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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一個綠袍小內(nèi)侍弓著腰疾步走了進來,正是小順子。 羅公公望著后頭問:“殿下呢?怎么就你一個過來了?” 小順子目光躲閃,似有難言之隱。 圣元帝沉下臉:“說?!?/br> 小順子嚇得跪在地上,囁喏道:“是、是蘇仆射府上的蘇公子突發(fā)疾病,說是只有殿下的純陽心法才能緩解,殿下行到半道,先拐過去了。” 這話一說,眾人都變了臉色,尤以圣元帝臉色最為難看。 班妃坐在邊上,忍不住拿帕子抿住嘴角,幸災樂禍的笑了下,心道,這位殿下,可真是懂得如何觸陛下逆鱗。 倒是玉妃說了句:“這事兒臣妾是記著的,仔細說起來,蘇煜那孩子也是為了救殿下才落得這毛病?!?/br> “沒錯?!?/br> 羅公公緊跟著接上話:“當年殿下在太液池不慎落水,是蘇公子不顧自身安危跳進水里,把殿下給扯上來的,要不是侍衛(wèi)及時趕到,恐怕要和殿下一道沉進水里。那蘇公子不似殿下自小習武,自此落了個心脈瘀阻的毛病。殿下身為儲君,素來宅心仁厚,對尋常百姓尚且愛護有加,自然無法對救命恩人坐視不理。” 說到“救命恩人”四個字,羅公公刻意加重了下。 圣元帝臉色稍緩,大約也想起了這樁舊事。 倒是坐在一邊的云泱眼睛骨碌碌轉了下。 落水會落下心脈淤阻的毛病并不奇怪,因為他也有。 但太液池? 這名字怎么這么熟悉。 好像有什么很久遠很模糊的東西自記憶深處一閃而過。 云泱連個尾巴都沒捉到,便飛快溜走了。 “這都是太子小時候的事兒了,你怕不知道?!?/br> 圣元帝溫和的聲音響起。 云泱意識到是跟自己說的,明白這位用意,便特別乖巧的點頭道:“臣明白,蘇公子見義勇為,值得學習。” 大約沒料到小家伙嘴里會蹦出這么句話,圣元帝倒被逗樂了。 “你這孩子,還真有意思。” 云泱腦子還停留在“太液池”三個字,可惜不等他想出個所以然,外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太子元黎大步走了進來。 “兒臣來遲,請父皇責罰?!?/br> 元黎徑到圣元帝面前跪落。 他也換上了內(nèi)務府新裁的喜服,云泱打量了一眼,第一次覺得,狗太子長得竟然還不錯。 圣元帝就是再不滿,也不好在此發(fā)作,便沉著臉道:“起來吧,今日看在云泱的份兒上,朕先饒了你?!?/br> 為了凸顯新人之間的恩愛和諧,畫苑掌事特意將兩把椅子緊緊并在了一起。 元黎起身,面無表情的在旁邊椅子上落座,依舊視玉妃、班妃二人為空氣。 二妃如往常一樣,對著空氣露出一抹溫和燦爛的笑容。 因兩把椅子緊挨著,兩人喜服就不可避免的疊在一起,云泱立刻伸出手,將自己的喜服扯了出來。 元黎冷冷一哂。 云泱輕哼聲,將喜服扯得更遠。 下面畫師立刻開了腔:“小世子離殿下太遠啦,請小世子再往左一些,對對,還是有點遠,再左再左……” 折騰完已是傍晚,云泱累得腰酸背疼,把喜服一脫,趴在馬車里的錦榻上不想動。出了宮城,行到鬧市區(qū)時,云泱忽發(fā)現(xiàn)外面有大批官兵在走動,便問外面趕車的云五:“出了何事?” 云五很快回道:“聽說昨夜又有城東一個陰月遇害,聯(lián)系之前城北、城西遇害的陰月,京兆府懷疑兇手是按地點作案,所以調集了大批官兵在城南,綢繆于未然?!?/br> 又是陰月? 云泱迷迷糊糊想,那這兇手可真有意思,這么明晃晃的把線索亮出來,不是腦子有病就是腦子被驢踢了。 真是個奇怪的兇手。 “不過?!?/br> 外面云五聲音又響起:“聽說這次圍剿計劃是太子親自布置的,屬下猜測,太子恐怕不僅是守株待兔,很可能還設計了陷阱等那兔子跳呢?!?/br> “什么陷阱?” “自然是那些可能在遇害之列的陰月了。”云五突然意識到自己多嘴,忙道:“屬下也是隨便猜猜而已,這事兒和小世子沒有關系,小世子只管安安心心等著后日的大婚即可。” 云泱冷哼,心想,不就那些和狗太子有牽扯的陰月么,有什么可避諱的,他才不再乎。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支持^_^明天大婚~ 怕大家誤會,先說一下,本文感情線1v1,其他人插足不了。 一切配角只是推進催化主角感情線的工具人啦。 最后,賣萌求個收藏,給蠢作者一點動力,么么 第20章 轉眼到后日,天沒亮,云泱便被周破虜叫起來梳洗。 內(nèi)務府派來的喜娘已在閣外等候,云泱一出來,立刻團團圍上來,先說了通吉利話,便將云泱按在銅鏡前梳妝打扮。 云泱困得眼皮都睜不開,只能木偶似的任由她們擺弄。 好在除了鳳冠并無特別繁贅的裝飾品,因為新娘是息月,許多女子要用的復雜妝容亦可省略,但最后喜娘端詳一番,仍舊堅持用了一種內(nèi)務府特制的名貴口脂給云泱唇潤了色。 云泱臭著臉,一副要發(fā)作的樣子。 周破虜及時將三只小奶豹抱了過來,笑瞇瞇哄道:“依照小世子吩咐,屬下已讓云五去街上買了紅綢子,給小秦瓊、小張飛、小關羽各截了一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