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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世子……畢竟和蘇公子不同?!?/br> 雖然有些話說出來殘忍,身為貼身侍衛(wèi),云五也不得不說。“蘇公子救過太子的命,就算一時糊涂,做了不該做的事,太子依舊會容忍他,寬容他,甚至不惜損失自身修為,為他醫(yī)治心疾??稍蹅冮L勝王府與太子并無這些交情,甚至,還隔著舊怨。之前兩位公子的事,太子肯出手相助,是因為于太子自身利益無損,可如今太子舊傷未愈,他怎么可能冒著傷及自身的危險幫小世子呢?” 云泱反駁不了,只能點頭,默默消化掉心里的委屈和不甘。 “我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這事,你就不要告訴周伯伯了。” 云泱重坐回書案后,繼續(xù)對著那張空白的宣紙發(fā)呆,苦惱要以什么理由張口向母妃討要藥丸。 畢竟,他近來心疾發(fā)作的不算頻繁,突然要這么大量的藥丸,母妃一定會懷疑,并且來信向周伯伯探問的。 時間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就要到太后壽辰。 另一頭,大靖與朔月的和談進行的十分順利,鴻臚寺的官員都擔(dān)心朔月會獅子大張口,提出種種過分條件,沒料到,以那位朔月國二王子為首的使團十分有眼色,十分有戰(zhàn)敗者的姿態(tài),不僅允諾朔月騎兵永不侵犯大靖邊境,還答應(yīng)會像其他附屬國一樣,年年給大靖納貢??傊思{貢具體數(shù)目還有些細(xì)節(jié)要掰扯,雙方和談的十分順利。 云泱則主要和楊長水混在一起。 一是抱著最后的希望,看能不能從楊長水那里探出來純陽心法的口訣或文字。 二是云泱的確無聊,想找人說話。 楊長水也在細(xì)心觀察小徒兒的思想狀況,見小徒兒又恢復(fù)了活潑性情,每日不是給他送美酒就是送沒事,把他這個師父照顧得服服帖帖,心里又高興又愧疚。 高興不必說,愧疚則是因為他瞧出小徒兒雖然嘴上不直接提,但從未放棄旁敲側(cè)擊純陽心法的事。但純陽心法的修煉,根本不是光看秘籍能夠完成的。 現(xiàn)在能幫小徒兒的,只有大徒兒。 但大徒兒和小徒兒又仿佛鬧著別扭。 大徒兒近來忙著和談之事,整日不見人影,他這個師父也不好一味打擾。 總之,日子不知不覺的流走,太后的壽辰也在內(nèi)務(wù)府緊鑼密鼓的籌備中到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昨晚上睡著了qwq下午繼續(xù)更。 第73章 皇帝重孝道,每年太后生辰都是宮中大事。 而今年又比往年更加隆重?zé)狒[。一是因為北境戰(zhàn)事平息,朔月與大靖正式達(dá)成和解,為表誠意,朔月使團還將繼續(xù)留在帝京,親自向太后賀壽,等太后壽宴結(jié)束后再返回朔月。二是因為闊別帝京近十載的長勝王夫婦也將奉旨入京述職。 云泱除了準(zhǔn)備禮物,還有另一件事要忙,和兩位兄長一起到城外迎接即將入京的父王和母妃。 東晞閣上下都很激動,連周破虜都破天荒的沒有打養(yǎng)生拳,花費近半個時辰,好好修飾了一下儀容。 云泱坐著馬車來到城門外,一下車,見城門口人口攢動,聚滿百姓,道旁站滿負(fù)責(zé)維持秩序的八大營將士,不由大為驚訝。 云五解釋:“這些都是過來目睹王爺王妃風(fēng)采的。” 云六也興奮附和:“王爺王妃早已被帝京城的說書先生編排成天神一般的人物,百姓們早在兩日前就開始在城門口守著了,生怕錯過。” 兩人護著云泱穿過人群,在城門前的空地上停下。 云海與云澤已經(jīng)在策馬等著,見云泱過來,云澤嬉笑著同幼弟打了個招呼,口中揶揄:“過來四哥馬上,四哥保證不顛著你?!?/br> 幼時慘痛的記憶涌上腦海,云泱臉一黑,立刻警惕的退了兩步,哼道:“誰要坐你的馬!” 云澤哈哈大笑。 “央央大了,不好騙了?!?/br> 云海無奈的看著兩個弟弟嬉鬧,不時板著臉提醒云澤:“注意儀態(tài)?!?/br> 云澤將一身懶散骨頭收緊,口中不忘抱怨:“二哥,你整日這樣規(guī)行矩步的,累不累?!?/br> 云海嚴(yán)肅:“這里是帝京城,不是北境,你的一言一行都將影響整個長勝王府的名聲與威望,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二哥您就別念經(jīng)了?!?/br> 云澤夸張的按住太陽xue,做頭疼狀。 云海無語搖頭,視線落到幼弟身上。 察覺到幼弟明顯躲閃的目光,云海一愣,繼而不悅。 他在大理寺說的話雖然直白了些,可句句都是實話,父王母妃連同大哥都慣著這個嬌貴的小東西,沒人敢說,沒人敢罵,他卻無法揣著明白裝糊涂。 “泱泱?!?/br> 云海喚了聲,皺眉問:“今日父王母妃入京,怎么只有你過來迎接?” 云泱一愣,明白過來他在含沙射影的說元黎不懂規(guī)矩。 心里不服氣的哼了聲,覺得這個二哥真是可惡,總是挑他的刺,一點都不體諒他的難處。 在大理寺那回,是他理虧,所以不敢回嘴,可這一回,他一點都不心虛。 少年眨了下眼,裝傻:“不是還有二哥和四哥么,怎么就我一個人了?” 云海臉一沉。 云澤卻沒忍住,噗嗤笑了。 正這時,聚在城門處和道路兩旁的百姓忽發(fā)出一陣震天驚呼,齊齊仰起頭,往城門樓上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