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妹手撕火葬場劇本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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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阿謠當(dāng)初經(jīng)歷了怎樣的痛苦,眼睜睜地看著疼愛自己的三師兄被剛剛拜堂的夫君殺死。 而她也死在夫君手下。 滿城百姓,全部因自己引狼入室死去。 她被困在藍(lán)莊小鎮(zhèn)三百年,又受了多少欺負(fù)。 而自己卻成為高高在上的羅睺府主,叱咤魔界三百年。 路橫看著面前失去記憶的明知謠,內(nèi)心燃起一股沖動。 或許阿謠可以永遠(yuǎn)這么瘋癲下去! 或許自己可以用秘法讓她永遠(yuǎn)想不起來! 然后自己帶著她找一個隱世之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和她做夫妻。 所以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從這里逃出去。 路橫心中的欲.望越發(fā)強盛,他的妻子就在自己的面前,魂牽夢縈之人構(gòu)想著二人的未來。 近四百年前自己給不了她,四百年后自己拼盡全力也要圓了她的心愿。 洞xue之中,魔氣驟然狂生,路橫忍痛怒喝。 就算九死一生,為了逃出此地再受到重傷,哪有何妨! 路橫咬破舌尖,碰出一口精血,他雙目赤紅,硬生生將兩根鎖鏈從背部扯出來,衣服被直接扯爛,鮮血混合著魔氣翻涌出來。 路橫疼得險些要暈厥過去,當(dāng)初這鎖鏈穿過肩胛骨時有多疼,如今便要痛上百倍。 他打橫抱起明知謠,但懷中人卻猛地將他推開。 明知謠渾身難受,她感覺自己有好多東西都想不起來了。 明知謠口中呢喃:“我要昌禾師兄回來,我才和你走?!?/br> 昌禾師兄怎么不在這里啊? 她明明是順著昌禾師兄的一縷氣息才過來的。 明知謠捂住腦袋,她好難受,眼淚從雙眼涌出來,她分明在路橫身上察覺到了昌禾師兄的氣息。 但為什么師兄不在這里? 路橫心一緊,想著忍著痛然后強提精元,就算此次動用秘法讓自己強行沖出這里,而日后筋脈修為全廢,他也無怨無悔。 再不走云嫦和陸修桑就該來了。 他伸手去抓明知謠,但明知謠轉(zhuǎn)身避開。 路橫看著撲空的手,絕望地望著她:“阿謠……過來?!?/br> 路橫想要再進(jìn)一步,突然一柄靈劍隔空飛來,斜插在二人中間的地面上。 路橫順著劍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陸修桑抱著云嫦足尖一點,落在洞xue入口處。 韓揚則緊隨其后。 陸修桑放下云嫦。 明知謠看到二師姐,興奮地?fù)溥^去,路橫想要抓住她最終還是放開了手。 云嫦見小師妹沒事,心中松了一口氣,而后抬頭看著路橫:“她來找你做什么?” 路橫向后踉蹌了一步,搖晃著身子苦笑著:“三句話不離昌禾啊?!?/br> 路橫仰頭捂臉苦笑:“哈哈哈哈……” “她來找我要昌禾啊?!?/br> 自己到哪里去給她找回她的三師兄啊。 他的氣血和魂魄已經(jīng)成了自己身上的一絲修為了。 路橫心道自己錯的一塌糊涂。 他真的錯了。 當(dāng)初韓揚看的比誰都清楚,要么斬情絲殺阿謠、要么放棄稱霸魔界和她安穩(wěn)過日子,但他偏偏看不起這個伴生傀儡。 兩個建議他都沒有聽。 自己當(dāng)時太驕傲自大,又放不下阿謠。 他偏偏也不是沒有心的石頭,他為莽撞的小丫頭動了凡心,自此煎熬數(shù)百年。 他明明知道將這份愛意轉(zhuǎn)移到韓揚身上,讓他代替自己來承擔(dān),此事便算了卻。 但他不愿意那么做。 所以他硬生生受著這份煎熬。 路橫笑得凄慘,他身體疼心也好疼啊。 “我的妻子恨我入骨……” 路橫搖晃著身體,背上傷口流下的血在他腳下匯集:“云嫦,為什么你們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云嫦看了一眼陸修桑,見他沒說話,于是自己開口直接說:“魔骨現(xiàn)世,需要一把能斬殺魔骨的神兵?!?