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掌中驕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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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br> 秦蟬點點頭,看著怎么都不肯看自己的顧讓,眨了眨眼:“我的嘴現在還疼呢?!?/br> 顧讓似乎有些慌亂,夾蝦仁的手夾了三次才成功夾起,耳尖都涌上了血色,最終只說出了句:“……抱歉?!?/br> 秦蟬:“……” “以后你要溫柔點?!?/br> “好……”顧讓剛要應,陡然反應過來,轉頭看著她。 “怎么?要反悔???”秦蟬點了點自己下唇的紅痕,“這是罪證?!?/br> 顧讓極快地掃了眼她的唇,喉結微動了下。 門口卻傳來顧姨疑惑的聲音:“小蟬?” 秦蟬一頓,轉過身去,顧母只扶著一支手杖,手中正拿著圍裙,顯然想要來幫忙,卻在看見秦蟬時愣住了。 “怎么……”顧母錯愕地看著他們二人。 秦蟬笑:“顧姨,我昨……” “她來給您拜年,”顧讓飛快打斷了她,“剛剛鞋襪不小心濕透了,就換了下來。” 秦蟬睨了眼他。 顧母不疑有他:“濕了要先去暖暖,著涼就不好了,小讓,你給小蟬倒杯熱水,這里我來忙就行,休息了一晚上,感覺好多了。” “沒事,媽……” “也讓小蟬嘗嘗我的手藝?!鳖櫮钢苯哟驍嗔祟欁尩脑?。 秦蟬笑著應:“好啊。” 青青也醒了過來,換上了紅色的新裙子,整個人像個精雕玉琢的小團子,格外可愛。 聽見秦蟬的聲音,青青顯然很高興,脆生生地喊了句:“小蟬jiejie,新年好!” 吃飯時,顧母拿出三個紅包遞給三人:“小蟬,你的和小徐的,我打算年后再給你們呢,這剛巧你在這里!” 秦蟬看著手里的紅包,愣了下。 母親走后,她收到的紅包其實并不少,可那些人不過是看在秦新城的面子上罷了,她很清楚這一點。 她突然很感激,感激那一天,在格里餐廳遇到了顧讓,遇到了那個把她護在身后的少年。 飯后,幾人閑來無事,干脆和青青玩起了猜歌名的游戲。 顧讓有一臺改裝過的播放器,里面有不少青青常聽的歌曲,顧讓負責播放,秦蟬、青青和顧母三人來隨意猜。 最初秦蟬也只是友好參與一下,可看著青青一個一個地猜出來,倒還真有了幾分興趣。 從《小兔子》到《三只熊》,從《健康歌》到《do re mi》,秦蟬每一個都聽著熟悉,奈何青青總聽到前奏便猜了出來,那歡喜雀躍的小表情,直抓著秦蟬喊加油。 顧母則在一旁樂呵呵地看著。 直到最后,秦蟬無奈地笑笑:“我輸了。” 顧讓的眉眼柔和了許多,看了她一眼,起身倒了三杯溫好的果汁放在三人面前。 播放器隨機播放了下一首,開頭便是戲曲。 幾個人都安靜了下來,青青這一次猜不出來了,抓著秦蟬:“小蟬jiejie?” 秦蟬看向顧讓:“小讓?” 顧讓聽見她的稱呼神色微僵,剛要開口,一直看著幾人的顧母開了口:“《林海雪原》?!?/br> 幾人同時安靜,而后又一同笑開,顧讓也微微彎了彎唇角。 這一晚,秦蟬在顧家吃的晚飯,只是沒有留下,被顧讓送回了公寓。 而顧母自從知道秦蟬一人過年后,每天一大早便來電話要她過去。 這個年,秦蟬幾乎是在顧家過完的。 初六那天,徐駿意回來了,當天便大包小包地提著禮物上了門,多是些老家的特產。 那天晚上,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最終決定還是老樣子——涮火鍋。 幾個人吃吃涮涮,最后連羊rou都不夠了,以猜丁殼的方式決定誰下樓去買。 結果自然是徐駿意大喊著“陰謀”下了樓。 初八后,顧讓和徐駿意的軟件開始進行到初步上線和拉投資的階段,秦蟬也回到了新亞。 這個春節(jié),像是鑲嵌在這個冬季末尾的一場大型的夢,帶著心照不宣的默契,永遠地被銘記。 三月初,林城的各大媒體開始報道新亞和寰永將要合作的新聞,并稱之為“強強聯合”。 在其他企業(yè)眼中,這樣鋪天蓋地的宣傳無疑是一場預熱,只等到月中的那一場宴會上,將這個傳聞坐實。 秦蟬看著電腦屏幕上的新聞報道,許久諷笑一聲。 