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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們要一兩鹽,三兩醋,三兩醬油,一斤油,一雙筷,兩只勺,一畝地的稻種子,三分地的青菜種。辣椒種、蘿卜種、豆角種、南瓜種、葫蘆種,給上幾個就行。” 一溜串的話,胡吱報得輕快悅耳。 報完后,不忘得意洋洋地覷眼司空:“我記得準不準?” 司空點點頭,他路上只說了一遍,胡吱便記得分毫不差。 趙三點瞪大眼皮,哪里來的美貌小哥兒。再往后一看,看見了司空。腦子一轉(zhuǎn),明白過來。 小傻子倒是有福氣,買了個大美人。 “傻兒子啊,娶了媳婦,還知道知會爹一聲,孝順兒子!乖兒媳,叫我一聲爹爹,就給你拿貨?!?/br> 胡吱一臉懵地問司空:“你爹不早死了嗎?”這又是哪冒出來的。 司空言簡意賅地回答:“我做傻子的時候,他總是如此戲弄我?!?/br> 趙家和司家是月橋村最富有的兩戶人家,都看對方不爽。 往日里司家有東西要買,便差遣他來。趙三點趁機狠狠戲弄取樂,讓喊爹,而司空那時傻,讓喊便喊。 司空說罷,沒有任何怒意,胡吱不樂意了。他現(xiàn)在是司空媳婦,司空多了個爹,不就等同于他多了個爹。 只有他胡吱當別人爹的份,還從沒反過來過! 第4章 拆家的狐貍 “我父母雙亡,兄弟姐妹皆死無葬身之地。你說你想讓我喊你什么?”胡吱掏掏耳朵,笑問道。 誰還想當?shù)??怕不是被咒死。趙三點不禁打了個冷顫,嫌棄地擺手:“走走走,太晦氣了,不賣給你們!” 胡吱怒氣陡升,右掌啪得一聲摁在柜臺上,光滑的柜面頓時陷落出手掌模樣。趙三點咽了咽唾沫,抖著聲音道:“我這就去取?!?/br> 趙三點差點嚇破膽,哪里來得煞星,惹不起惹不起,手腳麻利地打包起胡吱所用之物。 司空在一旁看得驚奇,趙三點仗著村正是他三太爺,在村子里囂張慣了。胡吱蠻橫,嚇得人家腿腳發(fā)軟。 他湊近胡吱耳邊,小聲問道:“你沒親人了?” “怎么?怕我克你?”胡吱挑眉。他不是天生靈狐,而是被福神點化,始有妖格。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在他被福神送回山林之時,父母兄弟皆被吃掉,喂了野獸肚子,自然無葬身之地。后來,他隨師父一同修煉至今。 “沒有?!彼究栈琶u頭。只是覺得胡吱確實可憐,雖然胡言騙語,不知真假。 “算你識相。認識我,你的福氣還在后頭呢?!焙ǖ靡庋笱?。 那廂趙三點點好胡吱的一應(yīng)物品,順手還送了個裝東西的提籃,賠笑說道:“誠惠一貫錢?!?/br> 胡吱從袖子中摸出一個小荷包。荷包的用料是農(nóng)家常用的青麻布,上面繡的蘭花,針腳考究,清雅精致。這是司空自己繡的荷包,里面裝了全部三百文身家,在來的路上,司空給了胡吱。 胡吱拿出一枚銅板,放在柜面上,轉(zhuǎn)身要走。趙三點急忙抓住胡吱的手臂,也不嫌晦氣了,急切地問道:“你這是搶劫!” 胡吱不耐地甩開:“這不是一嗎?” “一貫和一個能一樣嗎?想白拿可不行!”趙三點梗著脖子說道。 司空見胡吱一臉懵懂,無端生出一種猜測,這小哥兒想必連一貫錢其實是一千文銅板的常識都不懂。 “一貫等于一千文?!彼究招÷曁嵝?。 “一千啊?!焙ɑ腥淮笪?。他咳嗽一聲,裝模做樣地說道,“一貫錢等于一千個銅板,三歲小兒都知道的事情,我能不知道。和老板開個玩笑而已?!?/br> 司空忍笑,料定胡吱恐怕不如三歲小兒明了。 胡吱掂量掂量小荷包,問司空:“只有三百文呢,你還有沒有銅板?不夠啊。” 司空搖頭,說道:“要不把油鹽醬醋都退了,有米即可?!?/br> “那怎么行?我堅決不同意。”胡吱瞪大了雙眸,耳尖往后動了動。楊花序兒雖清香,吃一頓就夠夠的了。 “你快對我說,‘胡吱,請聽聽我的愿望,我希望有足夠的錢財。’”胡吱說道。 司空愣住,這是什么道理?難道他同胡吱說想要銀子,就會有銀子了? “快說啊快說?!焙ù叽俚馈?/br> 胡吱的雙眸清澈而閃亮,充滿期待地望向自己。司空無法,只好磕磕絆絆地重復(fù)道:“胡…吱……請聽我的愿望,我希望有……足夠的錢財?!?/br> 說完之后,司空頓覺無地自容,覺得自己好蠢,還是在外人面前犯蠢。 大白天的,就許起癡人說夢的傻話呢。趙三點不滿地說道:“你們莫要裝傻充愣,一貫銀子還付不起嗎?你們可是司家。司空小子,你爹臨死前,可是專門到我三太爺那里做了認證,留給你十畝地十兩銀子。你現(xiàn)在說你沒錢,哄我呢。” 趙三太爺是一村里正,相當于一村之長。村中分家啊財產(chǎn)繼承等等事務(wù),若是有異議,都找趙三太爺解決。而司空父親擔心癡傻的司空無人照料,特意立了遺囑,保證司空的權(quán)力。 “你傻時,這筆遺產(chǎn)由你大哥幫忙照料?,F(xiàn)在你不傻了,分家了,不都得還你。”趙三點說道。 胡吱眼睛一亮,說財財就來。 “提籃先放這,我們?nèi)″X來拿。”胡吱將荷包重新揣回袖子,拉起司空的手直奔司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