/br> 路橫是知道此煉器之法的。 云嫦沒瞞他也是知道他遲早會猜出來。 云嫦繼續(xù)說:“其中最好的材料已經(jīng)找到。” 路橫嘴唇囁嚅,接話:“我,對嗎?” 云嫦最后看了他一眼,拉著阿謠轉(zhuǎn)身離開。 明知謠癡呆地問:“書呆子要做什么?” 云嫦回她:“阿謠的書呆子要以后要化作神器來保護(hù)你了?!?/br> “書呆子真棒!” “云嫦師姐,那三師兄呢?” “他啊,在崖州陸家的秘境里,以后阿謠好起來了,我們就去見他?!痹奇蠅阂种曇衾锏倪煅?。 昌禾的尸骨被埋在了陸家的野外的無名樹林里。 云嫦看著小師妹,知道她為自己喜歡上魔頭害死昌禾的事情耿耿于懷,執(zhí)念要找到三師兄。 云嫦苦笑著說:“阿謠,昌禾不曾怪你?!?/br> “以后,師姐帶你去陸家看昌禾,也帶你回傲風(fēng)派,好不好?” 二人漸行漸遠(yuǎn),而韓揚和陸修桑則繼續(xù)留在此地,虎視眈眈地看著路橫。 韓揚獰笑著說:“路橫,這時候貓哭耗子假慈悲作什么?你吞噬了多少座城池的人們的性命,當(dāng)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當(dāng)你把我煉成伴生傀儡時,我便說過你遲早會遭報應(yīng)的!” 陸修桑收回自己的法劍,開口道:“你可自愿以身鑄劍?” 路橫咬牙:“我不愿!” 以身鑄劍,便是煙消云散,再無轉(zhuǎn)世。 他還不愿意放棄阿謠…… 韓揚不和他廢話:“由不得你,繼續(xù)在此地待著吧!” 韓揚一抬手施法,那兩條鐵鏈無風(fēng)自動,重新捆住路橫。 陸修桑掐法決,開始用自身的氣息影響路橫,只要將路橫的魔氣壓制下去,同時控制他的行為,才能安穩(wěn)地把他帶到煉器之地…… 此事頗為不易,得耗費數(shù)日才行。 路橫痛苦怒吼:“陸修桑?。?!” 做完今日事,已然是深夜。 陸修桑和韓揚分開回住處,陸修桑背著劍朝住處走著,腳步放緩,但求不驚醒云嫦。 路過一處院子時,他停下腳步看向院門,眉心微蹙,這里頭為什么會隱約有一絲二師妹的氣息? 而且還是殺氣? 陸修桑謹(jǐn)慎地抽出了靈劍朝此院走去,走到門口,他越發(fā)確定這股殺氣源于云嫦。 云嫦對其動過殺念的人,而且只有用陣法施壓在對方身上,才能使殺氣不散,對方日夜煎熬。 但……云嫦復(fù)生后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就算是分離的那段時間,云嫦也一直在藥宗。 陸修桑神識查探之后,發(fā)現(xiàn)此院只有兩個人。 他推開門,抬腳跨過門檻。 魏珞珞感受就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壓迫,她坐在木輪椅上,想要逃離,但重新接上去的雙.腿走不動路,雙手也沒有太多的力氣。 只能像個廢人一般在原地等著。 直到…… 陸修桑一進(jìn)院門便看到院中嚇得跪在地上的侍女,還有一襲白衣坐在輪椅上的女子,對方臉色蒼白,臉上戴著的面紗之下,面上拍著脂粉用來掩蓋那數(shù)道疤痕,頭發(fā)黑絲摻雜著白發(fā),失去光澤。 虛弱,可憐,姿態(tài)萎靡不振。 天色太晚,陸修桑看不清,也無需用神識去細(xì)細(xì)盯著一位女子的臉看。 陸修桑并沒有見過魏珞珞,當(dāng)初伏珧追殺自己時,伏珧也不會讓魏珞珞一同冒險。 魏珞珞縱然見過陸修桑的畫像,但此刻陸修桑帶著面具掩蓋氣息,她一時間也沒認(rèn)出來。 她只覺得面前的男人一身正氣,不像是為非作歹之人。 倒是和當(dāng)初自己剛剛見到伏珧靈尊時,所感受到的正義氣息一般。 魏珞珞雖然是魔族,但對這種正義氣息素來有好感,她在伏珧靈尊那享受過數(shù)十年的優(yōu)待,至今還難以忘懷。 當(dāng)初云嫦發(fā)狠砍斷了自己的四肢,毀去了自己容貌還有修煉根基,讓自己這么生不如死的活著。 正法界容不下她這位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