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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何時欺負你了?” “你明知道我怕蛇,還用你的臭蛇來嚇我!” 少年羽睫上迅速掛起一串晶瑩水色。 “好,是本座錯了?!?/br> 紫袍人撥動扳指,紫蛇倒真消失不見。 云泱還是吸著鼻子道:“他欺負我,你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我父王母妃也不管我,我真是可憐死了?!?/br> “那就跟本座走吧?!?/br> 紫袍人聲音更溫柔,紫眸內(nèi)的妖艷異光仿佛要融為一灘水?!澳闳绱思训馁Y質(zhì),合該拜本座為師,與本座進行雙修之法,而不是為了父母的愚忠在此耽誤一生。你也瞧見了,太子根本不愛你,他心里只有他的心上人。日后,本座帶你稱霸武林,保證這世上再無一人能欺侮你?!?/br> “嗚……可我是太子妃,我要是跟你跑了,是滿門抄斬的大罪,我父王母妃和兄長怎么辦?” “這有何難,只要你肯跟本座走,本座功力大漲后,定會帶朔月騎兵直搗大靖,到時天下都是本座的,誰還能滅你的門?” “可你那點破兵都已經(jīng)被我父王打得落花流水,哪里還有兵馬攻打大靖,我才不信你,你就是想騙我跟你走。到時候我就是你刀板上的大肥魚,要生要死都是你說了算,哪里還有資格跟你談條件。說不準,你還會用我的性命去要挾我父王母妃,我才不干這種蠢事呢?!?/br> “本座從不打誑言,你也不用想著從本座這里套話,今日月色皎然,正宜雙修,無論你愿不愿意,本座都要帶你的走的?!?/br> 云泱哭聲頓止,紅著眼睛抬頭,道:“那我也不能穿著喜服跟你跑,你等著,先容我換身衣裳去?!?/br> 紫袍人目光一閃,不知想到什么,笑道:“好。” 云泱從箱籠里翻出一套淺綠紗袍,磨磨蹭蹭走到屏風后,開始解喜服的帶子。紫袍人好整以暇的看著,透過屏風貪婪凝視少年印于上的剪影。 云泱心不在焉的脫掉喜服,看著時機差不多了,倏地用力將屏風狠狠一推,沖里面浴室喝道:“殺了他,我把meimei嫁你!” 紫袍人看得出神,猝不及防被屏風砸了個正著。等反應過來,一柄寒刀已裹挾著濃厚殺氣迎面劈來,直接割掉他紫袍一角。 一個身形高大頭戴斗笠的人影縱身落到室中,惡狠狠盯著紫袍人。 紫袍人嗤笑著罵了句蠢貨,揮袖擋過這一刀,情知真打斗下去必將驚動東宮護衛(wèi),只盯了此刻多半正躲在浴室里看好戲的狡黠少年一眼,便冷冷一撫扳指,縱身躍出窗戶,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云泱的確是躲在浴室里,豎著耳朵偷偷聽動靜。察覺到紫袍人已離開,立刻道:“你也走!” “不行。” 握刀的斗笠男子目光瞬如鷹隼:“你答應過我,要把郡主嫁我的。她在哪里,我要見她?!?/br> 云泱熟知此憨牛性子,眼睛迅速一轉,已有了主意,道:“她一個女孩子家,大半夜如何見你。不如這樣,我先把婚書給你立下,等日后你取了呼延項英人頭,送來與我做聘禮,我便挑個吉日將她嫁你?!?/br> 男子警惕:“婚書?” “是啊。我們大靖嫁女,都需三媒六聘,有婚書作保,怎么,難道你還想帶舍妹私奔,讓她無名無份的跟你一輩子?哼,若是這樣,一切免談,今日我就算與你魚死網(wǎng)破,也絕不會將舍妹嫁給你這樣不負責任的男人?!?/br> “不?!?/br> 男子急道:“你容我想想?!?/br> “你慢慢想就是,唉。” 云泱故意悠悠嘆了口氣:“平日舍妹總與我說這朔月國的大王子如何高大威猛忠厚老實,與那陰險狡詐的二王子完全不是一類人,我還當她真遇著了良人呢。沒想到也僅是覬覦她美色,根本沒有想過好好待她。你們呼延家的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br> 男子被他激得心煩意亂,心一橫,道:“好,那就先立婚書,我呼延廉貞堂堂七尺男兒,豈會隨意誆騙女子感情?!?/br> “好,那你背過身,等我與你寫來?!?/br> “為何要背過身?” “唔,這也是我們大靖習俗啦,長輩寫婚書時晚輩是不能看的?!?/br> “好吧,那你快點寫?!?/br> 云泱抱著喜服出來,果見男子已抱刀轉過身,鐵柱子似的面朝門杵在室中,忍不住捂嘴偷偷笑了下,于是輕手輕腳迅速走到案邊,鋪紙研墨,洋洋灑灑寫了幾行字,吹干后,折好交到男子手中,依舊不許他轉身,道:“喏,你務必妥善收好,不可輕易落入外人手里,否則舍妹名聲可就毀了?!?/br> 男子展開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見內(nèi)容不差,的確是許婚書,最后也有落款,便如獲珍寶的收起來,喜不自勝道:“世子放心,我會盡快取項英那混蛋的首級過來,與你下聘。” “知道了,你快些離開,若被人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br> “好!” 男子也縱身從窗戶躥進了夜色里。 云泱至此方長長呼出一口氣,立刻奔到窗邊,將窗戶緊緊關上,并氣憤的攥起拳頭,盤算著如何報今夜之仇。 外頭喜娘也神魂歸位,互相迷茫的看了一眼后,年長的道:“誒,奇怪,剛剛我分明看到窗戶被風吹開了,怎么又關上了?” 另一喜娘也揉著突突發(fā)疼的太陽xue搖頭:“大約又被風給吹上了吧,不過……風是不是停了?剛剛可真把我凍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