她經手的三個項目,從新亞影城接觸到的新亞在傳媒行業(yè)的影響力,到捐贈林大圖書館得到的新亞的財報,再到后來的基金會,新亞的資金鏈果然出現了問題,寰永幾乎算是秦新城的救命稻草,因此,連三七的利潤分成都能讓出去。 還真是把新亞當成命根來呵護。 手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秦蟬看了眼屏幕:“梁雋哥?” “小蟬兒,”梁雋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啞,“還在忙?” “剛剛忙完,”秦蟬看了眼窗外,沒想到天已經暗了,“梁雋哥,有什么事嗎?” “明晚秦家的晚宴……” “嗯?” 梁雋默了默才繼續(xù)說:“不知道有沒有榮幸,邀請你當我的女伴?” 秦蟬微訝,順手打開晚宴邀請名單:“梁雋哥也會來?” 如今的梁雋也已經有了自己的名望,完全可以不出席這類應酬了。 梁雋的聲音微緩:“有些事,想試一試?!?/br> 秦蟬看著名單,直到看到文雅夫婦才了然,想必又是要她當擋箭牌:“抱歉,梁雋哥,我已經約了人?!?/br> 梁雋停頓了好一會兒:“是嗎?” “嗯,”秦蟬關了電腦,聽見對方的聲音有些異樣,安慰道,“梁雋哥,這么多年了,文小姐既然放下了,你也放下吧?!?/br> 梁雋沉默了很久,才淡淡地笑了一聲,沒再多說什么。 第二天晚上。 晚宴在市中央大樓的頂層舉行,七點半開始。 秦蟬安靜地坐在市中心大樓的大廳里等待著,七點二十的時候,她像是感知到什么,抬頭朝外看過去。 一道身影從的士上走了下來。 這是秦蟬第一次看見穿西裝的顧讓,筆挺的西裝穿在他的身上,襯出一種說不出的清貴與華麗,仿佛本該如此,那股驕矜的貴氣,筆直的脊梁,以及漂亮干凈的五官、冷白的肌膚,映襯著淡色的唇,輕易便吸引周圍所有人的視線,又冷又媚。 秦蟬站起身,安靜地看著他。 顧讓也在看著她,腳步微頓。 她穿著黑色的禮服,精致的妝容襯的她越發(fā)驚艷如欲滴的玫瑰,紅唇飽滿,眼尾滿是嫵媚。 許久他才走上前來。 “真后悔。”秦蟬走到他面前,輕聲說。 顧讓不解。 “讓你被別人看去了?!鼻叵s小聲嘀咕。 顧讓的耳尖詭異地紅了紅。 秦蟬笑了笑,挽起他的臂彎,和他一同朝電梯走去。 宴廳已經來了不少人,正在三五聚在一起小聲應酬著,觥籌交錯間,有人笑出聲來,也有人在忍氣吞聲。 秦蟬挽著顧讓一露面,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梁雋。 他不知自己為什么仍來了這里,明明不喜歡這里的一切,可還是來了。 然而,當看見秦蟬挽著身邊的男人出現時,梁雋清楚地察覺到自己的怔忡,以及心里翻涌的酸澀。 那是她拒絕了他也要選擇的男人。 她臉上的笑,比起平時的應酬假笑,要動人的多。 秦蟬察覺到這邊的目光,朝梁雋看了過去,隨后微怔,總覺得剛剛梁雋的神色有一閃而過的陰霾。 她頓了頓,挽著顧讓走過去打了聲招呼:“梁雋哥。” 顧讓隨之看向梁雋。 二人的目光無聲地在空中碰撞,卻很快又得體地避開。 秦新城作為晚宴的主辦方,很快出現在宴廳,而寰永的顧老爺子因為身體不適,只讓身邊的副手付巖代為出席。 秦新城這晚很高興,和付巖一同暢飲了幾杯。 只是在看見秦蟬挽著顧讓時,臉色微微陰了陰。 秦蟬知道他為什么不悅,不外乎自己這個一直乖乖聽話的知了,突然不聽話了而已。 “秦先生?”一旁的付巖的疑惑發(fā)聲,順著秦新城的目光看向秦蟬和顧讓。 起初只是隨意掃了眼,而后他像是察覺到什么,身軀一僵,神情微變,視線定在顧讓身上好一會兒。 秦新城猛地反應過來,恢復如常:“付先生,這是小女?!彼f著,接過秦蟬敬的酒,看了顧讓一眼:“小蟬從大學時就想試試談個朋友玩玩,只是那時忙著學業(yè)一直沒機會,沒想到工作了又貪玩了?!?/br> 秦蟬唇角的笑一頓,抓著顧讓的臂彎也隨之收緊。 玩…… 她很快又笑開:“爸,您說笑了?!?/br> 秦新城敏銳地看了她一眼:“我看你梁雋哥自己一個人在吧臺那邊,去找他說說話,以后免不了親上加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