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妹手撕火葬場劇本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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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幫幫大師兄,也是為天下蒼生謀取一條生路。 云嫦輕聲呢喃:“大師兄,你想讓我更安全些我明白,但魔骨又怎會答應(yīng)呢?你動它,它必然找你的軟肋,想方設(shè)法地抓住我來威脅你?!?/br> 這功法她還是得練。 之后幾天,陸修桑總算消磨了不少路橫身上的魔氣,控制住了他。 做好此事后,三人便朝著地火方向趕去。 這途中正好可以去找到其他材料。 藥宗的天雷木所求不易,藥宗宗主說等他們開始正式煉器時才送來。 而陸修桑并非煉器大師,他們要找一個人,一個隱世許久的大師。 三人去了地火附近的一座城池。 垣土城外,此地的靈氣已經(jīng)蕩然無存。 百姓們匍匐在地上,想吃樹皮也沒有大樹給他們啃了。 此地的百姓只有跑出去的,沒有再進(jìn)來的。 所以當(dāng)陸修桑一行人趕到此地時,那些百姓都用奇怪的目光望著他們。 這幾個修士不怕嗎? 陸修桑和云嫦在前面并肩而行,二人說著閑話,陸修桑一邊走一邊拿小刀刻木頭。 如今世道亂了,他就是想給女兒買一些有趣的小玩具都沒地方買。 但女兒哭起來云嫦也無能為力,他便抽空給刻一些小木人。 云嫦看過去:“大師兄,這有些像我?!?/br> 陸修?;兀骸八幾谧谥靼l(fā)信說柿子天天想你,只有看到你的東西才不哭,我給她刻一個小娘親過去?!?/br> 陸修桑又說:“等我刻好這個,再給你刻一個女兒的小木雕?!?/br> 云嫦捂嘴輕笑:“夫君辛苦了。” 當(dāng)?shù)彩菫榕畠篶ao碎了心。 背后的韓揚(yáng)拖拽著路橫,離那一對夫妻遠(yuǎn)遠(yuǎn)的。 路橫咬牙:“韓揚(yáng),你瘋了不成!” 他壓低聲音:“你這么上趕著幫陸修桑鑄劍,此劍一斷,你也得隕落!” “少啰嗦,小爺早就找到了破解伴生傀儡和主人同命的功法,路橫少來激我。” 韓揚(yáng)沖云嫦招手:“醫(yī)仙子,把明知謠放出來,讓路橫冷靜冷靜。” 云嫦想了想,還是讓小師妹出來了。 明知謠雖然記不清楚,但還是對路橫下意識地厭惡起來。 以前她還記得這人是書呆子,但現(xiàn)在她只能記得云嫦了。 陸修桑因為換了身體,容貌不相同,她也認(rèn)不出來。 但因為云嫦說這是大師兄,所以她還是對陸修桑很有好感,親切地喊他大師兄。 至于路橫和韓揚(yáng)……她仿佛就像是沒有見到過這兩個人一般。 路橫看著明知謠的背影,喊她:“阿謠……” 你回頭看看我…… 明知謠真的回頭了,風(fēng)吹動她的發(fā)絲,將她頭上的鳳冠吊墜搖晃著。 她還是死之前的艷麗裝扮,但她看到路橫時眼神滿是厭惡,蹙起眉頭,輕吐出兩個字:“魔修……” 對魔修,是恨,是惡,是該死。 完全沒有當(dāng)初滿心滿眼的愛意。 第50章 偷練功法,夢魘心生?!?/br> 明知謠記憶時斷時續(xù), 現(xiàn)在對魔修及其厭惡。 韓揚(yáng)讓路橫看到她,純粹是想要找樂子。 路橫還想要和明知謠說話,怎料對方隨后便轉(zhuǎn)過頭去, 不再理會自己。 這樣的舉動讓路橫的心里涼了一截。 “阿謠……” 他口中呢喃, 韓揚(yáng)則在一邊開口打趣:“你還犟嗎?” “韓揚(yáng)你……” 一行人各自帶著自己的心思朝著城內(nèi)走進(jìn)去。 城內(nèi)比城外的狀況稍微好了一些, 城外都是一些難民, 而城內(nèi)因為有附近宗門在布粥, 所以百姓還不至于吃人rou。 云嫦心中不解。 為何只給城內(nèi)的百姓發(fā)粥? 