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妹手撕火葬場劇本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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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需用什么天下大義來強迫他出手,他要殺魔骨救自己救云嫦救孩子救所有想久的人。 有了這把劍,自己能更好地保護(hù)身邊的人。 他何必自己鉆牛角尖? 陸修桑想了許久,望向韓揚:“若是府主能尋來鑄劍的所有材料,那就再好不過了。” 陸修桑說出這句話后。 韓揚又翻白眼:“開什么玩笑,你我倒是也想就待在在藥宗煉制呢,還不用就被到處無論是藥宗的天雷木還是那什么地火,都是正道宗門的鎮(zhèn)宗寶物,我一個魔界修士去求?去搶還差不多。” 韓揚起身說:“我可以跟著你們一起去找,我一個人去可不行。” 話都說到這里,此事也就是成了。 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也是紙上談兵,并無益處。 正巧此刻陸修桑懷中的孩子蘇醒過來,嘴巴一抿眼看著就要哭出來。 驚得陸修桑連忙望向云嫦這個做娘親的。 孩子要是醒了發(fā)現(xiàn)是爹爹抱著,恐怕就要一下子哭出來。 云嫦無奈地輕笑一聲,熟練地從大師兄的懷中接著孩子小心翼翼地晃著:“乖,再睡會兒?!?/br> 韓揚看著面前這一幕,倒是有些驚奇。 說實話,他在羅睺府已經(jīng)數(shù)百年沒看到過小孩子了。 一是高階修士本就難以孕育子嗣,二高階魔修的心性難以動情。 當(dāng)初云嫦殺了血封府主的子嗣,對方才會氣得哇哇大叫,下令緝殺云嫦。 這也是他當(dāng)初為什么不相信路橫會對明知謠有真心。 對方知道明知謠不會和一個屠城的瘋子在一起,但他過去做就做了,和明知謠在一起后無論自己怎么勸說還是要一意孤行。 所謂的在意,或許也摻雜了求而不得的極多不甘,才會讓他那么念念不忘。 韓揚歪了歪身子往那邊湊過去看,奈何孩子身上的衣服抱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他只看到一點點。 韓揚嘟囔一聲:“只有凡人養(yǎng)孩子才會包裹得這么嚴(yán)嚴(yán)實實,生怕凍著,生怕給人看似的。你們是修士怎么也這樣?!?/br> 云嫦抬眸看向他,過了一會兒后,說:“你要看看嗎?” 說著將孩子往他那邊傾斜了下。 韓揚這才看清楚了。 小姑娘閉著眼睛正在睡覺,但五官端正,眼睛嘴巴像是遺傳了云嫦的,她的阿娘可憑借著那一張臉引得多少男修見過后魂牽夢縈。 不過再漂亮的小丫頭,怕也不是好招惹的。 她的爹爹是陸家家主陸修桑,阿娘是醫(yī)仙子。 這兩個人必然對她傾囊相授。 韓揚含糊了一句:“也就這樣吧。” 或許是這孩子這些天聽到的都是別人對她的夸贊,此刻猛然聽到韓揚的評價,一下子醒過來哇哇大哭起來。 云嫦手忙腳亂地抱著她哄。 陸修桑連忙拿出女兒最喜歡的撥浪鼓輕輕地?fù)u著哄她。 他冷冷地看了韓揚一眼,什么人啊。 陸修桑小聲對女兒說:“別哭別哭,大晚上的,別讓你阿娘睡不安穩(wěn)了?!?/br> 陸修桑又說道:“你像你阿娘,日后必然是個傾城絕色的大美人?!?/br> 云嫦聞言忍俊不禁,而后又覺得大師兄也是在說自己好看,面色發(fā)燙,嗔道:“哪有這樣子哄孩子的?!?/br> 哄完了孩子,陸修桑把韓揚趕出去。 他可算明白當(dāng)年的昌禾想要讓他當(dāng)傲風(fēng)派的小師弟了。 是啊,兩個人湊在一塊打鬧,昌禾覺得不無聊啊。 以前聽昌禾說過他早逝的阿弟,也是這般性格頑皮,心地善良,口頭上總是得理不饒人,但大事要事上總是處處想著別人。 陸修?,F(xiàn)在覺得韓揚把這煉器之法交給自己,此人必然還隱瞞了一些事情,但對于自己和云嫦來說應(yīng)當(dāng)不是壞事…… 或許和韓揚有關(guān)。 陸修桑心道:他是路橫的伴生傀儡,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真的找到了破解之法嗎?