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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吱聞言,立刻轉(zhuǎn)頭,向青桑兇狠地齜牙咧嘴。這人想和司空交/配?當(dāng)他胡吱是死的!豈有此理 作者有話要說: 酒量。 郇大爺:人菜癮大第1名 胡吱:人菜癮大第2名 晚上第二更。 第27章 祈愿的司空 司空花八兩銀子買了兩壺酒, 剛從酒保手中接過。 喝得醉氣熏熏的縣官從相好的房間出來,頭也不抬地撞在酒壺上。 酒壺墜落,一地酒香。 縣老爺捂著頭, 破口大罵:“哪來的刁民, 竟敢沖撞本官?!?/br> 罵過后不解氣, 縣官伸腳踹人,被司空躲過, 反倒自個摔在地上, 摔得腦袋發(fā)昏。 他大喊道:“來人——來人啊, 把謀害本官的刁民抓起來, 關(guān)進大牢!還不快來人!” 妓院守衛(wèi)圍了上來, 狐貍躲進司空的衣領(lǐng)內(nèi),司空被彪形大漢們摁倒在地。 樓梯之上,青桑沒有上前營救, 反而看著司空被押走。司空越發(fā)感受到世事黑暗,才越有成魔的可能。 司空被押解進陰暗牢房。 獄卒憐憫地說道, “你可倒大霉咯。上一次沖撞老爺?shù)耐婪?,關(guān)了整三年, 從肥圓的大胖子硬生生餓成小竹竿子?!?/br> 等了片刻,獄卒離去。小狐貍從司空衣領(lǐng)口探出毛絨絨的小腦袋。他剛剛不敢在人前化形, 只等現(xiàn)在。 他將要跳脫,被司空一把撈住。 “小吱, 你去哪?”司空道。 “嚶嚶?!北康埃耶?dāng)然是救你出去。 司空明白了, 松開手,望見狐貍的身影,又忍不住向前虛抓一把, 久久不能回神。 胡吱小心地躲開衙役,四下張望無人,搖身一變,成為醉酒的縣官老爺。 獄卒們見到縣老爺,紛紛行禮。胡吱搖搖晃晃晃來到司空的牢房,指了指司空,“哪來的犯人?” “老爺,貴人多忘事。這小子剛才沖撞您,被您吩咐壓進牢里,好好招呼一番。”獄卒回答。 胡吱裝模作樣道:“混賬!本官我最是正大清明,怎么會隨隨便便抓人?還不趕緊給我放了,憑白辱我名聲?!?/br> 獄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挨了一頓罵,乖乖開門。 司空看他一眼,胡吱怒罵,“小崽子,還不快滾!” 司空出了牢門,等在拐角處,不一會兒的功夫,見縣官大搖大擺出來,變?yōu)楹ㄈ诵?,轉(zhuǎn)瞬間又變?yōu)樾『偂?/br> 胡吱高興地沒邁出去兩步,被司空拎進懷里。 胡吱整個傻掉,滿腦子都是司空發(fā)現(xiàn)沒? 酒灑了,銀子也只剩下一兩。 司空尋到一處幾近沒有客人的酒家,詢問是否有酒曲可賣。 “甚少有人買酒曲。我到內(nèi)院給你取?!崩习迥锎┙鸫縻y,頗為富貴豪爽,“也不值幾個小錢,拿走便是。” 老板娘掀簾入內(nèi)院取酒曲,店內(nèi)只有一人一狐。胡吱心虛得抓心撓肝,司空出現(xiàn)太快,到底發(fā)現(xiàn)沒。司空一臉淡定,修長白皙的手指纏繞著小狐貍的胡須玩。胡吱敢怒不敢言。 內(nèi)院傳來巨大的吵鬧聲。 有粗暴的男聲:“滾——別攔著老子喝酒?!?/br> 隨后傳來女人驚天恐懼的尖叫聲,以及器物相撞的聲音。 胡吱“嚶嚶”兩聲,擔(dān)憂老板娘出了什么意外。司空抱著小狐貍?cè)雰?nèi)院查看。 酒壇碎了一地,老板娘頭破血流,滿面的驚恐混雜著血水,顯得尤為可怖。醉酒的男人如爛泥一般,只顧仰頭喝酒。 老板娘低聲哭訴:“早知如此,不該讓你吃那酒蟲……好好一個人,成了什么鬼樣子!” 胡吱聽郇大爺說過,酒蟲是酒中而生的妖怪,浸泡酒蟲的酒會變成難得的佳釀。若是有人把酒蟲吞入肚子,酒蟲便寄生在此人腹中,使人變得嗜酒如命。 酒是昂貴物品,為保證自己有足夠的酒喝,酒蟲會讓宿主獲得不義之財,持續(xù)富貴,直到宿主死亡。 看來這家人是主動讓酒蟲寄生,以其獲得財富。 胡吱走到男人身邊,一腳踢在腹部。男人嘔吐不止,從嘔吐物中爬出一只赤紅色蟲子,長有若干條的腿,遍布剛毛,像魚一般扭動著前行,被胡吱一腳摁住。 他興奮地沖空叫兩聲,讓司空把酒蟲捉住,帶回去泡酒。 蟲子太丑陋,出場又惡心。 司空嫌棄得不行,抬起狐貍的腿,掏出手帕,擦干凈爪子。 酒蟲爬得極快,幾息之間便沒了蹤影。 胡吱瞪視司空,不識好物。司空瞇眼道,“我不懂狐語,只聽得懂人話?!?/br> “你丈夫已經(jīng)恢復(fù)清明,麻煩把酒曲賣給我?!彼究諏τ谶@家人的遭遇沒有半分同情。 老板娘哪敢半點怠慢,立刻打包好酒曲遞給司空,又害怕地遠離。司空只得把幾枚銅板放在柜臺離去。 司空又去買了幾斤葡萄和糯米,回到家后。將葡萄洗凈,曬干水分,碾碎后加入白糖,在密閉的陶罐封存,置于陰涼處。糯米洗凈蒸熟,加入酒曲拌勻,同樣放入密閉的陶罐,放到陰涼處。 胡吱等司空忙碌完,踩在他的腿上,蹦來蹦去。讓你放走酒蟲! “胡吱,別鬧。”司空出聲道。 胡吱渾身毛發(fā)炸開,僵硬得一動不敢動。 司空狀似毫無察覺地說道,“怎么了?小吱?!?/br> 難道是我聽錯了?胡吱狐疑,卻不敢再造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