她停下腳步詢問了幾個正在布粥的某宗門弟子,對方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 開口說:“此地動亂之后,在外面的那些百姓,有的是自行逃離,有的則是因為搶奪殺戮被驅(qū)趕出去。” 并非宗門長老想要活活地餓死城外的百姓, 而是不這樣城內(nèi)的紀(jì)律就維持不住。 此番是不得已的舉動。 云嫦心中了然,沖他道謝后便走到陸修桑的身邊。 “大師兄,看來此地情況不容易樂觀。” 陸修桑頷首點(diǎn)頭,他也很清楚。 現(xiàn)在既然到了這里就沒有回頭路了。 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如何煉化路橫,同時要盡快地將其他材料送過來。 而且那所謂的地火熔爐和鑄器大師只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線索,究竟能不能找到還二說。 云嫦沉吟一聲:“那魔骨那邊可有消息?” 陸修桑搖頭。 他并不過多言語。 云嫦也就沒有多問。 五人在這城中找了一處小院子暫住, 陸修桑和云嫦一間, 明知謠最近不愿意呆在結(jié)魄燈中, 所以她要租一間。 至于那兩位魔修自然是住在一塊。 陸修桑和韓揚(yáng)等人外出尋找地火和煉器大師時, 云嫦則緊閉房門修煉功法。 房間之內(nèi),云嫦盤腿端坐在榻上,雙手做蓮花決放于胸前。 她閉目認(rèn)真凝聚氣息,但總是難以維持下去。 此功法雖然是正道功法,但卻總是擾亂修煉者的心性, 總有夢魘讓她心悸。 云嫦又一次從修煉中驚慌地蘇醒過來。 她捂住胸口,思緒難平,嘴唇無比蒼白。 “進(jìn)度太慢了?”云嫦不明所以,自己是純晶之體,修煉進(jìn)度遠(yuǎn)超過一般的修士。 云嫦再翻看玉簡,再次修煉。 又是熟悉的夢魘…… 但這一次她看到了崖州陸家,看到了昌禾的墳?zāi)埂?/br> 這座墳?zāi)故谴髱熜钟H手挖的,昌禾的尸骨早就在三百年的風(fēng)吹雨淋中只剩下了一點(diǎn)點(diǎn)殘骨。 所以他的墳?zāi)共淮?,甚至說得上是“小”而簡陋。 一方小土堆,一塊石碑,上面刻著昌禾的名字,他的生辰八字,何方人士,死于何年。 但云嫦這一次看到的石碑上面滿是青苔,似乎經(jīng)歷了歲月的洗禮,殘破和腐朽的氣息籠罩其上。 雖然有些不太整潔,但云嫦還是很高興給他來掃墓。 石碑前燃著蠟燭,還有開了封的一壇好酒。 云嫦稍微一思索就明白這或許是自己心中的渴望。 明知謠天天喊著要找昌禾師兄,自己也答應(yīng)陪她以后去陸家。 于是自己此刻便看到了三師弟的墳?zāi)埂?/br> 那么阿謠呢? 云嫦恍惚之中不停地往前走,她的身邊孤苦伶仃,再沒有了別人。 心中的擔(dān)憂像是錯綜復(fù)雜的野草不停地向上攀升,將她整個人都纏繞住,讓她喘不過氣來。 云嫦又一次地驚醒,好在此次修煉有所進(jìn)展,不算是原地踏步。 云嫦欣喜若狂,捂住胸口呢喃自語:“大師兄,原諒我此次任性一回,你不讓我?guī)湍悖倚闹须y安。” 此功法自己必然珧修煉到大成,好在日后去克制魔骨。 陸修桑也并非全無察覺,他晚上和韓揚(yáng)等人歸來,發(fā)現(xiàn)云嫦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陸修桑給她拍背:“白日你便說不太舒服,在住處休息,臉色反而越發(fā)難看?我給你看看……” 云嫦按住了陸修桑的手,笑著搖搖頭:“不用,我的身體沒事,我只是看到外面的百姓受苦,忍不住與之共情,心中難受,連帶著身子骨也不太利索?!?/br> 云嫦找了個理由呆在住處修煉,一邊布粥一邊修煉。 陸修桑并未多疑,他也不愿意懷疑云嫦。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