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裙下質(zhì)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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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回過神來的三皇子跟在她身后,暗搓搓地回頭望了幾眼還立在原地的懷策。 三皇子心情復(fù)雜之余又在想,雍國的皇子和樂寧之間,占上風(fēng)的人好像是樂寧? 知道m(xù)eimei不會吃虧,那囂張的雍國皇子還被吃得死死的以后,三皇子頓時覺得眼前都變得開闊起來。 他對懷策幸災(zāi)樂禍地笑笑,邁著大步隨樂寧一起進(jìn)去。 懷策看到三皇子的眼神,并不怎么在意。 他被另外的小內(nèi)侍帶去偏殿等候,三皇子對樂寧公主,那就是再正常不過的兄妹之情,不用他守著,樂寧公主也會安然無事。 懷策垂眼看著掌中。 手和臉都還殘留著被樂寧公主摸過的感觸,被她碰過的地方,異樣感存留得特別久。 哪怕早就沒再被繼續(xù)觸摸,懷策也依然覺得這兩處特別不自在。 ──就好像不是屬于自己的身體,感知像隔了什么被斷開,不復(fù)往日的靈敏。 他曲起指,將手握成拳。 另外一頭。 三皇子看著第一次來他宮里,卻表現(xiàn)得比自己還像這宮里主子的樂寧,問她,“皇妹過來,可是出什么事了?” 想到樓心婳似還特意支開了懷策,他倏地想到什么,提高聲音緊張問道:“不會是姓懷的那小子欺負(fù)你了吧?” 本想直接進(jìn)入正題的樓心婳聽到三皇子這么說,“哈”了一聲,反問:“他欺負(fù)我?他欺負(fù)我我還能帶他過來?” 過來找?guī)褪謬鷼菃幔?/br> 樓心婳看了看她三皇兄的身板,頓了頓,一言難盡地看向他處。 她就是要找人揍懷策,也不會找她三皇兄幫出氣??! 誰知道最后被打的是誰? 為防止她三皇兄又問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問題,樓心婳直奔主題。 她翻轉(zhuǎn)手中的八音盒,推開底部木板,將里頭的一張字條遞給三皇子。 “這紙上的內(nèi)容,現(xiàn)在立刻,背下來?!币酪老蛭锶A 定定住天涯 樓心婳早早就讓三皇子殿內(nèi)的宮人退個干凈,為的就是同他說正事。 三皇子稀里胡涂接過字條,納悶打開,從頭看到尾后,本來疑惑的心中登時升起一個猜測。 紙上寫的是他離開晉國那日,應(yīng)該采取哪些行動。 三皇子并不笨,看完后也猜到了什么。 他低聲問:“難道說……有人要害我?” 樓心婳自己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把玩手中的盒子。 她說:“不知道,但,有備無患?!?/br> 樓心婳對她這個三哥實在不怎么放心,忙又多叮囑幾句:“聽好了,時間有限,未免讓人生疑,在我離開前你就必須倒背如流,而且──這字條的內(nèi)容,你不許告訴任何人,可清楚了?” 三皇子見她這樣認(rèn)真,也收起想開玩笑活絡(luò)氣氛,讓樂寧放松的心思。 作為一國皇子,三皇子再怎樣樂天,也知道終會面對這一天。 只是沒想到,這天會來得這樣突然就是了。 “你放心,皇兄再怎么胡涂也是知輕重的,還不至于會跟人說出這種要緊事。” 三皇子回完,抓緊時間背下。 他算不得聰穎,不比他二皇兄過目不忘,但事關(guān)自己性命,也知道這計策怕是四皇妹與父皇特意為自己安排的,他心下感動之余,也不想讓他們白白花了心思。 三皇子在樓心婳的監(jiān)督下,用了一刻鐘的時間背完,且能倒背如流后,樓心婳這才滿意。 樓心婳將紙條塞進(jìn)她喝了一半的茶水當(dāng)中,紙上墨跡很快暈開,將茶水暈染成灰黑色。 她捧著杯子,左右看了看,最后瞄向門口那盆綠植。 涼風(fēng)吹過,盆景枝葉顫顫,樓心婳筆直朝它走去,將杯中茶水往它土中潑掉。 杯中余下的紙泡過水后變得軟爛,樓心婳也把它跟著一起戳入土里,埋好。 三皇子……三皇子不知道為什么,想為那盆綠植掬一把辛酸淚。 偏殿。 懷策聽見腳步聲,抬眸望去。 