?” 昨晚…… 某些不可描述的記憶被喚醒,郁忱川眸色有些諱莫如深,默了一下,說:“在你睡著之后?!?/br> 這不是廢話嗎?桑貝上次這么無語還是上次。 她輕聲問:“那今晚我可不可以繼續(xù)和你連麥睡?” 郁忱川看了她一眼:“今晚不會打雷?!?/br> 桑貝不以為然:“不打就不打,連一下你也不會吃虧。” 見對面的男人沉默,她忙又說:“你怕吃虧的話,我可以付費和你連麥?!?/br> 郁忱川眉梢微挑:“付費?” 桑貝點點頭,一副財大氣粗的架勢:“你盡管出價。” 郁忱川沉靜地注視著她:“我像是缺錢的樣子?” “那你缺什么?或者,你想要什么?”桑貝頓了一下,眼神有些直勾勾地看著他,“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她眸底含情,紅唇輕輕開闔,聲音嬌軟得像春水,流進男人的骨頭縫里。 這甚至已經(jīng)不算是暗示,是明示。 郁忱川清冷的眸中涌上些許暗色,喉結(jié)微動,聲線有點?。骸跋葤炝?,我處理完這些工作,過會兒再打給你?!?/br> “嗯?!鄙X愃竭吘`開笑意,“我等你?!?/br> 郁忱川沒有再說什么,面無表情地掛斷了語音電話。 桑貝刷了一會兒微博,在熱搜前排又看到嚴(yán)若菲。 上次嚴(yán)若菲在商場里耍大牌的那段監(jiān)控錄像被發(fā)到網(wǎng)上后就爆過一次,各種批評指責(zé)來勢洶洶,也有她的粉絲企圖人rou桑貝這個當(dāng)事人,不過桑貝和幾名店員都被打碼保護得很好,并沒有受到影響。 嚴(yán)若菲連夜發(fā)道歉視頻,流淚表示會悔改,風(fēng)波暫時平息。 但可能是對家趁機落井下石,嚴(yán)若菲的很多黑料在這兩天被接二連三地被曝出來,比如插足,整容,成名前不雅照等等。 嚴(yán)若菲的團隊公關(guān)不行,滿屏不知真假的黑料刪都刪不完,還被官媒點名批評,很難不涼了。 桑貝刷了一會兒微博,覺得沒意思,就熄了燈,躺在床上靜靜地等待郁忱川的語音電話打過來。 大概等了二十分鐘,眼皮漸漸有點發(fā)沉?xí)r,手機屏幕終于在黑暗中亮起,嗡嗡震動。 桑貝瞇著眼睛接起語音電話,帶著困意的嗓音軟綿綿:“郁忱川,你來睡覺了。” 她的語氣,就像一個妻子等到自己的丈夫回房,上床后,把她摟進懷里,陪她一起入眠。 郁忱川沉默了片刻,低聲說:“嗯,睡吧?!?/br> 他的嗓音像是落在耳邊,桑貝莫名覺得他似乎有點溫柔。 今晚的月光如一捧輕紗,被習(xí)習(xí)夜風(fēng)吹進房間里。 她閉上眼睛,輕聲地對他說:“晚安,郁忱川。” 郁忱川:“晚安?!?/br> 在溫柔的月色里,他無聲地補上她的名字。 晚安,貝貝。 第14章 你想試試? 這一晚,桑貝沒有再做那種緋色的夢,一覺到天亮。 醒來后看了一眼手機,語音通話在半個小時前結(jié)束,顯示通話時長是七個多小時。 桑貝不滿足僅僅只是這樣和郁忱川連麥睡,抱不到,摸不到,她發(fā)誓,她遲早要真的睡到那個狗男人。 上午,江見舟的賓利駛?cè)肷<覄e墅的大門。 男人皮鞋锃亮,身穿一襲深藍(lán)色的西裝,面容俊美,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氣質(zhì)溫文爾雅。 上學(xué)時,江見舟就是很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他一直待人溫和,唇邊時常帶著笑容,不像郁忱川,冷硬得像一塊冰,給人一種難以接近,不好相處的感覺。 但當(dāng)年的校草評選,郁忱川的得票數(shù)卻壓過了江見舟。 當(dāng)時每個女生都有投票權(quán),桑貝悄悄把票投給了郁忱川,這件事一直沒敢和江見舟說。 不過兩個當(dāng)事人都對評選校草這件事并不在意,一個不關(guān)心,一個無所謂。 上午的陽光明媚,江見舟倚在車門前,看到桑貝走過來,鏡片后的眸色溫柔,微微一笑說:“貝貝,今天很漂亮?!?/br> 桑貝穿著一條掐腰設(shè)計的藕荷色連衣裙,腰間系著淡紫色的絲質(zhì)腰帶,淡雅中摻雜點冷艷。 