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答應(yīng)了。 就算不是為了救世,他也得護(hù)住云嫦。 陸修桑關(guān)上院門,隨后帶著云嫦回屋休息。 孩子在搖籃里睡著,云嫦躺在大師兄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 他身上火熱,像一塊暖爐似的,云嫦的體質(zhì)導(dǎo)致她總是手腳冰冷。 云嫦將手放在他的胸口,輕聲說:“大師兄,你以前經(jīng)常為我搜羅火屬性的靈石暖身?!?/br> 陸修桑嗯了一聲。 當(dāng)初在傲風(fēng)派的時候,他們長年累月待在宗門里,云嫦說晚上睡著冷。 他就把自己攢的火靈石拿出來全給她了。 那時候也不知道什么男女情愛,只是看著二師妹坐在自己面前一邊吃著飯一邊委屈地說,他便這般做了。 云嫦又再把聲音壓低一點:“其實那時候我就覺得你身體熱乎,要是你晚上抱著我睡覺,腳挨著腳,我就不冷了。” 陸修桑悶笑一聲:“不知羞?!?/br> 云嫦臉埋在他的衣領(lǐng)處,反駁:“我……還是知道的?!?/br> 要是不知道害臊的話,當(dāng)年就提出來了。 陸修桑抱緊了她,腳壓在她的腳上給她捂腳。 陸修桑打趣道:“哪有未成親的姑娘家讓男子摸手摸腳的,當(dāng)初要是讓師尊師娘知道了,怕是要揍師兄我一頓?!?/br> 云嫦再蜷縮了一下身子,往下滑了滑:“也……也不一定會揍你的。” 當(dāng)初爹娘在閑聊時說話,她偷偷聽了一嘴。 當(dāng)?shù)锏目倸w是要給自家女兒謀劃,說起云嫦日后長大了出去看了世面說不定能找到如意郎君。 但自己基本待在宗門里,也沒見到別人,怕她會被三言兩語就哄騙走了。 爹娘隨口一說,說到了大師兄身上。 “祁遠(yuǎn)性情倒是不錯?!?/br> “但他們是師兄妹,從小生活在一處,我看祁遠(yuǎn)對她有兄妹之情,但未必有男女之情,又何必強人所難?!?/br> “也罷,看緣分吧。祁遠(yuǎn)的性情穩(wěn)重,他到時候起碼也能掌看掌看嫦嫦的心上人如何?!?/br> 云嫦想到這里,當(dāng)時的自己偷聽了之后,接連數(shù)日輾轉(zhuǎn)反側(cè)。 若是自己的夫君是大師兄……也挺好的。 云嫦此刻感受著給自己暖腳的陸修桑,反問:“這也是不知羞嗎?” 陸修桑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小聲說:“夫妻之間就沒有這個規(guī)矩了?!?/br> “嫦嫦,為兄現(xiàn)在是你的夫君……” 是她的大師兄,是她的兄長,也是她拜過堂的夫君。 現(xiàn)在更是她孩子的爹爹。 陸修桑又摸著她的后頸,云嫦被他弄得心癢難耐,忍不住喊他:“大師兄,你在做什么?” 陸修桑挑起她的下巴,附身頷首湊過去,啞聲道:“在欺負(fù)你……” 余下的幾日。 韓揚時不時過來一趟,他不著急走。 他覺得在這藥宗里有吃有喝的,還不用去管那一大堆破事,實在是輕松愜意。 但他也不能在這里呆一輩子。 陸修桑和云嫦一旦將孩子的事情囑咐好了,便要和他一同出去。 陸修桑二人不打算將孩子一同帶出去。 畢竟外面魔氣肆虐,孩子又剛剛出世不久,他和云嫦都不放心。 哭就哭鬧罷……沒有辦法了。 陸修桑想在自己的住處布下陣法,里頭的人都不能隨意出去,而外面的也無法隨意進(jìn)入。 能進(jìn)入者只有藥宗宗主和常問心。 他用這種辦法來保障孩子的安危。 陸修桑一開始也想讓云嫦留在藥宗。但問題是云嫦放心不下孩子,但也放心不下他。 云嫦表示只要大師兄不在身邊,她就心短急促,總在腦海中想一些可怕的事情。 她昔日被伏珧傷的太深以至于心中魔怔,怕他一去不復(fù)返,怕他又被人奪舍。 云嫦竭力地讓自己不要多想,但還是無可避免地去擔(dān)憂。 她想……陪著大師兄,刀山火海也陪著他一起去。 確定好計劃后,陸修桑和云嫦便開始著手法陣之事。 第一天,韓揚過來的時候坐在屋頂上躺著翹著二郎腿,偶爾瞥一眼便算是當(dāng)了一整天的監(jiān)工。 頗為無聊。 他性格可不算沉穩(wěn),嘴上羅里吧嗦的。 到了第二天他自覺有了前一天的“經(jīng)驗”,便開始對其他幫忙的藥宗弟子“指手畫腳”起來。 “辦事慢慢吞吞的,麻利一點啊?!?/br>