辦完事的樓心婳走到他面前,朝他伸出嫩白的手。 “本宮來接你了,回忘憂宮吧?!?/br> 于是,三皇zigong里的內(nèi)侍便見方才一直端坐著,面無表情到有些令人膽寒的雍國皇子,面上漾出笑意。 懷策把自己的手搭上,反握住樂寧公主的手,起身走在她身側(cè)。 適才筑起的無形冰墻,就好像在樂寧公主踏進(jìn)來的那一瞬間,完全消融。 小內(nèi)侍看著他們有說有笑離開的背影,忽然覺得有幾分恍惚。 好似他認(rèn)為雍國來的質(zhì)子高冷不易接近,都是他錯覺。 走在回宮路上的懷策,問出自昨夜以來就想問出的問題。 “公主為何不繼續(xù)喚我‘大殿下’?” 昨日她醒來后,似就只喚過一次,后來都用“你”來喊的自己。 樓心婳恰好也想針對這個問題想出解法,她頗有些嫌棄地說:“有人說,本宮那樣喊,會以為本宮在喊他。” 說出這句話,連當(dāng)時的情境都彷佛再回憶了一次那般,樓心婳頗為不適地皺起眉頭。 萬萬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答案,就算樓心婳沒指名道姓,懷策也再清楚不過,她說的是誰。 懷策聞言,嘴角笑意凝滯,唇角往下撇了撇。 他聲音稍淡,既知原委,他自然也不想再聽樂寧公主那樣喊自己。 懷策問:“那公主希望怎么喊?直接喊名字?” 樓心婳偏頭想了想,眼神掃向他。 因為懷策比她高,所以樓心婳看向他時得往上看。 她眼尾本就生得微往上挑,這樣看人時,顯得眼神特別勾人,奈何本人自己還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點。 樓心婳順著他話中意思,喊了他:“懷策?” 她聲音嬌嬌軟軟的,尚不確定是否要這樣喊他,字句說得不太肯定,尾音略飄。 被她這樣念出自己名字,懷策思緒也跟著一滯。 懷策還沒多說什么,樓心婳自己就皺起眉頭,顯得不是相當(dāng)滿意。 “這樣叫人全名,好像要罵人似的,換一個!” 懷策聞言,稍稍松了口氣,只嘴角的弧度也平淡些許。 他問:“公主要換哪個?” 喊他公子? 倒也不是不行,就是這樣喊著,似更顯生疏。 樓心婳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這回看向懷策的眼里帶著靈動的笑意。 懷策原先認(rèn)為,自己早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他本以為,樂寧公主之后再喊什么,總比喊自己全名,都來得更好。 起碼不會讓他聽了,連該有的反應(yīng)都變慢。 可偏偏樂寧公主不按牌理出牌。 在懷策迎向她那雙淡琥珀色的眼時,樂寧公主說話了。 她喊的他── “阿策?!?/br> 第29章 婳婳 安王妃坐在鏡臺前梳妝。 她從左邊的小抽屜里取出一金屬小盒。 小盒不到掌心大小, 是個闔起的貝殼模樣。 安王妃揭開盒蓋,垂首嗅了下泛著淡淡花香的檀色口脂,嘴角微揚。 她以指尖沾了幾許, 輕輕抹在唇上。 身后的侍女替她挽好頭發(fā), 從鏡子里瞧見王妃喜悅的面色, 自己也跟著露出笑容。 她眸子掃過妝臺上那些嶄新的眉黛與胭脂水粉,附耳對安王妃說:“王妃,王爺對您真好!” 這些都是安王這幾日給王妃買回來的,皆非凡品, 比以前所用的,那是不知道還要順手多少。 被分來王妃身邊伺候時,侍女還想過, 這一輩子怕是就這么耗著了, 畢竟安王府里的明眼人都看得出,安王與王妃貌合神離。 跟著一個不受寵的主子, 下場又能好到哪里去? 唯一值得慶幸的, 也就只有安王妃是個良善的,對他們這些下人都極好, 服侍到最后,那也多了幾分真心, 所以特別心疼安王妃。 外頭說的安王夫妻相敬如賓,那是在外人面前的表現(xiàn), 實際關(guān)起門來, 他們這些當(dāng)下人的看得是清清楚楚──安王不喜這個周國來的王妃。 夜里連在王妃院里歇息的次數(shù)都少, 更別提白日過來,或是買東西討她歡心了。 但自從前幾日開始,一切都變得不同。 安王不光日日到王妃院里坐坐, 連夜里也會歇下,更會買些他平日向來不多加研究的眉黛口脂來贈與王妃,把郁郁寡歡的王妃哄得是眉開眼笑,日日都很用心妝扮自己。 被侍女取笑了,安王妃也不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