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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選擇,只能任人宰割。 就像那晚。 他就坐在沙發(fā)上,神色陰郁的看她。 她被盯得有些慌,小手背在身后,踟躇的不敢上前。 他猩紅的眸子如同被禁錮的小獸,似乎下一秒就會沖出來兇橫的撲到她。 一口一口啃噬掉她的血rou,一滴都不剩。 到底是害怕了。 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讓他倏然變成另一個人。 那個她完全不認識的秦墨。 沙發(fā)上的人突然起身,徑直向外走,她幾乎是下意識的追上去。 他的指尖極冷,被她濕熱的掌心握住。 “秦墨?!彼龁舅澏兜囊?。 他沒回頭,低啞的聲音從唇齒間傾瀉出,極其壓抑,“放開?!?/br> 她慌了,不敢動,只是手心更用力了些。 很怕他會走,就像上次那樣,幾天都不回來。 這么大的屋子只有她一個人。 她是真的很害怕。 他回眸,雙眸交錯的那一秒,林思婉驚得松開了手。 那個眼神,他是真的會傷害自己嗎? 直到他摔門而出,林思婉仍沉浸在剛才他太過冷冽的眼神里。 身子緩緩下落,癱坐在地上。 心里很壓抑,卻害怕的哭不出聲,只能小聲的抽泣。 淚珠掉落的太快,頃刻間便模糊了她的視線,還有她那顆惴惴不安的心。 接連幾天,林思婉一個人待在別墅里,天一黑就害怕的不敢出房間。 噩夢像是知道她膽怯,整晚整晚的不放過她。 每次被夢驚醒,她都是滿頭大汗的大口喘息。 愈發(fā)脆弱的意志力,身子的靈氣也像被人一點點的抽干。 只剩下一架虛無的骨骸。 學(xué)校里,楊雪每天在她耳邊喋喋不休的念叨著秦墨。 學(xué)長今天穿了件黑色外套,學(xué)長今天喝的可樂,學(xué)長打籃球時超帥的.... 宛如一個魔咒,你越不想記起的人,總有人在時時刻刻提醒你。 就怕你忘了。 周五下午的體育課,跟三年三班同一時間。 林思婉臉色極差,蒼白著一張小臉,毫無血色。 要不是她態(tài)度強硬,楊雪都要拖著她去醫(yī)務(wù)室看病了。 林思婉藏在隊伍靠后的位置,從始至終沒有去看秦墨。 真的很想。 可她沒有勇氣,擔(dān)心自己看見了就會不自覺的上前。 這幾天他不管不顧的態(tài)度觸到她心底最深處的那根弦。 即使自己已經(jīng)難受到不行,也想保留住最 后的那點驕傲。 她低著頭,狀態(tài)看起來極差。 秦墨上場,還怎么贏? 沈嶼陽在人群中一眼就見到林思婉。 震響了整個cao場。 不準(zhǔn)備回答他的話。 林思婉是第一次看秦墨打球。 她低著頭,安安靜靜的坐著。 女生尖叫,男生哀怨。 沈嶼陽軟磨硬泡了半天,秦墨就是不上場。 低頭的瞬間,見到一雙球鞋。 自己所剩無幾的,那點驕傲。 秦墨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他一眼。 楊雪看了她一眼,笑:“你臉色看起來好多了?!?/br> 然后,她扯出一絲極淡的笑,答:“好?!?/br> 她發(fā)覺,他居然連打球,都帶著幾分淡然的戾氣。 四周八卦的眼神驟然聚集。 面色漠然的他,大概對她,是真的不關(guān)心吧。 秦墨坐在石階上,熾熱的目光穿過球場,鎖在林思婉身上。 隨后的聲音滲著幾分憐惜,“她怎么看起來那么憔悴?” 籃球賽成了秦墨的個人秀,女生們花癡的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 她咬唇,視線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他身后。 脫了外套,只穿件短袖,從傻了眼的沈嶼陽手中接過球。 這可中了女生們的下懷,畢竟,所有女生一致認為,看秦墨打球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輸贏與他無關(guān), 臉一熱,心臟高負荷的跳動。 抬眸,目光恰好同秦墨對上。 “我上。” 沈嶼陽大概猜到了什么,回身看秦墨,卻見秦墨徑直走來。 他臉微紅,問她:“如果比賽贏了,你能給我一次約會的機會嗎?” 抬頭,是宋艇言。 她微楞,眨眨眼,慌張的移開視線。 事實證明,有秦墨在的球場,輸贏早就注定。 要不是強忍住,真想踹他一腳。 看的沈嶼陽心里窩火,“你到底對思婉meimei做了些什么?” 但下顎的咬肌卻明顯硬朗起來。 大致情況是,體育老師提議兩個班進行籃球友誼賽。 話音一落,同學(xué)們的起哄聲綿綿不絕的涌來。 所有人都詫異了,包括林思婉。 宋艇言慌了。 身旁的楊雪激動壞了,“小婉,小婉,你快看,秦墨學(xué)長好像在看我們這邊,你說他會不會是在看我啊?” 女生群沸騰了,對著體育老師各種飛吻。 但他必須要贏。 秦墨一個精準(zhǔn)的跳投,球賽結(jié)束。 分數(shù)幾乎吊打一年級。 僅有的幾個球都是宋艇言進的,他看了眼比分,神情落寞。 秦墨走過他身邊,聲音壓得極低,只有宋艇言能聽見。 “離她遠點。” 宋艇言訝異的看他的背影。 晚餐是林思婉自己做的沙拉。 色彩艷麗,看起來還不錯。 入座前想了想,起身去廚房端水杯。 水杯拿好,轉(zhuǎn)身,卻跟身后的人撞了個滿懷。 潑出來的水全數(shù)灑到他衣服上。 胸前濕了一大片。 她慌了,想拿紙巾去擦,人卻被他一把抱起,輕落在臺上。 秦墨獨有的氣息撲面而來,籠住她整個身子。 他站在她兩腿間,下身緊貼著她的敏感處。 他的出現(xiàn),林思婉是歡喜的,可心里還在生他氣,所以故意低著頭不看他。 手掌托著她纖細的雙腿,夾住他的腰,在他身后交錯。 很羞恥的姿勢。 秦墨居高臨下的看她,神色怪異。 邪惡的,充滿著邪氣的深眸。 兩人靠的極近,他微低頭,薄唇就能觸到她頸間細膩的皮膚。 他順勢在她耳后吮吸起來,沿著頸線,一點點向下侵蝕,撩撥她最原始的欲望。 她的敏感點,秦墨很清楚。 微涼的唇舌含住她的耳垂,舌尖的舔舐輕重不一的撩動軟嫩的rou。 縱然死死咬住唇,她還是不可抑制的嬌喘出聲。 “唔...” 她推他,軟軟的拒絕:“不要...” 秦墨滿意了,卻不肯放過她。 “不認識我?”他的聲音在她耳邊。 是冷淡的,也是灼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