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裙下質(zhì)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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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是被捆成像蟲蛹一事。 懷策笑笑,并沒有否認。 樓心婳斜了他一眼,她就知道! 就說她的睡相不會夸張至此,果然吧! 她輕哼,決定再給懷策一次機會,“扶本宮起來?!?/br> 白嫩的手湊到懷策近前。 沒了薄被遮擋,這回懷策很是干脆地伸手將樓心婳扶起。 懷策一手握住她手,一手撐起她后背。 樓心婳的手指微涼,柔若無骨,小小軟軟的。 相較之下,哪怕是隔著衣裳,懷策也能感受到樓心婳后背的體溫比掌心要來得高些。 ──被裹成那樣睡,不熱才怪。 懷策有那么一點心虛,扶樓心婳起身更是盡心,沒再鬧她。 扶樓心婳坐了起來以后,懷策退開。 只見樓心婳坐是坐穩(wěn)了,就是眼睛還是閉著。 她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儼然沒睡飽,正在閉眼補眠掙扎。 閉目了好一會兒,樓心婳睜眼,發(fā)覺懷策在打量自己,她疑惑看他,“大殿下可以退下了。” 還留在她床上做什么? 樓心婳剛才被他摔了,這會兒還記仇呢。 她斜眼看懷策,眼里滿是埋怨控訴,眼角紅痕未退。 懷策怔愣。 ──還真的摔那一下就要哭了??? 聽樓心婳這副完事后就不理人的態(tài)度,懷策也沒說什么。 他視線在樓心婳泛紅的眼角無聲無息轉(zhuǎn)了一圈,雖是笑得溫潤,可樓心婳還是覺得懷策笑起來的樣子,莫名欠扁。 懷策頂著樓心婳哀怨的眼神,平靜說道:“那公主可好好休息,有事再派人來喚我。” 小真子聽見殿內(nèi)傳來聲響,知道公主已醒,請等候多時的太醫(yī)過去給公主請平安脈。 他們兩人站在門外,恰好就將這些個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老太醫(yī)眼觀鼻鼻觀心,心里卻是驚濤駭浪。 宮里的人可真會玩,半點不害臊的! 欺負?怎么個欺負法? 弄成那樣?弄成哪樣? 太醫(yī)腦子里上演各種不可言說的大戲,臉色精彩。 小真子卻毫無心理障礙地敲響了公主的房門,“殿下,太醫(yī)過來請脈了?!?/br> 樓心婳:“讓他進來。” 聲音還帶著些微哭腔。 太醫(yī)看小真子真打算推門,滿臉震驚。 他急急忙忙地問:“咱們真的能進去嗎?不用讓殿下們收拾一下?” 小真子不明所以,笑笑回答,“照往常來便可。” 心里想的卻是以前公主病得胡涂,起不來身的狀態(tài)太醫(yī)都見過,怎么這時反倒介意起來? 太醫(yī)抬起沉重的腳步,邁進屋去。 一進去,恰好見到懷策從床帳中探出身。 他衣衫微亂,太醫(yī)同他擦肩而過時,還瞧見懷策后頸處大紅的口脂印子。 見狀,老太醫(yī)忙將頭垂得更低,越發(fā)沒眼看。 他老臉一紅,心里直搖頭。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真是…… 這才大白日的,就如此荒唐! 饒是太醫(yī)心中再如何翻江倒海,瞧見帳中樓心婳探出白生生的手,他也只能收斂起精神,上前仔細把脈。 樓心婳被裹著睡,手都麻了。 太醫(yī)搭脈時,恰好壓在她最酸麻的部位。 