藕荷色對普通人來說比較難駕馭,但桑貝卻沒有這個煩惱。 聞言,她眉梢挑了一下:“我哪天不漂亮?” “抱歉,是我說錯話了?!苯娭塾行┣敢獾匦?,“貝貝永遠(yuǎn)都這么漂亮?!?/br> “這還差不多。”桑貝滿意地彎了彎唇,“見舟,你跟白阿姨已經(jīng)約好了是吧?” 江見舟頷首:“嗯,她今天上午的時間都很空閑。” 桑貝:“那我們走吧?!?/br> 別墅二樓的大露臺上,桑佳欣正在練瑜伽,瞥見樓下桑貝和江見舟,先是,隨后眼底冷芒一閃,迅速拿過一旁的手機,打開照相機功能,取景框?qū)?zhǔn)樓下的江見舟和桑貝,一連拍下幾張照片。 - 南嘉公館是一棟民國風(fēng)的花園別墅,院子里爬滿白色的薔薇花。 白薇和江譽結(jié)婚后就搬到了南嘉公館,江譽種下這滿園的薔薇,江譽兩年前過世,她就一個人獨居在此。 桑貝和江見舟到達(dá)南嘉公館時,白薇正在花園里,拿著一把大剪子認(rèn)真地修剪著花枝。 “白姨?!苯娭蹘X愖叩桨邹泵媲?。 桑貝禮節(jié)性地微微一笑:“白阿姨,您好,我是見舟的朋友——桑貝?!?/br> 白薇和桑貝記憶中的模樣差別不算很大,雖然已經(jīng)年近五十,但是保養(yǎng)得很好,五官明麗,皮膚白皙緊致,幾乎沒有瑕疵,只有眼角爬上了幾條淡淡的魚尾紋。 她身材也保持得很好,纖瘦苗條,要說她只有三十五歲,也是完全有說服力的。 白薇對兩人頷首致意,把剪子交給傭人,摘下手套,和兩人一起走到旁邊的白色圓桌坐下。 傭人奉上熱茶。 “桑貝?!卑邹焙粗X?,“你是桑向南的女兒吧?我記得你,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時間過得真快,小姑娘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出落成一個大美人了?!?/br> 桑貝客氣地恭維:“白阿姨也還是這么年輕漂亮。” “老了。”白薇笑著搖頭,“歲月不饒人,這話果然不假。” 其實,在進門見到白薇第一面時,桑貝就已經(jīng)冒出了設(shè)計靈感。 她和白薇有一點相似,都是明艷的長相,再華麗的首飾也能壓得住,相得益彰,太過簡約的設(shè)計在她們身上反而會沒有什么存在感。 白薇的談吐優(yōu)雅得體,令人如沐春風(fēng),如果沒有她當(dāng)年出軌,拋夫棄子的事情,桑貝應(yīng)該會很喜歡這位貴婦人。 江見舟中途接了個電話,有事要先走,桑貝也順勢起身和白薇告別。 桑貝對江見舟說:“見舟,你有事就不用送我回去了,我可以自己打個車?!?/br> 江見舟卻已經(jīng)替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嗓音溫雅:“貝貝,送你回去這點時間不耽誤事?!?/br> “好吧?!鄙X愝p輕地彎唇,“謝謝啦?!?/br> 在江見舟的賓利即將拐進桑家所在的那片別墅區(qū)時,桑貝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遺落在南嘉公館了,但轉(zhuǎn)眼就到家了,而且江見舟又有事,她不想再麻煩他陪她回去一趟。 等江見舟把她送到家,車子調(diào)頭離開后,她才開著自己的車,重新折返南嘉公館。 桑貝的車子開到南嘉路時,她在南嘉公館外,意外地看到了一個人,郁忱川的父親——郁峻青。 郁峻青的車子停在南嘉公館的對面,他站在濃密的樹蔭下,隔著對面公館的鐵柵欄,遠(yuǎn)遠(yuǎn)地看向正在花園里修剪枝葉的女人。 桑貝把車停到路邊,等了許久,郁峻青都沒有離開,就那么站在那里,癡癡地看著。 桑貝形容不出看到這一幕時心中的感受,她長這么大,從未見過像郁峻青這么深情的男人。 這么多年了,他竟還是放不下那個曾經(jīng)深深傷害過他的女人。 可惜,一片深情卻被辜負(fù)。 有點感動,有點羨慕,也有點心酸。 桑貝不由想到了郁忱川……狗男人要是能有他父親的一半深情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