樓心婳疼得輕輕”嘶”了聲,弄得老太醫(yī)心下一驚,更輕手輕腳,就怕弄疼這嬌貴的公主。 把完脈后,太醫(yī)還是翻來覆去的那幾句,“殿下.體虛,要記得按時喝藥,調(diào)養(yǎng)身子為好?!?/br> 樓心婳這些年聽得都會背了,可憐巴巴地說道:“本宮知道了?!?/br> 湯藥很快被送了來,黑壓壓的一碗。 樓心婳已洗漱完畢,盯著那黑的都能看清自己樣貌的藥碗,她哼哼唧唧地說:“你們先下去吧,等藥放涼了會兒,本宮再喝?!?/br> 公主向來不喜歡別人看著喝藥,小真子很快領(lǐng)著其他宮人退下。 待到他們腳步聲遠離后,坐在桌前的樓心婳睜眼,左右看了看。 很好,沒有其他人。 她熟練地以衣袖墊著隔熱,端起藥碗,走到窗邊飄著淡淡藥香的的盆景旁,將烏黑的湯藥盡數(shù)倒入土中。 藥碗見底,樓心婳舒展眉頭。 搞定啦! 同一時間,太醫(yī)叫住正打算回側(cè)殿的懷策。 “大殿下。” 懷策停下腳步,轉(zhuǎn)身點頭,即便是對著太醫(yī),禮儀也不出錯,風(fēng)度翩翩。 可也不知為何,這個太醫(yī)對他欲言又止,看向他的眼神似還帶了點責(zé)備之意。 懷策眼中閃過不解,耐心聽太醫(yī)要同他說的為何事。 每字每句分開來他都聽懂了,可組合在一起,他卻不明白太醫(yī)要同他說的,到底是何意。 太醫(yī)憂心忡忡地說:“公主年紀小,愛胡鬧,大殿下虛長公主幾歲,也要自己克制些才是。” 說完,太醫(yī)搖頭嘆氣離去,留下懷策目送他離開,滿是困惑。 他干什么了他? 第7章 口脂 懷策一回到側(cè)殿,常喜便著急迎了上來。 他仔細瞧懷策,上下左右都看了遍,恨不得連頭發(fā)絲也數(shù)了,看是否哪里有失。 常喜是懷策從雍國帶來的唯一心腹,懷策知道不讓常喜瞧個清楚,他就不罷休,也就任他看去。 懷策坐下飲茶,淡聲道:“別看了,那樂寧公主只顧酣睡,沒對我怎么樣?!?/br> 說完自己也覺得好笑,又補充了句:“她也不能對我怎么樣?!?/br> 沒武功又嬌嬌弱弱,摔在床上都會紅眼睛的公主,懷策還不至于栽在她身上。 常喜聽了本想放心,正要收回目光前,眼角余光一瞥,忽然驚訝喊道:“殿下,您受傷了!都流血了呢!” 懷策微訝。 受傷?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他問:“傷在哪兒?” 根本毫無痛感,再者,他也沒任何受傷的記憶。 常喜說:“在您的右后頸處,差點就被衣裳蓋住,不仔細瞧,還真不會發(fā)現(xiàn)!” 懷策順著他說的位置探手摸去,確實摸到一手薄紅,但這觸感…… 他捻了捻,這紅色不明物并非液態(tài),色澤和手感都不對。 “這不是血。” 常喜傻了,“不是血,那不然會是什么?” 這一點懷策也很想知道。 懷策將指尖暈染出的紅湊在鼻端輕嗅,同時在思考,這是何物?又是何時沾上的? 這不明物帶著少許香氣,香味并不濃郁,只有一點殘香,聞起來像是淡淡的花香味——就好像……在樓心婳身上聞到的香氣。 懷策嗅聞的動作頓住。 他想起樓心婳熟睡后,把自己當(dāng)被褥要抱,欺身過來那會兒。 當(dāng)時樓心婳除了腿橫在他身上以外,臉幾乎就貼在自己頸后。 懷策神色變換。 所以那時候蹭上他后頸的…… 想到樓心婳唇上抹的艷紅口脂,懷策面色一僵。 常喜還在等解答呢,忙問:“所以……那究竟是何物?” 懷策回神,取出帕子擦去,冷淡回了句,“不重要?!?/br> 然而常喜內(nèi)心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